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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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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大过年的说起这些了?这不是没事找事么?过年都过不痛快。”

第256章() 
刘芬芬只盼来了侄子和孙子,探头瞧不着那个花蝴蝶的影子,不等他问二奇就说夫郞未到的缘由,还请婶么莫要怪罪。

    刘芬芬接过侄子手中的老七宝,掀开遮在脸上的小被子,音色悠扬拉长声的逗起来,耳朵里完前因后果,一阵啧嘴,意想不到地叨念着,

    “华子他婆么年轻时不这般里外分不清啊,很是直性子的一人;说起来,他是有这个毛病,偏着老小,咱族里的人都清楚,咋的这几年还变本加厉了呢,这老么子,越老越不通情理了,糊涂虫一个!好好的老封君的福气不会享受,偏给儿子找业障。”

    刘芬芬依照事情的过程给人下定论,脑子里还回忆着前几天那人来吃满月酒时精气饱满的样子,怎的心肝就偏出肚子外了呢,难不成灯下黑,眼神不好使?于是又细说道,

    “他家那三个小子,老大是个憨厚不多舌的,老二青牛是傻卖力气的,他家最数老三是个泼皮猴儿,嘴又会说,惯能哄的人甜言蜜语,他长大这些年我都不记得他往地里去过,哼,这成了家有了担子还想往他两个哥哥身上推不成啊,活土匪一个,那老货这回也走了眼,娶个母夜叉,他家要是安宁才怪了!”

    刘芬芬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也不是自家事,最多当趣闻听听,评判一回,说过便罢;

    他吩咐着柳春芽烧大锅,将头几日宰的羊骨头煮了,羊头和蹄子昨儿已经煮出来了,晌午吃那个羊排,按照小画的方法做,那孩子打好几天就惦记着,今儿全了他的念想。

    梅画充当情感倾听的职业人员,常华有冤无处诉的眼泪流了两大盆,宣泄过后人慢慢的缓了过来,抽抽噎噎地道,

    “其实我都知道,我哭一通闹一通又能改变的了什么,无非叫他们更得意看热闹罢了,我就是心里憋的慌,到你这来坐坐。”

    梅画拧着脸暗道,你这是来坐坐啊,我家都要发大水啊,可嘴上还得不能表现出厌弃,他装作理解人的宽慰道,

    “谁家没个糟心事,我不也一样么,我跟我婶么一天吵八回,这还算次数少的,你这好几年才撒泼一回跟我比的了么!”

    敢情你还拿这事当家常便饭的炫耀啊,瞧那得意洋洋的模子;常华眼泡红红的撇嘴,心里却门清,重重哈了一口气,愁眉不展道,

    “你跟我本质就不一样,婶么先头对你是薄幸了些,换过来说,你对他有几分敬重?可自打你怀了芝麻,他是从心底里开始疼你,拿你当自己人,给你体面;你甭不认账,我眼睛亮着呢。”

    合着你是来翻我的旧账的啊!梅画来气;这人够钻牛角尖的,我和我婶么的情谊天长地久经久不衰比天高比海深广袤无垠,谁也插不进来,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你不平衡啊;真是不知好人心!

    见他还兀自愁绪满肠的,也不与他计较,只哼哼道,“是啊,亮着呢,跟俩大灯泡似的。”

    常华没心情跟他逗贫,抓着小画给他的绸缎手巾子抹抹眼角,边说,“我走了,你快去吧,我没事,心里松快多了。”说着就下了炕沿儿抻着衣服。

    “你在这不耽误我时间,你也知道我去了也不干活;回去你能去哪?回家还是回那边啊?”梅画双手杵着炕,身子前倾,眼含关心又带气的问,

    “咋你来这么久青牛也不来找你,真是太大男子主义了,缺乏责任心。”

    他这话刚落,屋门就响了,再见到人,正是他嘴里没责任心的青牛,青牛脸上青紫不堪,嘴角还有血痕,一看就是跟人干架了,动静还不是小打小闹的;他刚进来时神色特别暗沉,直见到常华才露出往日的暖色。

    常华抬头一见吓了一大跳,急扑过去扯着人,还未说话眼泪先留了出来,渣渣呜呜的半天说不来一句话,后来干脆抱着青牛大哭……

    梅画,“……”这估计是刚下了战场吧。

    俩人估计都忘了梅画还在场,忘情的抱了老半天,互相安慰,梅画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们倾诉衷肠,只在一边默默的关注,后来还是青牛先反应过来,稍稍拉开常华一些,对梅画说先回去,常华扭着脖子点点头表示赞同,梅画只说有事就去二叔家找二奇,还劝着大过年的别太冲动,冷静冷静,动手啥的咋也得等了年后再开战啊……这是个火上浇油的人。

