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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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军壮向我禀报完毕,我是用尽全力,一枪矛就刺进了相符的左胸,还没等这家伙叫出声来,我回手一拔,顿时一束鲜血就喷了出来。再看这个可恶的相符,当时就倒地毙命了。
“小大人饶命啊,都是相符让我们这么干的,烧布帆子也是相符指使的,船舱里的帆子,我给扔到船边的河里了,我这就去捞。”说着,被俘的三名军壮就没命往河边跑去,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备用的风帆给捞了上来。但是,打湿的风帆很重,我们的军壮们一起用力,终于拖到了船上。
“这不足以救赎他们的罪过,把他们绑了,扔到河里去,留个全尸吧。”听到我的话,军壮们也不管三名俘虏如何哀求,只听‘噗通’‘噗通’‘噗通’三声,都扔到了河里。是啊,他们的罪孽太深重,已经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典娘,我知道你现下很难过,但是,这事我们还不能让湖汉知道,毕竟,莽叔是在送船回来的路上发生的惨案。湖汉是一个很重情义的汉子,一旦知道了莽叔的噩耗,定然痛不欲生。柯儿请求典娘,现下就带着莽叔和十几名军壮的遗体,乘楼船返回南都,把他们葬在圣坛面向大河的高坡上,让莽叔永远与这大河为伴吧。”我强忍着内心的悲愤,一字一句的说着。然后一挥手,示意军壮们往楼船上搬运尸体。
这尸体也不能耽搁,现下已经是初夏了,必须尽快带回南都。
看着大家搬运完遗体,典娘默默无语的用手中的火把,点燃了沙洲上的灌木丛,这就是我们对莽叔他们寄托的一份哀思吧。
楼船扬起风帆,徐徐的离开,站在船头的典娘,呆立在那里,就像是一个雕塑,任凭日晒风吹,始终凝视着这个狼烟飞腾的沙洲。
我不忍在多看一眼这令我伤痛欲绝的沙洲,命令军壮们登船起航,回到刚才的河口,等待湖汉带着红鸠老人的到来。船上各国的使节,也都万分的悲痛,毕竟,这一路性格开朗的莽叔与他们交往甚深,大家都默默无语的站在船上,只能听见风帆在东南风的吹送下呼呼作响,就像是在这大河上奏响的哀乐。
太阳渐渐地西斜了,大河下游不远处,出现了楼船的帆影,湖汉他们回来了。
“哎呀,柯儿,老朽让你们久等了,这湖汉说的物事,让老朽实在是准备不及啊,哈哈哈。”红鸠爷爷站在楼船的船头,朗朗的笑声,在很远就能听到。
“红鸠爷爷,柯儿看到你非常高兴,感谢你能亲自出岛,指挥我们的大河之盟巡防水军。”我勉强挤出一个笑脸。
随着楼船来到近前,等放好踏板,使节们都陆续登上楼船,我最后一个低着头,默默地登上楼船,走到了红鸠爷爷身边,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哎,怎么没有看到莽督和典督啊,他们是不是在石仝等着我们呢?”不爱说话的湖汉,嘶哑的嗓音探问着身边的使节们,没有人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一时间,船上异常的安静。
湖汉走到我身边,用手摸着我的头,关切的问道:“柯儿,出了什么物事吗?”
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痛,一头扑进湖汉结实的怀里,放声大哭,船上的各位使节也是不断地抽泣。
这人要是想隐瞒点事情并不难,但是,如果要是想完全掩饰自己内心巨大的悲痛,的确是做不到啊
当湖汉从军壮们的口中知道了莽叔的噩耗之时,是捶胸顿足,放声干嚎:“都怪我啊都怪我啊我为什么要让他给我送船呢?我怎么就不和莽督在一起呢?哎呀呀”哀嚎完,大叫两声,直挺挺的躺在船甲板上,昏了过去。
我正要去拉湖汉,这么重的汉子,我也拉不住,一用力,头上一阵晕眩,我也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红鸠爷爷在不停的轻声呼唤我,我慢慢的睁开无力的眼脸,望着红鸠爷爷渐趋清晰,布满风霜,沧桑的脸,轻轻地问道:“湖汉怎么样了?”
