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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重生之侧妃凶猛-第28部分

小说: 重生之侧妃凶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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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太子,太子妃,奴才这就去通报。”御书房门前的公公忙低下头,谦卑的向后退去,告诉皇上太子、太子妃求见。

    “太子,太子妃,皇上让你们进去。”公公慢慢俯下身子,用手指着御书房的雕花紫檀木门。

    “有劳公公了。”

    杜樱苑慢慢扶着宋君一进了御书房,毕恭毕敬的给皇上行了礼。

    “参见父皇,儿媳;儿臣给父皇请安。”杜樱苑小心的扶着宋君一给皇上行了大礼。

    “儿臣夫妻两个今天来是有要事禀报的,而且儿臣不得不说,咳咳咳……”宋君边说边咳嗽了起来,身上想抖筛子一般抖着,嘴唇还泛着白色,不带一丝血气。

    虎毒不食子,虽身居帝位,皇上还是有着对宋君一的疼爱。这时见宋君一孱弱的身躯,突然的心痛袭来。

    “君一,有何要事需要你来跑一趟,你应该多在家休息,不需要操心这么多,有什么事找其他人来禀报一下就可以了。”皇上放下手中的狼毫,走上前,伸出一只手搀着宋君一坐在身旁的椅子上,手抓的极紧,眼里透露出就帝王之家少有的心痛。

    杜樱苑看着这一幕,知道扳倒安王得机会来了。“父皇,儿媳不得不说,儿媳身为太子妃,不能看着君一白白送了性命,儿媳真的做不到啊。”杜樱苑说着,慢慢坐在宋君一身旁的椅子上,眼中热泪翻滚,两行清泪落下来,哭的梨花带雨,好不让人心疼。

    “樱苑,你又何出此言啊,竟说我君一会白白送了性命,把事情缘由说来听听,这种事切不可胡说。”皇上一听杜樱苑的神色和语气,便觉得事情不会太小,神色立马严肃了起来,。

    “父皇,您知道,这君一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前些日子突然生了大病。我们找了慕容潇神医过来诊病,谁知他说是中了毒。我们立刻派人检查君一近日的吃食,最后究其根源,我们找到了凶手。”

    杜樱苑突然停了下来,牙齿咬住了下唇,眼神飘忽不定。

    杜樱苑突如其来的停顿,让皇上的心突然一紧,有了不好的感觉,而杜樱苑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接受不了。

    “儿媳知道这个人是凶手,可能会让您接受不了,但是儿媳依旧想要说,毕竟这关乎的是君一的身家性命。”

    杜樱苑抬头看着皇上,不露一丝胆怯,一身的正气,让人不由得相信她的话。

    “这个人就是安王,君一的弟弟。”

    “杜樱苑,你身为一个太子妃,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君一,这件事情你知道么,你如果知道怎么还能让她胡说。”皇上听后,涨红了脸,怒火中烧,勃然大怒,他感觉到,他已经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

    他实在难以想象出这样的画面,如前朝一样,自己的儿子自相残杀,最后自己没了血脉,只拥有着一座空壳江山。

    杜樱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中的坚韧与对爱人的那种坚守让皇上不禁晃了几晃。

    “父皇,儿媳绝对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假存在。这关乎我们宫中所有人的性命,儿媳我怎会开这种玩笑。”

    杜樱苑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流,她想到,如果宋君一真的死了,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人生仿佛也没有了太大的意义。

    一切的意义都是存在于爱的人还在,而你们还爱。

    这一刻的杜樱苑突然就懂了自己的心,爱,就是爱。

    她转头与宋君一对望,眼中情波流转,漾了一池的心水。

    “你可知,如果你说的是假的会是什么后果么?你这是在挑拨皇室之间的和睦,这咳是杀头的大罪。无论你是谁,哪怕你是太子妃,朕都有权将你拖出去斩了。”

    皇上气的大吼,还是不肯相信,他在心里便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内斗,他的儿子就该和睦相处,怎么可能……一定是这个杜樱苑挑拨的……皇上急得手指都在发抖。

    上位者不喜欢喜形于色,但当他们面临着永远不敢相信的事发生了时,他们更多的会将最真的想法表现出来。

    宋君一挣扎着起身,咳了咳,身体微晃,沙哑的而又磁性的嗓音在这偌大的御书房中响起。

    “儿臣本来也是不愿相信,儿臣本与安王手足情深,是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的。可是,儿臣在证据面前也不得不把原来的想法放一放,先从理的方面看。”

