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弃妇归来-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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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转身正要走,穆清瑶道:“殿下,那十万两银子还没有兑现。”
太子眉头一皱,这女子还真是精明,生怕跑了她的银子,区区十万两,对她来说不过是个小数字,还真是小器,不过,一个庆丰祥又何止十万两,上百万,上千万也不止啊,父皇这个生意做得不亏。
大手一挥:“父皇的旨意,本宫岂敢怠慢,来人,把十万两银子交给穆姑娘。”
穆清瑶便当着太子的面,认认真真地清点银子。
清一色官银,足足装了十大箱。
想开家酒楼,看来有本钱了。
穆清瑶高兴地拍拍手,抬眸看着夜笑离笑:“这些以后全是我的嫁妆,我好养吧。”
夜笑离亲昵地刮她的鼻子,“你就是不带一文钱的嫁妆来,难道我就养你不起了么?”
那倒是,晋王府多有钱啊。
两人你浓我浓的样子让一旁的太子看着甚是刺眼,庆丰祥虽然得手了,可是阿离还是要成亲了,难道就没法子制止么?
其实,让他们成亲也行,只要……
一抹邪恶在太子眼中滑过,脸色也好看起来。
庆丰祥外,太子带着禁军将园子团团围住,穆清文正安排些人员撤离的锁事,留下的,全是他的心腹。
穆清瑶亲自安排人将那些撤下的人记录在册并安排他们的去处。
事情足足忙了三天,太丰祥才算移交完成。
穆夫人这几天一直没拿好脸色对穆清瑶。
穆清瑶也不计较,自顾自地打量着首饰店的事。
这天,终于交割清楚了,太子一时兴起,来到庆丰祥,让穆清文安排工人,开动机器,他想亲眼见见不用人力,光用水力机械就能造出漂亮首饰的过程。
与他同来的,自然还有他的心腹大臣,今天太子是要顾意在大臣面前显摆自己实力的,所以,对穆清文也寄予很大的期望,几次叮嘱:
“可不要出了岔子,本宫可是请了六部中的要员来观摩,你若让本宫出丑,可知后果?”
穆清文在庆丰祥管理了三年,虽然没有亲自动过手,但见了不知多少回,这些机器设备只须按下按扭,就会自动运转,一颗颗漂亮的珍珠就能很快地打磨出来,尤其是穆清瑶说的那钻石,那东西硬得很,人工还真能磨制,只能靠庆丰祥的设备才行。
“殿下放心,草民定不负使命,您就等着看那些大人们惊叹的眼神,听他们赞不绝口吧。”穆清文信心满满道。
太子率群臣一齐进了园子,在园子里观摩了一阵后,正式进入生产车间,看着一台台黑漆漆的铁疙瘩,大臣们还真不相信,就这些粗陋的东西真能制出精美的首饰来?
庆丰祥每日开机都有个仪式,要先拜水神。
几名长老极人物率领留守的众工人先拜过水神后,才在各个传送部位加油预热。
一名长老高举小旗长声唱诺:“开机!”
穆清文请太子殿下亲自按下开机按扭:“殿下,请!”
太子依言按了下去,轰隆隆几声巨响,机器似乎真的运转起来了,太子和大臣们都震尺地看着这些巨大的铁疙瘩在水力的推动下,真的开动起来。
穆清文脸上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笑容,太子也是一脸得意,但是,突然,又是一声巨响,象有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然后,轰隆隆,那些明明看起来既坚固又巨大的机器象催枯拉朽似的,咯嘣咯嘣地散了架,用眼睛看得见的速度,如人被打散了骨头一样,慢慢的,一点一点断裂,然后,轰然倒塌!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穆清文大惊失色,这是他管理庆丰祥三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
机器用了十几年,虽然也会生绣,也会出点小故障,但有专们的技师修理,不会有太大问题,可这是毁灭式的节奏啊。
而且,还不止一台,当第一台机器倒塌之后,就象多米诺骨牌,第二个也接着慢慢地倒塌,第二台,第四台,穆清文吓出一声冷汗,接着,轰隆隆的巨响接二连三不再间断,直到所有的机器都支离破碎,成为一堆废铁,穆清文还没转过筋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以为这一切都只是幻景。
太子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可都是庞然大物,一般人想要推倒还很难,除非十几个人一动用力才有可能。
可是,好端端的,这些赚钱的机器怎么就突然自我毁灭了呢?
