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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明]重生之武宗记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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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阴;火为阳,水为阴。这炼药之法都是依阴阳变易的法则来的,要用阴阳势力的消长来掌握火候。这便是《周易参同契》了。”

    看朱佑樘听得兴致勃勃,他又说道:“这外丹有神丹、金液、黄金三种。金丹为药,烧之愈久,变化愈妙,百炼不消,毕天不朽,人若服之能令人不老不死。贫道道行尚浅只能炼些延年益寿的丹药。却不知那些道行高深的前辈如今身在何方,若能找到,为陛下献上仙药,陛下就真的与天同寿了。”

    朱佑樘心中半信半疑,“那样的仙人都闲云野鹤,一时半会如何能找到。你的丹药就很好。”

    “陛下,前日的那聚灵丹效果还好?”张道人前日献上了两颗仙丹,据说有洗经伐髓之效。

    “那丹药甚好,这几日我身上也松快不少。你有大功。”

    张道人听了忙起身,下跪叩谢:“能为圣上解忧是贫道的荣幸,愿圣上龙体康健,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广与众人听了也立马跪下,一起叩首道:“圣上大喜。”

    朱佑樘这几天心中高兴,挥手说道:“都起来吧。”又对张道人说:“朕今日还有事,就不能听仙人多讲了。”

    “那贫道告退。”朱佑樘又让李广去送他出去。

    待两人走出乾清宫到了空旷无人处,那张道人说:“多谢李公公提携。”说完又笑着伸出右手比了两只手指,“我前日见着公公的兄长,听说他们家三儿子为他新添了孙子,我心内为公公高兴,也添了一份小小的贺礼送了点儿黄米,不成敬意。恭喜公公,贺喜公公了。”

    过继的儿子为自己添了孙子,李广听了只觉全身上下无一不舒爽,笑道:“张道长客气,杂家在这里就谢过道长了。如今,圣上身体渐好,杂家还要多多倚靠道长。”

    “公公放心,贫道自然不会忘了公公。”张道人拱手鞠躬道:“太阳大,公公还请留步。”

    “那杂家就不送你了。”李广亦拱手。

    杜若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生财之道,印刷——北京的印刷从辽金两代就兴起了,到了明代,北京更成为全国最大的图书销售市场,从而促进了民间印刷业的发展。现在北京的印刷作坊有几十家,都在正阳门内大街、刑部街、宣武门里、崇文门里、太平仓、国子监前等处。在北京书坊中,较著名的有,永顺书堂、金台岳家、更铺门汪谅书铺、二酉堂、高家经铺等。刻书的品种除经、史、子集、诗文选外,还有各种应试参考用书。

    只是这些印刷主要还是靠手工刻雕版,慢慢刷上去,造价高昂。如今杜若要做的就是改良技艺,看是否能用现代流水线生产的思想将一些普通印刷品的造价降下来。他做这个一是不打眼,二是笼络天下学子。钱在古代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名声。

    正在与商铺的掌柜商量间,杜林就过来叫他出去,说有要事。一看却是朱厚照的信。杜林解释道:“是太子宫中的刘伟小公公悄悄送来的,只说少爷你看了信就明白了,还吩咐万万不要让他人知道。”

    杜若打开信细看,了然心中。

    弘治八年的五月至六月,连日的阴雨连绵毁坏了南京城的朝阳门,五月中的一天本来北京的艳阳天忽然下起了冰雹。

    一首歌谣在京中开始流传:

    李广老儿肚多大,黄米白米千百石。

    黄者金,白者银,李广老儿不要脸。

    倒卖盐利多少万,擅夺畿内多少田,

    祸朝纲,献金丹,哄得圣人团团转。

    城门倒,雹子现,李广还能活几年,

    呀,佛爷看了也愁着脸。

    明朝的人十分相信上天的预兆,当年成化皇帝要废太子朱佑樘,就是因为泰山地震才罢休。南京乃太祖龙兴之地,如今虽沦为陪都,却依然是皇朝正统的体现,是皇帝心中的重地,如今南京的朝阳门竟然倒了,你让朱佑樘心中如何想这件事?

