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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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正合对方之意。毕竟,对方的目的是羊群,如果没有充足的时间,羊群是无法赶回去的。
敌贼的军壮迅速分为两半,一半用来对付哈叔,另一半则赶着羊群往回走。
哈叔心想,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要能多拖住敌酋一段时间,就能给柯儿他们赢得了一些主动,毕竟,敢战军壮的人数也不占绝对优势。
哈叔哪里知道,仅一日的时间,敢战军壮们已经今非昔比,有了这战马脚套,行军作战已是如虎添翼。
“好啊那个拿斧的大个子,就按你说的,来个一对一,大家都让开,清出一块地方来,让我这战马好溜达溜达。看不出啊,这申弥国也有个硬汉,不是一击就散啊,哈哈哈”敌贼们闻言纵声大笑着。
“那好吧,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申弥国的威风,哈哈哈”哈叔内心的发笑,都表露出来了,其他跟着的军壮们,也都会意的大笑起来。
“怎么个比法,是射天上的大雁,还是地上比力气?大个子你挑吧。”
哈叔心想,比力气肯定是胜算更大,不如先比箭法,还能拖延时间。要我说,双方都是这个想法,在尽量的拖延时间。
“那好,我们就比射箭,比完了,再比力气如何?”哈叔应和道。
“大个子,你先请吧”单于勇大声说道。
“好嘞,看好了啊”说着,哈叔在马上插好短枪和挂好大斧,顺势从背后取下一把大弓,在箭囊中取出一只羽翎箭,弯弓搭箭对着天空飞翔的燕雀就是一箭,‘砰’‘嗖’的一声,羽翎箭就像是长了眼睛,准确的击中了一只雨燕。
眼看着,纷乱的羽毛在天上飞舞,中箭的雨燕,翻滚着带着箭矢,落到了地面。
见到此景,双方的军壮,都大声欢呼起来。
当然,单于勇也不甘示弱,照方抓药的也是一箭,“嗖”一只雨燕应声落地。
双方的军壮一起欢呼着,竟然忘了,现下可是在战场上。
接下来,二人遵照诺言,下马退去军器,来到空场的中间,双方虎视眈眈的四目相对着,四是准备将对方摔倒在地。但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出手,就这么准备着,慢慢的移动着,就好像后世摔跤比赛时,对手双方在转圈跳脚晃膀子的比划一样。
最后还是双方的军壮忍不住了,大声起哄着,希望赶快摔起来。
就见单于勇一个前扑上手了,哈叔就势一个上手按压,单于勇机警的躲了过去。哈叔心想,这小子还挺灵活的,可不能大意。
这一次,哈叔来了一个奋力前冲,单于勇急忙往后一跳,哈叔就势收手,站定后哈哈大笑。就在单于勇狐疑的一瞬间,哈叔又一个前扑,一把抓住了单于勇的右臂膀,用尽全力一带,单于勇一个前滚翻,又麻利的站立起来。想趁机从背后偷袭哈叔,哈叔出人意料的一个后躺,一下子,把单于勇给压在了身下,再看单于勇是一个头着地,来了一个嘴啃泥。哈叔翻身而起,哈哈大笑着,看着狼狈不堪的单于勇,大声说道:“怎么样,玩双面斧的家伙,服不服?”