举旗的长老突然上前来揪住穆清文的衣领:“是你,就是你,你这个奸邪小人,是你触犯了水神娘娘,这是穆姑娘的东西,你早早就想霸占,据为已有,自己霸占不成,就拉来太子殿下,看吧,水神娘娘发威了,十多年的老宝贝啊,一朝成了废铁,老天爷啊,你一定要惩罚穆家这个不肖子孙,让他天打五雷轰吧。”
穆清文快要吓死,这个该死的老头子,这当口拿这种脏水泼自己,是想害死自己么?
大臣们都亲眼见证了庆丰祥毁灭的过程,而穆夫人发家致富的奇迹故事他们在今天早上已经听太子不止一次的宣讲,这些机器若真能为太子所用,那大锦国力也会增强,太子的地位也会更加稳固,可是,偏偏就在太子按下按扭后不久,机器就莫明其妙的全毁了。
这是上天对穆清文的惩罚,更是对太子的惩罚。
太子身为储君,若真能顺应天意,上天该保佑才是,而不是在他刚要得到最大助力时,予以警告。
第七十三章 :订亲()
文大人和史大人也在列,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者相同的内容。
而更多官员较低的,则禁若寒蝉,缩头不敢做声。
太子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眼神凌厉得要杀人。
穆清文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一把掀开老管事:“胡说些什么?肯定是你们,是你们捣鬼,好端端的,怎么会毁了……”
老管事仰天长哭:“水神娘娘,睁开眼看清楚,就是这个畜牲,身为穆家子孙,却败坏穆家根基,天理不容啊,你要责罚,就责罚他吧,与我等小工无关啊。”
他的话立即引起其他工人的共鸣,大家都信鬼神,敬畏鬼神,都怕遭天遣,受天责罚,一时齐齐跪下拜水神娘娘:
“是二少爷行事不端,水神娘娘息怒,水神娘娘息怒。”
而不在此时,原本吊在梁上的铁葫芦突然落下,正好当头朝穆清文砸下,穆清文身子一偏,却还是没能躲过,左肩被重重砸中,顿时,半边身子都垮了。
一名官员吓得一声尖叫:“女神娘娘真的显灵了,快走吧。”
然后,临近门口的官员率先逃了出去,有一个人动,其他人也紧跟,然后,整个场面都乱了起来,诺大的车间门拥挤不堪,有的官员被推得摔倒,后面的一拥而上,从他身上踏过。
太子又气又急,命护卫维持秩序,可哪里还维持得到,禁军也是怕鬼神的,能不中着拥逃已经不错了。
一场原本显示实力的盛会,演变成了神罚现场,原本心向着太子的,如今也打起了小九九,天子乃天择之人,得顺从天意,顺应民心,才可坐稳江山,才能成为万民之主,可是,太子明显德行有亏,不然,天神也不会示警,行天罚之事。
如果以前鬼神之说还只是传说,今天,便是亲眼所见,眼睁睁的实事。
逃出园子的官员们,一哄而散,没一个稍作停留。
太子自己也怕,早早出了园子。
来时,意气风发,踌躇满志,而今,人心涣散,天怒人怨,方才得手的聚宝盆,成了打击他的致命武器,聚宝盆变成了一堆废铁,而刚攒下的人脉官声,这会子怕是削减不少。
那些官员之所以逃得这么快,除了害怕所谓的天罚,更是想早早脱离自己,免得扯上干系吧。
这些个蛇鼠两端的墙头草,肯定又倒向贺相那边去了。
却说皇帝,那天夜笑离和穆清瑶在宫里时,因为凭白得了庆丰祥,一高兴,忘了向她逼问贺相解药一事,到了晚间,贺夫人左等不见有解药来,右等还是没有解药,贺相的毒又发作过好多次了,而贺雪落是死也不肯去向穆表瑶陪礼道歉的,只好又进宫去求皇上。
皇上这才想起,自己把这事给忘了,看着贺夫人满眼的泪水,便生出些愧意,想派人去长穆清瑶,估计人家小两口正你浓我浓,以阿离那性子,若是在正关键的时候被打搅了,还不得翻天去?