    自古六月飞雪象征着冤情,北京居然五月下了冰雹,又叫人如何做想?如果没有人将这些事联系到一起也就罢了,可偏偏有人有人将这些事联系到了一起。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

    再说明朝的政局,朱佑樘的祖父给朱佑樘留下了三个麻烦:土地兼并,官风败坏,边防飞驰,让百姓民不聊生。再加上朱佑樘那个完全不干活的父亲,朱佑樘登基前,大明王朝已经病入膏肓了。

    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好皇帝,大家好不容易能够喘口气,这病好不容易服帖了一些。一听,哟,皇帝面前又来了奸臣,好日子就要没啦,老百姓如何干休。这首歌谣朗朗上口,不仅小孩满大街子的唱,连大人们也随口挂在耳边,现在整个京城就没有不知道这首歌谣的人。

    李广耳目也多,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他自然知道是有人故意整他,但他没有经历过自媒体时代,自然不知道转移话题等等公关危机的招数。他自己也想了不少的法子要平了这件事,可是群众的力量是无限的,等他发现这件事怎么也压不下去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很快弹劾李广的奏章就摆满了朱佑樘的案头。

    其实朱佑樘也很为难。李广跟了他多年,他的忠心朱佑樘自然知道。李广荐的张道长也的确得用。只是李广贪污的事实确凿无误,他平生最恨贪污受贿的人,李广是饶不得的。李广的确该死,可是如果这件事是自己才四岁的儿子做的,那就不那么容易办,也办的不那么愉快了。

    就在朱佑樘左右为难之际,京内又出了一件大事——张道长张仙人奸污民女被人当场拿住了。

    东厂禀报的人刚走,朱佑樘就瘫坐在椅上,身边侍奉的蒋琮忙为他顺气。

    “蒋老儿,你说照儿是哪里学的这一身本事?”朱佑樘知道朱厚照聪慧。虽然行事稍显幼稚,可是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手段,直叫心惊,也叫人……心寒。

    “太子虽然行事稍欠妥当,但圣上有此赤子,天下有此储君,是天下之辛,百姓之福啊。”蒋琮不比李广,他只忠于皇上,皇帝叫他拿,他一分也不会放过,皇帝不让他拿,他一分也不会碰。如李广一般浅显,不过是杀鸡取卵罢了。

    “当年皇后怀他时,朕担心坏了。只想他是不是一位皇子?还是一位公主?”说着说着,似乎自己也陷入了往事之中。

    “当年皇上还装病呢。”蒋琮自然明白朱佑樘对朱厚照这种“长江后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落寞感,只捡逗乐的站事说。朱佑樘

    “当年朕是装病,如今可是真病喽。”他扶着椅子的把手站起来,“他今日也大了,两个小毛孩子,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朕还以为他们只是小孩儿伎俩,万不能成事,却不想真成了。”

    “是殿下与侯爷机敏。”朱佑樘话中的自豪,他如何听不出,只顺着朱佑樘的毛摸。

    “罢了,你也不要为他们说好话了。李广就即刻拿了吧,那姓张的道士就留着。这两个小子,能做事不知道擦屁股,我非给他们一个教训不可。”

第十二章 弘治八年() 
“殿下三思啊。”高凤看朱厚照这一手玩得漂亮,只是那刘伟虽然藏得深,可是朱厚照已经知道他是皇上身边蒋琮的人。蒋琮只忠于皇上,这不是明摆着让皇上猜忌嘛,儿子居然要动老子身边的人,哪个老子能忍?

    “不用刘伟又能瞒过爹爹?你也是活回去了。我就是要父亲知道我的态度。”行在御花园中,六月的阳光十分刺眼,穿过柳荫,行过回廊,朱厚照直往慈庆宫而去。“那个赖师傅做的如何了?”

    “高凤还从未见过这样稀奇的事,老奴亲眼见那铁片就融进去了,一会儿那蓝色的水就变成了浅绿色,那铁片上居然全是铜。还有那金子,放进水银了,一会儿就融了。老奴可真真见了世面。”朱厚照本想制王水来一出点石成金的把戏,可是不说浓硫酸、浓硝酸、浓盐酸的制取,就连现代实验室一抓一大把的玻璃器皿都没有,只有瓷器若干,高猛酸钾、氯化钾这样稀松平常的化学药剂也一样皆无。王水是实在做不出来的。朱厚照就只能玩些小把戏了。

    既然朱佑樘迷信金丹之术,他就要给朱佑樘展示展示这些冶金之术。虽然湿法炼铜,金汞相溶自古就有,不过也足够震撼自幼生长在宫中,只读圣贤之术的朱佑樘了。他说服不了朱佑樘不信佛道,但只要朱佑樘不服用那些道士的金丹,保重身体,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可有人身体不适?”这一次要演示的实验中水银等都对人体有害,他已事先提醒,不知下面的人有没有注意。

