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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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走吧,我们寨内一叙。”说着,莘国主就领头走进了寨门,我带领和使节团,紧随其后。
“柯儿,你对我们泰泽之国印象如何?”莘国主边走边问道。
“才到贵国,还说不好,柯儿总觉得,这里到处是水,真可谓是水天一色。”我思索着说道。
“来吧,大家请进,这里是我们的北军大寨,请坐吧。”说着,莘国主就在上首坐定,我们一行则分坐左右。
“柯儿,请先把这签过字的盟约收好吧。”说着,莘国主就要把盟约递给我,坐在莘国主右首边的典娘,随即起身郑重的把盟约接了过去。这泰泽的盟递送的真痛快。
“哦,莘国主,柯儿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燧明国的使节典督,还有这位……,哎,莽叔哪去了?”我正准备继续介绍,一时不见了莽叔。
“莽督正在指挥着使节团的船只,进入我们的水门,停靠内港。”泰泽使节闻听我的问话,急忙起身说道。
看来此地的防范是十分严密,各种设施都处于临战状态,难道这东渚国没有接到我们对换健妇的信吗?
“柯儿在想什么?不会是觉得我们这里戒备森严吧。”莘国主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侧身探问道。
“是啊,柯儿总是感觉到贵国这里,临战气氛浓厚,难道东渚国还在威胁你们吗?”我直截了当的说道。
“柯儿此话差异,这东渚国对我们是一种长期的威胁,只要我们内部不出问题,东渚国不会轻易进犯。现下这难点就在这内部的八百里水泊,河湖水密布,湖贼又身处两国交界这地,我们围剿,湖贼南溜。东渚国围剿,湖贼又北窜,一时难以根除。特别是两国关系紧张之时,湖贼还可以从中渔利,实在是让我们头疼。这更令人头疼的是,去年一场洪灾,眼下又是青黄不接之时,湖贼更有聚众坐大之势,我们为今之计是重在自保。”莘国主叹息的说着,明显感觉自身的力量,有些力不从心。
“这里的湖贼如何活动,我们掌握吗?”我进一步探问道。
“现下,如果我们力量足够的话,倒是一个剿灭湖贼的好时机,因为近来湖贼很猖獗,可是说话是有恃无恐,这样我们很容易发现湖贼的行踪。”莘国主话中有话的说着。
听到这里,柯儿我心里算是基本上有个眉目了。
先说这湖贼吧,大家可能会问,在七千年前的原始社会,人们都是穴居洞栖,集体生活,难道还有如同后世,散兵游勇一样的湖贼吗?
没错不但有,而且还是常态。柯儿从眼前所见所闻,总结了以下的原因。
首先是哪里能果腹,人们就在哪里安居。为了能够生存,族人尽量采取群居的方式,柯儿把它说成是向心现象,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有点像后世群居的猴群一样。但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枪矛、取火、舟筏、渔、狩猎等技艺的完善,个人的生存能力,开始不断提高,这就出现了另一种现象,离心现象。所谓的离心现象,就是有一些不定的人群,出没于向心人群部落的周边,就好像是行星围绕着恒星运转一样,学、做、偷、抢、盗、甚至是篡权夺位都有可能发生。这一点在后世食物链顶端就有自我生存能力强的动物种群中,也很普遍。
但是大家会问,有什么历史考古证据吗?直接的证据留存下来十分困难。毕竟,他们没有固定的村落和长期生活的遗迹。但是,从定居部落的墓葬中,可以窥伺一斑,后世经常会发现很多无头尸和受伤而亡的墓葬坑。由此可以想见,在原始社会,发生的零星打斗并不罕见,这就不能排除外部因素。所以,柯儿的推测,并不能说是无中生有。
