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弃妇归来-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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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清瑶听得心都快化了,想起他出现在说的那句话,如果早早地就告诉自己,她的血,可以治她的病,她真的会把血抽干也会治他。
“你个大笨蛋,我的血流都流了,你却给放了,太浪费了啊,你真是暴殄天物啊,你以为,我的血是谁都可以得到的么?”穆清瑶气得举起拳头,可一触到他苍白的脸,又舍不得用力,轻轻捶了他一下。
“阿瑶,我这辈子就算真死了,也不会用你的血治病,学医这么多年,医人无数,自己的病却要用心爱的女人的血来治,真是打脸啊,所以,血的事,以后再也不要提了,回去吧,娘子,没有你,我比旧疾发作还难受。”他边说,身子往穆清瑶身上歪,似乎双脚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
“好,回去,对了,你是怎么找来的?”穆清瑶忍不住问道。
“傻子,当然是你娘带我来的。”夜笑离狡黠一笑道。
“你肯定是派人跟着我娘了。”穆清瑶嗔他。
“以你娘的本事,我现在的身体想跟踪,很快就能被她发现,可她还是让我跟来了,你还不明白么?你娘就是个刀子嘴,她心里还是承认我这个女婿的。”
夜笑离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顽皮,还有一丝得意。
“阿瑶,跟娘回大辽。”穆夫人自屋里冷着脸出来。
夜笑离立即迎上去,恭敬地行了一礼:“岳母大人,以前是小婿无状,礼数不周,还请岳母大人见谅。”
穆夫人绷着脸,冷冷道:“谁是你岳母?”
“您不当我岳母,那我就去叫贺相岳父大人好了。”说着夜笑离就转身向贺相拜去。
穆夫人大怒,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胡闹,见人就是你岳父,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夜笑离嘻嘻笑:“岳母大人熄怒,小婿这厢赔罪了。”
“怎么着,打算把我家瑶儿带回去又受你娘的气?或者再抽几升血给你?”穆夫人斜着眼道。
“不敢,娘子是我的心头宝,以后再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更不会伤害她一丝一毫。”夜笑离真诚地说道。
他们成亲半年,穆夫人虽然赌气一直没有认过夜笑离,但夜笑离待穆清瑶如何,她还是暗中观察了的,这个男子,确实真心待阿瑶,只是,他这身子……
“不是要走么?还磨蹭什么?走吧,再晚些天就黑了。”穆夫人冷冷地扔了一句,自己也往前走去。
“紫茹——”贺相上前一步,捉住她的手:“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我随你去大辽。”
穆夫人顿时眼眶发红,对着贺相就是一鞭子:“贺初年,隔了二十年你才对我说这句话,你以为,我还需要吗?”说着,鞭子一扬,策马而去。
贺相痛苦地看着绝尘而去的穆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穆清瑶走过来,拉住贺相的手:“我娘就是气话,您若肯帮她,她肯定很愿意。”
贺相笑着揉了揉她的额发:“回去吧,回去好好过日子,我也该走了。”
又对夜笑离道:“你别担心,我回去劝劝皇上。”
夜笑离向贺相一辑道:“多谢。”
贺相亲自送小两口上了马,独自立在山坳口静静地看着。
清风扬起他月白的长袍,身影显得清瘦而孤单,穆清瑶鼻子一酸,忙拿帕子捂住眼睛。
夜笑离将她揽进怀里:“傻丫头,你该高兴才是。”
穆清瑶的心情很复杂,穆夫人虽然不承认,但话里行间她都能感受得到,贺相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只是,穆夫人与贺相之间的怨忿太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解得开这个结,人家也没认她,她总不能冒冒然地去叫人爹吧,要是错了呢?
“你说他们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瞧着明明就很在意对方的,后来怎么就劳燕纷飞了呢?”穆清瑶嘟嚷道。
“不管他们当年发生过什么,我们两个不能复制他们的结果,阿瑶,答应我,不管有多大怨气,不管有多恨我,都不要离开我,不要躲着我,站在原地,等我向你解释,等我赔罪好不好,我不是完人,也有做得不周全的时候,一辈子太长,我是凡人,我没法保证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完美,总有让你不满,生气的时候,你说出来,我改,我慢慢一起到老好不好?答应我,再也不要在生气的时候离开?”
