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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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走,就是压榨槽了,但见在这个石槽子里,垫着抹布,从放置了一些天数的酒缸里,倒出来的酒糟,放进了一个倾斜的石槽里,在放置的过程中,先垫一层布,每放置一部分酒渣,就在放置一层布,就这样分段抱起来,在石槽的低端,有几个细小的孔用来出酒。把石槽盖好盖子,用绳子与石槽绑紧,在下面放好接酒的水槽,用一根与石槽一样粗的大木棍从石槽的高端捅进去,接下来就是几个壮汉,用力的拉着一根用绳子悬着的大块,有节奏的撞击着石槽里的木棍,一下接一下,把石槽里的木棍打进去,这样就可以把抱在麻布里,酒渣中的酒液给挤出来了。
把挤出来经过过滤后的乳白色的稻米酒和橙黄色的粟米酒略显浑浊的原液,勾兑一定比例的清泉水,放置在封闭的陶缸里,历经最少一年的时间之后,就是我们喝的美酒了。勾兑清泉水的数量不同,酒的度数也就不同。
不过,说起来简单,但要实际做起来,这每一步的温度控制,水分控制,火候控制,那可都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掌握的。尤其是在上古时期,我们有没有温度计和湿度计,这些可全凭工匠们的经验来进行判断,实在是一项了不起的微生物发酵工程,我们中华民族的先人们的聪明才智,真令我们后世之人拍案叫绝。
“柯儿,我看你看的都入迷了,大家说是吧?哈哈哈”彭国主看着本国的精粹如此的让人着迷,禁不住朗声大笑起来。
“是啊,我们在这里都是看热闹,咱们的柯儿呐,站在这那可就是当工匠了,哈哈哈。”彭吡使节附和着彭国主嬉笑着说道。
“我们的使节说到对,我就说嘛,为什么柯儿就比我们强呢?他又没有多长一个脑袋,多一份心思,看来,这能耐就出在这对什么物事,都要把它搞明白了这股劲上,真是个有心人呐咱们大家可都要向柯儿习学啊,只要我们每一件事都能够尽心的去探摸,这世上就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柯儿了,是不是啊,柯儿?”彭国主嬉笑着看着我。
“彭国主过奖了,柯儿只不过是对什么都好奇一些罢了,谈不上仔细探摸,真正做到探摸的是这些工匠们。”我随嘴里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再想着,这后世不是也说嘛,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不过,我这穿越而来的优势,可不是他们勤奋就能达到的。所以,要想出类拔萃,仅仅是勤奋还是不够的,这还需要一些天分,也就是对事物的洞察力,或者说就是预见性。
“好了,我们今晚都到议事大厅就坐,来他一个畅饮尽欢,如何啊?”彭国主以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倡议,发出了一个盛情的邀请。
“好啊”“太好了”所有的使节们都大声地呼喊着。
这下可好,这彭吡国的酒,可不是我们在其他国族喝的低度酒,这可是堪比后世的高度酒,就这些习惯了大碗喝酒的使节们,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柯儿我可得悠着点。
眼看着晚霞映射在了苍茫的彭吡国都辽阔的大地上,忙碌了一日的族人们都扛着各式农具,纷纷返回住处,茅舍里已经是炊烟渺渺,饭棚里已经是耕壮云集,熙熙攘攘。
我们借着白日里的最后一抹阳光,走进了灯火通明的议事大厅,大家在彭国主的招呼下,分宾主落座。坐在上首的彭国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彭吡国使节,只见,彭吡国使节大声说道:“柯儿,各位使节,大家请安静了,现下,请坐在上首我们的国主致欢迎之语。”
彭吡使节说完,纷扰的大厅里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各位尊贵的使节们,我彭吡没有什么好招待的物事,只能借此薄酒,以示欢迎之意,来,柯儿,各位使节,我们满饮此碗,干”说完,彭国主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我看朝歌使节一仰头,就想把碗中酒倒进嘴里,不曾想浓烈的美酒,刺激的他双眼奋睁,喉头打结,一时噎在了那里。
