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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王熙凤重生[红楼]-第89部分

小说: 王熙凤重生[红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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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贾氏子孙,回头儿子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

    “政儿,事已至此,你还能如何?”贾母也想让王夫人付出代价,可一来王夫人是贾政明媒正娶的嫡妻,二来她还是宝玉的亲娘,三来……王家王子腾却也不是那般好惹的,真要闹出事情来,只怕还会牵连到王熙凤身份,真要那样的话,事儿可就真的大了。

    “兰儿就这般毁了,我……”有心想要说出那句话,可贾政在瞧见贾母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后,到底没能说出口。

    四大家族同气连枝,别说这事儿王夫人只是担责的人之一,就算她今个儿弄死了贾兰,也只能悄没声息的一床被子掩了去。旁的惩罚手段倒是可以暗中进行,可明面上,却是甚么都不能做。

    “就这样罢,你回去让王氏好生养病。从今往后,兰儿就由我来照顾了,让她无需费心。若是她养好了身子骨,就让她有空了多来我这儿瞧瞧。我年岁大了,正是到了需要儿媳妇伺候的时候。”

    这话……话里有话!

    先是夺了贾兰,又说自己年事已高,还点明了需要儿媳妇伺候,几乎是明摆着说要折腾王夫人了。可惜,贾政无可反驳,也不愿意为了王夫人而顶撞贾母,甚至他觉得这般做法很是妥当,既能好生教训王夫人又不至于让他被连累失了颜面,甚好,甚妙!

    贾政并未在荣庆堂多待,倒不是他不愿意陪伴贾母,而是贾赦那张嘴实在是太贱了。加之在这事儿上头,自己确有过错,为了避免被贾赦念叨,贾政借口“探望”王夫人,果断转身离开。

    及至贾政离开,邢夫人才像是忽的醒悟了一般,面露踟蹰之色,向贾母道:“老太太,您若是不嫌弃的话,我也可以伺候您。”

    这是回应贾母之前那句“正是到了需要儿媳妇伺候的时候”?

    饶是通透如贾母,也是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当下,贾母很是哭笑不得的看向邢夫人,半响才道:“不用了,你只消好生照顾二丫头、四丫头便可,旁的事儿无需你多操心。”心道,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她这是想要对付王氏了,怎邢氏就瞧不明白呢?又一想,人蠢点儿就蠢点儿罢,当初张氏病故后,她不就是怕再来个厉害的,才瞧上了小门小户出身的邢氏?再说了,邢氏人虽蠢,这些年来却也不曾做过错事,唯一能被指摘的也就是一无所出罢,可既然有琏儿在,这也不算甚么大错了。

    这般想着,贾母倒是对邢夫人添了一分耐心,又恐邢夫人太蠢听不懂自己的话,故而向王熙凤道:“凤哥儿,你也帮着劝劝你太太,我不是不让她孝顺,只是想着她那头也忙。”

    王熙凤笑得一脸灿烂,附和着道:“好好,老祖宗您且放宽了心,回头我定好生劝劝太太。”劝甚么劝,指不定一出这荣庆堂的垂花门,贾赦就能喷死邢夫人。好不容易贾母铁了心要为难王夫人,她来凑的哪门子热闹?

    好在,邢夫人的问题极是容易解决,甚至连王夫人的问题也不大。

    次日一早,“病愈”的王夫人头一个来到荣庆堂请安,恭恭敬敬的担起了一个儿媳妇该做的事儿。

第090章() 
“王氏,你的病好了?”

    荣庆堂里,贾母刚用了早膳,不过这会儿却尚不到平日里请安的点儿,因而偌大的正堂之上,除了贾母和鸳鸯以外,也就只有下边跪着的王夫人了。

    跪着的……

    王夫人双膝着地,恭恭敬敬的给贾母行了大礼,面上带着极度的自责和悲伤,道:“老太太,我原也是一时急怒攻心,并不是真的病倒了。兰儿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照顾得不周全。还请老太太责罚于我。”

    从昨个儿接到贾政的传话,王夫人就陷入苦思冥想之中。她很清楚,装病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她也不可能一直就这么“病着”。所以,大清早的,王夫人就急急的从荣禧堂赶来,盼着在诸女眷过来请安之前,将此事给了结了。哪怕贾母真的降下了惩罚,她也愿意受着,只求贾母能在诸女眷跟前给她保留仅剩的颜面。

    “责罚?我这个老婆子哪里敢责罚荣国府的当家太太呢?”贾母不轻不重的道。

    这话落入王夫人的耳中,不亚于晴天霹雳。事到如今,王夫人甚至就不曾幻想过,贾母会轻易的饶过她。她只求能有一块遮羞布,别彻底撕破脸就成。可如今听着贾母这口吻……

    莫不是真的要贾政休弃了她?

