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吕布传奇(汉末军枭)-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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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军,一心以吕布的大业为重,不想被儿女私情所羁绊,可如果他不说出来,恐怕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回金城了。
吕布思忖了半响。起身叫唤了一声:“成廉!”
帐外先是传来一阵骚动声,随后成廉就好像是被人猛地推了一下,一下子就扑进大帐,被摔了个狗啃泥,他连忙起身,尴尬的笑了笑:“参见主公!”
吕布见后,眉头微微皱起,旋即迈步走到幕帘旁,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撩开了幕帘。只见帐外簇满了并州军大大小小的将领,他们看到吕布一脸的怒意。众将急忙一哄而散,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吕布无奈的摇了摇头,抽身对着成廉下令说:“派人把兴霸给我回来,让幼平暂代其职位!”
吕布这样做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甘宁和李文君成亲,那他和李家的关系似乎又拉近了一步,虽然这有利用甘宁的嫌疑,但两人既然已经定下亲事,他这么做也是成全两人不是。
成廉嘿嘿一笑:“末将领命!”
说完便一挥大氅,兴高采烈地跑出了大帐。
待成廉走后。李文君起身拜谢道:“多谢温侯成全!”,只见她的脸早就已经红透了,脸上除了眼睛和眉毛,其它部位全是红的。就好像喝了很烈的酒一样。
吕布说:“你到汉阳居住在何处?”
李文君说:“在陇县有我们李家的府宅,温侯不用担心!”
李家是陇西豪族,在西凉每个繁华的城市几乎都有着她们李家的商号,相应的也有府宅,所以他并不担心没有地方居住,更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的问题。
吕布点点头:“如此甚好。但你要记住,以后不要擅闯军营,就算和甘宁成亲了也不行!”
说完之后就转身准备离去,就在他一只脚已经踏出帐外的时候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写一封书信给成廉将军,让他派人前往枝阳送给你父亲,以免他为你担心,这次你肯定是自己跑出来的!”
李文君被人揪住了小辫子,当下尴尬不已,吕布说得不错,这次她是瞒着家人偷偷跑出来的,因为她知道,甘宁这一走肯定不再回金城,所谓为了抓住自己的幸福,她不得不离家出走,不远千里的从金城来到汉阳找甘宁。
李文君低声说:“多谢温侯,文君这就写!”
吕布点点头,提醒道:“写完之后就赶紧离开,笔墨都在桌案上!”,说完后边撩开幕帘走出了大帐,扫了一眼还在偷听的将领,吕布一挥衣袂,独自朝着辕门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补充一句:“没有别的事别来烦我!”
待吕布走后,众将立即簇拥城一团窃窃私语。
魏越说:“想不到兴霸不仅做了太守,而且还抱得美人归,真是艳福不浅!”
成廉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早知如此,当年我就力争汉阳太守了!”
高顺看着魏越肃然道:“当时你命都差点没了,还在此谈论女色,有时间多多练习武艺才是最要紧的!”
当年金城一战,魏越身中十数刀,刀刀致命,要不是曹性护送他去长安寻求神医救治,恐怕此刻早就变成了冢中枯骨。
魏越摸了摸鼻子:“伯平,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是要和我对练?”
高顺负着双手,一脸的正色:“赳赳武夫,敢不敢与我演练军阵!”
谁都知道,高顺的武艺在并州军内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估计能在他们手上走个三四十回合左右,所以这一直都被魏越他们拿来调侃。
张绣也掺和进来:“将军,你何时才娶妻啊?”
高顺一挥战袍,健步离开人群,头也不回的说:“国家未定,谈何娶妻生子!”
处理完李文君的事后,时间已经过了日中,吕布刚刚回到府邸,就听见池塘边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声音略显稚嫩,是一个顽童,吕布笑了笑,转身朝着读书声的方向走去。
严蕊正在石桌上教吕云和吕雯读书认字,一旁的婢女则蹲再地上鼓捣着火炉,让萧瑟的凉亭有了一丝暖意,见到吕布正朝这么走来,她们急忙起身行礼。
“夫人真有闲心!”,吕布在很远的地方就开口说了一句。
严蕊掩嘴一笑:“那是什么闲心不闲心,功课要从小就抓起,当初玲琦就是抓晚了,以至于现在只知道舞枪弄棒!”
