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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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社长可是答应他了,扣下的口粮,会拿出一部分给他家,当是差点被毒蛇咬伤的补偿,只要他在必要场合帮社长说话,也就是站队,站到冯七顺这边。
这好办啊!
向荣新那老家伙,不止一次给死丫头撑腰,早就看他不惯了,恨不得把他从书|记位置上扯下来。因此冯七顺只稍稍提了个头,他就二话不说拍胸脯应下了。
“那行,一切都听社长的安排。”舒建强搓着手一步三回头地告辞离开。
“舒建强又干啥来了?”冯七顺的媳妇在里屋听到舒建强的嗓门了,等人走了出来说道,“你别不是真要扣那丫头的工分吧?依我说,还是算了吧,人也不容易,没爹没妈够可怜的了,折了胳膊还得自个上山耨野菜。既然请了假,就按请假来算嘛,额外再扣她干什么……”
“你到底站哪边的?”冯七顺鼻子喷粗气,“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啥!那丫头本事大着咧,胳膊折了照样见天地往山上跑,老家伙那都送了两次还不是三次了,每次都是满背篓的蘑菇、山果,就没见她往我这送一回……”
冯七顺媳妇抽了一下嘴,听着像是在惦念人家从山上采的蘑菇、山果。
“叩叩叩……”
向刚抬手叩了叩院门。
他在墙外站了一小会儿了,要不是刻意避开,方才舒建强出来就该迎面碰上了。
社长家的院墙是土砖垒的,因此看不到外头的动静,听到敲门声才抬起头。
“你找谁?”社长媳妇仔细瞅了两眼,没认出这是哪家的大小伙儿。
“婶子,我是近山坳向永良家的,昨个回的家,晚了便没上门打扰。今个上了趟山,意外逮到了一只兔子、一只山鸡,拿点给叔下酒。”向刚不卑不亢地说着,递上手里的野味。
“那咋好意思!”社长媳妇见老伴不吭声,没好意思接。
向刚微微一笑,直接给人送去了灶房,“婶子,兔肉最好过道水再焖,不然骚味重。”
社长媳妇见盛情难却,乐得收下了,顺嘴唠起嗑:“刚子,我听人是这么喊你的,听说你参军去了?哪个部队的?”
“省城那边的。”向刚见冯家的水缸空了,顺手吊了几桶水上来。
社长媳妇笑眯眯地看着,打听:“听说部队里津贴老高了,是不是真的?”
“还行。我左右一个人,混顿饱饭不成问题。”
“看你说的,现在是一个人,要不了几年就该添丁增员了。”
可惜啊,被人传倒霉星,不然倒是可以介绍给娘家侄女。
社长媳妇不无遗憾地想,部队津贴高、家里又没公婆需要服侍、养老,抛开那些倒霉事,多好的对象啊。
“婶子,锅里水开了。”向刚当没听出她话里的深意,淡淡地提醒。
“啊?哦,那我做饭了,你是来找老头子的吧?”社长媳妇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白拿人家两块肉,总该客气一下,“留下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我唠两句就走,一会儿天黑了不好赶路。”向刚淡笑着婉拒。
退出灶房,来到堂屋檐下,佯装没看到冯七顺歪着脖子、竖着耳朵偷听,只笑着道:“社长,有个事我想请您帮忙来着。”
“啥事儿?”冯七顺瓮声瓮气地问。
“等农忙过了,我想找人修修我家那屋子。”
“修屋子倒不是什么难事,可怎么个章程你得摆出来吧?”
“怎么个章程?”向刚佯装愣头青似地表示不懂。
冯七顺气急败坏,嗓门大了许多:“难不成你想让人干白工?”
“哦,这个啊……”向刚恍悟地点头,“我按工时付粮票或钱,您看成不?”
“就没别的票么?”冯七顺小声咕哝,“我咋听说当兵的能搞到不少花样票,像烟票、酒票、自行车票啥的,都可以拿来换的嘛。”
烟酒票是他想要的,自行车票则是给当红小兵的小儿子备的。喊了两年脚踏车,是时候满足他了。
向刚想了想,说:“能是能,就是得等上几天。”
“那没事,屋子也不是一两天就能修好的。你放心去筹票,屋子的事我给你盯着。”
“那谢谢叔了。”社长也不叫了,直接喊叔。立马让人感觉亲近了许多。
冯七顺心里一阵得意,看自己多厉害,才回来两天,就把人拉到自己阵营了。
人可是当兵的,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没准还是个排长。二十一岁的排长,前途不可限量啊。
冯七顺越想越高兴,就差没拍着向刚的肩叫“兄弟”,拉着他坐下来喝一壶了。
向刚笑笑,趁着这股热乎劲说:“想起还有个事,叔应该认识建军叔家的闺女吧?”