“我说朝歌使节,这走了一路,胆子越来越大,这酒量可是越来越小了,看我的,哈哈哈。啊?”沧海使节正在得意,这一口辣酒,把他呛得满脸红紫,呆在现场。
不知就里的大岳使节,仗着酒量大,站起身来,不屑一顾的看着前面的两位使节,冲着已经喝完碗中酒的彭国主,双手举起酒碗见礼后,仰头‘咕嘟、咕嘟’的大口喝起来,这可是打肿脸充胖子,喝完了酒的大岳使节,竟然一屁股坐在了他下首的历岳使节的酒碗上,就听‘哐碴’一声,大岳使节大叫着,倒向了一边。这裤子上满是酒液,就像是刚尿完裤子一样。再看历岳使节的酒碗,早就碎成八半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逗得是开怀大笑,场面更是热闹非凡。
“我说大岳使节没事吧?”彭国主笑过之后,借着一名健妇给历岳使节更换酒碗的间隙,关切的问道。
“他还能有什么物事啊?就是上面喝酒,这屁股也不能干着急啊,哈哈哈”历岳使节跟着大笑着说道。
大家闻言又是一阵大笑。
“还说我呐,历岳使节有本事,你也喝上这一碗,给我们大家看看啊”大岳使节涨红着脸,不服气的说道。
我看着大岳使节通红的脸庞,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刚才拙劣的行为羞臊的,还是因为浓烈的酒精刺激的,反正是难看之极。
历岳使节有鉴于前几位使节的尴尬表现,自己慢慢的站起身,这拿碗的手不停的哆嗦,把酒碗放到嘴边闻了闻,一运气,一口口的喝了起来,还算顺利吧,总之是没出意外,把酒都喝进去了。
但是,喝完后,只听历岳使节说了一句:“太呛了。”就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这下可好,几个健妇迅速跑进来,忙不迭休的用竹扫把和短把木铲,熟练而迅速的清理着现场,紧跟着一个端着一盆细土的健妇,把盆里的土轻轻地倒在了清理过的地方,再用扁木夯墩实,如此复杂的处理过程,只在顷刻间就完成了。看来,这吐在当场,在彭吡国应该是常有的物事。
“怎么样,历岳使节到了彭吡国,还在晕船呢?哈哈哈”彭吡使节得意的说道。
“有请彭吡使节给我们喝上一碗好不好?”濮水使节起哄着说道。
“好”在座还未喝酒的使节们都随声附和着。
“那好,我今晚就借着我们国主的美酒,欢迎各位使节到我们浓烈甘醇的彭吡国来做客,我自干了。”说完,彭吡使节就站在当场,‘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我趁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彭吡使节的当口,赶忙大口的吃着眼前的烤肉和饼子,先在肚子里打个底,不能空腹喝酒,要不然,我就会和他们一样了。
等到彭吡使节喝完了碗中酒,大家都纷纷的叫好,令我没想到的是,彭吡使节接过健妇奉上的酒碗,缓步走到我的面前,弯腰看着我,饱含爱意的说道:“柯儿,这一路上,本使节一直没有机会表达对柯儿的敬意,我已经跟我们国主禀报了,柯儿在这一路上披荆斩棘,勇武豪放的英雄气概。我们为有这样一位神童子,而感到自豪。来,本使节再单独敬柯儿一碗酒,就算是我对柯儿的敬意吧,柯儿,你不要都喝了,你毕竟还是个孩子,大家都能理解。本使就先干为敬了。”说完,就一仰头,干尽了碗中酒,所有在场的使节们都为此大声地叫好,紧跟着,所有的眼睛都看向我。
“柯儿不要勉强,你还是个孩子啊。”彭国主关切的说道。大家也都善意的附和着。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来自后世的经历,这样四五十度的高度酒,我可不是第一回喝了,现下看到它,我还真有点嘴馋。
我起身走到大厅中央,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举起酒碗,对着彭国主微微施礼,这时候,大厅里是格外的安静。
我转过身来,看着在场的人们。“彭国主今日的盛宴,可谓是盛情难却,柯儿如果不喝下这碗酒,怎么能算得上是大河之盟的盟举,柯儿喝完此碗酒后,当放歌一曲以示助兴,大家不要见笑。”
说完,我一仰头,毫不迟疑的就把一碗酒倒进了肚里,然后,把喝干了的酒碗,翻过来比划了一下,以示干尽了。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我就朗声大唱着后世的《祝酒歌》改编的歌曲:“美酒飘香…啊…歌声…飞,朋友啊,请你干一杯,请你干一杯。胜利的喜悦永难忘,杯中洒满幸福泪。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初夏里,响惊雷,大河之盟共陶醉,舒心的酒啊浓又美,千次万饮也不醉。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待到联盟辉煌时,咱重摆美…酒…,再相会”