另一方面,群聚在一起,作为男性即没有明确的子嗣,为了争夺进礼权,又经常发生口角,当这些男人一旦有了独立生存的能力,为什么不能自行觅食生存呢?再说了,原始社会地广人稀,到处都能够寻觅到生存的空间,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这样一想,柯儿我就明白了,原来这基于伟大的母爱,升华形成的精神力量,引申出来的祭祀活动,实质上就是在用来维系群体的向心作用,抑制离心作用。有能力的男人,谁能够去劝导他们凝聚起来呢?最有说服力的当属他们的生母,谁又愿意受到保护呢?首推的就是妇孺。祭祀活动正是顺应了作为生活弱势群体女性的母爱,演变而来的凝聚力,最终成为了形成部落,民族和国家的核心向心力。如此说来,祭祀活动发展成后世的宗教活动两个最基本的特征,就明确了,追求长远利益和增强凝聚力,其动机,或者说本质就是这么回事。
所以,原始社会存在离心现象,也就不足为奇了,如果没有离心现象,干嘛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去增强凝聚力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我们人类的母爱,不仅是人类追求长远利益的原始动力繁衍生息,而且是凝聚人心的原始纽带,动物界也不列外。后世不是总讲以人为本嘛,柯儿以为,完全可以从母爱的本源出发,逐步引申开来。中国为什么要讲孝道,核心就是为了增强凝聚力,难道不是嘛
“柯儿,老夫看着你一直在沉思,也没打扰你,我们大家都已经酒过三巡了,柯儿现下有何剿贼良策啊?不如,我们今日先畅饮一番,来日再作计议也不迟啊,哈哈哈”莘国主大笑着说道。
“是啊,柯儿,依莽叔之见,我们既来之则安之嘛,哈哈哈。”不知道什么时候,莽叔也回来了。
“莽叔来得正好,莘国主,柯儿有办法了,我们就如此这般行事,莘国主你看如何?”我神秘兮兮的说道。
“柯儿果然是人小鬼大,神童子啊,好,就这么办,我们现下就尽兴的喝酒,痛快的吃肉,哈哈哈”莘国主听完我的主意,是兴奋不已,开心的大笑着,挥碗畅饮。
夜深了,酒席早就散了,可是,我们的军壮们并没有歇息,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只见,莘围的水门徐徐开启,我们的两艘楼船扬起风帆,在水战军副哨长的带领下,载着泰泽的探哨和军壮,悄无声息的向南疾驶而去。
“走吧,柯儿,我们都睡个好觉。”莽叔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率先向茅舍走去。
看得出来,急于歇息的莽叔,正在为明日的大战,积蓄着力量。当然,我更需要休息。后世的伟人不是有一句话嘛:不会休息就等于不会工作。
黎明时分,当我们还在睡梦里的时候,泰泽的军壮们,二次打开了水门,无数的竹筏,载着全副武装的泰泽军壮,启程出发了。
这下可好,就剩下我们的四只风帆战船了,还有我们正在养精蓄锐的军壮们,当然了,还有我们。
“柯儿,该醒醒了,鼓饭都已经准备好了。”典娘站在茅舍门口催促着。
“好的,典娘,柯儿这就出来。”说着,我就在健妇的服侍下,急急忙忙的穿好衣物,快步窜出了茅舍。
“怎么样,柯儿,睡得好吧?”莘国主关切的问道。
“挺好的,一觉睡到大天亮。”我自嘲的说道。
大家根本不用催促,都迅速地吃完鼓饭,各自紧张的开始检查准备物事。一切准备停当,我对莘国主说道:“莘国主,我们该登船了吧。”
“好吧,来人,打开水门,把战船开到码头上来。”莘国主威严的发布着命令。
随着战船停靠在码头,我们的水战军壮陆续登船。按照我的安排,这四只风帆战船,莘国主、我、莽叔和典娘各带一只,既能独立擒敌,又能够联合作战。我们这些带这风帆,高速行驶的战船,在这宽广又浩瀚的湖面上擒贼,要按后世的话来说,那就是机枪对大刀,对方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莘国主与我们三位头人,在码头上席地而坐,慢慢的着茶水,坐等擒贼的信号出现。
“典督,你这大红的斗篷煞是亮眼,真不愧是女中豪杰啊,哈哈哈。”莘国主了一口茶水,主动与典娘搭话。
“莘国主,难道我典娘人就不亮眼吗?”一到大战来临,典娘立刻就变成了另一个人,话里也带有明显的挑战性。这就是典娘的特点,平时看起来温柔体贴,但是,一但到了战场上,那可就是威风凛凛的女中豪侠。