“咱雁栖大队的社员就没叔不认识的。”冯七顺傲娇地吹吹胡子,吹完猛地想起,舒建军的闺女?那不正是舒建强私底下打小报告的对象吗?
第50章 一个接一个()
“咋地?你听到什么风声了?”
冯七顺脸一板,以为舒建强那货乱嚼舌根,还没敲钉转脚的事,就嚷出去说了,心里一阵恼怒。
“什么风声?”向刚却像毫不知情地挑了挑眉,“我这几天寄宿在有康爷爷家,建军叔的闺女不是伤了胳膊吗?也常去有康爷爷那转,换个绷带、续点伤药啥的,这不,见我来找叔,也想跟来呢。说是前阵子采了些山果、蘑菇,本想给叔送点尝个鲜,哪知出门碰到她小叔,骂她胳膊肘往外拐,还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愣是把小姑娘气哭了,完了再不敢往叔这送东西了,说是怕别人误会,以为她请了假还想骗工分,你说这事整的……”
冯七顺张了张嘴,噎得哑口无言。
心里把舒建强那货骂了个狗血喷头。好哇!当着自己面骂他那侄女没良心、有好东西不知道孝敬自己,转过身却拦着不让人送礼,还想挑唆自己出面扣人工分。扣下来的工分还说要补偿他点……简直岂有此理!
冯七顺一拍桌子道:“这事儿我清楚了,你回去跟那丫头说,叔我可是咱们公社的社长,岂会听信一起子小人的话。只要行得端坐得正,管别人说啥。哦,顺便再和她说一下假期间工分是挣不着了,但原有工分不会扣,上头没这规定她安心养伤,别听信外头那起子乱七八糟的话……”
向刚目的达到,乐得大方送好话:“我就说叔这么处事公允的人,哪会放任不入流的事发生。那成,回去我就转达。天儿晚了,我得回了,明个我还要上趟山,有啥子收获再给叔送点来。天热,这肉放不住,叔不必省着。农忙期间能把人累得脱层皮,不好好补补,身子哪受不住?咱可还盼着叔主持大局咧。”
奉承话谁不爱听?尤其是冯七顺,听了简直心花怒放。
一路“好好好”地把向刚送出门,回头一拍手:“哎呀!老向家的孙子真是太成器了!”
“比咱军达还成器不成?”冯七顺媳妇出来丢菜叶给鸡吃,不服气地问。
当娘的总认为自个儿子最好。
“这怎么比,人可是正儿八经部队出来的。”冯七顺虽然也以小儿子为傲,可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呢,不服气也不行。
“咱军达也不差啊,当上了红小兵,走南闯北破四旧,农忙都没时间回来,说不准回来又能提干了。村里有几个像咱家军达这么有出息。”
“那是!也不瞧瞧谁家的儿子!”冯七顺听着也跟着得瑟上了。
“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嘿嘿,不说了,进屋吃肉去!”冯七顺也馋肉了。
尽管农忙期间也会割上一两次肉,可那是要花钱的,吃少了不过瘾、吃多了肉痛。哪及野味来得香。
冯七顺拢共两个儿子、两个闺女。除了小儿子,其他孩子都结婚了。
两个闺女嫁去了外乡。小儿子当上红小兵后也成天不着家。就住屋后新起瓦房的大儿子一家,还能每天打个照面。
不过因为分家了,平时不搁一块儿开火,但有肉吃,说什么也要喊一声,何况还有大胖孙子在呢。
因此,冯七顺见大儿一家还没过来,问媳妇:“怎么?你没去喊军辉他们?还是说不来家里吃?”
