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凌驾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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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他看到梅月茹与他插身而过,微笑凝固在脸上。
梅月茹在众的惊讶中一直走到林季新前面,轻声说:“有个题目我不懂,能帮我讲下吗?”
死一般的寂静。
梅月茹是什么人这些学生怎么会不清楚,抛开长相不论,她可是全校成绩最顶尖的几人之一,从来只有别人拿着题目找到她,没想到今天居然是她找别人请教。
看着名不见经传的林季新,众人眼镜碎了一地,还有嘲讽林季新看不懂试卷的人,一个个更是满脸不可置信,嘴张得下巴都快脱臼了。
“去啊,快去啊!”不等林季新反应,孙学强已经兴奋地猛推他胳膊,比他积极多了。
看着亭亭玉立地站在面前的梅月茹,平静的眼中带着丝期待,他耸耸肩起身上前。
在他身后,孙学强张狂地冲赵玉洁大笑:“要不要帮你把试卷用油炸一下?”
两人沿着街道往前走,梅月茹有些心烦意乱地皱起眉。
除开林季新那天令她惊艳的表现不谈,她对林季新的印象其实并不算好,但困扰她的题目就是竞赛试卷,林季新的解答有一处她不怎么看得懂,问过老师,老师也说得不甚明了,她一直犹豫要不要找林季新问,这次碰巧在学校外面遇到林季新,她都不明白她怎么就头脑发热地开了口。
感受着四面不断射来的惊诧、刺探的视线,说实话,她后悔了。
沉默中,还是林季新先开口:“是什么题目?”
梅月茹扭头,看到的是一双温和宁静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着,她纷乱的心便宁定下来:“你上次写的答案我有些看不懂。”
问了两句,林季新就明白了,他用了一个他们没学过的定理。
这个定理其实是早些年的初中会学习到的,在数学课改版中取消了,梅月茹请教的老师也没意识到,这才把梅月茹搅糊涂了。
这并不是多难的定理,意识到这点,他随口加了两步做个小证明,立即就让梅月茹豁然开朗。
“真是谢谢了,”解决了困扰这么久的问题,梅月茹兴奋得双颊微红,也让这绝美的脸更增了几分艳色,引得四面路人频频注目。
过河拆桥的事梅月茹可做不出来,她想了下说:“我请你吃东西吧。”
“不用了,”林季新笑了笑,“被美女欠人情可是难得的事,就让你多牵挂一阵吧。”
他这么随意的模样反而让梅月茹更放松了,她轻哼一声:“我的人情过时不候,今天不还明天没了。”
这当然只是随口说笑。
两人又笑着聊了两句,再没提这个话题,默契地在下一个路口各奔东西。
林季新走了两步,突然看到一个年轻男子一脸焦急在前方十字路口左顾右盼,正是昨晚酒吧里碰到的“钉子”的手下。
查到昨晚在酒吧消费的洪修亭那帮人的学校过来的吧,“云台私立中学”和他的学校可近得很。望着这熟悉的脸,他心里笑了笑,径直迎过去。
这男子就对方很快就注意到他,顿时面露喜色,然后他看到林季新左眼连眨两下。
他倒不傻,立即面无表情地与林季新擦肩而过。
远远跟着林季新走向一条无人小巷,刚转进来就被人一把抓住。
他大惊,拼命挣扎,那手却力大无穷,象捉小鸡般轻松扯着他越过巷子边上的围墙。
“是你!”到了围墙对面,他终于看清捉他的就是林季新,不由得又惊又喜。
然后他看到林季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立即醒悟地不再说话。
很快,巷子口传来了人声。
“人呢?”“跑了?”“快追!”……
伴着惊怒的对话,凌乱的脚步迅速向巷子那头跑去。
等到这些人走远,男子松了口气:“我是张远,就是昨晚……”
林季新拦住他的话头:“知道,看来你们麻烦不小。”
张远马上叫起来:“是啊,所以七姐才和我来找你。”
“还有人在外面?”
