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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40部分

小说: 穿越到燧皇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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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呢,我这点本事,都是柯儿去年手把手教与我的,说到根上,还是柯儿有本事。”大总办颇为自豪的说道。

    “现下可不同了,你们已经是炭出于柴而胜于柴了。”我不无感慨,异常兴奋的说道。

    “嘿嘿,我说柯儿,你们就别老在这互相吹捧了,赶快拉出来,比划一下行不行啊?大家可还饿着肚子呐。”莽叔急切的催促着。

    “谁喊肚子饿了?下妇我把物食都带来了,各位头人,你们就边吃边干吧。”说着,内主办带着几名健妇,赶着驴车,跟了过来。

    莽叔是毫不客气的拿起米菜团子,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大总办和塘头则赶着牛车联合收割机,沿着芦苇地的边缘,开始了收割作业。

    随着耕牛拉车前行,不断有割断的芦苇,整齐的侧倒在地里,紧跟着挂在后面的石铧犁,在站立其上的塘头,熟练的操作下,把身后土地,翻起了几道沟垄,芦苇根都暴露了出来。

    “成了”在场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再没有人去关心吃饭的物事。

    戚叔走到我身边,兴奋的拍着我的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一会儿,只挤出了几个字:“柯儿是人小鬼大啊”

    大家可不要误会,柯儿在前面已经说明过,在现下,这‘鬼’字的含义就是‘道’的意思。

    “柯儿以为,这联合收割机还需要再改进一下。”我看着已经割倒的芦苇,思索着说道。

    “这还要改啊?”塘头撑着疲惫的身躯,一脸不耐烦的嘟囔着。

    “柯儿你说说,哪里还有问题?”作叔则一脸兴奋的问道。

    “塘头,不是我莽督说你,你看看,刚有了一点好事,就不思进取了,就说我们这造船吧,怎么不继续琢么,建造这大一点的船呢?你们跟着大总办好好习学吧。”莽叔面色阴沉的数落着塘头。

    “嘿嘿嘿,这不是,过去咱们没有这标尺刻度的物事吗?现下,有了这个物事,放大样、开板子就好组织了。要不然,只有先造出一个船形,才能跟着造大船。”塘头摸着脑袋,憨笑着说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我们不能造大船,原来是要进行大尺寸板材拼接,这必然用到图纸,而图纸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尺寸,正是塘头所说的标尺和刻度,如此而已。

    “造大船,我姜作可以帮助塘头规制尺寸,不过,现下柯儿,你还是先说说,这收割机如何改进的物事吧。”

    “大总办说的在理,先说眼下急需的物事吧。”老成的戚叔,也忍不住催促道。

    “对啊,塘头你们几个都好好听着,习学一下,别人怎么做的。”莽叔心生不满的说道。

    “戚叔、作叔你们看,这割下来的芦苇,都倒在了还没收割的芦苇上,这怎么行呐。你们应该在这水平的齿轮转盘上面,增加半圈挡板,让稻穗在转盘上转到右面,再落到田亩里,这样收获起来不就方便了吗?对吧。”我是便解释,边劝着说道。

    “哎呀,你看我这个糊涂人,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物事呢?还是柯儿看的准啊。”大总办懊悔的说道。

    “拉回去,立即改进。”说着,大总办一挥手,塘头他们是一哄而上,赶着牛车就往回走。

    “戚叔,我们用一辆收割机在前面收割,等田亩暴晒几日后,再换上播种机进行播种,这不就行了嘛。”我如释重负的说道。

    阅读到此,大家先别急着拍砖,现下的水稻播种,还没学会插秧的技术,都是采用撒种的办法。再说了,古人吃稻米也是不脱壳的,连着麦麸一起吃,就是我们说的红米饭。

    “柯儿说的很对,我们河防部落,有百十头耕牛,用上三、五日进行收割,应该不是难事了。只是这田亩的田埂太多,妨碍了牛车的操作,看来需要提前铲除掉。”戚叔思索着说道。

    “戚叔,柯儿问一个不该问的物事,您可别见怪啊。”闻听此言,戚叔看着我,点头应允。

    “为什么每亩田都要有田埂呢?”我不解的问道。

    “哎,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过,为叔倒觉得也有一定的道理。柯儿,你仔细想一下,这站在田埂上,不用下田就能撒种,多方便啊。你看,这一亩地相距二十多围米长,分成一半的距离,正好是耕夫们所能撒种的最远距离,渐渐的,也就形成了这田亩规制了。”戚叔沉思片刻后,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跟着戚叔还真长知识,这一亩田也不是人们凭空想象出来的,这里面也有相应的科学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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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第一二六章 游山玩水逛菜场() 
第一二六章游山玩水逛菜市场