哪知严蕊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吕雯一脸的委屈:“母亲,孩儿不想写字!”
严蕊摸了摸她头,慈爱的说:“小孩子就要多读书,好读书,你不读书能干嘛?难道像你大姐一样成天就知道练武?”
吕雯很想说是,但看到母亲眼里的严厉,她又不得不讲话咽回肚里里,极不情愿的趴在石桌上写字读书。
吕布已经坐在了石凳上,旁边的婢女急忙端来一杯热腾腾的茶水,吕布先是呷了一口,随后才听他说:“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每天早上就让大虎和小虎到蔡大家那里识文断字,中午由我教授他们无疑,晚上再到贾先生那里学习兵法韬略,一样也不能落下!”
大虎小虎是吕雯和吕云的乳名,在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吕布是希望她们姐弟两能像老虎一样茁壮成长,成为名副其实的老虎,吕雯年长叫大虎,吕云稍小叫小虎,图个亲切。
严蕊似乎有点不同意:“大虎也要学?”
吕布点点头,扭头询问吕雯:“你要不要学校武艺?”
既然吕玲琦已经开了学武的先河,吕布也不能委屈了小女儿,如果吕雯愿意学,他也不会阻止,如果不愿意那就另说了。
哪知吕雯听后,想也不想的回答说:“我也想学!”
严蕊摇了摇头,似乎有点无奈:“罢了罢了,你想学就去学吧,反正也没人愿意听我的!”
见事情已经敲定,吕布也没有耽搁,当下准备去蔡邕的府邸和他商量这个事情,谁知道他还没有起身,就见貂蝉走进了凉亭。
“天气较冷,你应该在屋里养着的,以免动了胎气!”,吕布将她扶坐下之后,开始喋喋不休的教训貂蝉。
貂蝉柔媚一笑:“温侯多虑了,我哪有那么娇贵!”
严蕊说:“夫君,咱们何不替貂蝉怀中的孩儿起个名字?”
哪想吕布却这样回答:“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是男孩就叫吕荡,如果是女孩就叫吕青禾!”,说完之后他又吩咐了几句,让家眷们在凉亭待一段已经就回屋,不要受凉,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凉亭,朝着府邸外走去。
吕布的府邸在陇县西街,而蔡邕的府邸就在西街的拐角处,这是吕布送给蔡邕的府邸,如今书院已经上了正轨,没有特别要紧的课程,蔡邕一般都会在家中练习书法,亦或者弹琴颂雅。
门童见到吕布大步前来,急忙上前躬身行礼:“小的参见温侯!”
吕布说:“蔡大家可在府中?”,因为蔡邕平时都操持着书院,吕布也不敢肯定他在不在府中,因此才有这么一问。
门童说:“我家老爷正在府中会客,温侯请随我来!”
吕布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襟,在门童的带领下迈进了蔡邕府邸。(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章 青梅煮酒论英雄()
吕布送给蔡邕的府邸确实富丽堂皇,蔡府的正厅大约有五米之高,红木为柱,青石为阶,角瓦为顶,悬梁脊正,院中草木繁多,显得特别的清雅别致,端庄秀丽,颇为随和与清静之意。▲,
吕布在门童的引领下来到蔡府的后院,还未走进,就听见院中传来一阵婉转的琴瑟之声以及一阵爽朗的笑声,想必蔡邕和他的客人相谈甚欢吧。
门童引路到此便转身离开,吕布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袂后,便迈步踏进了院中,只见蔡琰正在亭中专心致志的弹琴,那婉转的琴瑟之音便是从她手中传出,向里则是蔡邕和沮授把酒言欢。
沮授眼睛很尖,他看到吕布正朝这边走来,对着蔡邕说:“伯喈先生,有客人到了!”
蔡邕放下手中的酒樽,扭头看了过去,见到来人是吕布,他急忙放下手中的酒樽,起身在亭外恭候。沮授亦跟随蔡邕起身在亭外恭候。
吕布说:“伯喈先生和公与先生真是闲情雅致!”
蔡琰听到吕布声音,心中突然一阵慌乱,她的心一乱,琴色也就跟着乱了起来,蔡邕知道蔡琰已经方寸大乱,他扭头看了蔡琰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眼里写满了苦涩。
吕布走进凉亭,看到准备起身行礼的蔡琰,他急忙劝阻:“昭姬不用多礼!”