“是啊,典督的俊美那是无人能及啊,来,我莘某以茶代酒,先敬典督一碗。”说着,莘国主就押了一口茶水。
“这话说的,典督我爱听,好,多谢了。”典督也跟着,抿嘴了一口茶水。
“哎呀,这喝茶就是没有喝酒痛快,莘国主有酒吗?能不能……”一声尖利的响箭,划破了晴空。当然,这是我们随船带来的响箭,昨晚上,紧急分发给泰泽的军壮们。
“哈哈,该登船了,还是我姒莽打头阵吧。”说着,莽叔就要起身。
“等一下,凭什么你打头阵啊,我典督就要打头阵。”典娘是当仁不让的说着。
“那好,咱们就按老规矩办,狼羊猎。”莽叔也是毫不退让。
莘国主本来是左右为难,突然听的了一个陌生的物事,一时间,用充满好奇的眼光,注视着莽叔和典娘。
就见典督和莽叔口中振振有词的喊着:“狼、羊、猎”莽叔迅疾就伸出了左手,紧跟着典娘也伸出了左手,当然是典娘赢了。
“对不起了,莽督,典督我先行一步了,承让”说着,典督就一个交叉腿,迅疾起身,大红的斗篷一甩,留下了一个绯红的背影。
“这不是耍赖嘛,哦,看到我出拳以后,再出拳,这谁不能赢啊?”才反应过来的莽叔,大喊大叫着,可惜为时已晚,已经于事无补了。
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莘国主,看了我一眼,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随着二次响箭升空,莽叔这次是二话不说,直接起身,冲向战船。
“哎呀,柯儿,你们的军将真是各个生龙活虎啊,这打仗还要靠划拳比赛的,真够新鲜的,可真让老夫开眼啊,哈哈哈。”我听着莘国主的话,心里暗笑着,谁打仗靠划拳了,这是在杀鸡用牛刀,当然轻松了。要是真的枪阵对决,怎么也不可能在这里喝茶坐等吧。
我正想着,就听‘瞿、瞿、瞿’连续三声响箭,一脸兴奋的莘国主,大声对我说道:“柯儿,走吧,与老夫联手对付这些可恶的湖贼去。”说完,我们就起身,各自奔向自己的战船。
莘国主的站船上有我们的哨长掌舵,操控根本不成问题。剩下的物事,就是升起风帆,全速向响哨的水域前进。当然了,船上已经有探查随时注视着响哨的地方。
“大统领,前面的水面上有竹筏出现。”探查大声的报告。
“打旗语,告知莘国主。”随着我的命令,我们的军壮手举红色三角旗挥动着,每高举一次,就或左或右的挥动着旗子,如此传递旗语信号。
竹筏上的湖贼眼看逃脱不掉,都纷纷跳到湖里,以求逃命。我们富有经验的军壮,根本就不要我的示令,直接驾驶战船,放下兜,就像围捕鱼一样,就势就把跳到水里的湖贼给捕获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五个湖贼就被围给捞了上来。五花大绑之后,都捆在了战船的桅杆下面。
我们顺手牵羊,把湖贼的竹筏,用绳子拖在了船后。就这样,我与莘国主按照昨夜出发,预先埋伏在这里的泰泽军壮的指引,各自收获了三四只竹筏,抓住了将近二十名湖贼。
“哈哈,柯儿,老夫我这船上可装不下了。这种方法太有意思了,这不就是在捕鱼嘛,哈哈哈我说柯儿,咱们就开刀问斩吧,哈哈哈”莘国主得意的大笑着。
我看着面如死灰的湖贼们,急忙说道:“莘国主且慢,这只是小鱼小虾,如果他们能够交代湖贼居住的巢穴,就放他们一条生路。”我这话明着说给莘国主,实则是让湖贼们听的。
就见有一名胆大的湖贼,两眼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则大声喊道:“来人,准备把他们都带到竹筏上去,押回国都。”
莘国主听到我的喊话之后,也是照方抓药,准备采用敌贼的竹筏,转运敌贼。
正在此时,那个胆大的湖贼,战战兢兢的开口了:“这位小大人,下人知道我们住息的地方,我想活命。”
“那好,留下这个知道情形的湖贼,其他的人带走。”我大声地喊着,为的是让莘国主船上的人也能听到。然后一挥手,军壮们就开始往竹筏上转运其他的湖贼。
“摇旗子,让隐藏的军壮们撑筏过来,负责转运,这里的军壮们留在船上,继续作战。”莘国主大声地发布着示令,当然,也会留下一个知情的湖贼。这样,我们就可以相互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