    “现下,有了这播种机和收割机,这田埂就失去了原有的作用,也该铲除了。 到时候,咱们收割机在这广阔的稻田里,从外到里,转着收割,岂不是更方便。”戚叔畅想着收获时节,美好的景象,心情愉快的说道。

    戚叔接着又说:“我看这收割机一日收割的田亩,就叫一晌地吧现下的人,耕作的深度比较浅,大概也就是十来公分,所以能够使用多齿的铧犁,进行耕作。我们新的田埂,就按照这个范围从新划定,柯儿,你说呢?”

    我是大为震惊的看着戚叔,照此计算,这可差不多就是后世一公顷十五亩的面积啊七千年前的戚叔,就结合机收速度的实际情况,推算出来了。我们现下一头耕牛收割机,一日收割的水稻,最多也就是十多亩地而已,戚叔简直太神奇了。

    当然,古时候的一晌地,可能没有十五亩那么大,有人甚至说是三亩地出头。柯儿以为,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是这个概念的由来,至为重要。那就是,一晌地,是以耕牛一日耕作的能力,确定下来的。

    我身处在这原始社会里,又一次见证了,劳动创造历史的伟大进程。

    “柯儿想什么呢?难道戚叔我,说的不对吗?”

    “戚叔您说的太对了,就这一晌地的田亩规制,必将流传千古啊”我仰望着戚叔,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我此时激动地心情。

    “柯儿,你这话也太过了吧,不就是耕牛的耕作能力吗?有什么可稀罕的。”认真的戚叔,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可是从七千年后而来,后世还在普遍使用着这个计量单位。这不是流传千古是什么?要我说,都可以算是流传万古了。

    我仔细一想,正如戚叔所说,的确没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语言是什么?都说是思维的表达方式。那么它是怎么形成的呢?这个并不难,那就是约定俗成。你说、我说、大家说,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语言。可是为什么要这样说呢?语言的本源在哪里呢?柯儿以为,语言只能是从现实生活中出现,在人际交往中形成,别无他途

    看看后世的络语言,很多都是在敲击键盘的操作,甚至误操作中出现,再通过络的传播,被大家普遍接受,而最终获得确认。

    柯儿就这样,不停地让自己的思绪信马由缰,自由畅想着。多好啊,没有人来打扰我,只有大自然在拥抱我。

    “柯儿,我们的播种机改好了,咱们再试一下吧。”大总办开心的赶着牛拉联合收割机,在塘头他们的簇拥下,兴冲冲的走了过来。

    大总办的到来,一下子把我又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看着一行行的芦苇,迎着收割机,整齐的割倒在收割机的另一侧,在收割机的身后,则留下了一条条不太深的垄沟,我们终于大功告成了。

    一向沉稳的戚叔,激动地把我抱了起来。我们正在高兴的庆贺之时,更换了农具的耕牛,又从头开始,在犁过的芦苇地里,进行播种实验,当然使用的是收集的草籽。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播种机还有一排小铧犁,在它之后,对应着细竹管分种器,一个耕夫坐在播种机上,不时的震荡着料斗,让种子均匀的掉入各个分种器里,再流到田沟里。我和戚叔走过去,仔细检查着播种的效果,给我总的感觉,比我们后世要密集一些。看来这古代先人们,还没有完全了解植物光合作用的实际原理,现下也只能如此吧。

    戚叔跟着,用脚面填平了沟垄,这一个动作启发了我。

    “停一下,我们的播种机也要再改进一下。在这分种器的后面,再加上倾斜固定的拨土板,直接回填好田土,这不是更方便吗?”我大声的提醒着大总办。

    “嘻嘻,这个我们又没有想到,不过这物事不难,也不需要再实验了,哈哈哈。”塘头憨厚的说笑着。

    就在我说话的功夫,我们操劳的大总办,竟然依靠在播种机的座位上,睡着了。

    戚叔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大总办的身上,再看戚叔光着身子,只剩下一条短裤。一直在旁边等着我们吃饭的姒上妇,看到此景,竟然被感动的抽泣起来。