“柯儿,湖汉我在这。”说着,湖汉刚毅的面容,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柯儿,你放心吧,从现下开始,我湖汉就是莽督,从此我改名字了,我叫胡莽,这莽督未完的物事,我胡莽来完成。”我望着已经没有悲伤,一脸坚毅的胡莽,轻轻地喊了一声:“莽叔……”
“哎,柯儿,莽叔我在这。”胡莽凑到我的近前,大声答道。
“扶我起来吧,莽叔,看到你我就有力量了。”我慢慢的起身,在胡莽叔的搀扶下,走进了船楼。看着先行一步,走到船楼里,正在操控着舵轮的红鸠爷爷,愧疚的说道:“柯儿不够坚强,让爷爷见笑了。”
“不会的,爷爷就是看中了柯儿的本领,才出岛的。柯儿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前程远大啊不过,谁也不可能一辈子都是胜利和高兴的物事,今后,柯儿你会遇到更多痛苦的烦恼,一定要能够拿得起放得下才是,这个也没什么,经历的多了,慢慢的就释然了。”红鸠爷爷的话无形中,帮助我从悲痛中慢慢的解脱出来。
“红鸠爷爷,您看,我们今后这大河之上,还需要做些什么?”我开始把注意力转到了大河之盟的物事上来。
“柯儿,我们不能总是依靠这风帆的长处,抗击敌贼,很快别人也会这样干的。我们还要在攻击力和防护力上再下功夫,只有不断地保持我们的优势,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红鸠爷爷的话太有深意了,这在后世,与始终保持技术领先的道理如出一辙。
是啊,等到这大河巡防的物事完成,柯儿我回到南都,别的什么物事也不干了,全身心的潜心钻研这技术改进的物事之上,让我们的燧明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柯儿,你看前面的那座山丘,过了山丘,我们就要进入虖(hū)沱河后世的浮沱河,但具体流向有很大变化了,顺着河流上行,就到石仝了。”石仝使节不失时机的走过来,说明着行进路线。
虖沱河,这可是在《山海经》里‘北山经’中有据可查的河流,可见这远古绘就的《山海经》古图是多么的珍贵。
随着楼船进入虖沱河,我们的石仝巡查正式开始,虽然气氛有些沉闷,但大事当前,柯儿我还是能够分清主次的。
正在行进中,就见有很多当地族人,提着各种盛水的器物,到河边来打水。
“停船,我们下去问一下,这些族人络绎不绝的到河边打水,所为何事?”我看着眼前的情形,吩咐军壮们停船。
“这位健妇,你们到河边来打水,准备送到哪里去啊?”我疑惑不解的问道。
“哎?送到山坡的另一面我们的房舍。”满脸是汗的健妇,头也不抬的随口说道。
走,我们跟着她们过去看看,说着,我就随着人流,往山坡上走去。
翻过山坡没多远就是茅舍区,但见一条干涸的河床,暴露在于眼前,看来此地的旱情还是挺严重的。
我信步走上山坡,望着奔流而去的虖沱河水,感觉到这地势完全可以把水引到山坡对面来,关键是要开一条渠才行。看来我们要用愚公之法,劈开脚下的山梁。我顺势回头望去,但见,我脚下的山梁沿着虖沱河水一路伴行,阻挡了河水流向另一边。不过,好像在前方不远处山梁上有一道低矮之处。我急忙沿着山梁,拨弄着荆棘丛生的灌木丛,向上游走去。
大约走了一两百围的距离,来到了山梁的低洼处一看,原来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山石,躺卧在山梁的凹处。看得出来,这块山石是一个外来之物,他把山梁砸了一个缺口,只要能把这山石炸开搬走,这河水就可以分出一部分,供给本地的族人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在山梁,围着山石仔细的探查,很好,这块山石有几条裂缝,估计是跌落时碰裂的。就在这石缝里架火焚烧,然后再用虖沱河水泼激,这样冷热交替,让山石一点点的炸开,修出一条流水通道来。
我看着跟上来的胡莽、红鸠爷爷等一干人,指着大山石,说道:“湖汉,哦不,莽叔你看,我们就在这石头缝里,架上干柴使劲烧,再用冷水泼,把这石头搬个地方,让河水分流一部分到房舍区,怎么样?”说完,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笑容。
“这大山石也能换地方?”胡莽疑惑的看着我,不解的嘀咕着。
