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重生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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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也很想让他吃公粮啊,”爷爷叹了口气,说道,“可他不是那块料……我真不是谦虚。你就拿上次那件事儿来说吧,他除了和人吵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他就不想想如果他做得真的天衣无缝,谁想使坏也找不出他的错处来……他去给村里办事,不知道村子里正急着吗?有啥不会给你打个电话?再不行发个电报也行的……唉……”
村支书劝爷爷道:“唉,他那不是年纪还轻吗?没有经过事不都这样儿?等练练就好了……”
爷爷摇摇头:“书记,我知道你是好意。可长(cháng)真是不中,我就想着吧,让他先跟着我做个生意,一来在我眼皮下,我也好看着他;二来吧,让他见见各色人,见得多就好了。”
话说到这份上,村支书也不再劝了,就转开了话头:“那个,老哥,这快过年了,你家今年还在家里过吗?”
爷爷奇怪地回答道:“当然在家里过啊,这是我家啊,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不在这儿在哪儿?”
村支书笑了笑,没有说话。爷爷更奇怪了,不由得问道:“是不是有啥?老弟是有啥直接说,这又不是人家。”
“也不是,”村支书说道,“你也知道你家现在不是在县里买了房吗?还把地都捐了,宅子都卖了……村里有人就说你不打算回来了,剩下的宅子也要瞅机会卖个大价钱呢……”
“放他……”爷爷没等村支书说完就气得不行,不过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谁说的?是谁说的?这不是逼着我们在村儿里呆不下去吗?”
“老哥,你消消气消消气……”村支书劝说爷爷,“说了是闲话,你最近又不回来,这不是……”
爷爷呼呼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气才顺了点。他对村支书说道:“好了,书记,你也别劝我了,我知道是谁了。”
“老哥老哥,”村支书忙拉住了要去找人的爷爷,“看这不是我多嘴了么?我只是那么一问,没其他的意思……你要是回来了就去看看辞修吧……他,唉……”
三爷爷又怎么了?上次去找爷爷时,气色就很不好,现在不会是……
爷爷与村支书又说了几句,回了县里。
回到县里,爷爷是越想越生气,自己的家的房子又被人觊觎了。估计有可能已经被人偷偷地摸过几次了。爷爷越想越觉得后怕,虽然现在不是以前了,可是他还把庄太爷爷的书藏在了村子里呢。这要是一翻出来……
现在还有一个棘手点的事情,三爷爷身体不好了。这段时间爷爷答应了三爷爷的大部分要求。可是说除了要认文照溪这个要求外其他的基本上都答应了。
三爷爷让爷爷把他的东西给收起来,是看了文爱华与文辞信的做派后感觉如果不把东西给爷爷,他们肯定也会弄走倒卖出去的。这样就太对不起手把手教他把他养大的太爷爷了。
他要认文照溪,也是有这一层的考虑的。人到晚年,特别是事情发生得比较多的晚年,总是特别容易伤感的。他之前不在意一个人,不代表这一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还不介意的。只是爷爷肯定不会松口的。
爷爷交待了父亲,让父亲这段时间就在店里守着,让姑姑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了。奶奶与姑姑都不太愿意,奶奶觉得使坏了她的儿子,二姑姑想得就有点多了,会不会是爷爷有其他的想法了。
二姑姑隐讳地问爷爷是不是家里有啥事儿,爷爷没有多想,他只是想着要让父亲多磨练一下,所以并不知道二姑姑的心事。他告诉二姑姑村子里要改建。
二姑姑听到后感觉不可能是爷爷要和她拆伙,不过还是有点不放心。
父亲的心眼没有那么多,对爷爷说道:“爹,俺二姐回去了,店里的衣服谁来做?我娘一个肯定不行的。”
爷爷看一屋子的人都在看着,有点奇怪地说道:“我只是说让她回家开始备年货,又没说让她不来了……咋会是你娘一个人?再说了现在单位里也开始调年假了吧?红梅也可以没事儿的时候过来一下啊……我让你来,是让你主要在店里,把昭儿带上,要是顾不过来的话,我带着孩子回村儿里……有空我也会过来的。”