“好啊”“这《喝酒歌》唱的太好了。”也不知道是哪位使节给起了一个《喝酒歌》的名字,不过,还挺贴切的。其实,我是借着唱歌,把进到肚子里的酒气发散出来,要不然我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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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第一五五章 邢地面遇敌贼俘()
第一五五章邢地面遇敌贼俘
当我有如腾云驾雾一般的回到座位上,坐在我下首的红鸠爷爷,急忙关切的问道:“柯儿,爷爷观你走道脚下没根,先坐下歇息一会儿,喝点水吧。 w w wnbsp;。 。 c o m”
我连忙接过红鸠爷爷的递过来的水碗,大口的喝起来。
“这位老人家想必就是我们的大河之盟巡防都督了吧?”彭国主尊重的起身探问道。
红鸠爷爷也礼貌的站起来,沉声说道:“老朽是这大河之盟的巡防大祭司,这大河之盟的巡防都督殒命了。”
听到此话,本来格外热闹的大厅顿时沉寂了下来,所有的使节都想起了一路上护佑他们的莽督,无不为之感伤。我借着酒劲,站起身来,看着彭国主,眼含热泪,哽咽着说道:“我们之所以能够订约南方,平定北方,多亏有莽叔指挥着我们的船队,一往无前。柯儿有愧于莽叔,没有当好这大河之盟的盟举,我今生无法面对莽叔的灵位,我这……”
红鸠爷爷急忙走过来,用苍劲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我,设法控制住我的情绪。湖莽叔起身走过来,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酒碗,走到大厅中间,用本来就嘶哑,现下更加嘶哑的声音,颤声说道:“莽督的离去,我是有罪之人,是我的大意和轻率,葬送了莽督,我湖莽今晚就借手中的这碗酒,敬这位把我从湖匪中解脱出来的莽督一碗酒,愿上神能够好生安置莽督,给我湖莽一个代替莽督的机会吧。”说完,一仰头喝了进去,也不知是湖莽叔伤心过度,还是酒喝得太急,只见,湖莽叔仰面朝天躺了下去。
彭国主连忙吩咐军壮们把湖莽叔抬下去歇息,本来欢畅的晚宴,只能是草草收场。
这样也罢,省得一个个的都被抬着出去,在彭吡国丢人现眼。
我随着酒劲上涌,被健妇服侍着进了茅屋,在路上好像听到红鸠爷爷说了要去看一下湖莽,跟着似乎红鸠爷爷就匆匆的离开了。
我躺在地榻上,只感觉有一个温柔的躯体在紧紧地抱着我,我糊里糊涂的就这么躺卧在一名健妇的怀里,而全然不知。
随着一声声银铃般的轻乎,就感觉有一个水碗送到了我的嘴边,我条件反射般的张开嘴,‘咕嘟、咕嘟’地把一碗水都喝了进去,随即,就感觉有一个柔嫩的躯体正在把我扶起来,我跪坐在地榻上,任凭一只柔嫩的手,夹着我下面的小棍棍,一个声音轻乎着我,我很快就放起水来,放完水后,我又顺势躺了下去。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依偎在柔软又温柔的健妇怀抱里,甜甜的睡去。
“小大人,你该醒醒了,大家都准备吃鼓饭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鸣唱。
我睁开闭合了一夜的眼帘,望着身旁胸器喷薄,乳突鲜亮,散发着青春朝气的健妇,眨巴了几下眼睛,有些茫然的注视着眼前的健妇。
“小大人,你这样盯着健妇看什么啊?你看你下面的小棍棍都已经鼓起来了,健妇这就去拿尿罐。”轻柔的声音过后,就见这名健妇起身,展示着优美的曲线,去门旁拿尿罐,服侍我放水、穿衣、清洗,等我走出茅舍,天已经大亮了。
眼看着各国使节都在洗漱,准备进餐,我的心情有了些许放松。好在,昨晚酒宴散的快,要不然今日恐怕就没这么顺利了。
“柯儿,起来了。昨日你唱的《喝酒歌》很不错,我们大家准备上船以后,跟你习学呐。”彭吡使节高兴地看着我,谦逊地说道。
“哦,谈不上,那是柯儿我借着酒劲的即兴之作,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忆的起来呢?”我连忙托词着说道。
说完,我就着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