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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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郞一撇嘴,“还我咋知道的,咱村子还有几个不知情的,也就嫂么你成日不出门听不到这些。”这会儿他就愣是没往深处细想为啥眼前这人的妯娌也不跟他说这稀罕事。
“绝户怎么了?”梅画意外的关心。
“还能咋,人家说他命硬呗!”这夫郞往后仰着脑袋,一副‘你竟连这也不懂’的不可置信的模样。
“命硬?那谁把他养大的?谁给他说的亲?”这不是还有家人么,梅画觉得村里人过于迷信了,人云亦云。
好容易能跟漂亮富贵的人撩起共同话题,一时恨不得将自己得来的小道消息全都抖出来,贼兮兮地痛快的显摆出来,
“是他大伯二伯一家呗,你不晓得,他家离着远着呢,说是什么什么地处的,哎呀我记不起来了,反正挺老远的,啧啧,真是狠心啊,你不晓得,他亲家要了多少彩礼,”说完比了两根手指头,咋咋呼呼的喊道:
“二十两,我的天!他们家还是养了个大少爷不成!这是卖人呢!啧啧啧……”
梅画看不了他那过度夸张的表情,想去看看儿子,咋半天里屋没动静呢,正在这时,刘芬芬回来了,梅画可算解脱了,留下一句‘你坐’抬脚就进屋了。
这夫郞对上刘芬芬有些胆怯不自在,身体内的浮夸因子萎靡了绝大数,简单的说了两句话拔腿跑了。
刘芬芬注视着人的背影离开大门才收来,进屋问道,“他咋来了?”
“说是过年了,勤走动走动,这不过来给我说趣闻了么。”梅画歪靠在被子上正给小七喂食,胸口露出一小片雪白,其他的都被衣服遮住了。
“什么趣闻,无非是嚼舌根,岂不知你在背后说人,难道就没有人在背后说你?他在你面前说旁人,自然也会在旁人面前说你是非。”刘芬芬总结经验之谈。
梅画动动手臂,不在乎道,“我又没啥把柄落在他手上,凭什么说我?”
刘芬芬曲腿坐到炕边,一手抚了抚发鬓,扮作高深状,“什么是‘是非,’是是与非非,真真与假假,连这都猜不透?”
梅画了然一笑,非常有气势地说了一句,“他不敢!”
没意思,刘芬芬不再说什么,搬了小炕桌准备做些绣活,他的手艺一般,只是针线非常细密紧凑,他的手法和别的夫郞不同,做出来的衣裳裤子鞋袜都非常结实,就拿小时候常在泥土里打滚的二瓜来比较,若是穿了旁人的裤子,跑不出三天准备咧开!
所以刘芬芬很少做绣活去卖,他清楚自己的短处,所以宁可劳动些喂家禽;若是遇上一块好料子给自己男人裁衣服,下剪刀之前他得量了又量,几次三番确定后才会动手,若是做成一件衣服,怎么也得小半个月,他用的这个时间艾美能做两件身儿了。
瓜子到了晌午才回来,原来是跟青牛和周里跑山上逮野物去了,预备去县上跑一躺挣些家用。
“不过这回是志气满满上路,哪成想空手而归,兴许那些东西跑回老巢跟家人团聚去了!”艾瓜子有些郁闷,咋就不顺手呢,去年这个时候他还逮了两只獐子呢,抱怨完又说,
“后晌去不了,我得去给明儿娶亲的帮忙,晚饭兴许就在那儿吃了。”
二宝三宝一人坐了小叔一条腿,同时举手说,“我也去小叔~”
二瓜每人香了一口,不忍拒绝道,“天儿太冷,这回不成了,赶夏日里好不好?小叔领你们去摸鱼,摸大鱼。”
俩人精力不集中,这回又被鱼吸引了,二宝伸着脑袋身后往后墙那儿指,“小叔,家里好多鱼啊~我们抓来吃啊~”说着就逃往下出溜。
二瓜一手忙搂住胖胖的二宝儿,哄着说,“不成啊二宝,鱼都睡觉了,等春日到了鱼崽子醒了咱们再去抓啊。”
艾水儿在一旁抿嘴笑,心想夫君这样喜爱孩子,将来他们有了娃子定然也这般耐心吧。
锅里炖着排骨酸菜豆腐,贴了三圈饼子,梅画抱着不睡觉光知道好奇乱看的艾小六走出来,递给二瓜,
“二宝三宝下去,叫你小叔宝宝弟弟,不然弟弟都不认得小叔了。”
刘芬芬在一旁搅拌着蛋液,听他这话差点喷他一脸吐沫;
吵吵闹闹的吃了午饭,二瓜逗了三个还不认人的小侄子一通,就说要出门,刘芬芬点了头也没嘱咐话,儿子大了有他个人的主意,自己该撒手时就不能愣抓着不放,艾水儿送夫君出了大门。
艾奇叔侄三人腊月二十八后晌回来的,到家也没歇着,马不停蹄的开始给族里长辈送拜年礼,各家转一圈下来就到了晚上吃饭,吃了饭还不算完,艾奇跟艾岭带着芝麻又去了艾桃李家坐坐,儿子跟先生读书,过年了如何能不登门上谢礼;从艾桃李家回来,艾奇让艾岭家去,自己带着儿子又去周老么家走一圈,坐坐说说话。
回到家洗漱完已经亥时四刻了,艾奇将儿子抱上炕自己也上来,芝麻亲了阿么一口,自动的跑去弟弟身边躺下睡觉,梅画垂散着一头瀑发,淡淡的荧光照着人优美清贵的脸庞,艾奇险些看痴了;
梅画不理会痴汉执迷坦荡的目光,叠着火墙子上烘干的尿布和小衣裳,轻声和悦地问,
“你跟二叔这两日跑哪去了?还神神秘秘的,二叔在外头有多少财产,说分给你了么?不给你也行,可得给他七个孙子留着。”
俊雅脱尘的人一开口不是金子就是银子,市侩的不留瑕疵,艾奇也是没脾气,躺在被子里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饿着你了么?”