“爹,好好的你回村儿干啥?”父亲感觉很奇怪,就算是改建,肯定也是过完年以后的事情,并且这个事情还有国家的人在里面,在父亲看来纯属吃力不讨好。
爷爷训斥了父亲,让父亲多想想。还叮嘱父亲以后要常在店里。文照溪明白,爷爷肯定看出了父亲那颗不甘平凡的心,所以要抓紧让父亲锻炼。还有可能还有一点,爷爷也希望父亲能够吃公粮的,毕竟这也是光荣有面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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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大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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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的房子已经有小半年没有住人了,看着满地的落叶,满院子的灰,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荒凉的感觉,令人觉得很不舒服。
爷爷站在院门处看着院子里,良久没有说话。
“爷,咱院里土真多。”姐姐大声说道。
姐姐也跟着回来了,其实姐姐跟哥哥相对来说更亲近一些。因为现在姐姐与哥哥同时在一所学校上小学,两个人在学校里总会接触的。而文照溪现在都是跟着爷爷的,爷爷去哪儿她就在哪儿。姐姐放学后要不去找母亲要不就找父亲,然后没多久就回到他们那个家。
他们相处的时候很短暂,文照溪也不是那种卖好讨乖的人,姐姐那么小更不喜欢一个呆呆的闷葫芦,哥哥放学会看到文照溪还会教文照溪认字,说话等。开始时,姐姐也会教她,可是小孩子的热度持续不了几分钟的。姐姐就觉得自己又被文照溪抢了关怀……父母亲的偏爱也弥补不了她内心的创伤,所以关系真的不亲近。
不过这也没什么的,人都会有些偏爱的。姐姐对她还是很不错的,有人欺负她了也是会冲上去的,不过重生后这种机会不多了。
“房子时间长不住了就是这样。”爷爷推开了那个篱笆门,进了院子。
“哦。”姐姐似模似样地点头,踱着小方步跟在爷爷后面走进了院子里。
姐姐东看看西看看,大概是在想这里和以前有啥不同。不过,姐姐还记得以前吗?
“爷,咱的羊呢?”
咦?姐姐真的记得啊。不过也是,姐姐向来聪明,今年也四岁了,平时说什么都已经有了条理了。那估计也已经记事了。
“羊卖了。”爷爷逗姐姐道。
姐姐看看爷爷,马上哇哇地哭起来,让爷爷劝了很久。后来哥哥受不了了,告诉姐姐,两只羊都在归四海他们家呢,说收拾完就牵回来,让姐姐别哭了,赶紧干活。
姐姐脸上还带着泪呢,眼珠一转,大声说道:“爷爷,你们先扫,我去俺四海大家把羊牵回来。”说完一溜烟跑了。
爷爷笑骂了两句开始把门窗都打开,收拾院子,屋子。哥哥看到了也把书包一放,拿着扫帚帮着爷爷扫起来。文照溪看到还有一个小的扫帚,也拿起来,帮着爷爷与哥哥进行大扫除。
灰尘还好说,就是树叶子,满院子的树叶子很长时间没有人整理了,加上有时下的雨,树叶都粘在了土里。还有不知道谁家的鸡鸭鹅排泄物……院子里是要多脏有多脏。
爷爷与哥哥不一样就出了汗,文照溪已经把外面的褂子脱掉了,但是还是热。她感觉热气好像在她抬头的时候顺着她脖子的空隙往外跑,那一刹那,感觉真是爽啊。
“哎呀,看看,把我们的小美女累成啥样了?”玉秀婶子夸张而又爽朗的声音离得大老远就传到了院子里面。
爷爷停下来,走到院门口处,果然看到了归四海与玉秀婶子牵着两只羊走了过来。
爷爷笑着说道:“你俩儿咋过来了?小孩子说一下而已,我怕她捣乱就让她去你家玩了,你俩还给羊牵过来了。”
归四海把羊拴在院门处,找到工具和爷爷一起收拾院落,边收拾边回答道:“那哪儿是啊,俺俩儿在家不是也没啥事儿?听昭说你们从今儿个起就住在这儿了,俺俩儿想着,这房子时间长都没有人了,哪儿能住啊,肯定要先修葺一番的,就过来搭把手……真活多俺们也不来啊……”
玉秀婶子也在一边帮着腔,手下却一点也不停,不住脚地擦洗着家里的用具。她还喊着文照溪,让文照溪过来和她一起擦洗。
文照溪知道玉秀婶子是心疼她,怕她累着。忙乐颠颠地跑了过去。哥哥看到了,笑了笑又低头干活。
归四海叔叔笑着对哥哥说道:“少才,你去帮你婶子吧……她们两个女的不如你有劲儿。”
哥哥冲归四海叔叔笑了笑,放下扫帚就跑到了文照溪的身边,帮着她擦已经搬到院子里的桌椅凳子。
