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10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说服家里人和那个黄脸婆离婚。
没有发生实质关系之前,他爱的是杜亚芳的容貌、声音,以及知识分子那独有的气质完全忘了昨儿傍晚还忍不住吐槽心中的女神打起架来居然也那么野蛮;经过肉贴肉的深一层接触后,又多了一项:爱死了她的肉|体。
甚至喜不自胜地想:自己即将有一个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能让自己得到满足的媳妇了。
于光辉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给老家写信,办妥离婚,迎娶杜亚芳进门。完全没考虑家里人的感受。
杜亚芳这会儿脑袋一片混乱。打从心眼里,她并不想和于光辉结婚,因为他不是她的菜。尽管也是个干部,但长相实在是有点抱歉。加上年纪没有向刚轻,前途没有向刚光明,嫁给他,委实不甘心。
可理智告诉她,成了他的人,就该由他负责下半辈子。不然,这辈子就算毁了。别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要个破鞋?
相比于光辉的兴奋,杜亚芳越想越伤心。
于光辉就劝她了:“亚芳,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你看我俩都是部队的,要是在一起了,家属房肯定能第一批分到手,到时候我在部队打拼,你在文工团上班,将来我俩的孩子,也一定很有出息”
杜亚芳被劝着劝着,抗拒的心理少了不少,身子也随之软了下来,被于光辉趁势搂到了怀里。见劝说有效,各种讨好的话,源源不绝地往外撒。
堂屋众人说说笑笑地吃喝到后半场,发现席间少了个人。
“于光辉那小子呢?”柳团长纳闷地问,“撒泡尿要那么久?”
“兴许是嫌屋里闷,出去透气了吧。”书记说道。屋里头确实有点闷热,一开始嫌冷,起了个火盆,这会儿酒劲上头,个个热的想脱外袍。
“我出去看看。”向刚起身道。
尽管不怎么待见对方,可到底来者是客。于是披上棉袄,开门出去。
向家的房子起得早,格局和后来的有点不一样——东西两间屋的进深要比堂屋长的多,是以堂屋门前多了块带屋檐的空地,面积还不小,雨天晾晾衣服啥的相当方便。东屋以前是向刚父母的睡房,后来渐渐成了仓房和杂物间,如今重新加固、粉刷,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清理出来,不能用的扔、能用的堆到西屋后半间,东屋被布置成了婚房。
屋子进深长,看着就大。书记出面,找了几个懂木工手艺的社员,帮忙打了一套全新的家具。
这年头结婚,条件好的男方出三转一响的彩礼以及多少礼金,条件好的女方除了准备几铺几盖,还会出四十八条腿乃至七十二条腿的家具。普通百姓家则依然是传统的三十六条腿——双人床四条腿、饭桌四条腿、四把椅子十六条腿、两个红漆衣箱八条腿,再一个平橱四条腿。
可张家二老总觉得三十六腿放进向家这间进深极长的屋子委实有点不够看,反正杉木后山很多,集结几个壮小伙儿随便砍。
就是砍下来的木料没法子马上用,最好得阴晾个几年。他们家以前没想过半只脚跨进棺材了还能有幸收个聪明能干的徒弟,因此家里没囤木料,还是向刚出肉票、书记出面,找那些家里有闺女、且闺女年纪还不到出嫁的社员,拿生木料跟他们换,这才顺利地凑齐打家具的料作。
这下别说三十六条腿,七十二条腿都够打了。当然还得看木工时间,几个私底下收了向刚好处的社员,今儿挤一点、明儿挤一点,前前后后忙活了小俩月,除了双人架子床还没打好,说是要再过几天,其他的,譬如双门大衣柜、写字台、床头柜啥的都打好了,由老张大夫亲自上阵描了红漆,先后摆进婚房散味儿。
东西屋由于进深长,开了两扇门,一扇开在屋檐下、一扇开在堂屋。用做婚房后,盈芳有想过把堂屋檐下那扇门堵实算了,不知谁说了句,有这扇门在,天晴时开门散潮快,想想有道理,大不了出入都走这里,后半间还能放个马桶、浴桶啥的。便留了这扇门。
至于南窗下的木板床,是昨儿晚饭前临时搭的,虽说柳团长被书记邀去了他家过夜,但盈芳仍然铺上了褥子、毯子,搬来了暖和的厚被子,想着万一喝多了在这儿小憩呢。
不曾想便宜了于光辉两个。
第211章 亲亲额头哪够啊()
向刚推开堂屋门,一股属于冬天特有的冷空气扑面而来。连忙带上堂屋门,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往院子里走去,忽听东屋传来响动。想来是喝多了酒被扶去隔壁休息的杜亚芳搞出来的动静。醉成这样了还不消停,向刚皱皱眉,转身去了后院。
他刚走,贴在门后边听动静的于光辉长吁了一口气,回头朝杜亚芳比了个手势,轻声说:“亚芳,那我先出去了,你收拾一下,别让人看出破绽。”
然后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了。
蹭到院门口,假装刚从外面回来,和绕了院子一圈没找到他的向刚碰了头。
“咳,刚子,你也出来了?”
