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兵哥的娇萌媳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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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记忆中模糊的画面,一切生动鲜明起来,目光下意识落在村口的路上,那两个人也没出现……
她不是掉下楼摔死了吗?怎么回到阿嗲家了?
奇怪,为什么没死?梦境,还是……
王婷脑子里还混沌着,弄不懂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这问题太深奥了,以她他小脑袋琢磨不透。
“囡囡,怎么起来了?窗口风大别凉了,身子刚有点起色,别又病了,快回床上躺着去,鞋也没穿,当心受凉。”
身后突然传来阿嗲的声音,王婷迭然回头,瞅见门口阿嗲端着碗进来,碗里盛着暗黄的药汤,阿嗲小心翼翼走到床头前,小心翼翼将碗摆在床头的桌子上,又拿着床下的布鞋过来,蹲下身子给她穿鞋。
“阿嗲?!”
王婷恍了恍神,眼里有着茫然,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低头看着阿嗲,乖乖抬起脚穿鞋,穿好鞋又乖乖由着阿哒牵着她回到床上躺好。
“囡囡乖,喝糖水了,阿嗲放了很多糖,还有红枣,很甜的,你尝尝。”钱小凤勺了一勺糖水吹凉,喂到她嘴边,王婷下意识张嘴喝下,糖水什么滋味,她没尝出来,眼神直勾勾看着阿哒。
钱小凤一勺接一勺喂她,王婷一口接一口喝下。
迷迷离离喝完糖水,钱小凤摸了摸她的脸,温度退下去了,吊着的心也能放下了。
“烧退了,再睡会,囡囡乖,不要去窗口吹风,你大黑叔说,过了这几天就好了。乖乖睡会,饭好了,阿嗲叫你。”
王婷的异常,钱小风看在眼里,只当她是吓坏了,掖好她身上的被子,再次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端着空碗出去。
王婷自始至终没有吭声,主要是场面太诡异了,太惊震了。
阿嗲喂她喝药,给她穿鞋,给她盖被子……
人物太真实了,真实到不像在梦中。
梦里能清楚看到阿嗲眼角的皱纹?梦里能清楚看到阿嗲鬓角的白发?梦里能清晰体验到阿嗲粗糙干枯温暖的手,摸着她的脸?梦里能听到村子下面农村妇女的骂喊?
好像,大概,不能吧?!
将被窝里的爪子拿了出来,非常年轻又白皙的手,手有些肉肉的,摊开的手背上还有几个小肉窝,翻过来看手心,手心白嫩嫩的,像块玉石,白嫩细腻没有一丝茧子。
这不是她的手,最近几年她在工地干活,手掌又粗糙又黑,指甲缝里老是有黑乎乎的汚渍,洗干净没过多久又黑了,好像永远洗不干净。
想要知道是不是梦境很容易,抬起手臂狠狠咬了口,钻心的疼,差点让她尖叫出来,张嘴咬住被子“呜呜”吸了几声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疼死她了!
不是梦!
低头瞅见她白嫩嫩的手臂上一圈红印子,有几个牙印子咬出血来了,伤口触目惊心,可见王婷这个傻妞咬得多狠。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王婷喃喃自语,翻来覆去只有这句话。
如此神奇又光怪离奇的事,发生在她身上。王婷愣了下,没有恐惧,十分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
慢慢坐了下来,好奇地看着双手,翻来覆去的看,好像要看出朵花来。
手指轻轻在墙壁上摸来摸去,真实的硬质木头的触感,告诉王婷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回来了!
她需要静静,好好梳理梳理此事。
第006章 没有白死()
外婆喂她喝了糖水,暂时不会进来。王婷望了眼窗外的夕阳,这个时候正是做晚饭的点,趁着这个空点,正好让她弄明白这事。
她记得她在工地干了大半年,除了每个月拿到手的几百块钱的生活费,一分工钱都没有拿到。家里还有老爸病号子要养,老妈又没有工作,一家三口就指望她的工钱,几百块钱哪里够,找包工头要,包工头说小老板没给他钱,想要工钱就去找小老板要。
王婷又不认识小老板,去哪里找?包工头给了小老板的地址,她跑过去用了点非常手段,才拿了四个月的工钱,小老板说剩下的下个月给。
第二个月她去找小老板,人去楼空,小老板早就卷款,在一个月前她拿到工钱的那个晚上跑路了。
这还得了,回来就给包工头说了,结果就是包工头拉着他们工地上所有人闹,还拉了横幅‘奸商,还我们的血汗钱’,事情闹得还蛮大的,百来号人,能不大嘛?
