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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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家去吧,”刘芬芬看人走远了招呼俩人回屋,他自己先一步进了门。
柳春芽陪艾美走在后头,细微的发觉他心里藏着事,还以为是舍不得姑么家去,便暖暖地宽慰着说,
“大哥,你要不舍的姑么,那就等上两日请二哥套上车去看看,到时我陪你一起去。”
艾美喜欢这个堂弟夫,是个勤快聪明的,却不会自作聪明叫人生厌,敛了敛情绪,微微一笑,
“好啊,你还没去过姑么家吧,姑么那离着镇上不远,赶哪日闲咱们一起去逛逛。”说着话俩人进了屋,正听见梅画的大嗓门,
“这个红珊瑚的好看,你戴这个呗,正好配年上那身枣红的衣裳。”
掀开帘子一眼就瞧着炕上摆了三种价值不菲的璀璨生光的圆珠项链,柳春芽后一步进来,大呼一声后立刻意识到不妥忙双手捂着嘴,只剩一双吃惊连连的眼睛飞快的眨着女配逆袭之南柯一梦。
刘芬芬没理会柳春芽的失态,抱着大芝麻神色不愉的催促道,“快收起来,有点好东西就现眼,跟我用的着么?要真孝敬我日后甭气我就成了。”瞪了人一眼又说,
“给你姑么那是应该的,这一月他受了不少累,你表表孝心叫他心中欣慰,虽说不是为着东西,总归是你的大家风气,教养学识的体现,行了,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这是闲来无事就随便摆出来的么?一点提防人的心都没有。”
“家里不是没别人么。”梅画顶嘴一句,嘴里说着,手中乖乖的收东西,却只留一条小一号的红玛瑙项链,转身对还在惊愕中的柳春芽道,
“这个给你啦,这些日子辛苦你忙里忙外的。”
柳春芽当即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忙一边往后退一边挥着手,“不不不不不……”
梅画耐心尽失,对着年龄比他大却辈分比他低的柳春芽毫无压力,一把将人拉住,兜头一罩,还威胁道,“要是敢摘下来你就留在我这做苦工。”
柳春芽哪见过这种场面,瞠目结舌的望向自己婆么和大哥,跟木头人一样,动也不敢动。
刘芬芬接到求救的讯息,笑了笑,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既然是你哥夫给的,那你就留着吧,这东西要不是他手里有啊,咱庄家地里的人一辈子不见得有这赏眼的机会,只是轻易不要拿出来,记得藏拙,收起来吧。”
艾美也从旁安抚人,心想画画是好心,可强硬的举动别再吓着他了。
不说柳春芽心绪如何翻滚,这边刘芬芬将打着哈气的娃子递给梅画,“他饿了,你喂一喂好叫他睡,然后干点活,这回身上轻松了再找机会偷懒可是不能够了。”
一听喂奶梅画汗毛倒竖,直到现在他也适应不过来,盯着刘芬芬强烈的目光,梅画逃不过去,找借口道,
“咳,这么大了,谁有奶给他吃啊,那个锅里还有米汤,我给他盛点。”说完要往外走,结果忘了旁边还有一个艾美,就连柳春芽听到他着胡邹的话都不知如何插言。
刘芬芬性子一向狂横,想骂人向来不忍着,这回却气笑了,“你好!你没有是吧,你当我是瞎子,那奶…头子都鼓成什么样了,要不是衣服厚你前襟早都湿了一片了,这一个月你喝催奶的汤进了猪肚子了!”说完还觉得不解气,或者就想臊臊他,虚着眼角上下打量下人,极尽暧昧道,
“你是不是留着给你男人喝呢?嗯?”