    “老太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那会儿,我就不应该往荣庆堂来,左右宝玉有老太太您看着,定是不会出任何差错的。我就应当老老实实的守在兰儿身边,或许兰儿就不用受那般苦楚,老爷也不用这般心焦煎熬了。老太太,我知错了,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王夫人跪在地上,语气里是满满的悲切。只是,有些话说的太多了,就难免显得假了一些。

    贾母冷眼看着,脑海里却不由得浮现出了几年前贾珠病逝时候的情形来。当年,贾珠并不是一下子就故去的,最初只是染上了些许风寒,大夫看了之后,只说不严重,开了方子又说最好能温补调养一下。荣国府家大业大,自是不缺上好的药材,贾珠又是贾母的嫡长孙,哪怕当时已经有了宝玉,贾母仍是将贾珠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更别说王夫人这个当娘的。可惜的是,药材却不曾挽救贾珠的性命,随着天气的转凉,贾珠从小病拖成了大病,在又一次熬夜苦读之后,彻底病倒在床,再也不曾起身过。最终,贾珠没了,谁也不说清楚贾珠究竟是病死的,还是被逼死的,亦或是被掏空了身子骨。

    总之,贾珠没了。贾母当时也是在场的,她记得清清楚楚,王夫人当场就哭晕了过去,狠掐人中都没让她清醒过来。最后,还是大夫赶来,拿削尖了的竹签子□□王夫人的指甲里头,才勉强唤醒了她。

    那才是真正的悲痛,痛彻心腑,恨不得以身相替。

    可如今呢?

    贾母冷笑着看向王夫人,这也算是悲痛?贾母不求王夫人像上一次那般,痛得恨不得陪着贾珠一块儿去,可好歹做戏也要做的真一些,你倒是哭一场呢,再不然,光痛惜也成呢。可如今,竟是口口声声的认错求饶……

    做戏也做的那般假模假样!

    “既然知晓错了,王氏,你打算如何弥补?”贾母平静的道。

    王夫人听了这话却明显愣了一下,显然,贾母这话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原本,按着她的想法,在她表现出悔过的态度之后,贾母不是应该劝慰她吗?虽说贾兰是她的孙子,可她还有亲生的儿女,再说了,贾兰只是破相,又不是真的死了,她已经知晓做错了,斥责几句之后,不是应该将这事儿揭过去吗?

    可贾母全然不按牌理出牌,这叫她接下来怎么办?

    “老祖宗……”宝玉嬉笑着从内室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娇俏可爱的史湘云溺宠武林萌主。只是俩人在瞧见下方跪着的王夫人后,皆不由的脚步一顿,诧异的望了过来。

    “宝玉,你先带着你云妹妹去偏厅那边用早膳。用过之后,等着你凤姐姐她们过来了,你再往这儿来。去罢。”贾母道。

    宝玉面上微微有些迟疑,目光落在王夫人身上停留了足足好几个呼吸时间,可最终,他还是选择听贾母的话,拉着史湘云往偏厅而去。至始至终,宝玉都不曾替王夫人说过哪怕一个字的好话,甚至他都不曾询问王夫人为何会跪在下方,

    王夫人的心都冷了。

    “王氏,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小题大做了?哼,今个儿哪怕是你破了相,也比兰儿好!你可知晓,兰儿将来是要考科举走仕途的人,他这般天资聪颖,原本应该有着璀璨的未来,结果却被你给毁了!是你毁了他!”

    “老太太!”王夫人自是不敢应下这个错处,说白了,当时宝玉和贾兰同时出喜,她这个当母亲的去照顾自己的儿子,那才叫一个理所当然。贾兰出事,她是有错,却不应该是全然担责之人。尤其见贾母似乎是打算将一切罪责都推给她,王夫人当下就耐不住了,“老太太,您可不能偏听偏信。兰儿的事儿,我是有错,可当时我却是让金钏替我守着。除了金钏之外,这不还有兰儿的奶嬷嬷和贴身丫鬟吗?对了,凤哥儿还特地求老太太给了两个丫鬟,她们……”

    “她们如何?你说,你继续说,我都听着呢!”贾母冷笑着,言语之间还带上了一丝嘲讽,“听说金钏死了,兰儿奶嬷嬷让你给打残了,如今只吊着最后一口气。那几个丫鬟,应该还活着罢?你以为,你私下对她们用刑一事,瞒得过旁人?我原是不想多说的,可若你非要刨根究底,也行,不若彻查一下荣禧堂,如何?”