公安局都出动了,怎么劝说都没用,包工头一条死道认到底,死要工钱,别的都不好说。王婷非常赞成包工头的观点,要钱。
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想出来的点子,怕他们农民工要工钱要不到,他们身份低微,没有后台支持,光打雷不下雨的嚷嚷,又不够声势壮大,所以得弄个跳楼的戏码,吓吓那些人。
都要出人命了,肯定引起社会上的关注,包工头没二话答应了,问题是谁去跳啊?
跳楼?
农民工一听还要演跳楼,谁干啊,一个弄不好,死了。三十几层,不小心摔下去连渣渣都没有了。
虽说几万块钱对农民工来说很多,跟命比起来,什么都不是。包工头一合计,花钱雇啊!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啊!
这不,看在十万块钱的份上,王婷主动揽下了这事。当然,事先必须说好,要在腰部捆上绳子,她才翻出木架外面,结果就看到掏了钱的其中某一个小队长,隔断了绳子,然后……然后她就到这里了。
所以说,她死了,然后又活过来了,或者可以说她重生了。
万幸的是那十万块钱,她存在了父亲卡上,没有白死。就是割断她绳子的那个小人,她也没放过,拖着他一起下地狱了。
睡了一觉,又喝了糖水,王婷精神气十足。掀开被子下床,套着布鞋跑到窗口,闭着眼用力深呼吸,清新的空气中夹着丝丝竹香,头往右边看去,右边的小坡上是片竹林,小时候她老喜欢去竹林挖竹笋。
窗口下就是山下的村子,一条半米来宽的泥土路,弯弯绕绕从她们家门前通往山下的村里。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木一房,全是她记忆中的样子。
王婷摸摸脸,虽然看不到模样,她也知道是她十七岁之前,十七岁之后她就离开了这里,就是不知道是十几岁。
王婷爱死了手掌下柔软细嫩的触感,捏捏胳膊抻抻腿,没几分钟,累得她头昏眼花,气喘吁吁。
这身体太差了!
以后得多锻炼锻炼,身体才是革命的本源,身体好了,什么都有了。
扶着墙壁走回床上躺着,顺手抽过床头上挂着的毛巾抹了把汗。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她回来了,回到了她十几岁的时候。
为什么回来?怎么回来的?再去追根究底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在工地时,包工头他们的子女暑假过来玩,捧着小说看的时候,无事的时候,她也瞄了几眼,穿越重生什么的,她了解点,所以她才能平静地接受她回来的事实。
躺在床上,王婷慢慢梳理事情的原委,她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十几岁的她掉水沟里差点淹死,然后未来的她就重生回来了。
时间隔得太久,小时候很多记忆都模糊了,王婷想了很久才想起,好像是有那么一桩事。
那是她十六岁那年,她读初二,那天是星期六,学校只上半天课,放学后她要留下来值日。跟她搭档的男同学也是村里的,叫梁前进。从她来了外婆家后,不管是上学还是在村里玩耍,梁前进看到她总要欺负她,好像不欺负她活不下去。
自从两人搭档值日,放学后,梁前进没有立即走,磨磨蹭蹭等班上同学走光了,他立马就跑掉,然后在回家的半路上等她,不要误会,不是等她一起回家,而是等着捉弄她。
她一个外来户,又是个女孩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真正应了古代那句话,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打又打不过他,骂他的后果就是招来梁前进更凶狠的捉弄,王婷迫于无奈只好忍了,从六岁忍到了现在。
那天她打扫完教室,挎着军绿的书包回家,半路上又忍辱负重,遭受了梁前进的一顿捉弄,梁前进捉弄完她,拍拍屁股走人了,她在后面慢慢走着,刚拐个弯,突然冲出来个黑影吓了她一跳,还没等她尖叫,脸上挨了一巴掌,然后才看清打她的人是梁红花,也是一个村子的。
王婷被梁前进压迫,那是她打不过他,无缘无故被梁红花打,王婷那被积压已久的,压迫的邪火,“蓬”,一下子点燃了,二话不说打回去,结果她哪里是经常干农活梁红花的对手,还没打几手,就被打红眼的梁红花连打带推,推进沟里去了。
