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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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美铲完最后一个饼子,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不去管疯了的两人,对着俩已经看直了眼的艾奇和周里说,
“你俩去叫青牛吧,常华一下午都在这,对了,周里,家里还有酒吧,你去拿过来,晚上好菜,你们也喝点。
周里一听自己心上人的声音立马缓过神儿来,满口答应。
终于意识到方才是梅画跟自己开的玩笑,艾奇瞬间解冻了,正好耳边传来哥哥的话,便接过来说,
“哥,酒咱家还有呢,上个月办喜酒的时候剩下了两坛,就在这厢房里屋架子底下呢,那个我去叫青牛,酒的话哥夫你去找就行。”艾奇说完话留恋地瞅了眼院子里那个转着圈躲避的穿粉色衣衫的人,拔腿就跑。
“得了,省下走这一趟了,你去吧,应该就在里面的架子下面。”艾美对周里说。
“成,美子,晚上做啥好的?”周里见边上没人,黏糊糊的拉着人的手反复摩挲。
艾美红着脸把手抽出来,狠狠地剜了人两眼,却如实回道,
“炖了两只鸡,够你们喝不少的了。”
自从这个弟夫有了‘人气儿’,周里就知道他家的日子饭食错不了,因此也没过多惊讶,反倒说,
“这两日让二奇他俩破费了,赶下次大集或者哪天去镇上,你多撑上几斤肉给他们,或者买点小画喜欢吃的糕点,你自己也多买点当个零嘴吃,咱们做哥哥的也得有哥哥样儿,不能总是让弟弟破费。”
他家的饭食虽然让他阿么克扣的多,不过这两年两人没有大花销,而且他时常打些野味去镇上卖,拿回来的银两都交给了艾美,也应当攒了不下十两了,再算上夏秋两季的庄稼和艾美经常卖绣品和鸡蛋菜的银钱,七七八八加起来也不少了。
他和艾美虽然说不上富户,但是在村里年轻的一辈中应当算是有资产的人了,只不过两人向来低调,还有他阿么过分节俭的派头和名声在外,所以到没人关注他的真实收入,不过自己亲爹和亲大哥肯定晓得。
“成,我晓得该怎么办,你快去吧,我去摆饭,直接把坛子抱出来吧。”艾美临转身前嘱咐一句。
这边青牛和艾奇勾肩搭背的前脚进门,后面大娃子的爹就过来找人了,说好了留在这吃,艾美自然不会让他回去,争执不下,大娃子还紧着往梅画身后躲,大娃子爹哭笑不得,也不能愣抢,笑骂一声便让他留下来自己回去,艾奇和艾美还要留他吃饭喝两杯,被他忙不迭的拒绝了,临走前说麻烦周里他俩晚上顺道给送回去。
第47章()
晚餐的氛围既快乐又轻松,艾奇不善饮酒,不过饭桌的气氛挺热闹,让他觉得自己一点疲惫没有,飘忽起来,再加上周里和青牛也不放过他,到了也没抗拒的了这两人的猛攻,晕头转向的喝了两小碗,就有些支撑不住了,眼瞧着目光都直了,然后就被艾美作为大哥大的一手拦截。
今儿后晌的事儿让他在心里凝结多年的郁气终于破散的无影无踪,全身一轻,天地开阔,连鸟声都叫的格外好听,端过艾奇的碗一饮而尽,随后大喝一声,痛快!
