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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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举,湖汉来了。”说着,湖汉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辉大军将,不吝啬给柯儿一把弓,三支箭矢吧?”我转身看着范辉,和缓的说道。
“军壮把柯儿所需要的都给他。”辉大军将一挥手,吩咐着军壮。
“辉大军将,你误会了,不是给我,而是给我们的湖汉,呵呵呵。”我有些不自然的笑了几声,意在缓和气氛。
湖汉接过军壮递过来的弓箭,反身走出了大厅,很快,夜空里就响起了三支响箭。
“辉大军将,请你的军壮们跟着湖汉,当码头迎接你们的战船吧。”说完,我就回身走向了老人家。
在我身后,东渚国北都的水军都督,起身窜了出去,紧跟着,就是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来吧,大家都坐下。”老人家招呼着我们坐回原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颤声说道:“看到柯儿你,老朽就想起了身边的小祭祀,与柯儿的年龄相仿,这造船的物事,就有他的贡献。只可惜这孩子是老朽在路边上捡来的,出身不够高贵,一直被埋没着,要不然,就不会有这些军将们如此的冲动冒险了。老朽这次巡检,就是小祭祀的主张。说是定有重大物事发生,力劝老朽促成合约,这还真让他猜中了。老朽出发之前,已经把小祭祀的话语转告了国主和大祭司,国主主张和解,大祭司则年老体虚,耳朵里只听得进军壮们的主张,毕竟过去东渚国也有被动挨打的时候,可是如今不同了,我们强大了。老朽也没办法,大祭司的出身观念太深,这小祭祀一时还无法上位,再等等吧。这次好在国主力主和解,这才有了给我的授权,并参照你们组织了大江之盟,还推举我当这个盟举,哎”
说到此,老人家哀叹的拿起身边的酒碗,一饮而尽。
我可以看得出来,老人家心中的郁闷之情。被老人家数落的辉大军将也拿起酒碗,郁郁寡欢的一口干了手中的一碗酒,大声喝道:“上酒”
“老人家不用担心,只要是骏马,总会驰骋在疆场。有朝一日,柯儿我也想会一会这个与我年龄相仿,暂时沉寂的蛟龙。”
正说着,就听门外嘈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我已经能够听到莽叔爽朗的笑声。“哈哈,这一回,柯儿可是让我莽叔抓住头发了,不尊规制,擅自行动,看他见到我怎么说?”
“行了,你这莽汉,柯儿已经担了多大的风险,我这心里现下还着急呢,见到了柯儿,你可不许胡来啊。”典娘圆润的嗓音传了过来。
“怎么,你们还有女将?这……”辉大军将的话还没问完,莽叔和典娘就急冲冲的闯了进来。
当看到一袭红袍,英姿煞爽的典娘后,辉大军将的嘴,惊愕的张成了一个‘〇’型。
“哈哈,柯儿,莽叔终于和你会合了。”说着,莽叔就冲过来,双手一抱,就把我给举了起来。
“行了,莽督,你也不分个场合,把柯儿举这么高,像什么样子,快放下。”说着,典娘就走上前来。我是刚脱离了莽叔的钳手,又投入到典娘温柔的怀抱。
合上了嘴的辉大军将,连忙招呼大家重新落座,这次则是分宾主对坐。
“要想让柯儿喝一碗酒可真不容易啊,这合约也签了,纠纷也解决了,现下是不是该喝酒了?”辉大军将举着酒碗,朗声说道。看的出来,看见了俊美的典娘之后,辉大军将的心情不错。
“且慢,我怎么看着对面的老者眼熟啊?”这回可是老人家在阻止柯儿我喝酒了。
“哈哈,这不是老兄长吴维吗?”龚爷爷朗声说道。
“哎呀,原来是你啊,老弟莘龚是也,呵呵呵。”
我这才注意到,龚爷爷也来了。
“怎么让龚爷爷也来了,这大老远的。”我看着紧挨着我下首的典娘,不解的问道。
“还说呢,不都是因为你,没有龚叔带着,我们到哪里找你去。”