气急败坏的单于勇终于失去了耐心,面露杀机的大声叫道:“好啊大个子,咱们战马上见真招吧。”
说着,双方一下子,就进入到了枪拔弩张的敌对状态。
“来吧,单于勇,不是笑话我申弥国无人吗?嘴啃泥的味道不错吧,哈哈哈哈”哈叔讥讽着大笑道。
“哎呀气死我也。来吧,看斧。”说着,单于勇就策马举斧杀了过来。
就听‘哐’的一声巨响,双方的大斧交汇在了一起,二人策马一个转身,又对冲上来。这一次,单于勇是舍命而来,两把双刃斧抡圆了砸向哈叔,哈叔见势头不对,急忙策马避开了单于勇的攻击,回身就是一枪矛,只见,短矛在单于勇的左臂上,划开了一道血口子。
见此情形,双方的军壮都惊乎一声‘啊’
气急败坏的单于勇,不顾手臂上的血流,再次冲了上来。哈叔大声命令着自己的军壮们,快往右侧山坡树林里跑。
这一下,呼啦一阵大乱,哈叔的军壮们纷纷策骑,往山林而去。
气昏了头的单于勇,哪能放过哈叔,策骑追了上来,眼看着越追越近,只听哈叔一声大喝:“看招”手中的大斧就飞了出来,直朝穷追不舍的单于勇面门而去,机警的单于勇条件反射般的一提马缰,疾驰的坐骑,立刻一个仰头嘶鸣挺立,‘啪’的一声,大斧将战马的头颅砍了出去,失去头颅的战马是一阵狂跳,把单于勇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在后续的军壮们及时杀到,才保全了身家性命。
这就是哈叔的杀手锏——回身飞斧
单于勇眼看着哈叔他们已经遁入到树林里,不见了身影,再一望天空,日头已经偏西,也大战了几个时辰,估计赶着羊群的军壮们,也快到营区了,只好放弃了追杀哈叔的打算,一边让军壮给他包扎伤口,一边大喊道:“大个子,我单于将军与你后会有期,等着吧”说完,带着他那四五十军壮,向着营帐方向,疾驶而去。
这时,树林里的一营游骑军壮们,则高声欢呼起来。
“好了,全军上马,顺着敌贼的踪迹,追击前进,出发”哈叔大声地命令着,这时有一名军壮,给哈叔递过来了刚才飞出去的大石斧。哈叔往身后的背带上一插,策骑一马当先的冲出了树林。
再说那些赶着羊儿的敌贼们,使出了浑身解数,全力的赶着羊群往回走,他们早就被敢战军的探骑发现了,就见,一路接力的旗语,把信息传递到了二十里外的营帐。
“戈督旗语不会说错吧,怎么才有四五十敌贼呢?”我疑惑的问道。
“不会错,我也不解,已经核查过了。”戈叔说到此,猛然抬头看我。我则是脱口而出:“不好哈叔替我们分忧了,快,全军上马出击”
我还没说完,反应过来的戈叔就已经迈出了大帐。我留下了一棚军壮保护健妇们,随即带着敢战军的主力,迎着贼敌疾驶而去。
赶着羊群的贼敌,看着奔驰而来的马群,还以为是他们的人来迎接呢?纷纷高声的大叫着。
我们的军壮那更是训练有素,在戈叔的指挥下,一下子就军分三路,把这四十几个贼敌给包围了。
为了避免羊群受伤害,我大声喊道:“大菊国的弟兄们,我们是燧明国的敢战军,立即放下武器,举手投降,不然定斩不饶。”
敌贼们一听是强大的燧明国军壮,而且还是超级强大的敢战军,一个个都浑身颤抖着,放下了手中的军器,双手顺从的举了起来。
从此,举手投降便成为了放弃抵抗,寻求饶命的标准方式,一直延续到了七千年后的后世。
看着眼前的俘虏,我只好把欠一棚军壮的前哨军壮都留下,用分开三股的拌马绳索,把敌贼都串着捆绑起来,赶着羊群,慢慢的追赶我们。
我们这两哨人马,则快马加鞭的迎着敌贼追了上去。
单于勇这帮敌贼,刚脱离了哈叔的纠缠,正在飞奔着往营帐赶,就见正前方蹄声隆隆,烟尘滚滚。
“军壮们,我们的人来支援了,都跟着我准备返回去,击杀申弥国敌贼啊”单于勇顿时来了精神,高声大喊着。
这老天也是帮忙,我们从西方过来是顺着夕阳的光照,而这单于勇则只能看到在草原上强烈的阳光之中,一支军队就像放射的光芒一样,飞射过来。
戈叔高声大喊道:“包围贼敌,杀啊”
全军呈扇形包了过去,这时候,单于勇才知道大事不好了,高声喊道:“你们是哪国的军壮,请通名报姓。”
“我们是坐不改名,立不改姓,燧明国的敢战军”我大声呵斥道。
“啊呀完了,真是冤家路窄啊不想见谁,就碰上谁啊”单于勇胆战心惊的自语道。
本来,大菊国的军队就对敢战军心生畏惧,又经过了一战,更加疲惫,现下哪还有再战的勇气,还是赶快跑吧,贼敌正想调头逃跑,就见背后又是喊杀声大起,哈叔带着游骑军冲了上来。
“贼敌休走,燧明大将哈尔哈,在此”
闻听此言,有几个在马上的贼敌,竟然被吓得,翻身跌落马下。
这时候,我策马来到近前,对着还想负隅顽抗的单于勇说道:“还不快命令你的军壮放下军器,举手投降”
