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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重生]主公要臣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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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下的五皇子和六皇子,要么是个连走路都不稳的,要么还是个连奶都未断的。景昭帝还有两个小公主,都是妃嫔所出,现如今已是待嫁年华。

    过了年,等春风拂开芙蓉花的时候,宫里就要进行新一轮的选秀。或许不出一年,何湛又能见到新的皇子出生。何湛只觉前途一片灰暗,连肩上的伤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将头埋进软软的枕头里,黑暗中浮现的面容是

    四皇子宁恪。。。

    何湛倒是很久没见过这个孩子了。

    从前他只是宁恪一人的少傅。

第82章 魔王() 
前世何湛回京的时候,依然是个绿豆大的小官。他想一心想要找到立足之地,随宁晋入宫时,不想碰见了养在深宫的四皇子宁恪。

    何湛在孩子堆里混着长大,包括宁家三兄弟在内,什么样性格的他都应付得来,唯独宁恪。。。

    要不是遇见宁恪这样的,他都不知道宁左竟是这么乖的孩子。最起码,宁左懂是非善恶,再调皮捣蛋都不会过分。就算当初他那样讨厌宁晋,将宁晋推下水后,宁左还是会让小六去救他。

    可若换了宁恪,他大概会拉着小六一起拍手笑着看宁晋挣扎,以此为乐。

    何湛以前从不认为应该说一个孩子歹毒,小孩的观念未成形,善于引导,小孩子不会有歹毒之说。

    然而宁恪不是。

    何湛第一次见到宁恪的时候,宁恪为了好玩将一个侍女推入池塘中,侍女嘶声呼救都不见宁恪动容半分,若不是何湛将侍女救下,侍女当真会被活活淹死。

    宁恪见何湛坏了他的事,没跑去跟淑妃告状,只死死瞪着何湛,说了一句极为寒人心肺的话:“都怪你,本皇子没好戏看了!我要你下水里去!”

    这个孩子没有任何是非观念,行为举止全凭一时之乐。

    何湛不肯,宁恪就让侍卫捉了何湛,将他按到水中去。

    何湛当时刚刚回京,不敢生事端,连反抗都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侍卫拖着,若不是宁晋来得及时,何湛当真要做一次吃水的鸭子。

    宁晋不管四皇子是他的弟弟,也不管他母亲是最得宠的淑妃,上去就打了四皇子一巴掌,一巴掌不够,还连打了三下,连侍卫都不敢拦。

    要是换了寻常小孩子被打,早就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了,可宁恪硬得很,他不哭,也没威胁他说要告状,看着宁晋的眼里多了畏惧,可更多的是怨恨。

    宁晋眸色阴狠得瞪着宁恪,直到宁恪偏过头去不敢与之对视,宁晋才算作罢。

    何湛惴惴不安,总觉得宁恪可能要去跟淑妃和皇上告状。却不想不久之后,皇上擢他为少傅,入宫亲自教导四皇子宁恪。

    想想之前的日子。。。。

    如若给何湛一次选择的机会,他宁愿从来没教过宁恪。

    何湛挟了几本书来到宫中,何湛来时,宁左正在御书房受诲。景昭帝考了他关于旧朝新政的事,宁左没能答出景昭帝满意的答案,受了一顿训,父子俩僵持得厉害,还是皇后派人来请宁左过去,景昭帝才放走宁左。

    何湛来鼎资堂讲课,他进门前,撑起一把油纸伞,推开门的那一刻,铜盆砸到伞面上,冷水倾泻而下。

    堂中传来快活的笑,何湛淡定地收了伞,望向坐在书案旁的宁恪。

    宁家的男儿一向生得端正,宁恪也不例外。他长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极具欺骗性,以前何湛看他,就像看到早之前的宁晋,可他一点都不如宁晋讨喜。

    宁恪见没能得逞,小眉头一皱,鼓着包子脸,很是不悦:“本殿下一点都不喜欢你!你给我滚出去!”

    何湛将伞往宁恪书案前一扔,水花溅了宁恪一脸。何湛说:“巧了,这么多小孩中,臣见殿下是最讨厌的一个。不过皇上吩咐臣来传课,臣不敢怠慢。”

    宁恪蹬着小椅子就跳到书案上,居高临下地怒道:“我不学!”