    宋君一的话让皇上深思,在这充满诱惑力的皇权面前,几乎没有人会把握住自己的内心,人总会遵循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向着权利不断前进,有多少人在这条路上迷失自我,而又有多少人死在道路的两旁。

    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死在这条路上的人。

    “太子,如果你们真的非要这样的话,那就把你所说的证据呈上来吧。”

    这大概是这个一生辉煌的帝王最落寞的时候,他不愿再看到自己的儿子与另一个儿子残杀,所以他选择转过身去。看着这御书房正前方的牌匾“正大光明”,沉默着。

    这背影仿佛老了许多岁,他早已不是那个戎马疆场的霸主,这时的他,只是个苦于家事的老人家。

    “父皇,这便是证据。”宋君一掏出怀里的药瓶,和一打书信。

    这自信满满的模样更是让皇上焦虑,不由得身子定住,默默的拿起书信,一字一句的阅读起来。

    ‘务必将这药下到太子的日常饮食中去。’

    这大概是皇帝一生帝位的最大的失败,儿子自相残杀,且证据就摆在自己的面前,由不得自己信与不信。

    “父皇,请您不要这么激动,伤了龙体,可就不好了。”杜樱苑在一旁提醒,虚扶着皇上,不忍心看皇帝此刻一筹莫展的模样。

    “罢了,罢了,这一切都摆在朕的面前,朕自然会明察秋毫,不会有一丝偏颇,这你们就放心吧。”

    “儿臣;儿媳谢主隆恩”二人一起跪地,行了大礼,恭敬之至。

第49章 逮捕() 
御书房中一片沉寂,皇上倚靠着梨木檀椅,目光始终定格在宋君一呈上的证据上,拇指轻摩擦扶手上的雕花,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杜樱苑与宋君一比肩而跪,目光低垂,袖下的手不禁缓缓收紧,肩背也不由得僵直。而上座的那一抹明黄却始终未动,似乎透过这些物件看到了怀疑过,却始终不肯相信的所谓疑云,所谓相信。

    本以为是兄弟相争,无关痛痒,可终究是这私利弄权。当初自己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上来的,但当自己真正坐到了这个位子,才发现由白骨堆砌的权力,真的需要不断的用鲜红的血,鲜活的肉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而自己的儿子,不,无论是谁……都无从幸免,当初的自己是,他们也是。

    “安王……”似有似无的叹息在满室的静寂中回旋,皇上缓缓抬首,手轻轻抚上额头,疲倦地合上了眼,不忍心再看下去。

    “咣当!!”雕龙古砚被掷在地上。杜樱苑和宋君一一齐俯首,暗自揣摩,互相对视,随即更恭敬地褔身。

    皇上缓慢平息,目光从杜樱苑和宋君一身上扫过:“传朕口谕:即刻传唤安王。”当即便有宦官应声传谕,“赐座。”

    宋君一不动声色地冲杜樱苑点点头,两人一齐褔身告罪坐在下首,而那一个支离的明黄背影久久地等待在窗影中,无奈又孤独。

    杜樱苑接过宫女呈上的茶,附在唇边浅尝,眼睛却直直盯着茶杯边缘沉浮的茶叶,在蒸腾的氤氲茶香中勾起嘴角。这回交手,证据确凿,安王就算再怎么暗算狡辩也终究翻不了身,最有趣的是,陈荣亮这回可再也无法榻上安眠、高枕无忧了吧……这样,他们欠宋君一的,欠杜家的,欠自己上辈子的,要一点一点全都讨回来,一点不剩。

    宋君一斜眼瞥见杜樱苑变幻的神情,不由得也挽起了唇角,冷峻的目光中也泛起了宠溺,连身体的不适都暂有缓解,空洞的胸口也像被填满一样舒适。

    尔虞我诈,阴谋暗算的日子过得久了,身边有个人心疼自己,这些曾经的苦痛反倒是没有那么难捱了,尤其……偶尔还能忙里偷闲看看自家太子妃的时候,竟觉甜蜜温馨。

    安王府中――

    “王爷,皇上传您入宫。”

    安王并未回身,只专心的把玩手中的玉石:“所为何事?