他的眼神很温柔,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脸,穆清瑶看见他眼里的自己在流泪,她是委屈,可他该比自己更委屈吧?
看着他眼底的青黑,眉宇间难掩的疲惫,她的心一阵抽痛,是她太冲动,太任性,太挑剔,凭什么要求他完美,穆清瑶你自己又完美了吗?
拉起他的手,亲吻着他白晰的手背,却看见,手背上伤痕遍布,愕然道:“怎么弄的?谁伤了你?”
夜笑离想缩回手去,却被她又拽过来,拂起他的衣袖,果然手臂上也是伤痕,心头一紧,死死地盯着他:“谁伤的?”
“自个伤的,找不到你,我就捶墙。”夜笑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手背上的伤可能是捶墙捶的,但手臂上呢?明明就是鞭伤!
她猛然掀开他的衣袍,夜笑离身子一僵,就要推开她。
“不许动,让我看看。”穆清瑶喝道,心头一急,下手就有点重,他的身子微颤了一下。
穆清瑶立即顿手,然后,颤抖着轻轻掀开中衣,果然,中衣都被血浸血了,背上,鞭痕纵横交错,这绝对不是与人对敌时受伤的伤,以他的能力,不可能会让人抽如此多鞭子。
“是谁打的你?谁?”穆清瑶心痛得无以复加,更是火冒三丈。
“我炸了北靖侯府,犯了律法,依宗法,该受笞刑。”夜笑离无奈地说道。
穆清瑶的眼情一阵撞涩,笞刑?他素来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甘受笞刑?
太后也会护着他啊。
“太子揪住不放,说我这是袭杀功臣,北靖侯也跪在乾清宫门外请命,只是几鞭子,我受得住的,阿瑶,别说话,让我抱着你。”夜笑离说着就伏在她肩上,一动不动。
伤口上过药,但药抹得并不匀,一看就是没耐心让人细心抹全,得了信息就出来找人了,这三天,她在山坳里与贺相过得清心自在,而他,却如在地狱,穆清瑶,你究竟做了什么?将他至如斯,你心心念念只有他对你的不好,对你的欺瞒,想不想过他的难处?
旧疾折磨了他十几年,你能救他该开心才是,不是说爱他么?为什么要你一点血,你就恼了,怒了,负气而去?
这是爱么?
你真够自私自利的。
穆清瑶自责着,心火更是直冒,太子是吧,好,子嗣的事还没完,又来打我老公!
一路上,穆清瑶再不多言,只是将夜笑离搂在怀里,生怕碰到了他的伤处。
回到晋王府,她和夜笑离还没有进屋,王妃就急匆匆地来了,一见她便双目喷火,但看到夜笑离苍白虚弱的样子,又强忍了下去。
穆清瑶也没理她,亲自照顾夜笑离,替他重新上药,待他睡着后,这才悄悄离开。
王妃早就等在正院,一见她的面,便喝道:“跪下,你还回来做什么?害得离儿还不够吗?”
穆清瑶冷冷地看着王妃:“我不回来,你儿子会死,如果你不想让你儿子死的话,少叽歪。”
王妃大怒,大喝道:“反天了,反天了,这样的儿媳要了做什么?来人,来人啊,轰她出去。”
穆清瑶冷冷一笑,身形一闪,突然制住王妃,张妈妈几个吓得脸都白了:“世子妃,世子妃……”
穆清瑶却看到王妃眸底闪着狂躁之色,一记手刀将王妃击晕:“来人,请太医来。”
张妈妈愕然:“世子妃,王妃一会子就会醒,这种事还是不要请太医来的好。”
王府这几天闹翻天了,还嫌让人讥笑的谈资不够吗?又来一出儿媳打婆婆?