“我不是告诉副哨长了吗?”我有些疑惑的说道。
“我们在沙洲附近就找不到你了,要不是龚叔看见你们往昊阳的方向走了,我们还要再晚上最少一个时辰,才能赶到,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说着,典娘就用手指头点了一下我的脑门。
“来吧,今日在座的族人里,老朽最长,那就提议一下,共饮一碗酒,祝合约签订,共享太平,干碗”说着维爷爷就一饮而尽。
我柯儿到此,终于喝上了第一碗酒。
“哎呦,哎呦哎我说辉大军将,这喝酒也应该有我范彤一份吧,我就是没有功劳,总还有这皮肉之痛的苦劳吧。”一扭一扭蹭进来的范彤,看着辉大军将,哀求着凑了过来。眼睛还不时地看着我。
“辉大军将,柯儿说句话,要是没有这范彤勾引,我柯儿也不会擅自行动,当然,大家今夜就不可能聚在一起,还是让他坐下来,哦不,喝一碗酒吧。”我突然想起他屁股上的棍伤,也坐不下去啊。
“柯儿,我范彤算是见到高人了,的确是高。”说着伸出手来,竖起大拇指,另一之手则端起酒碗是一饮而尽,跟着说道:“柯儿,咱们后会有期,失陪了。”说完,一蹭一蹭的挪出了大厅。
“这是什么人?”典娘不解的问道。
“这就是那个引我们上钩的东渚国敌俘。”我看着典娘说道。哪曾想到,随着后续的发展,证明一点,这心慈手软,必留后患。
“对了,我说柯儿,能不能双方相互介绍一下啊?”辉大军将眼盯着典娘,对我说道。
也好,我就逐个介绍一下吧,省着辉大军将老惦记。
当介绍到湖汉的时候,我特意的说道:“辉大军将,你们不是整日都想着抓湖贼吗?这就是活跃在泰泽和东渚北都一带最大的湖贼头子——湖汉。不过,现下已经是大河之盟的护使了。”
“什么?”辉大军将闻声就准备起身叫军壮。
“范辉,你给我坐下,没听柯儿说吗?现下已经改邪归正了。”维爷爷颤声喝令着,制止了辉大军将的举动。
“辉大军将,如果要抓,连老朽也要抓起来了,因为老朽就是这湖贼的大祭司,哈哈哈。”龚爷爷说着大笑起来。
听了龚爷爷的话,我才明白,原来这大祭司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军师的作用,当然是德高望重的军师。
“两位老者,你们怎么会认识呢?”我看着两位碾熟的老者,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那次躲洪水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柯儿你可能对我们这里还不了解,我们这里每年夏季都要发洪水,你看我们族人居住的地方,为什么都是沙洲呢?就是洪水淹没后留下的泥沙。”说到这,维爷爷停顿了一下,押了一口酒。
“还是让老朽来说吧,洪水来时,我和族人们驾着竹筏,正在湖上捕鱼,突然间,远处的水面上,有一条白线,横着向我们移动,老朽还能听到轻微的轰鸣声。我大叫一声:“不好,洪水来了,赶快往岸边撑筏”紧跟着我们筏上四个人是拼命的往湖岸撑划,随着轰鸣声逐渐加大,原来的白线,渐渐变成了一条白浪。我们筏上的人,是手脚并用,拼命地划水,眼看着就要接触湖岸了,一围高滚滚的洪水,扑面而来。一下就把我们给冲走了。当时,老朽的双手死死地抓住竹筏。哎这老天爷大概是没睡醒,老朽手中的竹筏在洪水的冲击下散架了。散架的竹筏相互碰撞着,撞得我浑身生疼,为了活命,我就抱定了一根竹木,那就是老朽的救命符啊。好在这老天爷终于睡醒了,我一下了连人带竹撞上了一棵大树,跟着就什么也不知了。”龚爷爷端着酒碗,心有余悸的叙说着。
“也算这老家伙命大,一头撞进了我们住息的沙洲上,这家伙是连人带竹,一起卡在了柳树林的树杈里,等洪峰过后,老朽撑着竹筏,四处捡拾可用的物事,就在这树杈上,捡了这家伙。害的老朽把树枝砍断了,才把这家伙给救下来。也该他命好,我们的岛主就是认定这家伙将来会有出息,把他收留下来。这不,就跟我一起,跟着我们吴岛主,习学文字,研习天气物候。我的族妹就看上了这家伙,整日里卿卿我我的没完没了。”说到这里,维爷爷突然停了下来,只见爷爷一仰脖,一碗酒咕噜一下就咽下去了。