    直到此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饿得,已经呱呱叫了。

    我们默默地吃着鼓饭,谁也不愿意打扰大总办的睡梦,只有苇塘里‘呱呱’求偶的蛙鸣,增添着富有生机的鼓噪。

    吃完饭,戚叔示意留下两名军壮,负责看护大总办,我们一行,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苇塘。

    “戚叔,柯儿我这就和莽叔回南都了,后续我们还要寻访大河,出使东方各国,戚叔,您还有什么需要嘱咐的物事吗?”

    “哎,柯儿总是说戚叔太操劳,可是,戚叔我觉得,柯儿你是更操劳啊不知道柯儿还记不记得,为叔说过的话?柯儿你从未因有功而自喜,总是怕出错而自责。戚叔我现下对柯儿你,还是这个话。走吧,柯儿,为了国族也只能如此了。哎,对了,别忘了,互换健妇的物事啊。”

    我点头应允着,不想太耽搁戚叔的时间,毕竟,戚叔现下只穿了一件短裤。随即,陪着戚叔,朝着议事厅走去。

    来到议事厅门口,我趁着姒上妇给戚叔穿衣物的档口,牵过鹿车,与莽叔一起,向着码头我们的战船方向驶去。

    我走远了,回头还能看见,戚叔挺立在原地,注视着我的身影。

    “柯儿,不是莽叔我说大话,我姒莽是个粗人,短短的几个月,我看出来了,这部族的人物里,我姒莽最佩服的就是洪叔了,现下又多了一个柯儿。我就觉得,跟着你们,我这一生就会有奔头。可惜,柱子不听我的劝告,非要带着族人,独守一地。要不然,以我姒莽的观察,这又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

    莽叔的粗中有细,在我眼里,已经发挥到极致了,后世的风流人物们,必定是无出其右。

    我们登上风帆战船,在徐徐的大河之风吹送下,向着南岸驶去,我则拖着疲惫的身躯,钻进暖棚,进入了梦境。

    “柯儿,醒醒吧,我们又回来了,哈哈哈”莽叔的声音,在船上响了起来。

    我虽然感到特别疲乏,但是,一听说回到了南都,精神顷刻为之一振,迅速的钻出了暖棚。

    这一次,我哪也不去了,直接回‘家’,我匆匆和莽叔道别后,驱车直奔树舍‘家园’而去。

    在我们南都部落里,‘家’这个字词终于开始普及了。人多了,我们叫‘大家’,自己住的房舍叫做‘家’,部落所在地,被称作‘家园’。多么温馨的称呼啊。不过,仅此而已,和真正的‘家’的概念,那可相去甚远。

    大家可以看一看‘家’字怎么写的,就清楚了。那是在一个屋檐下,圈养着自己的牲畜。古时候,一家人最大的私有财产不就是牲畜嘛。所以,家的本质就是私有属性的亲缘集合。而亲缘又是绑在私有制度上的血缘归属。由此类推,国家就是绑在私有基础之上的族群归属。

    大家请注意,这私有和私利,可是有着明显区别的。私有不一定以营利为目的,比如:伟大的母爱而私利则必定以营利为动机。由此可见,不能一说私有制,脑子里就想起了追逐私利。哎也不知后世的人们怎么搞的,把这公有制和私有制的关系,都简单的等同于公德心和私利欲的关系上去了。为什么本来应该是公立的事情,全都在追逐私利呢?用公有的生产资料,去竭尽全力的追逐私利,那不是更可恨嘛。不要动不动就拿公有制来当幌子,还是多一点公德心吧。

    我想着心事,眼看着,就来到了‘家’门口。都说老马识途,一点不假。我这头跟了我一年的驯鹿,自己就找上家门来了。

    “哎呦,大统领回来了。”正在家门口准备饭食的赵婆婆看见我,热情的打着招呼。

    “赵婆婆您老可好啊?两个姐姐都好吧?”我不停地提着问题。

    哎呀,大统领太客气了,我这个老婆子身体还行,两个妞妞也都好,正在门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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