梅画翻个飞花眼,将手中一摞衣服放到炕角,一轱辘,钻进艾奇掀开的被子,伸展双手搂着人的脖子,身…体贴上去,装作恶狠狠的又轻佻地问,
“你们昨儿睡的哪?有没有温香软玉的相陪啊?”尾音还颤了颤儿。
艾奇面上不受鼓动,搂着人软软的身体手臂紧了几分,压着嗓子不高兴道,“瞎说什么,我有了你再不图别的,睡吧,明儿得起早呢。”
梅画哼唧一声,手撤回来动动身子窝在人臂弯里,稀里糊涂的打哈欠道,“知道了,东西都备好了,放心吧。”
艾奇低沉的嗓音嗯了一声,亲亲人的发鬓,起身吹了蜡烛,一家人进入梦乡。
第二日天不亮鸡叫第一遍艾奇和梅画就起了,俩人换了身儿素净的衣裳,梅画叫了芝麻和二宝三宝起来,换上平常穿的深色大棉袄,每人喂了一口热水,等柳春芽来后,一家五口拎着筐出门,他们先去的大哥艾美家,会齐之后去给长辈烧香。
不出意外的二叔早就来过了,艾奇作为儿子先是领着梅画儿子磕头,接下来是艾美和周里,连着大小子也被带来了。
艾奇每回拜祭长辈都跟上了发条的八哥儿一样,大事小情咕噜咕噜往外倒,讲到开心的时候眉飞色舞的,跟平常稳重木呐寡言的性子判若两人。
待了小半个时辰,下山来时碰上好几拨族人,这里也不是站住唠嗑的地方,简单打声招呼便相错而过了。
梅画拉着艾美一起吃饭,柳春芽已经做好了,艾岭后到的,虽说是早饭,不过有菜有肉,兄弟三人还喝了几杯。
第254章()
腊月二十九,需要准备过年饭桌上的食物还挺多,夫郞们忙的鞋底子差点占不着地。
大芝麻四兄弟跟着爷爷写春联写福字,爷孙三人相处那叫一个和乐融融其乐无穷。
刘芬芬带着柳春芽在家烀猪头猪蹄肘子,加了酌料煮熟了之后还得熏出来,昨儿柳春芽换了十多斤干豆皮,用肉汤煮过之后跟着肉一起熏,堂屋里始终热气腾腾仙雾缭绕,双宝和四宝闻着肉香留着口水,四宝的口水还滴到了自己画的红纸圆圈上,墨迹晕开汇成了一副抽象画,三个哥哥看见后哈哈哈的嘲笑一通欢快。
梅画也没闲着,在家炸鱼炸肉丸子炸耦合,先头出来的一锅他捡出两条鱼和一盘子丸子送给了他东边的邻居,那家没孩子的老两口,这俩老夫夫多有照顾自己跟儿子,梅画从心里对两人挺敬重的。
一大盆子肉馅,锅里的油倒了三四回,艾水儿从一旁给他打下手,渐渐学会之后就接过了嫂么的工作,梅画将屋门开出一条小缝,温暖的阳光和冷风转进来,卷走了油烟。
他家的小鱼塘今年冬天连冰都没结,水面还飘着枯萎的荷叶呢,早饭后艾奇收拾了十多条鱼出来,光礼就得送出去八条,自家再留一些,想吃的时候也不费劲收拾了。
堂屋有艾水儿,梅画趁着间隙喂了一次儿子,然后开始给娟娟和常华家送东西,每家两条炸鱼两盘子肉丸子,送到的时候还冒着热气呢,娟娟和他婆么想要拉着人坐会儿,可一想到还没俩月的娃子,不得不歇了念头,娟娟送他出了大门被梅画强推回去了。
娟娟婆么乐呵呵地抱着孙子小哭包,给他手里赛一个热乎乎的肉丸子,大孙子塞了两个,见儿夫回来了,就感叹说,
“年年落不下咱们,是个实心地的孩子,可说他这肉丸子是咋调的馅儿,里头放了啥祖传秘方不成,恁的娃子一个个都爱吃,连我都稀罕上了这个味儿。”
娟娟面容笑腆的将鱼和丸子扣在盖筐下,回头道,“甭说您了,连美子错不开眼睛一直盯着他做的也学不来,春芽讲话了,咋的搁的东西都一样,凭啥出来的味道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得亏小画不是小气藏私的性子,不然人人都以为他有家传绝学呢。”