    “太好了,臣也不想教你。”何湛笑着将腋下的书也扔了过去,凉声说。

    宁恪又怒又疑,他还没见过这样的太师。何湛到一侧去窝在逍遥椅上,准备就在鼎资堂中耗时间。不过是换个地方消磨么,反正宫中的糕点也比忠国公府的好吃些。

    “喂!你信不信,本殿下让父皇革了你的职!”

    何湛将书搭到脸上:“不用见到殿下的话,臣会感谢皇上。”

    宁恪毛毛躁躁得从书案上爬下来,抓起一把沾了墨的毛笔,作坏地要在何湛淡紫色的外袍上画花。

    放前世,何湛任他画,现在他会怕这个小霸王?何湛一脚就把他踹开,不轻不重,却刚好踹得宁恪跌在地上。

    宁恪没哭,爬起来就要打何湛,何湛挡了几下,开始兜着宁恪跑。宁恪再横,也才只有十一岁,被何湛兜着跑了几圈,便累得气喘吁吁。

    见连何湛的衣角都抓不到,宁恪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他将守在门外的护卫喊进来,说:“给本殿下抓住他!谁能抓住他,本殿下重重有赏!”

    护卫面面相觑,他们有再大胆,也没有跟国公爷动手的胆。

    何湛挽了挽袖子,眼都没抬:“你们退下吧,关上门。”

    护卫战战兢兢地受何湛的令,将门关上就跑了。

    “你干什么!你大胆!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狗奴才!”

    “殿下,按辈分你都该叫臣一声叔。”

    “你敢!你敢!”

    紧接着,堂内传来宁恪的嚎叫声。

    护卫眼观鼻鼻观心,默念数十遍“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鼎资堂里渐渐没了动静。

    宁左离开景仁宫后就到鼎资堂来。听说何湛早早来宫中给四皇子授课,宁左头都大了。宁恪是什么样的,宁左心里清楚得很。

    皇后因生双生子时伤了身体,不能再怀孩子。景昭帝等了很多年才得这么个小儿子,故对宁恪很是宠爱。淑妃是妾,虽因美丽的容貌而备受宠幸,但她知道色衰爱驰的道理,将后半生都托付在这个儿子身上,对其溺爱有加,将宁恪惯得无法无天。

    从前在清平王府的时候,宁恪就搞得内宅鸡犬不宁,进了宫后更是变本加厉。

    宁左来时,见堂门紧闭,左右侍卫惊颤着行礼,宁左就知道事情不太妙。

    宁左踹门进去:“三叔!”

    何湛应了声。宁左循声望去,只见宁恪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案上抄书,长长的眼睫湿润,一张小脸气得通红。见宁左来,宁恪的脸憋得更红。

    何湛扔掉手中的鞭条,对宁恪说:“殿下,臣要等的人来了,就不陪您玩了。您随便。”他弯身将绑住宁恪脚踝的绳索解开,绳索的另一端就系在柱子上。

    何湛冲他凉凉一笑,阴恻恻地说:“明天见。”

    宁恪差点将笔握断。

    何湛跟宁左弯身行礼,同他一起走出鼎资堂。

    宁左说:“叔,你不用管他的。四弟被淑妃娘娘惯坏了,回头我去禀报父皇,让你不用来鼎资堂了。”

    这些话,被宁恪一字不差的听到耳朵里。他将手中的毛笔硬生生掰断,狠狠地扔到地上,云面的锦靴来回碾踩。这样阴狠的神情,任谁都不会想到会出现在一个孩子脸上。

    何湛与他并肩走出一小段路:“不必殿下为此费心。”

    宁左问:“你是怎么制住他的?之前好几个少傅都被气跑了,天天往父皇那儿告状。”

    何湛淡淡地回答:“打一顿就好了。”他以前捣蛋的时候也挨打,知道疼了就老实几天,不疼了就继续闹腾。

    “。。。看来从前叔对我们真好,至少从没挨过打。”宁左说出来有了些揶揄的味道。

    何湛不再跟他轱辘四皇子的事,没什么意思。

    何湛很多事看不明白,很多事也看明白了。他一直以为宁恪能野成这样都是景昭帝惯得,后来想想,景昭帝这么一个人,若真对宁恪偏爱有加,不会把他养成这样。

    再走出几步,何湛低声问他:“殿下来找臣,可是有要事么?”

    宁左颇为苦恼:“今儿又在御书房受了训。因为之前知道父皇要考我新政的事,提前已经请教过几位大学士,没想到今日回答,父皇还是不满意。”

    “爱之深,责之切。”何湛,“皇上训斥你时,一定有提出他不满意的地方,殿下还能记起什么关窍么?”