“你出去了?”向刚挑眉,瞟了眼上着栓的院门,心下满是疑惑。
“啊、哦,是啊是啊,我见这会儿天气暖和,情不自禁地出去溜达了一圈。这不昨天过来,都没能好好参观你们的村庄。”
向刚听他这么说,也就打消了心头的疑虑,也许那门栓是他回来后才上的,便朝于光辉努努嘴:“回来了那就再去吃点儿吧,晚饭指定迟了,中午不吃饱,等下饿了别说我没招待好你。”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于光辉讪笑着搓搓手,骑驴下坡地跟在向刚后头进屋吃喝去了。
起先没吃多少,刚又费了些体力,这会儿确实感觉到饿了。再想到心心念念的女神,彻底成了他的人,骄傲地挺了挺胸脯,胃口也随之变得好起来。
囫囵套上衣服的杜亚芳,耳朵贴着窗户纸听了会儿院子里的动静,直到两个男人都进了屋,才放松心神地呼了口气。眼角扫到一塌糊涂的床单,耳朵根一热,旋即又觉得懊恼。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可事到如今,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只能强打起精神,把沾着血渍的床单拆了下来,团成一团,四下找了一圈,没找到包袱一类的东西,只好把团成团的床单,塞进了自己的棉袄。好在冬天衣服穿得多,棉袄的下摆又很宽松,只要不去碰,这么塞着倒也看不出来。
可床单扯掉了不像样啊,杜亚芳费劲地把厚重的棉被展开来,铺在褥子上。只要不被人一眼看出缺了床单就成。反正要走了,事后发现少了条床单,谁也不知道是她带走的。
这么一番忙活下来,杜亚芳感觉到一阵疲惫。尤其是双腿,酸麻得直打晃。
最羞人的是,腿心间淌出一股凉凉的粘液。想到那东西的来处,以指为梳理着乱发的杜亚芳,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不得不承认,于光辉人长得不咋样,那方面还是蛮强大的。如果再英俊点多好啊……有向刚七八分的俊,自己也不会如此纠结了……
放眼打量向家这间屋子,适才喝多了没注意,这会儿才看清——屋子里居然清一色的红漆铜扣新家具,想来是给向刚结婚用的,心里一阵酸楚。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啊,包括那个英姿伟岸的出色男人。
杜亚芳自恋地摸摸自己的脸,暗叹一朵鲜花从此插在了牛粪上,便宜于光辉了。
席面散场,就快两点了。虽说柳团长自己开了车来,不用凑时间去候大巴车,但渡轮有时间,因此得赶在末班船之前渡到江对岸去。因此独处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向刚把媳妇拉进睡觉的房间,将那块托人买来的女士手表戴上了媳妇儿纤细的皓腕。
“真好”盈芳抚着表面,发自内心地赞叹。
“的确很好看。”向刚也笑着道。视线却投在她白嫩的手腕上。
忍了忍,到底没忍住,伸手握住她手腕,顺从心意地将人儿拉到自己怀里,低头在她额心啄了一口。
“呀!”盈芳低呼了一声,红着耳根提醒,“师娘她们就在外面……”
“没事儿!知道我们有悄悄话要说,不会闯进来的。”
单光亲亲额头哪够啊,反正已经领了证,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向刚头一低,光明正大地含|住她聒噪的小嘴,温柔地深|吮起来。
一吻结束,盈芳人都软了。
向刚低笑了一声,打横一抱,十分轻松地将她抱到床上。
盈芳吓得忙制止他:“这不行,光天化日的……”
“你想哪儿去了。”向刚忍不住爽朗大笑,捏捏她红扑扑的脸颊说,“我是看你脚软了,抱你到床上歇歇。”
他再怎么渴望那桩事,也不会选在这时候做。此刻屋外等满了人,要是知道他俩大白天地在里头干这事儿,羞死她都有可能。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到时,一定累得她三天下不了床。
向刚勾了勾唇,倾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看你中午也喝了不少,就在这歇会儿,外头我去收拾。”
那怎么行!