“来呢,说是累一天了,先躺会儿。儿媳妇领着铁蛋去地头割菜了,等肉好了再喊他们吧。”他媳妇一提到孙子就眉开眼笑,“一会儿给铁蛋单独炖碗肉末蒸蛋。”
“成!尽管吃,不用省。那小子说明儿还会再送点过来。”冯七顺说。
“啊?还送啊?”他媳妇愣了下,继而忧心忡忡地道,“我听人说,那孩子霉运足,跟他走得近,容易跟着倒大霉的。当年……”
“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冯七顺没好气地打断自个媳妇的嘀咕。
村里确实有不少人忌惮向刚,但他却是不怕的。应该说过去几年见多了生来死去的场面,向家那点情况,在他眼里还算不上什么。
“当年咋地了?不就死了个爹、跑了个娘吗?隔壁乡这种情况要多要少。至于老李头,三年饥荒那会儿,咱们乡饿死的人少吗?雁栖江上每天都能捞上来不少死人……”
“话是这么说,可……”
“可什么可呀!有肉吃还堵不住你的嘴!我跟你讲,你这种思想要不得!必须给我改正!晓得不?再说了,不就是纠集几个壮劳力帮他修修老屋嘛,这叫哪门子走得近?何况这事办好了,立马能给军达买上自行车,你说帮不帮吧?”
冯七顺都这么说了,他媳妇还能说什么,撇撇嘴,去灶前忙活晚饭了。
“社长!社长在家吗?”这时,院外又响起声音。
“谁啊?”冯七顺纳闷地直嘀咕,“今天咋回事?一个个地都找家来了。”
不过要是天天有人来求他办事他也是很乐意的,求人办事总归要提点东西上门吧?哪怕没向刚那么本事、上趟山就能逮到兔子、捉到野鸡,蛋啊糖啊的也好啊,正好给大孙子补补。
不过很快就知道想岔了。
来的人是张里根的媳妇张红,先前碰到了满载收获而归的向刚,越想越嫉妒,解决完三急,跑去田里找记工员记了今天的工分,就急吼吼找社长告状来了。
本来想找书记反映的,毕竟一个村,路近啊,后来想想,书记当年和向永良关系不错,如今人儿子回来了,多半会关照几分,因此一跺脚,干脆跑来了江口埠。
一看到冯七顺就嘚嘚上了:“不是我说啊社长,雁栖山是咱们乡的集体资产吧?那山上的东西是不是都归咱们集体?向刚在山上逮到了兔子和野鸡,躲在家里打牙祭,那性质跟偷咱们地里的庄稼没两样啊……”张红上下嘴皮子翻得飞快。
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说前脚才收向刚提来的两块肉,单说过几天到手的烟、酒、自行车票,冯七顺也指定站向刚这边。
第51章 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里根媳妇啊,雁栖山是咱大队的集体资产那肯定错不了,可山上的东西,没说不能碰、不能吃啊。难道你家没去山上采过蘑菇、耨过野菜?桑葚、山楂、核桃也打过不少吧?还有田地,那也是咱大队的集体资产,你能打包票说没在田里抓过泥鳅、黄鳝?”
张红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那能一样吗?我摘的大伙儿都摘了,抓黄鳝泥鳅的也不止我一个,可……”
“那就对啦,人能逮得到兔子、捉得到山鸡,那是人家自个儿的本事,你要有这胆量,尽管去没人拦着。”
张红告状没告成,反被奚落了一通,倍没面子,灰头土脸地回家去了。
到家又被丈夫数落了一通,说这么晚了柴不劈、饭不烧,水缸里没水了也不知道挑,正事不干、尽干蠢事……
张红被骂得狠了,跳起来回嘴:“跟了你这样窝囊的男人也是我张红倒霉,累死累活一整年,肉却吃不上几顿,不说你还以为自己多出息咧?出门问问去,谁家农忙不炖肉的?连一天到晚喊穷的舒老太婆,这几天也炖炖大肉伺候着下地的儿子媳妇,就咱家,天天咸菜腌黄瓜……”
这好了,张家俩口子晚饭没吃上、架倒干上了。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过来劝,好说歹说才把扭打成一团的俩口子拉开。
张有康家,这时候正吃饭呢。
向刚从江口埠一回来,张家就开饭了。
“书记和社长没留你吃饭啊?”清苓促狭地打趣。嘴里吃着张奶奶用大蒜叶炒的山鸡、野兔的肚里货,嚼着可真香!
“留了。”向刚夹了块油焖笋,慢条斯理地说,“这不知道你们等着我给推了。唔,这笋好吃。”
“好吃吧?好吃多吃点。很快就有新的菜籽打油了,剩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