    ”

    “奴才不知,但宫里的探子回说方才太子与太子妃入宫面圣了。”

    他们?安王扯出冷笑,将手中价值连城的玉石扔在一旁,转过身来。

    那个废人还没毒发么,李瑶香也应该得手了,病秧子就算现在还有力气作斗,还有能耐折腾,也注定活不久,那个位子,宋君一这样的人,永远坐不到,注定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

    “备车,入宫。”

    御书房――

    “回皇上,安王到了。”

    “宣。”

    安王身着蟒袍,恭敬地垂头走进:“儿臣参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撩袍跪下。

    皇上慢慢放下手边的文书,看到安王的毕恭毕敬不由冷笑几声:“怎么,你也会把朕放在眼里,罔顾囯律,惑乱纲常时也会想着还有朕?”

    安王见杜樱苑和宋君一气定神闲地安坐,便知这回事出反常必定与这二人脱不了干系,却思索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只得惶恐顿首:“儿臣忠心可鉴,时时不敢有忘帝恩,所作所为皆是出于赤诚,不知父皇说的罔顾囯律之罪,惑乱纲常之责又从何而来……”

    “荒谬!”皇上气极,拍案而起。

    “父皇息怒。”宋君一与杜樱苑一齐起身跪下,宋君一脸侧不禁浮起一层薄汗,撑在两侧的手臂也不由得微微发抖,杜樱苑蹙起眉头,广袖下的手轻轻拢住宋君一微凉的手。安王看见宋君一的病态模样,目光中闪过一丝轻蔑,看来离他要的结果不远了。

    “你还要狡辩吗?你当初给太子下毒时,可也是记得还有朕在?!”

    安王镇定地抬头,内心却微微揪紧,怎么会……安王无意中看见杜樱苑低眉顺眼间的淡然,才发觉了事情必有蹊跷,无可奈何只有继续为自己辩解:“儿臣所言句句肺腑,不知父皇因何有此问?”

    安王抬头,正被砸中额头,一股温热缓缓流下,“父皇……”

    皇上甩手将解药扔下,目光阴沉地盯住还在装模作样的安王,只觉一阵可笑:“你当朕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儿吗,这解药你怎么解释,太子中的毒你倒是解释给朕听听这宫里……还有多少可笑的事。”

    兄弟之间不顾手足之情,作犬兽之态,如此逆子,留之何用!

    安王顾不上抹去脸上的血迹,也顾不上端详手边的瓷瓶,安静地跪着,目光收敛,全无被抓住的狼狈,仔细琢磨,想着事情如何败露,又该如何收场。杜樱苑握了握掌心依旧微凉的手掌,暗自垂下眉眼,害的宋君一如此的人……绝对不会给他留下好下场,无论是安王,还是,陈荣亮。

    皇上看着宋君一的灰败面容和瘦削的肩膀,心底也泛起一阵颓然,再看身前的安王,又升起一阵悲凉:“证据在前就解释不出来吗,那就去天牢里好好想想干了什么!拖下去。”

    安王透过眼角的血色冷冷看着宋君一,在被带下去之前,视线从杜樱苑的莫测笑容扫过,似笑非笑地微微眯上了双眼。

    “罢了,你们也下去吧,太子好好休养。”杜樱苑缓缓搀扶着宋君一走出御书房,留下孤独的君王。

    宋君一轻轻靠着杜樱苑,跟着宫人沿着小径边看风景边出宫,光影偷偷掠过杜樱苑的眉间,惊起宋君一心中的一池落花,痒痒的又带起些许暖意。

    杜樱苑还在回想御书房的经过,沉思被几声浅笑打断,抬眼就看见宋君一从冰山裂缝中流淌出的笑容:“你笑什么?”

    眸光中的倒影满是盛了月色般,皎洁而坚韧,透着果敢。

    “我在笑櫻苑。”

    宋君一移开目光,观赏园林风景。

    “我?有什么可笑的。”

    杜樱苑拧着黛眉,不依不饶的追问,握着宋君一的手暗暗用力。

    “趣事之趣,凡客未必懂。”

    宋君一拗不过她,只好一本正经的站定,深深的望向杜樱苑。

    “适可而止啊你……”

    御花园的绚烂景色混着浅笑的慵然,暖和且惬意,点染着日子的光阴,美丽而长久。

    与这时的气氛大不相同,将军府中却是人心惶惶,布满阴云。

    陈荣亮坐在案前幽幽地打量着烛火在穿堂风里摇晃,带起一抹乌黑的浓烟。

    当手下来报安王入狱时,陈荣亮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如此行事必有这么一出。

    现在的形式可谓不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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