他这话倒提醒了张远,张远脸色大变:“坏了,七姐肯定也被盯上了。”
好在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两人出去后很快就找到了在另一条街道上守着放学学生猛看的吕七七。
看到林季新先是一喜,又听张远说被人跟踪的事,她变了脸色,赶紧带车。
“放心,车是用假身份证租的。”怕林季新担心,吕七七一上车就说。
然后驾着车,他们三人在路上兜了好几圈,确信没人跟踪才来到郊区一个不起眼的平房。
听到推门声,躺在床上的人警惕地坐起来。
“是我们!”吕七七两人忙上前扶住他,“小心伤口。”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偏瘦男子,精赤的上身横七竖八绑着绷带,隐隐有血迹渗出来,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那熟悉的轮廓林季新一眼认出就是“钉子”,程达。
“小兄弟,多谢你。”程达在两人扶持下倚在床沿。
看着林季新,程达眼内闪过一丝异色,虽然吕七七两人提过林季新的年纪,但他稚嫩削瘦的身材着实和高手搭不上边,要不是他相信吕七七两人绝不会骗他,几乎要以为这是胡编乱造的。
“请坐。”
请他在床边凳子上坐下,程达再次表示感谢:“小兄弟,要不是你,这次我可就没机会出来了。”
“对了,”程达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么晚不回,你要不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他终于还是没忍不住,想要探林季新的底。
林季新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这话里的意味,脸色平淡地说:“没关系。”
两人不痛不痒地又聊了两句,林季新便起身告辞。
程达挽留了两句,看他执意要走,便让张远送他回家。
听到汽车走远,忍了很久的吕七七终于按捺不住:“好不容易找到人,怎么又送走了?”
她生气地看着程达:“不是说好找他帮忙的。你怀疑他的身手?你不相信我!”
程达尴尬地咳了一声:“哪会。”
“就是!”吕七七极度不爽地背过脸。
“真没有,”程达连忙解释,“我只是有点不放心。”
他搅尽脑汁组织词汇:“你们走后我又想了下,你不觉得他出现得太巧了?他又是怎么知道关我的房间的?”
“他帮过我们!”吕七七的脸色好看不少,哼了一声,“现在这样,我们有什么值得人家图谋。”
程达暗暗松了口气,赶紧说:“是啊,这正是我奇怪的。话又说回来,就因为他帮过我们,我更不知道该不该把他牵扯进来。”
“那该怎么办?”吕七七没了主意。
程达叹了口气:“反正这里还算安全,先看下风色再说。”
林季新并不知道接下来的谈话,但程达见到他时的失望之情他当然不会感觉不到。
他并不在乎,等这些人走投无路了,自然会抓住任何一丝希望,也是到那时他才会有更多操作的空间。
再说了,从之前的迹象来看,程达的麻烦比他想的要大得多,也需要他改变下漫不经心的态度,做更进一步的了解和评估。
程达只是个随手扔下的种子,值不值得花大的心力扶植也是两说。
手机: 电脑:
十五 小超市()
重生之凌驾者;十五 小超市
林季新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坐到电脑桌前,他打开电脑。濠奿榛尚
看着眼前闪动着开启的电脑,他轻叩电脑桌。
回来的路上,张远没有瞒他,一五一十地说了他们的麻烦。
他们得罪的是“万辉集团”的金虎。人称“虎爷”的金虎是于江市有名的大老板,身家数亿,明面上是大企业家大慈善家,私底下捞钱的手段也不少,前些日子他手下和程达起了点冲突,事情是对方有错在先,结果还要反咬一口,程达也算是这片地界有名号的人物,哪肯吃这亏,转头就把对方私下运送的一批货给劫了,再然后就是对方的疯狂报复。
那批货是什么张远语焉不详,林季新能肯定,问题就出在这上面。
按理来说,程达也不是善男信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道理金虎不会不懂,再说了,现在可是法制社会,**火拼这种事一旦闹开,就算金虎和市长高泽生交情不浅也会吃不住,可他第一反应依然是不管不顾地大动干戈,这批货的重要程度自然不言而喻,说不定,还牵扯到了更高层一些的人和事。
到底还要不要插手?林季新有些犹豫。怕倒不至于,只是事情可能会比较麻烦,他担心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
再说了,这样会不会把历史改动得太过厉害呢?