梅画的脸腾的一下爆红,红的滴血,就连无辜的艾美和柳春芽也遭了殃,尴尬又难为情的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一瞬间屋内只有大芝麻哼唧的动静,梅画第一次在刘芬芬手中丢脸又碰壁,却又没法找回场子,最后只能别别扭扭的解开衣襟,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刘芬芬完全是胡说八道。
微隆的胸…脯,鼓鼓的乳…晕,昭示了他的乳汁丰沛,梅画自欺欺人,这时候只觉的抬不起头,结果他忘了昨天洗澡时艾奇又亲又搂的,原本白皙的胸…部点点暗红色的吻痕,马失前蹄,这下子叫这个春风得意的人算是拿捏住把柄了,再看他戏虐和早知道如此的眼神,梅画简直哭死的心里都有了,却又不敢声张太过,只好愤愤地抱起孩子喂起来,如鱼得水就是这种感觉,大芝麻吃的那个带劲儿哟,根本不知道他爸爸连里子带面子都丢光了。
第162章()
到了晚间,大芝麻吃饱就睡了,艾奇洗过澡,一转身化身饥饿的雄狼抱着梅画好一番啃噬,大动,也不知过了多久,炕上的被子左一团右一堆,床单更是不去向,梅画带着一身红紫印记气喘吁吁的趴在炕边,垂着的眼角飘到精壮的艾奇熟悉的动作时,立刻软弱无力的尖叫一嗓子,没出息的抛媚眼求饶,
“二奇夫君夫君改日好不好,我不行了不行了……”
艾奇眸色深深,粗气急喘,一把捞过溜到炕边的小夫郞拥进怀里用口水上下洗刷一番,大手狠命的抓着翘翘的屁…股,手指头流连于深凹的臀,缝里,几个呼吸过后,只听屋内突然传出肌肉的拍打声和细细的哽咽的控诉声,
梅画屁股被扇了好几巴掌,虽说没肿,却是通红一片,莫名其妙的被打,任谁也不会乖乖的受虐,只是他现在别说奋起反抗,就是能推动人他就谢天谢地了。
梅画是个小心眼记仇的,为此三天没正眼瞧艾奇一眼,谁知那人死不悔改,一点不都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没有丝毫觉悟,还跟往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睡觉时圈住人,与自己设想的谄媚讨好做小伏低相差甚远,梅画气的倒仰!
早已进入春季,可三月份的天仍旧穿着薄棉衣,两场春雨过后,休息了一冬季的农民开始陆续的春耕。
给大芝麻办过满月酒,艾奇逐渐的忙碌起来,先是沤肥,需要将自产的鸡粪牛粪运到麦场,家里地处小,而且他怕难闻的味道熏着梅画跟孩子,以往他都是用鸡鸭粪,打去年买了牛,艾奇就将粪便收集起来专等今年开春用,他积攒的这些够好几家用,所以和周里周实还有青牛商量后大家一起做,而且他还还特意去了二叔家征求同意后将艾岭也拉了过来。
专职专责,分配得当,艾奇空下来时间就在后院育稻苗,年年如此,一个月后移摘。
梅画干农活确实不在行,而且大芝麻离不开人,再加上艾奇和艾美喝令着不叫他动手,梅画真没那么厚的脸皮看家里人忙来忙去进进出出,自己啥也不干坐吃等死的,这脱线的节奏要不得,况且还有一个刘芬芬整理日虎视眈眈嘴歪眼斜的,所以,他自动的退居二线,将家务活捡了起来龙吟玉环记。
头几日地里施了肥,晾晒过后,艾奇第二天将泡了一日的小麦种子装到车上准备种下去,旱地分到了一起,艾奇顺路接上青牛周里等人,大家一起劳作。
“大宝,爹下地了,你跟阿么乖乖的在家,不要惹阿么生气,不然他饿着你爹也求不了情啊。”临出门前,艾奇特意扒到小床上对着自娱自乐的笑哈哈的大胖儿子亲身嘱咐。
梅画穿着一身粉色长棉坎进来,披头散发,不悦道,“你怎么把棉袄脱了,这还冷着呢。”
已经身高一米八体重七十五公斤的艾奇站在最多一米六五身形体微丰的梅画身前就跟一座小山似得,是以每次仰头说话时他都会免费获赠一枚白眼。
“今儿下种,出汗多,我不冷,每年都这样,画画你别担心。”
屁,我才不担心呢,梅画心里哼哧一声,然后催这人赶快走,早干完早利落。
再过几天就是清明了,得在雨水之前种下,不然出苗晚种子有可能烂掉。
起早摸黑了三四天,全靠人工下种,终于将三亩上等麦子地整理完,回家时天已经擦黑了。
饭菜都在锅里,人回来了,艾美叫他们洗了手换下衣服,自己和梅画在堂屋摆饭。
艾奇收拾干净自己又习惯性的在院子里转一圈,然后进屋就问,“今儿家里来人了?”不然老母鸡怎么多了两只。