    “回禀殿下,没有一人不适。大家都注意着,并没有人犯了禁忌。”

    朱厚照望向皇极殿的方向,琉璃的瓦反射着刺眼的光,“那就好,你叫人候着。雨就要来了。”

    急匆匆赶回慈庆宫,就看见刘瑾与两个伺候的太监在门口牵扯。听见朱厚照的脚步声,刘瑾冲朱厚照跪下大哭直唤道:“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本来拿着他的两个太监急了,一边踢着刘瑾,一边就要绑走他,刘瑾力气甚大竟被他挣脱了,爬到朱厚照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直叫唤“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朱厚照怎么也挣不脱他,听得又气又笑:“你错在哪了?”

    刘瑾哽咽着,一只手紧紧抱住朱厚照大腿,边擦眼泪边说道:“奴才不该与那李广狼狈为奸,不该瞒着殿下。可奴才并没有行那收贿受贿之事啊啊,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

    “你这既有错又无错的,听得我糊涂了。你说你到底有错还是无错?”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朱厚照发现刘瑾其实同这宫中大部分太监一样。他们忠于皇上,皇上也只信任他们。

    虽然明朝有完备的御史体系和六科体系,但这都属于自己人监督自己人,言官们本身也是有自身派别的。唯有东厂,才能对皇帝完全尽忠。百姓,官吏都有可能背叛皇帝,都有自己的退路。只有太监这群体,他们寄生于皇权,只活在皇帝给予的荣光中,没有皇帝的信任,一切都是虚幻。

    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虽然太监这个群体受过某种特殊的苦痛,但是这并不代表其中就没有好人。比如七下西洋的郑和,比如忠心护主的怀恩,比如力挺改革的冯保,比如扶助天启的王安,比如陪崇祯自杀的王承恩,都是其中的好人,至少是做过不少好事的人。而那些坏太监,如刘瑾、王振、魏忠贤之流,也不过是假着皇帝的旨意,行着欺上瞒下的勾当。说到底不过是皇帝自己做出来的。

    来到明朝,朱厚照也渐渐理解了这些太监们,虽然他们依然有自己小心思。但相比那些只知道“道德仁义”,只知道所谓“民间疾苦”,不知变通,不知实事,不知躬耕的酸儒官老爷,没了獠牙的他们其实也可爱的紧。要拔了他们的獠牙也很简单,因为,没了皇权的偏好,一切宦官特权都是纸老虎。

    “你这狗奴才,怎么到这儿,来污殿下的耳!”高凤没见过这么找死的人,忙使眼色让小太监们将他拉下去。

    “太子殿下,小人有要事禀告啊!”刘瑾知道朱厚照对自己有莫名的好奇,他在赌,赌朱厚照不同于他知道的那些贵人。宫中最怕反水的人,没有人会信任一个背叛过主子、有恩之人的人。但是,他有预感,朱厚照不同。李广的老底已经被朱厚照、朱佑樘先后抄了,只是底被抄了,这抄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抄的人知不知道就不一定了。

    “你让他说。”朱厚照的兴趣还真的被刘瑾勾起来了,他倒要看看这刘瑾死到临头来还有什么可以救他的命。

    “账簿黄米白米之事,殿下已经悉数知晓。奴才向殿下禀告的是另外的事。”说了这句话,刘瑾害怕的看了一眼朱厚照,却不再往下说了。

    朱厚照心中冷笑,也不管了,挥袖往门内走去。高凤见他这样,踢他一脚骂他,“你倒是快说呀!”

    刘瑾任高凤斥他,见朱厚照直往里走真的不管他了,也顾不上装锯嘴葫芦,小声叫道:“是国舅爷。”

    朱厚照听了,心中忽然引起不祥的预感,他的两个“舅舅”用特别不靠谱已经不能形容了,相比这两个“舅舅”,朱候兆的舅舅要哭死了。卧槽,我看着宠着长大的外甥居然就怎么被你们做?

    张氏的父亲张峦和妻子金氏有张延龄,张鹤龄的两个儿子。张家小门小户,张峦不过是个秀才而已,起初家境贫寒,家中几个孩子都早夭了。后来张峦进了国子监,家境才好了起来,又有了张氏、张延龄、张鹤龄两兄弟。养子不易,家境好了起来,张家就特别娇养这两个儿子,直养的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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