一直以来,他对改变历史或多或少会有些抗拒,主要是担心会引起无法预料到的连锁反应,导致他失去了最重要的先知先觉的能力。
但从另一面讲,他的最终目的恰恰就是改变历史,以历史的巨大惯性,如果没有长期充分的准备,一个人的力量在历史长河中连个浪花都翻不起,做小处开始改变当前的有历史,不仅可以积蓄力量,还能积累重要的经验,这些改变又可说是他必须做出的——但什么样算大改变什么样算小又完全没有明确的标准。
正是这样矛盾的思维导致了他经常性产生蛇鼠两端的心态,如现在般犹豫不决。
迟疑中,电脑已经开机完成,随手打开个网页,其中一条新闻就吸引了他的眼球。
“飞檐走壁,曲日市惊现‘武林高手’!”
曲日市也是东泽市的邻市,是上次事件受影响较大的区域之一。
点开,内容是一个网友用手机在夜晚拍摄的一小段视频,拍摄者应该是站在一个阳台上,视频近端有半截阳台护栏,远方则是林立的高楼大厦。
璀璨的灯火中,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在在一处楼顶不断奔跑,高高跃过数十米的距离,落到了另一个高层楼顶,他跑得飞快,又接连跳过两个高楼,消失在视野远方。
“太神奇了!”
“不会是真的吧?”
“p痕迹不要太明显。”
“拍电影吗?”
“脑残。”
……
视频下面的评论跟了老长,大部分都将信将疑,视频的发布者倒是出来了,赌咒说是亲眼所见,不过没什么效果。
他试着搜索了下,最近网上还有不少人说看到了“超人”或者“武林高手”,不过都没有证据,也就不像这个视频引来众多关注。
他无所谓地抬了抬眉,随着一些幸运儿身体素质的骤然提高,以后还会更多类似的事情被人看到,不过,很快应该就会有新闻管制吧,他记得,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任何有关“超人”或者“武林高手”的内容都禁止报道,甚至连这两个词都属于敏感词语。
又看了下新闻,他发现,原本首页上高高挂着的“飞檐走壁,曲日市惊现‘武林高手’!”的新闻已经没了踪迹,片刻后,刚才视频提供者的申明挂了上来。
那人非常诚恳地向大家道歉,说他不应该把为了好玩把合成的视频放到网上,对于误导了大家表示万分的抱歉,后面还附有视频编辑把关不严的道歉。
动作真快!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他记得,也就是这两天,官方会有个公告,说是据天文台的观测,有一批带着微量放射性元素的陨石落在了东泽世附近的区域,如果有人发现不明来历的石头或者玻璃、水晶这类,要立即上交,如果身体状况有什么改变,也要赶紧上报立即治疗。
这事的指向当然是不言而喻,如果拿到“七棱水晶”的人相信了官方通告,向官方上交“放射性陨石”,那就是失去改变人生的最大机会。还有那些身体素质发生改变的“高手”们,当他们相信这是“放射性的伤害”引起的,电话向官方救援时,等待他们的将会时很长一段时间的“铁牢”生涯——虽然不至于要他们的命,但在严厉的约束下配合官方做些研究那是免不了的。
没有哪个国家的当权者会允许在自己的地盘上突然冒出一股不受控制的强大力量,类似“东泽市”的状况还有很多,但在应对方面,世界范围内的官方做法基本一致,隐瞒加欺骗,恐吓和诱惑,都在拼命地控制一切,顶多手法和强度有所差别。
政治就这样,从来和道德、正直什么的没有半毛钱关系。
林季新意兴阑珊地点掉页面转到其它网站,因为当年并不清楚身边发生的一切,他知道的都是后来被人提及的一些重大的事件,现在想获得机会暂时只能用这种笨办法找线索——也正是怕他这个“蝴蝶翅膀”影响了事件走向,他做事才特别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