    宁左顺着他的话回想一番,不甚明了地捉住点儿话头,但一时又理不太清楚,搅成一团,让他心中更乱。宁左有些气短:“还不如考我骑射来得痛快。”

    何湛笑了声:“别着急,殿下同臣说说,兴许就理通了。”

    宁左听他一言,浮躁的心渐渐静下来,领何湛在御花园走着,将景昭帝的话都同他细细讲来。

    两人最后停在一方水亭当中。何湛一边同他下棋,一边听他诉苦闷和难题,时不时点拨几句,听得宁左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宁右今天才听说何湛被封太师的消息,想着上次同宁左和何湛玩牌九没玩尽兴,今日正好能凑到一起去,故忙完府中的事就来宫中寻他们。

    宁右来宫中必得先去皇上面前请安,他在御书房等见景昭帝,等景昭帝同群臣商议过政事,他才得以进去。

    “儿臣见过父皇。”

    景昭帝有些疲倦,轻轻揉着眉心,看见宁右来,说:“这几天都不见你来宫中请安。今天来所为何事?”

    “儿臣有一事相求,还请父皇应允。”

    “你说说。”

    “儿臣听说父皇将三叔封为太师,父皇能不能允儿臣也来作旁听?”

    景昭帝眉心皱得更深:“你若想学,朕可以另派大学士教你。”

    “父皇,儿臣只是。。。”

    “你自小就懂事理,你明白朕为何封他为太师,也明白有些东西该你得,有些东西不该你得!若你再聪明一点,就尽早将符婉娶回府,省得再让你母后为你的婚事操心。”

    “父皇!”

    景昭帝:“去景仁宫跟你母后请安。”

第83章 迷雾() 
“吁——”

    白皙修长的手扯住马缰,马蹄踢踏几下雨花,停在睿王府门前。晚秋的雨下得着实冷了些,带着斗笠的人从马上一跃而下,一双靴子上满是泥土。

    “你是谁?”前来开门的小厮问。

    举到他眼前的是一块金铁令牌,属铁骁骑军。

    “铁骁骑统领,杨英招来见——!”

    斗笠下露出一张清秀的脸,眉目间卷着冷冷的丽意。

    杨英招由人领着于客厅中等候,在府中侍奉的下人见杨英招来,都伸长脖子打量。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睿王府见过女人来拜访了。

    宁晋来前,杨英招问侍茶的婢女:“国公爷可在府上?”

    婢女答:“国公爷?已经住到忠国公府去了,不在睿王府。”

    “好,谢谢。”杨英招点点头,令一干下人退下,独自在客厅中等候。

    没过多久,宁晋从门外缓步进来,看见杨英招,淡漠的神情总算有了些变化:“英招。”

    杨英招起身行礼:“师兄。”

    宁晋请她一起坐下,问道:“从雍州回来了?可去拜见过师父?”

    “还未来得及。我刚回京不久。”

    宁晋抬眉:“怎么,找我什么事?”

    杨英招说:“师兄,我之前一直有一些疑惑,所以才赶去雍州求证。虽然目前还没寻到决定性的证据,但有件事,我必得要跟你说。”

    宁晋示意杨英招继续说下去。杨英招缓了口气:“师兄,你还记得杨坤么?”

    “当然。”

    “当初凤鸣王将他的遗体送到卫渊侯府,是我接手得他的后事。入殓时,我曾看过他的致命伤,刀口大小都非韩家军一直配备的砍刀,像弯刀所伤。军中所备弯刀者不多,韩广义曾将一把绣月弯刀赏给杨坤,后来杨坤把弯刀赠给三叔,以作防身用。”

    宁晋缓缓皱起眉头。

    杨英招说:“我心中一直怀有疑问,所以才回雍州去求证。他们说,当初何湛是背着杨坤出监牢的,那时候,杨坤已经死了。可当时地牢中只有金远晟、杨坤和三叔。我离开监牢之前,金远晟就已经死了。”

    宁晋:“三叔和杨坤是兄弟,他们是生死之交。”

    “我知道!”杨英招蹙眉,“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才会去雍州查证这件事。我问过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不差,没有人撒谎。那是谁杀了杨坤?师兄,当时三叔一个人身陷东营,若不是杨坤的死激怒了营地的兵士,三叔不会完好无伤地逃出来。”

    “所以你想说是三叔为保命,杀死了杨坤?”

    “在我心目中,三叔不是这样的人,若他贪生怕死,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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