“快去,王妃应该是中毒了。”穆清瑶早就觉得王妃行为怪异,很不正常,怀疑她可能是受人控制了。
张妈妈一听吓到了,忙出去请太医。
太医很快就过来,正给王妃探脉,穆清瑶干脆扎破王妃的手腕,取了一点血尝了尝,有毒的血,味道是不一样的。
她是杀手,前世也学过验尸和辩毒。
果然,王妃的血液里带着淡淡的异香,肯定有问题,只是她辩不清是什么药物所致。
太医也查出脉相有问题:“世子妃,王妃应该是中毒了,只是老朽并不擅毒,也不敢乱下药,还是请世子爷亲自来查看吧。”
确实,对于毒,有夜笑离在,怕是哪个太医也不敢班门弄斧。
穆清瑶只要弄清王妃是中毒,而不是真的性情大变就行了。
王妃本情善良单纯,不是那种会耍阴谋诡计,又不辩事非的人。
让张妈妈几个照顾好王妃,穆清瑶带上该带的东西,叫来顾长清。
“长清,你告诉我,是谁下的令对爷施行笞刑?”穆清瑶问。
“是皇上。”顾长清瞟了瞟穆清瑶的脸色,担忧地回道。
“那是谁行的刑?”夜笑离是亲王世子,如果是按宗法论的罪,那就只能是皇室中人对他行刑。
“是裕亲王爷,他亲自施的行,太后也没法子。”顾长清道。
“裕亲王么?”穆清瑶冷笑。
就算是笞刑,也有轻有重,没有全身都鞭笞到的道里,一般鞭子都会抽在背上,可是,夜笑离浑身都是上,连小臂上都伤痕累累,可见施刑者是故意的,行鞭刁钻又恶毒,鞭痕不深,却极痛,裕亲王应该也知道,晋王不好惹,不敢真下重手,要知道,夜笑离炸了北靖侯府,也只是给个笞刑,若是平常人犯下此罪,怕是不是斩刑,也该流放。
小小的笞刑只伤皮肉,连爵位也没触动,皇上确实没下狠心。
而裕亲王则抓住这次机会,狠狠地折磨了夜笑离一番,以夜笑离的性子,会心恨,却不会把这点子事说出去,只会默默承受。
丫丫的,她家相公旧疾复发,早就体虚之极,这些人还找准机会折磨他,当她是死的么?
问清情况之后,穆清瑶又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见夜笑离睡得还算安稳,心中稍安。
裕亲王府里,裕王正与王妃坐在高堂之上,接受新儿媳的敬茶礼,裕亲王的小孩子十六岁,昨儿个大婚,今日正是认亲敬茶之礼。
娶的,正是兵部尚书家的千金,正宗的大家闺秀,温婉可人。
看着跪在面前的一对玉人,裕王妃越看越欢喜,忙拿了红包塞给儿媳,又说了几句叮嘱的话。
敬过茶,自然要请亲戚朋友们用膳,裕亲王正堂茶厅里,摆了好几桌,大家推杯换盏喝得好不热闹。
席间新嫁娘起身如恭,带着小丫环去茅房,突然,一个身影急冲过来,扯住她身旁的丫环就拽,新嫁娘吓得一声尖叫,回头看时,那男子正在撕扯丫环的衣服,丫环也吓得一阵尖叫。
席上的人闻声都赶了过来,却看见,那个正撕碎丫环衣服,欲行强暴的男子,正是才成亲的裕亲王之子,大家顿时目瞪口呆。
新嫁娘此时也看清他的面容,顿时又气又羞,一跺脚,哭着跑开。
裕亲王惊得无以复加,大喝道:“容儿,你做什么?疯了吗?”
可他的小儿子象是听不见似的,仍如疯了一样强行按倒丫环,光天化日之下行那不耻之事。
许多女宾客,哪里还敢看,羞愤满面,转身而去,男宾客有的则看得津津有味,当活春宫图了。
裕亲王颜面尽失,冲上前去就甩了儿子一耳光,可他儿子一脸赤红,打在身上都不晓得痛,不管不顾地继续要行那无耻之事。
事情来得太突然,裕王妃差点晕过去,忙让人去拉扯小儿子,总不能让他就这样出丑啊。
几个身强力壮的仆役上前扯开了小公子,裕王妃哭上前:“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中邪了?”
小公子红着眼睛一见她,唇边扯开一抹戾笑,突然挣开仆役,向裕王妃冲去,抓住她的衣服就撕。
裕王妃吓得心神俱裂,一声尖叫,裕亲王气急,冲上来就是一记手刀。
可小公子看着文弱,却力大无穷,还打不晕。
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怎么也舍不得下重手,裕亲王气得直跺脚,不知这场变故因何而来。
人群中有人道:“这不是中邪,怕是中毒了。”裕王心中一凛,这么怪异的毒,不象是春药,也不象是致幻药,而且施药施得无声无息,除了夜笑离还有谁?
“王叔请客,怎么少得了晋王府啊,侄媳给王叔和王婶道喜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