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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95部分

小说: 穿越到燧皇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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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典长史来了,实在是对不起啊,你看,没有准备,有失远迎,失礼了。”主事看到典聪长史,忙不迭休的说着,连忙迎上前来。

    “这是我们莒国的国主,领着一行头人过来看看。”典聪长史平和的话语,却引来了在场族人的一片惊呼,跟着在主事的带领下,都纷纷跪倒在地。

    “都起来吧,本主前来是想看看愚公老人。”族人们本来已经准备起身,闻听了国主的话语,又连忙跪了下来。

    只听主事喃喃地说道:“国主大人,您来晚了,愚公老人已经升天了。”说完,这些跪着的族人们,都嘤嘤的抽泣无语。

    “哎来晚了,就差一步,没能见到这位盖世神翁啊”父主仰面朝天,长叹一声,心中的遗憾是溢于言表。

    但见,洪爷爷拄着拐棍,一瘸一拐的缓步走到土堆前,捡起一个细棍,在着火冒烟的柴堆里点燃,双手举着恭敬地朝着土堆拜了三下,然后,把冒烟的细棍,插在了土堆上,以示恭敬祭拜之意。

    我跟着洪爷爷也点燃一支细棍,恭敬地三叩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愚公老翁,柯儿和您相握的手,还余温尚在,你怎么就仙逝了呢?你那深邃的目光,和在我们相见之时,报以理解和信任的笑容,柯儿至今还历历在目。特别是你那一手的老茧,柯儿至今还能感觉到,它在刺激着我的手掌。您走了,但是,您留下的愚公精神,火烧水击的开山之法,已经是遍地开花,落叶生恨了,这就是柯儿能够告慰您老最好的方式,愚公爷爷您老安息吧”

    “是啊,我们国族大多族人,都认为您是一位愚痴之人,那是他们不理解您的所作所为,为什么往往总是等到人不在了,这些后世的人们,才能感悟到他的伟大和神奇呢?上神啊能告诉我们吗?”大舅因为痛失一位了不起的族人,是捶胸顿足,痛心疾首。

    “哥,这就是愚公移山的那个真人啊?”大囡见我退了回来,凑到我身旁附耳低声的问道。

    我悲伤地看着大囡,默默的点头承认着。

    “哎呀,愚公可是流传千古的人物啊”二囡吃惊的脱口大喊道。

    “二囡说得对,愚公是我们莒国千古不朽的伟人”大舅从悲伤中挺起身躯,朗声说道。

    “是的,愚公不仅是莒国千古不朽的伟人,也是我们各国族终生敬仰的伟人。”父主接着大舅的话语,朗声附和着。

    “我的族人们都听好了,这山梁奔流的河水和这穿越而来的溪流,今后就叫它涟水,让它一直连接到千河万湖,世世代代的流淌,不能断流。要让我们儿子的儿子,孙子的孙子,都能看到这奔泻的河水持续奔流,主事,你们能做到吗?”大舅把这流淌的河水,作为纪念愚公的无限哀思,给附近的族人们下了必须完成的任务。

    “国主您的示令,也正是我们这些族人的愿望,不过,现下这溪流正在从切口流过,不能开工了,待到秋后,我再领着族人,按照愚公创设的火烧水击之法,继续挖山,直到这涟水常年奔流为止。这也是愚公被山石击中,临终之前告诫下职的话。”主事领着本地的族人,在大声的做着承诺。

    “等一下,这位主事,柯儿想问一句,愚公老人是怎么仙逝的?”我听到主事所言是话里有话,连忙追问道。

    “说来也是一场意外,愚公在着山石的底部,堆好了干柴,开始放火焚烧山石,当时,这缺口已经十分接近涟水河道,随着山石的焚烧,就开始出现了炸裂,谁也没想到,这涟水就顺着裂口流了过来,受到涟水水激的山石,立刻就崩裂开来,一块崩飞的山石,击中了愚公的头部,等到我们发现有水流过来,赶到现场的时候,愚公已经倒在血泊之中,这瑟瑟流淌的河水里,还浸染着愚公的鲜血。”说到此,主事哽咽的停顿了一会儿,大家也没有催促他,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等我看到流向茅舍的溪水,高兴的带领族人奔跑过来的时候,见到此景是大吃一惊。我急忙抱起满头白发和花白胡须上沾满血迹,奄奄一息的愚公的时候,就听他老人家用尽了最后一口气,嘱咐着我。‘主事,你来了,你们一定要等到秋后水退了,再烧石开山,不然会有危险。’这就是愚公给我们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啊呜呜呜。”说到此,主事是放声大哭。