所以,太子一大早去了庆丰祥,皇帝就派人把穆清瑶召进了宫。
“……贺相乃朝中重臣,朕若不是看在与你母亲有旧的份上,早将你穆家全部收押,如今你与阿离又有了婚约,这样吧,也不治你家的罪了,你把解药交出来。”皇帝沉着脸道。
穆清瑶一脸诧异:“咦,贺相的毒还未解么?臣女以为,早解了啊。”
皇上眼里便露出怀疑之色:“莫非穆夫人心软,送了解药给贺相?”
“我娘怎么会,她恨贺相还来不及呢,贺相可是要射杀我娘的。”穆清瑶怔了怔,感觉皇帝话里有话,但估计也是上辈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她不想细究。
“那你怎么说贺相的毒该解了?”皇上不解道。
“当初给贺相下毒时,阿离就说了,只要贺大小姐向臣女赔个礼,道个歉,就立马给贺相解药,只是两个女儿家间的小恩怨,原也没多大个事,是阿离觉着我受了委屈,要替我出头罢了,我瞧着贺大小姐也是出了名的孝女,为了贺相,这个头也是会低的,这么久没来,怕是已经弄到解药了,故而也没在意。”
皇上气得一拍桌子起来:“你是说,只是让贺小姐给你道个歉就能给贺相解毒?”
“可不就是么?条件又不苛刻,当初臣女嫁到北靖侯府,贺小姐勾引那公孙昊三年不近臣女的身,到头来,还设计赶臣女出北靖侯府,在大街上又刺了臣女一刀,这可是夺命之仇,只是道个歉便两相事了,也不算过分吧。”穆清瑶一脸委屈,眼圈红红地说道。
她在皇帝面前素来刚强,昨儿至今天,特别温和好说话,原又长得清丽绝美,没了清冷孤傲的态度,看起来便越发的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皇上素来爱美色,她又难得这用这般撒娇似的语气跟他说话,心顿时就软了,点头道:“不过分,倒是贺家母女欺朕,口口声声只说贺相如何如何受罪,却没说阿离提的要求竟是这般简单宽仁,此事不怪你,朕这就命贺雪落向你道歉,不,得谢罪,怎么着你也是朕未来的儿媳,哪里轻易就便宜了她。”
穆清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向皇帝行礼告辞。
这边贺雪落正等着皇帝惩罚穆清瑶,送解药来,结果等了一整晚,皇帝的旨意也没下,宫里传来话说,穆清瑶毫发无损,还与夜笑离说定了亲事,如今只等钦天监定下日子,顿时气得心肝肺痛。
一晚上,贺相不知又发作了多少回,全家人都急得不成样子了,三个哥哥全回来,嫂嫂们也围着她哭,只怪她太过任性,不管父亲死活,全家人都怨她惯她,她关了门一个都不理,最后贺夫人也放了话:“雪落,你若真不犟着不给你爹求解药,娘情愿没生你这个女儿。”
贺雪落全当没听见,想着,皇上肯定比贺家人更着急,更担心父亲,这事皇上一定会想法子解决的,爹又不会没命,不过多受些折磨罢了,硬着头皮死撑,终于过完这一夜。
一大早,皇上终于派了人来,却不送解药的,几个禁军侍卫如狼似虎地闯进贺雪落的闺房,二话不说,押着贺雪落就走,贺夫人哭着拦住:“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抓雪落?”
“夫人,皇上有旨,命小的带贺小姐给穆小姐赔礼道歉。”
贺夫人怔了怔,也不拦了,只道:“你们小心些,她身子不利索,可别磕着碰着了。”
军士哪里管这些,皇上说了,得让贺小姐给穆小姐磕头谢罪。
贺小姐若不反抗还好,若是反抗,手下就不管轻重了。
穆清瑶在回府的路上,故意悠哉游哉走得很慢。
果然不多时,禁军侍卫押着穆清瑶过来,找到她。
穆清瑶一脸惊讶:“军爷,这是何故?”
“皇上有指,令贺小姐给穆小姐你道歉。”说着,押着贺雪落的头就往地上摁。
贺雪落恶狠狠地瞪着穆清瑶,如果目光能杀人,她能将穆清瑶撕成千万块碎片。
“慢!”穆清瑶看着强撑着不肯低头的贺雪落,一脸同情道。
侍卫怔住,贺雪落是贺相的心头肉,今天虽是为了救贺相而不得已为之,但听说这位大小姐最是记仇,今日得罪,保不齐,他人就会遭到报复,若然穆小姐大仁大义放过贺小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