说着,我也有所防备的取出了弹弓,做好准备。
“来人通上姓名。”单于勇故作镇定的说道。
“这就是我国的大统领,柯儿”戈叔朗声说道。
“什么?你就是柯儿,也好,一命抵一命,拿命来”说着,单于勇就举着双斧,冲了过来。
戈督正要上前招架,我沉声说道:“戈督无妨,看我的”
我趁其不备,引弓夹弹,奋力一射,就听‘啪’一声响,单于勇“哎呀”大叫一声,扔掉手中的双斧,双手捂住血流不止的脸面,跌落马下。
从此,不仅敢战军的旗号威风八面,我‘神弹柯儿’的名声,也在这世间叫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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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第一一一章 枪箭下的和平()
第一一一章枪箭下的和平
敢战军壮们都没想到,还会有如此的打击方法,顿了一下,明白过来之后,欢呼之声是响彻草原。 敌贼们看着首领已经跌落马下,只好纷纷下马,放下军器,举手投降。
当然了,从此,这个骄横不可一世的单于勇,就变成了独眼军将了。
正在此时,有军壮大声说道:“我看见前哨长他们了”
在落日的余晖下,前哨长押着一队战俘,赶着羊群由远而近,在我们的视线中,逐步的放大着身影。
“哈叔,这些敌贼就交给哈娘管理吧,如果不愿意使用,就顺着北山通道,押往国都。还有这羊群,是一只不少的都还给哈叔,不过,这个敌酋单于勇,柯儿我要把他带走,后面还有用处。”我吩咐着说道。
“柯儿,难道你不回北防之地了吗?要是你哈娘知道了,该多伤心啊”哈叔不无遗憾的说道。
“是啊,忠孝不能两全,今后有时间,我一定回来看哈娘,哈叔啊,你们也应该多去看看柯儿,毕竟,咱们的交通已经很方便了。除了这北山在地,其他的地方,只要坐在船上,都可以到达,哈叔别忘了去看柯儿啊”我说着,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本来是一场大胜的欢乐场面,顿时化为乌有,全军沉寂在离别的痛苦之中。
戈叔和哈叔紧紧地拥抱,久久不愿分开,敢战军和游骑军壮们,也是相互拥抱着互道珍重,难舍难分。
“哎呀,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情义的军队,如此强盛的国族,我是被俘的一名哨长,在留下来俘虏里,现下我的资格最老,我想探问一句,我们是战俘,但我们曾经也是军壮,我们想加入到贵国的军壮里来,有可能吗?只要贵国同意,我们将为此而战,如有反悔如同此箭。”说着,俘虏哨长从地上捡起一只箭矢,双手用力一撅,箭杆断成两半。
哈叔和戈叔都看着我,我走到这名军壮的面前,拿过折断的箭杆,翻身骑上一匹带脚套的骏马,大声的对四周的军壮和俘虏们说道:“我们燧明国的大门,始终是对着所有爱好和平的人敞开的,只要是为了和平和安宁,为了过上幸福的生活,我们都敞开胸怀,热烈欢迎。我这样说,行吗?”
“好啊”“太好了”“我们现下不是俘虏,而是燧明国的军壮了,哈哈哈”眼前的七八十名俘虏,高兴的欢呼起来。竟然和刚才的对手,相互拥抱着,欢叫着。
美好的时刻总是短暂的,天已黄昏,离别时分到了,我把哈叔叫到一匹战马的近前,请他踩着脚套登上战马。当哈叔双脚踩在有支撑的脚套上时,兴奋的不能自己。
“柯儿,我说这敢战军怎么天下无敌呢?原来这里面有门道啊行了,这匹战马就归我了。柯儿,就算是临别送给你哈叔的礼物吧,啊?哈哈哈,呜呜呜”哈叔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我们就在这样的气氛中,依依不舍的分手了,趁着落日后的余晖,敢战军壮们,押着受伤的单于勇,往营帐的方向急驶而去,大家一路上,谁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直到来到了昔日大菊国军队的营帐。
年纪稍长的健妇,看着我们不解的问道:“仗没打好吗?”没有军壮回答,当看到受伤的单于勇时,愤恨的健妇们,纷纷向他吐吐沫,大骂不止。
“对了,这名健妇,你有名字吗?”我随口问道。
“健妇们都管我叫大花,管她叫小花。”
“好吧,大花,你组织健妇们,给我们的军壮们烧点水吧,他们自己都带了物食,有开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