之后……就没有之后了,她醒过来已是五天后,后来听外婆说她是被人救回来的,醒是醒过来了,但大夫说她泡在冷水里时间太久,发烧烧坏了什么,当时她没在意,之后很长一段日子,她离不开药灌,打那之后身体更虚弱了。
“梁,红,花。”
王婷恶狠狠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早晚她要收拾她一顿。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梁红花为什么要打她。
第007章 不算犯规()
理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遭受的罪,生的病都是梁红花害的,只要记住罪魁祸首是她就行。
还有那个梁前进,以后再敢捉弄她,欺负她,她绝不手软,揍得他爹妈都不认识他。
现在首要任务是养病,养好身体,千万不能落下病根了,身体好了,什么都有了。
想七想八的,朦朦胧胧又睡了,还听到外面屋里阿嗲跟阿哒说话,楼下的鹅一直叫唤。
钱小风择着野水芹菜,苍桑的脸上,满担忧地跟梁山说,“大山啊,乖囡囡不对劲,看着没有精气神,我喂她糖水只会张嘴喝,话也不说,眼里没有光亮,你说是不是丢魂了?”
村里娃娃,经常有被吓到丢了魂的,父母只要用块布装把新米,去被吓到的地喊魂,边喊边洒米回家,丢的魂就会跟着父母,闻着米香回家。
“别瞎说。”梁山板着脸,不乐意听她说那样的话,“囡囡哭了,不是丢魂,应该是吓到了。”
梁山也说不上来,村里娃娃丢魂样他见过,丢了魂的娃娃不会哭,跟他家囡囡情况不一样。
估计是吓坏了,被人推下水沟,差点淹死……
“你知道么子,算了,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不跟你说了。对了,乖囡囡的事问得怎么样了?谁跟她一起回来的?有没有人看到,谁推囡囡下沟?”
钱小风一开口就是一大堆问题,问得人头昏脑胀的。
梁山习惯了,脸上没什么表情,拧着小登子坐到她对面,帮着一起择菜。
“没去,你也说了,村里姑娘不喜欢囡囡,问也问不出东西来。我刚去大哥家了,让大哥给个交待,咱家囡囡差点没了,这是人命,这么大的事不给个说法?囡囡不能白遭罪。渊子每年送的年猪不能白吃,我已经跟大哥说了,这事不给个交待,我会写信告诉渊子,今天的一头年猪没有了。”
梁山记得他说完那个话后,梁海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他的手哆嗦,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还是他从小养大的,要不是看在爹娘的份上,他懒得搭理他。
梁山早就习惯了他大哥见到他生气,梁海自个气了半天,看他没事人一样,坐他家里喝茶,看着胃疼,让他滚回家去。
梁山立马回来了,通常他大哥生气了,表示这事他管了。
梁海能不管吗?王婷算是他半个外孙女,还有他弟的份上,再说还有一头年猪。
村里要是知道因为娃娃们打闹,平白损失了一条年猪,指不定多心痛,各家娃娃少不了一顿竹笋炒肉。
其实还是最后那个事,一头年猪啊!每家每户可以分十来斤,今天要是没有了……
所以这个事必须查。
钱小风笑了,“你总算办了个正事,就该这么做,真以为咱乖囡囡是他们想欺负就欺负的。要我说这事,应该给三妹渊子去信说一声,让他们给大哥回个信,渊子说话比你好使多了。”
“我再想想。”梁山老脸笑得开怀,那是他闺女有本事,才能找到渊子那样的好女婿。
钱小凤脸上也有了笑。
“今年端午节,不知道毛仔回不回来过,臭小子打去了三妹那边,在外边心玩野了,去过过年也没回来,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三妹渊子也有好些年没来了吧!两口子只知道赚钱,也不知道抽空回来看看乖囡囡。”
“这话不要当着囡囡面说,”梁山突然叹气,语气隐含怒气,“赚钱赚钱,钱能赚得完?娃娃送回来就没提过接回去,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