    梅画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看太阳,挺刺眼的,不知是羡慕还是感叹,,怪声怪气地呢喃,

    “还是你最惬意啊,朝九晚五的!”锁好了大门,一蹦三跳的阔步奔跑……好些日子没这般自在了。

    芝麻双宝儿跟瓜子小叔在院子里玩闹,二宝眼尖,瞄到阿么的身影立刻抛下三宝的手兴奋雀跃的往门口大跑。

    梅画见到儿子乐了起来,大声笑着阻止他,“小胖子小胖子不许跑,摔倒了疼的是你。”

    二宝嘎嘎嘎的乐,听话的站住脚快步走,转个弯就抱住了阿么的大棉裤。

    三宝和大芝麻也往这边走,一人一声的喊着‘阿么阿么’,梅画答应不过来,还得低头拨楞二宝往上爬的四肢,嘲讽他,“你是狗熊啊,我可不是大树,下去,自己走,多大了还抱着。”

    二宝一晚上没见到阿么,心中想的紧,喜的蹦高,“阿么,宝宝贴春联啊~”这就开始标榜他的功劳了,一时半刻也忘不下。

    梅画在院子里跟儿子玩了一会儿,艾水儿进进出出搬着盆子,梅画让瓜子继续看着孩子,他挽挽袖子准备干点场面活,真说起来,他儿子的好多脾性都是遗传了自己啊。

    还没进屋,门口就闻到了淡淡的膻气味儿,放了不少调料,原本的味道总算压制了许多,

    “放了多少萝卜?”梅画露出手腕子的肌肤白莹莹的,上面套着一对儿碧绿的镯子。

    柳春芽正在桌子上切胡萝卜,抬头笑说,“半扇儿的骨头都煮上了,放了十个萝卜,切的大块,这会儿已经入味了,嫂么要不要尝尝?”

    梅画溜溜达达地在屋里转一圈,最后挑了颗葱扒皮,“不了,你有准成,这么些得一锅吧,咱得吃到什么时候啊。”

    艾水儿正好进来,听到这话就接道,“阿么说了,咱头一年有这精贵的物件,如何能关起门来自己吃独食儿,说是熟了之后给大哥和我阿么那边送去些,说是大过年的叫他们也尝尝鲜儿。”艾水儿语调轻快,笑容闪耀甜美。

    “婶么是个菩萨心肠!”梅画杨着嗓子冲里屋喊了一嘴。

    刘芬芬在屋里听到了,忍不住骂了声混球,浑身发懒,就嘴皮子是个跑马场!

    艾奇和艾岭趁着松散功夫去山上砍了一车的劈材拉回来,俩人运道强,还遇上了两只不知是饿晕还是冻晕的兔子,虽然瘦不拉几的皮包骨,可也是荤腥不是,拿回来往鸡圈里一扔,里面有的是菜叶子,能不能活就看这俩野物的造化了。

    满屋子都是羊肉的香气,二宝三宝长的一样高,舔着相同的胖脸守在灶台等着开吃,柳春芽笑的不行,揭开锅盖夹出几块熟烂的骨头放在小碗里给他们啃着吃,当然少不了长孙的份,可大芝麻早就知礼懂事,爷爷还没吃呢,他躲着不肯上桌,后来还是祖么么过来抱着他坐上去,得了令,大芝麻才跟弟弟一起开心的啃起骨头来,大哥儿和艾老四也分了一块,俩人吃的满嘴油乎乎的。

    起锅之后,艾奇梅画拎着食盒往周老么家送,艾瓜子和艾水儿则去送岳家,每家两大瓷碗,够他们吃上一顿的。

    晌午有羊肉,柳春芽应着婆么和嫂么的要求调了两道凉菜,炸的花生米盛了一盘,饭菜端上桌,送礼的回来后,艾寒流领着孙子们去院子放了一挂鞭炮,大芝麻的耳朵被爷爷捂住,二宝三宝一个躲在爹后头一个躲在大叔后头,捂上耳朵了还眼睛挣的老大的盯着冒着烟的噼里啪啦的鞭炮,他俩去年这时候懵懵懂懂的,这算是第一次见到鞭炮的威力吧。

    刘芬芬生怕将俩宝贝孙子吓掉魂,扯着艾奇和艾岭一人给了一巴掌,喝道,“当爹的人了还玩呢,吓到了有你俩好受的。”