    我们所有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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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第一六六章 回到南都事物多() 
第一六六章回到南都事物多

    “很好,就按愚公的遗嘱去做,为了安全起见,可以先在这涟水岸边把水挡住,再烧石开山,听到了吧。 ”大舅不愧是一国之主,想问题可谓十分周到。这样,就不用再等季节了,多好的方法,既简便又安全。

    正说着,就见在来路的山梁上,有几名军壮,飞奔着朝我们跑来。我们都停止了交谈,注视着飞奔而来的军壮们。

    等到军壮们跑到近前,其中一名军壮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启禀国主,我是燧明国的水军军壮,戚督身体有恙,泰督命下人火速前来禀报。”

    “你说什么,戚督现下身体附魔到底什么情形?能说话吗?还能不能走路?”父主是跟着一连串的问题。

    可想而知,父主对戚叔的感情是多么深厚,这可是他的幼弟,按照现下的规制,就是接班人。

    “具体的情形,下人也不清楚,泰督只是让我前来禀报。”报信的军壮,一边擦拭着流淌的汗水,一边喘着粗气,解释道。

    “典国主,这戚督就是本主的幼弟,此事事关重大,本主就不能在此停留了,失礼之处,请多见谅。”父主焦急的看着大舅,解释着个中的缘由。

    “既如此,姜国主你们就速速回返吧。”大舅的话音刚落,父主就大步往山梁上走去。

    我们一行人就这样,在匆忙之中,结束了祭拜愚公的物事,踏上了回返燧明国的路程。典娘和红鸠爷爷带领两艘楼船和四只风帆战船,以及由四十名水军军壮和四十余名红鸠爷爷的随人,共同编成的大河水军,留在了莒国。信子姐趁着典娘现下身体行动还方便,先跟随我们一同前往南都,也好对各地的情形有一个了解,便于后续的联盟物事处置。

    等我们一行人,都登上了搭乘父主一行而来的楼船,太阳已经西斜。

    “典国主请回吧”父主挥手与码头上的大舅和送行的人们道别。

    “典娘,红鸠爷爷你们可要多保重啊”我望着给我们送行的典娘和红鸠爷爷,跟着大声喊道。

    随着楼船扬起风帆,我们徐徐的离开了莒国码头,全速向南都驶去。待到楼船来到五峰山东侧的大河之上,我们就开始进入燧明国的疆界了。

    “快,旗语传信,告知南都。”我急切的大声吩咐着。

    “柯儿,放心吧,我们楼船上的探哨,已经在跟岸上的烽燧探哨,保持联系了。”湖莽叔站在船头大声地说道。

    “哥,是不是就你能干啊?人家湖莽叔早就安排好了,你竟在这多事。”二囡用稚气未消的嗓音,夹带着讥讽的话语,随即在船楼里响了起来。

    “哦,对了,柯儿,现下洪叔也在场,我们不妨说一说这国都迁都的物事吧。”父主站在船楼里,望着涛涛的大河之水,拍击着船头,发出有节奏的‘拍拍’声响,朗声说道。

    从父主的话语里,我能感觉到洪爷爷在燧明国的威望,在不断的上升,已经成为了父主议事不可或缺的角色。当然,柯儿我也是重要的角色之一。

    “国主所想的物事非常及时,依老朽之见,这迁都的议事会议应该在大和北面的国都举行。毕竟,那里是现下名正言顺的国都。”洪爷爷提出的建议,讲的很在理,十分符合现实的情形。

    父主和我听着洪爷爷所说的的话,不住的赞许着点头认同。此时,我娘则带着所有的女妇们,走出了船楼,来到船头甲板上,欣赏着两岸在晚霞映射下,辉煌壮丽的景色。

    “柯儿,你也说说吧。”父主保持着一贯的作风,就是先让所有的人都发言之后,再做决定。

    “柯儿我只能就迁都具体的物事,提一些建议。首先要把南都的规模进一步扩大,这渠水还要再建设几条支渠,把河边林带都覆盖到,为今后族人的居住和歇息,预留一定的空间。”