“来吧,上来十名军壮,按照大统领的吩咐,开始架柴焚烧。”水军挂甲立刻吩咐军壮们开始操作起来。
眼看着熊熊的火光在岩石下燃烧,直到烧成灰烬,清凉的河水迅速泼到了炙热的岩石上,山石上蒸腾的雾气,顿时飞上了天空,只听得噼噼啪啪的炸响声不断的传来,我急忙命军壮们迅速后退,防止被炸伤。等到烟雾散尽,我急忙走上前去,观察岩石破裂的情形。手里拿着一把石锤,用力一砸,一大块破裂的石块就掉了下来。
军壮们也学着我的样子,奋力的砸向石块,不多一会儿,巨大的岩石就缩小了一圈,河水顺着岩石的缝隙,形成了涓涓细流,绕过山脊,流向了山梁的另一侧。
“军壮们,先把这水堵上,等我们把缺口再扩大一些,这样,族人们就有丰富的水源了。”我看着初见成效的水流,兴奋地鼓励着军壮们。
随着第二遍的火烧水泼处理,巨大的山岩,居然炸裂成了两半,这一下缺口足够大了。
“军壮们,打开挡水,这次足够了。”我兴奋地大声说着,这一次,我完全从莽叔遇害后的悲痛中,解脱了出来。
我现在是明白了,一个人要想从阴影中摆脱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另一个有意的事务之中。
随着河水分流到族人房舍前干涸的河道里,看着欢腾的人群,争先恐后的分享着水流带来的快乐,我也沉浸在幸福的快乐之中。
“走吧,我们登船前往石仝国都,天色也不早了。”带着喜悦的心情,重新登上楼船,升起风帆,缓缓地离开了欢乐的人群。
“柯儿,你可让老朽开眼了,这坚硬的岩石也能够搬走,真是了不起啊,难怪湖汉,奥不,胡莽极力劝说老朽出岛,现下,老朽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更让老朽钦佩的是,柯儿年纪不大,这心里始终装着族人,这可是成大事的人啊”红鸠爷爷不停地赞叹着,两眼一直注视着我,兴奋地花白的胡须不住的颤动着。
“柯儿,你知道的物事可真不少啊这火烧水激之法实在是太巧妙了,我要禀报我们仝国主,感谢柯儿你,帮助我们族人摆脱了饮水之困。”石仝使节面带微笑,不住地夸赞。
“是啊,我们这里有这么大的一条河流,不应该让族人们遭受干旱之苦啊”我已经完全进入到了抗旱的角色之中。
夜色慢慢的降临了,望着满天的繁星,注视着前方河水泛起的粼粼波光,我在想,这比起后世的空气质量,可是好的太多了。
“柯儿,前面的河汊往右行,不远就是我们石仝的国都了,往左行就是去彭吡国的水道。”石仝使节兴奋地指引着水路。
大约一个时辰后,我们来到了河岸边巨石矗立的石仝国都。我们下船后,在石仝使节的引领下,朝着议事大厅走去。一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厅,就见仝国主正在召集国族的头人们,手举油灯,围着地上的一张图纸,商议着抗旱的物事。我们这些人走进来,仝国主一点都没有察觉,可想而知,他们是多么的专注于此事。
直到石仝使节走过去而与几句之后,围看地图的仝国主才连忙起身,笑哈哈的迎了过来:“哎呀,不是说白日就到吗,怎么拖到这么晚才来?本主还以为你们先去彭吡国了呢,哈哈哈。来吧,坐下来吃点物食再说,我们也没进餐呐。”说着,一队健妇手持盛着物食的托盘,依次走到大厅里的每个人面前,跪地,奉上托盘。
我接过热气腾腾盛着肉汤的陶碗,慢慢的喝着,仝国主是一边喝,一边和身前的健妇打情骂俏,只见仝国主用空出来的手,轻轻地托起健妇硕大的乳房,嬉笑着说:“要是能喝上这里面的奶,本主就不喝这肉汤了,哈哈哈”大家闻听后,都大笑起来,本来高度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我也从不幸之中,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是啊,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前行,柯儿我已经逐渐的成熟了,再不能像国监大人去世之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国主,柯儿在过来的路上,采用火烤水激之法,把分叉河口下游的虖沱河水引进了部落。”石仝使节兴奋地说道。
“盟举能详细的讲讲吗?”仝国主立即收敛了笑容,急切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