    鞭炮放完,午饭开席,全家人举杯庆祝,大芝麻音色纯净的念出几句祝酒词,刘芬芬乐的给了大孙子一个大肉骨头啃,二宝三宝看见不乐意了,非得祖么么分给他们才叫公平。

    有了孩子就是热闹,叽叽喳喳的不歇气,一顿饭吃下来用了半个多时辰。

    艾寒流今儿高兴,至始至终嘴角的笑容都没落下,儿子们向他敬的酒的全干了,足足有十几杯,面色变都未变,可见其功力。

    酒足饭饱之后,桌上基本只剩骨头了,连骨髓都被艾奇几个人挖出来吃了,二宝几个小娃子啃不干净的骨头,艾奇这个当爹的还捋了一遍,二瓜不嫌侄子脏,专挑四宝抓的烂乎乎的肉骨头。

    农村人讲究不多,他家如今这是能吃上肉了,早先闻个肉味都是稀罕的。

第257章() 
梅画撑的肚子溜圆,和同样肚子圆圆的四个儿子仰倒炕上玩闹,四宝依偎在阿么的两腿…间稳坐如山,被二哥儿大力推也不动,二宝儿又急又气,瞪着人…大声冲他喊,

    “你起开啊 ,那是宝宝的地方。 ”宣布完领地所属权,又继续推人。

    四宝一点也不理会二哥的怒目圆睁,被耸疼了也不在意,反手搂着阿么的腰部不松手,给人一个后脑勺,做无言的对抗。

    二宝见四弟不理自己,反而态度充满挑衅,小脾气一下子上来,他高高的举起巴掌,凶巴巴的凝视着人,

    “四弟弟,你让开,不然二哥哥就打你啦,我打你打的可疼啦!”

    二宝装模作样表示不听话就要扇巴掌,实际上是恐吓为主,爷爷和爹爹可是时常在他耳边教导要疼爱弟弟,学会谦让,保护弟弟等等等等。

    梅画抱着胸看热闹,笑吟吟不帮腔,大芝麻跟三宝和大哥儿在一旁搭积木,听到二宝的‘豪言壮语’立刻爬过来拉下二弟的手不叫他动用武力,四宝转过脑袋看着二哥和大哥,懵懵懂懂的眨着眼,不知动了那根脑筋,他挪挪屁股让出一小块地方,冲二哥说道,

    “来啊~”

    二宝充满气愤又委屈的小脸一瞬间瓦解,娃娃脸换的快,兴高采烈的回归阿么的怀抱,跟四弟重归于好,俩人相互搂着后背乐哈哈。

    刘芬芬在一旁坐着针线活观赏完全程,十分感叹地说,“精豆,俩精豆!血缘浓于水啊,兄弟间合该如此。”

    梅画搂着俩宝骄傲万分,嘴里则说,“这是有兄弟,要说那单蹦一个的也够享福的,最起码没人争宠了。”

    瞟了眼不远处乐趣横生的芝麻和三个自嗨自乐的三个宝儿,又说,

    “这全加起来七个,眼瞅着一天大似一天,还都是小子,淘气可是本性,再等几年家里还不跟马蜂窝一样啊。”

    “甭给我来劲啊!”刘芬芬斥人一嘴。

    梅画想想就头疼,看了一眼还是笑模样顺着气儿的婶么,转转眼珠说,“我说的是实情啊,这都是可预见的,您想想啊,一两个还好说,管也管的过来,这七个,可是七个!我哪有那些精力啊。”

    刘芬芬手中缝着鞋垫,今儿大年三十还能动动针线,明儿初一开始一个月不叫用针呢;心中思考着这混球全身的心眼子,平常是懒的用,装鹌鹑,这会子反倒长篇大论起来了,话中有话,定有所求,于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免得又被他糊弄到沟里。

    放下针线,起身将簸箩筐放到柜子高处,孙子正是无知无畏活泛调皮的年纪,针扎到了可不是好玩的,复回到炕上,倚着炕柜准备养眼睛,耳边不停的回想败家子的诉苦,越想越气闷,憋的气说他,

    “甭给我嚼舌头,还有脸说呢,娃子生下来你除了只管奶一奶,兴起的时候抱一抱玩一玩,你还管过什么,说句你不高兴的话,芝麻他们□□芽一声阿么都不为过!”

    自己的儿子认人当爹,他当然不乐意,他还在这活蹦乱跳的呢,关键是这谈话内容发展的与预期不一样,于是据理力争想要掰回正轨,

    “这就不对了,我对孩子那辽阔无疆的大爱可不是体现在这等细末之处的,您见几个富贵主君做过奶么么的活儿啊;孩子们重要的成长阶段,智力开发,潜能挖掘,未来道路的定位,人生目标,我思考的都是人生大事!您懂不懂啊!”

    “我不懂!”刘芬芬来气的杨了一嗓子,气势压人,“你臭拽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大道理趁早给我歇菜,好高骛远,那也不是你该合计的,你有你的本分;家里有长辈,你二叔,你汉子,这是他们男人的担子;少给我灌**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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