蔡琰眼帘低垂,虽然吕布说不让她行礼,但她还是缓缓起身,对着吕布行礼说:“昭姬参见温侯!”,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吕布了,好像有一年或者更久,从黄舞蝶成亲开始。她就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吕布有点无奈,他沉默了良久,这才还了一礼:“有礼!”
蔡琰又低了低身子,粉唇轻启,吐气如兰:“温侯,父亲。公与先生,昭姬先行告退!”,她其实很想留下来为吕布弹奏一曲,只是留下来越久她的心就会越痛,所以她还是离开为好。
蔡邕看着怀抱琴瑟离去的女儿,在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是蔡琰的父亲,蔡琰的心意他如何不懂,只是郎无情妾有意。恐怕她和吕布此生有缘无份,自从吕布将她从异族手中救起的后,那时的蔡琰心里就已经起了变化,蔡邕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蔡邕收了收心神,对着吕布拱手道:“不知奉先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蔡邕不是吕布的臣,吕布也不是蔡邕的主公,所以他和吕布相见,一直都是叫吕布的字。而且吕布早有过吩咐,没人的时候蔡邕可以直呼他的字。图个亲切。
吕布展颜一笑:“还真有一点事,没想到公与先生也在!”
沮授说:“在下听闻蔡大家落脚在此,隔三差五就会前来请教蔡大家经学,只是温侯公务繁忙,没有注意到罢了!”
吕布的确很忙,张郃和潘凤都决定留在并州军中任职。只有他还犹豫不决,起初还以为吕布会来找他谈谈天下大势,没想到吕布一回到陇县便呆在家中,别说来找他,就连一声问候也没有。所以他说起话来冷冷的,丝毫没有一丝喜悦。
蔡邕很想笑,他和沮授交谈的这几天,大概知道了沮授心中的想法,沮授在陇县待的这个月期间,已经在陇县周围调查了一段时间,见到方圆百里内的百姓丰衣足食,路不拾遗,晚上夜不闭户,一副大同社会的景象,他早就有意投到吕布帐下,只是吕布把他放在驿馆不管不顾。
吕布听出了沮授话语中的冷意,他很尴尬,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开口,说真的,他已经快把沮授给忘了,要不是今天来找蔡邕,恐怕他早就忘这个人。
蔡邕急忙出来暖场,对着吕布说:“今日煮酒正熟,奉先何不与我们一起浊酒一杯,至于你说的事,咱们喝完再谈如何?”
蔡邕知道沮授的才能,他希望沮授能留下来帮助吕布,这个月吕布将他冷落,虽然他是事外人,但也看出沮授已经有了离去之意,他本来想去提醒吕布的,不想吕布今天竟然亲自前来,当下急忙撇开话题,邀请吕布一同青梅煮酒。
吕布对着沮授说:“不知公与先生意下如何?”
沮授想了想,抬眼看着吕布说:“既然伯喈先生和温侯诚邀,公与不敢不从!”
三人互相见礼之后,一齐走进凉亭,石桌上早已经设置了酒俎,盘置青梅,一樽煮酒,三人对坐,开始互相敬酒,你一杯来我一碗,不到大半个时辰的功夫,三人都隐隐有一点醉意,忽然,天空中阴云漠漠,骤雨将至,一旁的蔡邕不由得抬头看了看,须臾,他指着天空中笑道:“你们且看那空中是何物?”
吕布和沮授顺着蔡邕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天空一阵昏暗,独有一处是明亮的,那明亮的地方盘盘绕绕,形似一条叱咤风云的巨龙,看起来好不凶猛。
沮授呷了一口温酒,将手中的酒爵放在石凳上,笑问:“温侯知道龙是如何变化的?”
龙是如何变化的?吕布没见过龙,他回答不上沮授的问题,于是回答说:“在下知识浅薄,不知道龙是如何变化的,还请先生示下!”
沮授挥了挥手衣袂,他先是起身给吕布倒了一杯酒,然后是蔡邕,最后才是他自己,他一遍倒酒一遍说:“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的时候兴云吐雾,小的时候隐介藏形,升起来的时候腾飞于宇宙之间,隐的时候潜伏于波涛之内,如今是深秋,龙可趁机变化,就好像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做当世的英雄,俗语说:时势造英雄,周末有始皇,秦末有项羽高祖,如今大汉石壁凋零,温侯征战四方,见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