盈芳头摇得像拨浪鼓,哪有客人还在,主人躲屋里休息的……停!想啥呢!什么客人主人的……
她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幸而没说出口,不然指定被他笑。
小俩口在屋里小待了片刻,就出来了。
看到盈芳的手上多了块手表,大伙儿心知肚明地笑了,纷纷送上恭喜和祝福。
这一幕落在才从东屋出来的杜亚芳眼里,嫉妒得她眼睛都充血了。
手表!向刚居然还给她买手表。
就这么小一块东西,要一百五呢!
旋即看向于光辉,目光幽幽。心里暗猜,不知他会给自己什么样的聘礼?会准备手表吗?转念又想,这哪是能打商量的事!买!必须买!不买不嫁!
……
越是临近分别,越是不舍。时间却偏偏和人作对。
眨眼就快傍晚了,再不走,末班船要开了。
向刚握了握媳妇儿的手,纵然心里百般不舍,面上却不得不淡定道别:“不到一个月就回了,其实没几天,眨眼就过去了。有什么重活等着我回来做,别一个人瞎逞能。也别老往山上跑,这天说下雪就下雪,进山不安全。还有……”
向刚老婆子上身地念了一大堆,盈芳囧着个小脸,不敢不点头。
看得大伙儿都乐了。
第212章 这是一条成精的蛇()
“我说小向啊,你媳妇又不是没一个人待过,何况还有她师傅师娘照看,至于嘛。你一个大老爷们,整的比女人还能念,我媳妇在我外出时都这么念过……行了,收拾收拾准备出发。你们俩也是,别再磨叽了,错过末班船看你们怎么交代……”
后者说的是杜亚芳和于光辉。
被点名的两人心虚地低下头,生怕被大伙儿瞧出端倪。
虽说还没办酒席,但扯了证也算结婚了,张家二老一上午煮了几锅红蛋、红花生,再带上两斤喜糖向刚捎去部队分给领导、战友。
家这边倒是没有挨家挨户地分,就象征性地抓了几把给左邻右舍,传达了一番类似“领证了”、“年底前办酒”的信息。
舒老太也收到了两个红蛋、一把花生。心里老大不高兴客吃饭居然不叫她,好歹她才是女方正经的长辈。张家那两个老东西算什么!气鼓鼓地跑来理论。
盈芳以前不怕她,如今更加不怕。破坏军婚,可是要坐牢的。
“阿奶,喜酒要等年前才办呢,今儿只是陪刚子哥的领导吃顿饭。你看,这些菜都是师傅师娘准备的。书记媳妇、社长媳妇还有向二婶,一大早过来帮忙,还带来了酒和下酒菜。早知你这么热情,我就不劳烦她们了,把席面搬到小叔那儿去,想必你和小叔一定很欢迎吧?”
盈芳笑眯眯地反问舒老太。
舒老太眼角的青筋跳了跳:“瞎说什么呢!俺们家哪有什么菜啊,就地里那点收成,过年都不够。行了行了,俺又不是来讨你吃的,托你问的事情问了没啊?”
舒彩云卷着家里的钱和票以及户口本离家出走,仅有的存款被席卷一空,舒老太难受得连日睡不好、吃不好,天天念叨着要把人逮回来狠揍一顿不可。可穷乡僻壤的,认识的人脉有限,要打听外头的事,只能托付外头的人。这不想到了向刚,想他人在部队,又外出打拼这么多年,认识的人怎么都比自家广泛吧,于是再三叮咛大孙囡,要在向刚回来时,托他问问这个事。
盈芳一拍额,把这事儿给忘了!
“你、你!”舒老太气得脸都青了,“托你这么个小事儿都能忘,还说多孝顺……”
盈芳翻了个白眼:“行了,我这就回家去写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