    我说完利用林地拓展居住空间的物事后,又接着说道:“接下来,就是我们的码头叫进一步增加能力,要不然大船都无法靠岸。柯儿建议利用这伸进大河的水下山梁,作为建设新码头的支撑,在大河之中建设码头,利用河水的深度,直接停泊我们的楼船。”

    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正在低头沉思的父主和正看着我,报以鼓励目光的洪爷爷,继续说道:“我们的军营也要重新规划,主要的特点就是和房舍树舍区相对分开,互不干扰。可以在九水的东侧建立一个军营,作为探信队的军营,这里离我们的溶洞指挥所更近,便于协调指挥。”

    我略加思索,接着说道:“在造水西侧建立一个军营,作为水军的军营,把水军军营建在新国都上游,水上一旦有事,可以迅速出击。”

    “在林带渠水的北面高地上,建设敢战军的军营,便于战马发挥威力,也能更好的保护林地了族人。”我胸有成竹的接着说道。

    “把农鱼营继续向北,往造水的上游搬迁,这样更方便田亩耕作。空余出来的房舍和地区,则用于各类工匠的之用,原有的码头改做造船厂,这样,我们大河南北,有两个造船厂,就不用担心完不成订船的物事。”

    等我把设想全部说完,父主和洪爷爷都兴奋的看着我,给与了赞许的微笑。

    “照柯儿这个规划,我们的国都,一时还不能搬迁,要先进行建设才行啊”洪爷爷畅想着未来举世无双的新国都,感慨的说道。

    “柯儿,这样吧,回到南都,你就总体负责新国都的规划和建设。不过,这建设也需要人手啊?不如这样,我们的工匠可以先搬迁,成熟一个搬迁一个,你们看行不行?”父主边想,边探问着我和洪爷爷。

    我和洪爷爷相互看了一眼,都点头认同。

    “启禀国主,楼船已经接近九水烽燧。”随着探哨的禀报,我们都停止了交谈,走出船楼,来到甲板上。

    “洪爷爷,戚叔现下在哪里住息?”我急切的问道。

    “就在你娘的房舍里,原来赵女他们养伤的房间住息。这样便于照顾,也离汤池近一些。”洪爷爷看着我焦急的样子,连忙解释道。

    “洪爷爷,我们能在烽燧这里下船吗?这里不是离得更近吗?”我仰望着洪爷爷,满是沧桑的面容,连续发问道。

    “不必了,到了码头下船更便捷,在码头上有我们的车撵在等着,赶路更便捷。”洪爷爷朗声解释着,看来,洪爷爷早已经安排布置好了。

    船到码头,在湖莽叔沉着镇定的指挥下,顺利的靠岸,回到国族的军壮们,各个是手脚麻利,动作娴熟的细览绳,放跳板,很快就准备好了下船的各项物事。

    我们一行跟随着父主,登上码头,码头上既没有蜂拥的欢迎人群,也没有热烈的欢迎场面,迎面而来的泰叔,只是匆匆的打了招呼,就安排我们分乘两辆鹿车,往树舍区疾驶而去,这种场面,对于我这一路上习惯了迎来送往的人来说,这可谓是冷冷清清,沉闷寂静。

    来到我娘树舍门前,车刚一停稳,父主就迅速跳下车,径直往门内走去,一进门就高声喊着:“戚弟,兄长我来了。”

    应声走出来的妞姐,看到国主亲临,有些不知所措,父主也管不了这么多,径直钻进了妞姐出来的房间,急切的去探望身体有恙的戚叔。

    洪爷爷也急忙跟了进去,毕竟,洪爷爷要因戚叔的情形,对症下药。

    “妞姐,戚叔的身体怎么会突然变化了?”我拉住妞姐探问着病情,以我后世的经验,先了解好情况是最重要,这就叫看病先从探问开始,不掌握信息,怎么能对症下药呢?从本质上说,看病也是一个信息化的过程,只有正确的掌握了病人的信息,才能对症下药,有了对症下药,才有可能实现药到病除。

    妞姐带着哭腔,看着我叙说着:“昨日,戚督在汤池里沐浴完后,起身要放便,我就扶着他在近处一个礁岩的凹处放便,戚督说我站在身旁,他放不出来,我就走开了,等到戚督招呼我再回来的时候,戚督说感觉天气有些冷,我就急忙扶着他蹬车,赶回了树舍,这不,赵婆婆就给熬了一碗米粥,让戚督喝下去。”说到这里妞姐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妞姐这不怪你,你已经很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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