常华也连哄笑带手舞足蹈了喝两口,两个胖脸蛋子上都上了红晕,说话更是扯着嗓门子喊,喋喋不休,只有梅画还未成年,被剥夺了这项疯癫的乐趣,只能闷头苦吃。
有小孩子在场,他们倒没多说些什么要紧的话,并不是防着他,只是孩子小,正在跟着大人有样学样的阶段,有些敏感和龌蹉的话头能避免让他知道一般都不会当着小孩子的面儿絮叨。
吃过晚饭,周里先把大娃子送了回去,然后自己又返了回来。
两只鸡加土豆烂烂乎乎的炖了一大锅,加上两大盘凉菜,全部吃的盘底儿铮亮碗底儿朝天,收拾过碗筷,常华端着小木盆借着厨房的火光在门口处洗碗,艾美从新烧了一锅水,翻出厢房里去年晒干的山楂干儿放进去,一会大家每人喝一碗,去去酒气。
自从有了梅画那日推心置腹的一句话,艾美更是掏心掏肺的融进在这个家里,即使有些事他自作主张也不怕梅画过后找他说道掰扯。
“成了,洗过了放那灶台边上就行,我这酸汤也煮好了,等晾一晾每人喝一碗去去燥气。”艾美擦干手把围裙解下来挂在门口的墙上。
常华依言而做,脸上的红晕在油光的映照下更红了,
“美子哥,我今儿晚上可吃撑着了。”两大碗米饭呢,有了梅画那一句敞开儿吃,跟在自己家一样的话,他还真就不拘束了。
“你吃的太快,肚子可别一会儿不舒服了啊,待会儿少喝两口,涨肚了可不是闹着玩着。”艾美把挽上手臂的袖子放下来,坐在长凳子上歇会儿。
“我晓得了,主要是哥你的手艺真棒,我就做不出你这个味道来,嘿嘿嘿嘿。”常华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他们十几年的玩伴交情,说亲兄弟也不为过,对艾美隐匿的关怀别提多心满意足了。
艾奇后来吃了三碗菜,慢慢地把酒劲压下去了,这会儿人也不东倒西歪的,只是有点迷迷愣愣的,青牛和周里都是有酒量的人,一坛子酒基本上被他俩分了,每人进肚子能有一斤,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话条理清晰,醉酒俩字根本和他们挨不上边。
梅画只帮着收拾了桌子就在坐回原处,不过他也没闲着,人一熟悉了,他比谁都能侃,这会儿正豪情万丈声情并茂地跟艾奇和青牛叙述了下午他们几人和刘芬芬没有硝烟却扣人心弦的一场强势出袭的口水战,那惊心动魄场景描述,那忽高忽低的嗓音感染力,唬的两人一愣一愣的,心也跟着梅画的动作起伏不平,七上八下,
艾奇不但脑回路短促还经常卡壳,又笨嘴笨舌钝口拙腮的只能干着急,心肝胆俱却无言以对,想迫切地知道到底受没受伤,结果嘴唇得得得的半天也吐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大脑被冻住,不知道从哪问好,如何问出口。只知道一只手死死的拽着梅画的衣角,两只眼睛瞪的黑白分明,方才还有些让他昏昏欲睡的瞌睡虫眨眼间背焰火焚烧。
“你俩放心吧,小画好本事,一张嘴舌灿莲花,把二叔么愣生生的逼的口不能言,还从他那掏出了二十多只鸡鸭,今儿晚上的菜就是庆功宴,”艾美与有荣焉的坐在一旁翘脚,注意到自家弟弟难以置信口吃呆愣的样子又说,
“我们没打起来,二奇你别担心,他要是敢动手,我是一分也不会让他的,再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他也没那么笨把自己的名声杨的更臭,后来抓了鸡鸭就回来了,你安心吧,小画好着呢。”也是后来梅画才跟他说那会儿是虚晃一招,他惊出的一身冷汗才收回去。
有了艾美的旁白,艾奇脸色才好一点,只不过眼中的后怕还没退却,姿势上他一点也没变换,衣角都攥出褶子了他仍揪住不放。
“美子哥,以后还是尽量别跟他起正面冲突,他要是舍了脸撒泼大闹咱们年轻的还真拿他没办法,左右也不能跟他一样啊,我们不在家反倒是让你们吃了亏可不是好说的。”青牛想到刘芬芬的行径便头疼不已,刚刚被梅画大开大合的气势惊吓过度,心跳差点停止,现在他也合计过味来了,不免劝导一番。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不要脸,那么一大筐的菜,”常华脸色不愤双手比划着,气哼哼地道,
“在哪也没有吃白食的,还吃了这么些年,我觉得我们做的非常正确,。”说完一扭头,对青牛爱答不理的,抓鸡的时候他专挑老母鸡,鸭子也是母的,不过回来放出来的时候里面竟然有三只公鸡,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抓的,只有五谷不分的人才分不出公鸡母鸡呢!
“咳咳……”青牛清清嗓子,眼里充满笑意,“我不是说别人欺负我们我们就得受着,我这不是怕你们受委屈被人占便宜么?况且他的辈分在那摆着呢,你还真不能跟他明道明抢的干起来?”