    王夫人面无血色。

    昨个儿下半晌,她忽的就得了贾政叫人传来的消息,当时她就懵了。待回过神来之后,她又思量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最好是能寻到真相,倘若真的不行的话,那也要寻几个担责之人。于是,趁着夜色,她让人对那些人动用了私刑。当时,她是想着,左右这些人都是荣国府的家生子,就算真的一不小心弄死了,多赏赐一些东西也就混过去了。甚至为了避免麻烦,她还特地略过了荣庆堂的两个丫鬟,只见她俩从头到尾的看着那些人受刑,并不曾真正对她俩动手。

    动用私权显然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可王夫人已经别无他法。可喜的是,一番私刑下来,还真让她问出了一些事儿。问题是,那些事儿全无证据,尤其若是从她口中说出来,听着倒不像是供词,反而像是托词借口一般。

    “老太太,我昨个儿也是急了,这才让人打了兰儿那奶嬷嬷几下。我……”

    “问出了甚么?”

    王夫人欲言又止,可面对贾母,她却是不能装聋作哑的。迟疑了半刻,王夫人终是道出了实情。

    贾兰的事儿,确是不像是全然的意外,更像是认为的巧合。王夫人仔细询问了诸人的作息轮值时间,就连已过世的金钏,也通过其他人之口,慢慢的拼凑出来了。按照她们所说,贾兰最初病倒之时,她们确是都守候在贾兰床榻之前的摄政王的邪医魔妃。可她们都是人,也是要吃要喝要睡觉的,更别提还有三急。待王夫人去了荣庆堂后,她们几人就排了班次,每俩人一组,轮流守候着贾兰。

    按说,这样的法子也没有问题,可事实上真正进行之后,空子却仍是避免不了的。

    譬如说,当金钏和奶嬷嬷一组时,若是金钏忽的想要拉肚子了,那岂不就只剩下奶嬷嬷一个人了?再不然,当大夫过来时,还有人要去拿荷包,要去将方子传到外头,送到管家手里。这些事儿,乍一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可加在一块儿,数量却一点儿也不少。也就是说,几乎每日里,都会出现贾兰身畔只有一人的情况。

    “老太太,我原以为那些人都是忠心耿耿的,且往日里兰儿也是清醒的,纵是只留了一个人,也不曾出过问题。如今真的出了事儿,我往前查时,才发觉竟留了这么大的漏洞。”王夫人满脸灰败,原本跪得笔挺的身姿,这会儿也不由得弯了下去。

    “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法查清楚究竟是谁的过错?”

    “求老太太体谅,咱们府上的下人虽多,可贴身伺候的,本就只有那几个。白日里倒还好,可夜里守夜的,不都只是一个人吗?我也是不曾料到这一点,如今一查,几乎每个人都曾经落单过,还如何能查出问题来?”

    贾母沉默了。

    许久许久,贾母才幽幽的道:“那总有人看到兰儿是何时挠破了水泡罢?”

    “我查下去才知晓,是有人松了绑缚兰儿手脚的软棉布带子,且还不是直接松开,而是略松了松。从外头看,压根就看不出异常来,哪知道,兰儿痒到了极点,随手这么一挠……”王夫人说不下去了。

    而贾母更听不下去了。

    “那些丫鬟就交给你来处理,包括我荣庆堂出去的那俩人。能查出自是好的,差不多……金钏倒是个好的。”

    王夫人霍然抬头,满脸的不敢置信,可仅仅一刹那,她就又低下了头。这样也好,用性命要挟的话,也许还真能查出些甚么来。

    说话间,请安的诸女眷到来了。一见王夫人独自一人跪在堂上,诸人都很是诧异。好在贾母很快就让王夫人起身,诸人纵是狐疑,也没人会直接开口询问的。请安匆匆开始,又匆匆结束,诸人先后离开了荣庆堂,很快又剩下了王夫人一个人。

    这仅仅是个开端。

    从这一天起,王夫人就差不多长在了荣庆堂里。每天清晨头一个来到荣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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