“是啊,看来吴岛主的教诲应验了,这好物事总是短暂的。我这内妇啊,孩子生不下来,活活的给疼死了,这可是两条人命啊”龚爷爷一碗酒直接进肚了。
“是啊,这个痴情的莘龚,从此就不离开这个沙洲了,我随着吴岛主和范岛主去建立部落联盟,离开沙洲的时候,那一日酒可喝了不少,我们都喝醉了。”说着,维爷爷又一碗酒,倒进了嘴里。
“是啊,等老朽醒来的时候,你们早就走了,这一别之后,我们老哥俩就身处两个国族了,哈哈哈”回忆完难忘的往事,两位老者,起身端着酒碗,走到近前,相视着彼此细心打量,已经是鹤发银髯的两位老者顷刻间是老泪纵横。
“来,干”两位老者不约而同的举起酒碗,开怀痛饮。
“典督,范辉敬你一碗酒,就算是初次见面的见证吧。”说完,辉大军将是一饮而尽。
典娘在外人面前,那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分成几口,也干了此碗酒。
“哈哈,辉大军将,姒莽与你是不打不成交,来,饮酒。”说着,一碗酒先干为敬。
“酒辉某我是一定喝,但是,辉某有一个请求,把俘获我们楼船的经过,能不能讲述一二?”辉大军将心有不甘的说道。
莽叔看了一眼典娘,起身端着酒碗,煞有介事的开始讲道:“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大泽里不时传来‘噗通、噗通’的响声,就见,在阴森森的……”
“别老讲这些渗人的物事,要讲就好好讲,没让你在这说呐。”典娘狠狠地瞪了莽叔一眼,责怪道。
莽叔抬手喝下一碗酒,一抹嘴说道:“那好,我说辉大军将,你的军将们也太笨了吧,让我们龚叔和典督一老一妇就给打发了,害得我姒莽都没有用武之地,不讲了”说着,莽叔气鼓鼓的一屁股做到了席位上。
龚爷爷缓缓的站起来,慢条斯理的说道:“还是老朽来说吧。我和典督扮成给宴席送酒水的族人,撑着竹筏,来到码头。你们的探哨一看是一老一妇也没刻意防范,当问明我们来意之后,这巡查的哨长就准备对典督摸弄,这典督是什么人啊?几句话就把这哨长给哄得晕头转向了,再加上老朽这几陶罐好酒当然是放进了蒙汗药——洋金花,不到一个时辰,都东倒西歪的做大梦去了。接下来,典督就是用火把联络,莽督赶过来的军壮们那可就不客气了,准备把码头上战船一应处理,一个不留。这还是老朽规劝莽督,要不然,你这战船,就不是水轮损害这么简单的物事了,呵呵呵。”
“我的娘啊这典督表面看着就是一个美艳的女子,这一到战场上,真了不得啊”一脸惊愕的辉大军将,看着典督呆立在当场。
“怎么样,还要和典督我喝酒吗?辉军将。”典督潇洒的捋了一下垂落的头发,柔声问道。
“这谁还敢喝这带刺的酒啊”辉大军将故意唏嘘惊诧着说道。
所有在场的人,闻听此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辉军将,我们的合约都已经签了。对了,柯儿,合约呢?拿给我保管。”典娘说着,就转身看向我。我急忙把背囊里的两份合约,放在典娘身后。
“来吧,我典督就以这碗酒来化解我们过去的恩怨,今后我们就是合作的盟友了,对吧?辉军将。”典娘是落落大方的举杯敬酒。
辉大军将听了典娘的言语,顿时心情大为舒畅,仰头就把酒给干了,当然,典娘也不甘落后,抬起手臂,一口一口的把碗里的酒送进了咽喉。随即放下酒碗,俯身拿起合约,迈着轻盈的步伐,在全场的注视下,披着大红的斗篷,就像是随风飘了出去。
大厅内留下了一片唏嘘之声。
宴席直到深夜才散,次日鼓饭后,我们是堂堂正正的登上风帆楼船,告别了维爷爷和辉大军将,启程前往昊阳。
我看着典娘满脸绯红,黛眉紧蹙的神情,估计昨夜的酒还是过量了,就扶着典娘,走下船仓去歇息。
“柯儿,你上来一下,我们各国使节搭乘的楼船就在前面。”莽叔洪亮的声音,在甲板上响起,典娘则催促我赶快上去。
我匆匆登上甲板,看着前方不远处,一艘风帆楼船正向我们驶来。
“莽叔,打旗语,让他们停船吧,我们过去汇合。”莽叔随即吩咐桅杆顶上的探哨,发旗语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