“哼!”常华头撇回来,又哼一声,转向另一边。
“青牛说的也对,主要是我当时也不冷静了,下次我们会注意的。”艾美不是好大喜功不知深浅的人,实在是今天被那人给刺激的失了分寸,再加上他今天被梅画保护,又想着刘芬芬那种小肚鸡肠瑕疵必报的性子,虽然他不会明目张胆的报复,但是善于背后搞小动作的人他们必须防着点,这样想着以后就不能放梅画一人外出,过后也要跟二奇细细嘱咐说一声才好。
说话的功夫周里回来了,现在的天气还到不了盛夏,今晚的天气却有点发闷,开着门可以进凉风,艾美和常华给大家倒了酸汤就坐下来说事儿。
“你们要把地租出去?”常华最先忍不住出声,山楂水都顾不上喝。
周里和青牛均是精神一震,周里看了艾美一眼,见其没有任何意外之意,就知道他已经晓得这事儿了。
“是,那个,小画,大哥,你俩说吧。”艾奇自动退居二线。
梅画没再谦让,跟艾美对了下眼神,便说起来。
火光闻风而跳,在场听众的心都跟着抖了几抖,可见的喜悦之情爬满了面庞。
“你们留下六亩够么?”周里这话问的是艾奇,他知道在二奇是爱地如命的主儿。
艾奇接收了周里的目光,嘴里喏喏连声地蹦出几个字,“嗯,够,够了,还有园子呢。”
梅画已经给人下了命令,那就必须执行,才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呢,他毫无羞愧之心的朗声道,
“你们都知道我的情况,我什么也不会,即使学,我也学不好,没办法,天生不是干活的料,要是让艾奇一人做的过多他也太累,家里的事儿也不能指望我一个人,所以就种这些,我们够吃够喝就行了。”这是梅画的心底话,这辈子他就想过的安稳平逸就好了。
艾美也在旁边支持,“小画不想找不认识的不相干的人,所以就紧着咱们几家来,我把大哥家也算上,不过这样分出来的数我感觉每家的地加一起有点多,所以我就想再从咱村找一户,你们觉得呢?”人选他下午已经合计好了,就看这几人的意见。
常华被梅画什么都不会还理直气壮的态度弄的直瞪眼,恨不得拜过他的腮帮子使大力的掐几下才舒坦,简直没羞没臊!没见过啥啥一窍不通还安于现状的人,简直是不思进取的典范,你不会你就勤学苦练呗!
无视常华火苗簇簇的小眼神,梅画大大地给了他一个和蔼可亲另加欠揍的笑容。
几人都安静了下来,认真思考,种肯定是种,这么好的事儿自然不会往外推,现在主要推敲的就是自己最大的承受能力,刚才梅画已经把余下的耕地数都说了,艾美也细心的给分析了出来,确实如他所说,加上自己手里的耕地如果就他们三家分的话,那估计以后就没喘气的时候了。
周里最先思量透澈,说,“美子,咱们和大哥就每家二亩水田二亩旱田吧。”这事儿他替周实做主就可以,而且他们种的是上等田地,产出也多,精心司农,每年的收成能增加两倍都不止。
想着自己家还有三亩地,青牛也不敢承担太多,他点了点头道,“美子哥,我跟你们一样。”
“行,那就拍定了,另外的人选我想的是阿铁家,你们觉得呢?”艾美把他筛选后的人公布出来。
第48章()
“阿铁家?”常华有些疑惑,不等旁人给他解惑,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终于想起来的样子,
“他家?他家行么?他们家只能他和他阿么做活,他爹的身子骨连锄头拿着都费劲吧,我记的他家好像连地都卖了不少呢,都卖了地怎么还能租地啊?”
“你不知道?”艾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们家的情形几乎整个村子都耳熟能详了,常华这个爱往人堆里扎的顺风耳不可能不清楚啊。
“正是因为卖了地,家里没收入,所以我才找他们的,阿铁阿么是一个心性坚强腰板挺直的人,当初他们家那么困难他都没向人低过头伸过手,而且他从不多嘴爱说闲话,你看村子里那些无事闲逛的人里面从来没他的影子,性子也不是那种投机取巧见缝插针的人。”因为这人也是从别的村嫁进来的,所以他的信息是艾美从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交谈中自己观察总结出来的,还有一些就是在饭桌子上听他婆么说的。
对于艾美说的这些话,桌子上的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的流出赞叹表情,能像男人一样不管刮风下雨烈日酷暑都照常下地的夫郞让他们心里敬佩,而且是一个人任劳任怨含辛茹苦地养着一家子,每次见那位夫郞时,他的眼神从来不会露出凄苦和不甘,总是平平淡淡的透着坚韧,所以村子里的爷们每当说起他的时候向来都会竖起大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