这些家具,每擦一次文照溪就心疼一次,这入水了不知道会不会容易坏,可惜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油让她来给这些东西做保养,唉,别说油了,就是蜡在现在也是很贵的。她只能一边心里滴血一边给这些东西用水先擦一遍再用干布擦一遍。
忙活了一天,终于在归四海叔叔与玉秀婶子的帮助下把房子收拾妥当。看着焕然一新的家,文照溪觉得再累也值了。
前世时,她从懂事开始就觉得自己是没有家的,慢慢的长大,毕业,工作……她的这种感觉是越来越深。她胆小,一个人在乡镇政府的办公大楼里住,周围都是地,路上基本没有人家,乡镇的大院里的灯光昏昏地照着整个院子……
她晚上怕得连门都不敢出,但是就算是如此她也不愿意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每次想起那个家,她都是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夕咋了?累着了吧?”玉秀婶子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嘴里轻轻地哼着柔柔的歌儿。
哥哥急急地看着文照溪,怕她被玉秀婶子抱走,爷爷看到后笑了起来:“少才,让你四海大和你玉秀婶儿进屋来。”
哥哥一听,对啊,这样就抱不走了,忙声音甜甜地喊着,让着。还手脚麻利地给倒了碗茶水,是那种从外面带回来的一小包一小包的茶泡的。
玉秀婶子笑得直不起腰来,笑骂哥哥是个护食的。手却没有停地拍着文照溪,告诉哥哥,文照溪累得狠了,睡会儿就好了。
哥哥听到后,一言不发地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玉秀婶子身边。
文照溪从内心深处涌出一种深深地感动: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到哪里,不知道是好是坏,像爷爷说的,只有心胸开阔,在哪里碰到什么事情都会活得自在的。
老子也说过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藏。掉到井里的人以为自己很绝望,但是抬起头就能看到满天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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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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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岁大,我听村子里说,你要建设一个以前的院子?”大家休息了会儿,归四海向爷爷问道。
这件事情现在在村子里没有公开,但是人们也基本是听到了些风声。一个个感觉爷爷他们家财大气粗,认为很有可能他们家做生意真的挣了不少钱。这种猜测也带动了村子里人们跑生意的积极性,他们这个村子跑生意的人在第二年后剧增。
“是啊,还在想咋弄呢。”爷爷应道。
“大,说句不好听的,你咋会想弄这个就不怕”归四海试探地问着爷爷。
爷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不是没办法吗?唉我不能看着我当时只是想着先保住再说,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爷爷的话很沉重。文照溪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做为一家之长,特别是身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所谓的兄弟,爷爷责任重大。他不愿意祖祖辈辈的东西到他手里没有了,还是被一个外室女的后人给算计没的。做为嫡长的太爷爷的唯一儿子,他的骄傲不允许。
“大,你想好咋弄没有?”归四海眼睛有点发亮地问爷爷。
爷爷没有注意到,有点发愁地对他说道:“没有呢,正发愁着呢。当时只是想着不能就这样丢了现在实在不行,就把那处宅子也让出去”
“哎,大,先别这样弄。”归四海忙打断了爷爷的话,“我有一个想法,说出来大你可别多想。”
“你说你说。”爷爷不在意地说道。
这一年来,文照溪他们家与归四海他们家走得虽不说是亲密无间,那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