艾美正盛粥,知道弟弟表面木愣愣的其实最心细了,自然能主动发觉,而且这事本就不应该瞒着,况且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想了想便笑着回他,
“是西头的桂花婶么过来了。”
艾奇和周里帮着端饭,梅画神色别扭地从里屋出来,在家里他就穿了一件素净的棉袄。
“桂花婶么怎么突然过来了?有什么事?”艾奇住在东头,跟西边的人接触的不多,虽说认识,可真没什么深入的交往。
饭菜摆齐,艾美叫人边吃饭边说,单给梅画一碗新熬的猪蹄黄豆汤,又给他掰了一块馒头,方才慢慢说,
“是大梁的夫郞昨儿生了一个小子,可他夫郞身子差,娃子一出生就没奶,一天只吃了小半碗的羊乳,再喂就直接吐出来,他也是没办法了才抱着娃子过来请画画给奶一奶。”
艾奇和周里一声没言语,大梁家的困难情形在村里排的上号,先不说大梁小时候发热烧的痴痴傻傻,而他爹去的又早,家里就一个老么子带着一个傻儿子过活,留下的五亩地娘两个黑天白夜的伺农,也没攒下多少钱,当初给他汉子治病欠下的饥荒好像头两年才还清,这大梁今年二十二了,去年娶了一个样貌普通身架子宽大的哥儿,恍惚昨日听到一嘴说是生了个小子,只是红鸡蛋没送到这边来,他们也不能上赶着随礼啊。
梅画面色古怪,别看他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其实跟刘芬芬一样,内心总有柔软的一片,那个被裹在红被里的婴儿,瘦瘦小小的,比张兰兰的孩子刚出生时大不了多了,他这一心慈,再在对上大姑姐悲天悯人的表情,也没多想就接了过去穿越蛮荒大领主。
艾奇低头沉默半响,说了一句,“能帮就帮吧,谁都不容易。”
“今儿头午我还瞧见桂花婶么跟大梁下种呢,瞧着俩人脸上的喜气不少,不过挺憔悴的。”周里喝了一口粥慢悠悠地说道。
艾奇琢磨了一下,抬头看着大哥说,“哥你明去他家看看吧,家里红糖不少,带上一些。”
艾美欣慰的笑了,就知道弟弟会说这话,便道,“我晓得,原也是这么打算了,今儿他还带了几斤小米,我想明再送些鸡蛋,最近我攒了不少,给你们一些,留出二十个我给他送去。”
艾奇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心下若有所思。
晚上睡觉的时候,艾奇搂着光…溜溜的夫郞,一手敷在他的右…胸上轻轻揉捏,手心湿润润的,低沉的嗓音在梅画耳边想起,
“供的上俩娃子么?明儿叫大哥多给你熬些汤喝。”
梅画最敏感这个话题,拨楞一下打掉扰人心乱的爪子,一被子蒙住脑袋,拒绝谈话的架势。
艾奇轻笑几声,手掌在滑溜溜的身体上游窜,情…欲渐起,梅画也被他摸的心痒痒,撇开那些不愉快的话题,*的俩人无所顾忌的闹了一个时辰才歇下。
第二日艾奇早早的起来了,今儿没什么事,主要是将园子里的土翻一翻,施点肥,蔬菜种子该种的种上,胖儿子的尿布洗干净晒上,这两日的去地里的衣裳过一遍水。
艾奇出去前将儿子塞进了小夫郞的怀里,所以梅画一睁眼就对上翻着白眼的大芝麻,
“你怎么不像你爹一样心里那么能藏住事啊,记住不要表情外露。”梅画用嘶哑的声音教育人,然后恻恻身将依然红肿臌胀的乳…头送进小巧的嘴里,喂了十分钟才起身穿衣裳,期间肚子上被踹了好脚,胸口也被挠了几下,这小子人不大,可力气真不容小觑。
为了方便给孩子喂奶,梅画现如今的衣服都是开襟的,肚兜也不带了,方便简洁。
吃过饭去桂花家时他跟艾美一起去的,梅画还装了两块红尺头,其实他去主要是喂喂小婴儿,免的他们还跑一趟。
一路转了好几个弯,在门框上挂着两根红布条的木门前停下,院子里静悄悄的,艾美喊了两声就见桂花急忙忙的跑出来,一见人立刻笑容满面的迎进屋里。
家徒四壁,没有更穷只有最穷,梅画一句话做总结。
俩人进了里屋,炕上躺着一个脸色略白的年轻人,梅画估量也就十五六岁,看见他俩立刻抿嘴笑了,就要挣扎着起来。
“看闪了身子,快别动!”艾美忙上前一步按住人,直接坐到了炕边上,见他精神还不错,微笑道,
“恭喜了,我们也是昨儿才听到信,没得闲,这不今儿领着我弟夫过来走走,你俩都是才嫁到村里不久的,也认识认识,倘或在别处见到了不打招呼可就叫人笑话了。”
这夫郞脑袋上系着红布条,目光望着艾美,笑容真诚,声音有些弱,“谢谢美子哥和这位弟弟,本就劳累你们,还叫你们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