“很是这个理儿。”娟娟婆么咬了一口软硬适中焦黄酥香的丸子,眯着眼分辨品尝其中味道,半饷总结说道,“猪肉放的不少。”
娟娟差点笑岔了气……
常华家最先送去的,从娟娟家回来,梅画又走了一趟艾毛毛家和周老么家,艾美一般腊月二十八开始在婆家吃饭,周老么这半年气色不错,拉着梅画说了好一通稀罕话才放他走,艾美正揉着白面馒头,张兰兰送了他出来,俩人说着和孩子相关的话题,到门口多走了几步才分开。
再次到家时丸子已经炸完了,盆里也只剩一点耦合儿,梅画看了看躺着玩的嗨皮的三个儿子,抢了剩下的一点活,叫艾水儿做些别的。
“唔,晌午也不用吃饭了,吃点这个吃点那个我都饱了。”梅画咬着刚出锅的耦合儿,呵呵呵呵的说道。
艾水儿摘着菠菜,听言便建议说,“那晌午熬个汤?嫂么想喝什么样式儿的?”
梅画一时没回话,伸着脖子歪下头,斜眼望了望外面的太阳,嘀咕一句马上十二点了,思考了一下说,
“还有调好精肉馅,做丸子汤吧,大哥中午给咱送馒头,不用蒸饼子了。”
艾水儿紧接着‘哎’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快了起来。
艾奇和瓜子结伴回来,艾奇的胳膊搭在瓜子的肩膀上,瓜子手舞足蹈神采飞扬一路走来一路比划也不知说些啥高兴的事。
梅画教给艾水儿如何做丸子汤,肉丸不能开水下锅,不然就散了,必须用温水,肉馅好熟,开锅后等上半刻钟起锅,时候长了肉就显的老。
梅画说一句,艾水儿谨记一句,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态度端正,被嫂么吩咐着加了青菜和冻豆腐,煮开后就撤了大火,改用小火温着,还往锅里倒了一勺香油;
小半个时辰后,艾美送了十六个馒头来,婆家两个大锅一起蒸的,下午还得蒸,二叔家还没送呢,被梅画和水儿拉着匆匆忙忙的喝了碗丸子汤后火急火燎的走了,家里还等着他吃饭呢,这可好,恁大碗肉和汤,填满了整个胃,估计回去又吃不下了。
梅画单独盛了两盖碗装进食盒,叫二奇和瓜子给二叔送去,里头还添了六个馒头;也不知那头做的啥饭,吃了没有,若是送到时那边已经收拾桌子了,没准婶么还得训上一回。
谁知左等右等等了半天俩人也不回,梅画拿出主人的身份豪气说,“咱俩先吃,不等了,兴许在那头喝上了。”
艾水儿听嫂么的话,开始盛饭,俩人搬了小炕桌守着孩子在里屋吃,这边刚摆上,柳春芽风风火火跑来了,也不歇气,呼哧带喘就摆手,
“别……别等了,大庄兄弟来了。”
“我说呢。”梅画了然的笑了一声,“你没吃吧,在这吧,我们正要开饭。”
柳春芽这会儿喘匀了气,连说不成,“阿么一人在呢,我得回去,”见水儿要动的意思忙拉住,
“阿么叫你在这,家里有我就成,”然后转向梅画道,“阿么说嫂么炸的耦合带上一盘,这时辰再做菜也晚了,家里有现成的还快一些,阿么在家炒白菜呢。”
“你俩去拿,在平筐里呢,拿下面热的,那是刚出来的,”梅画说着也跟出来,瞅见馒头又让俩人都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