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弃妇归来-第1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穆清瑶闪开一步,装作要伸手去接的样子,却似绊着裙摆,扑向裕亲王。
裕亲王被她这一扑,退出好几步远。
那黑乎乎的一团便直扑南楚摄政王而来,摄政王很警惕地挥手一拳,正中那沙包,然后,沙包在他头顶处被击散,黑乎乎粘乎乎的东西就撒了摄政王一头一脸。
“哎呀,清瑶,你怎么没接到,太可惜了。”言若鸿一脸婉惜道。
裕亲王则大惊道:“摄政王,你没事吧,快,来人,扶摄政王去洗漱。”
当着这么多大锦皇族的面,弄了个灰头土脸,摄政王真的很恼火,一双虎目恶狠狠地瞪着言若鸿。
“哎呀,王叔,本宫做了好久的沙包呢,你接什么啊,看,打散了,又要重做,真是晦气。”言若鸿却一脸烦躁道。
摄政王无语,人家确实是丢给穆清瑶的,自己当时第一反应以为是暗器……
“误会,言公子素来爱嬉闹,摄政王,请去后堂洗漱吧。”裕亲王倒觉出了一口气,虽然他对穆清瑶这个侄媳妇不怎么感冒,但到底是自个名义上的侄媳妇,当着自个的面调戏她,也太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活该你被自家侄儿弄个灰头土脸。
摄政王懊恼地由侍女带着往后堂去,可才走几步,头脸上就一阵奇痒,他愕然地摸了一把,但是,越摸越痒,不由得两手齐上阵,连摸了好几把。
“啊,王爷,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侍女惊吓得倒退两步。
摄政王仍觉奇痒难挡,惊道:“本王的脸怎么了?”
“好吓人啊。”侍女却吓得转身就跑,当他是个鬼一样。
这边裕亲王也听到,转过头一看,也是大吃一惊,愕然道:“摄政王,你怎么了?可是有恶疾?”
赏花的听到动静,都好奇地转过头来看,那位方才还极嚣张的南楚摄政王,此刻头脸上长满了脓包,象癞蛤蟆身上的皮一样,疙疙瘩瘩既难看,还恶心。
偏他还觉得奇痒难忍,大手不停地挠着抠着,好些个脓包便被他抓破,脓水流出,顿时发出一阵阵恶臭,离他一丈开外的人,顿时全捂嘴逃散,仿佛他就是个瘟疫源。
摄政王肺都快气炸,他在南楚霸住朝政十几年,还从来无人敢如此戏弄冒犯他,痛得哇哇乱叫的同时,指着言若鸿道:“不肖子,尔敢对本王下手?”
裕亲王也觉得,这事与言若鸿脱不了干系,忙着人请太医的同时,对言若鸿道:“言公子,摄政王可是在本王府里做客,你将他弄得如此不堪,本王也难逃责任,如此作为,实在太过分了些吧。”
言若鸿一脸惊讶:“裕王爷?您在说什么啊?摄政王是身染恶疾,与本宫有何关系?”
“他身上染的泥沙可正是你扔过来的,还说与你无关?”裕亲王道。
“哎呀,冤枉,世纪大冤啊,这沙包是本宫做着与阿离媳妇玩耍的,不过是些蜂蜜与泥沙,都是王府之物,莫非王府的东西都是有毒的?沾染不得?”言若鸿大声咕冤。
“查,快让太医查,本王身上还有残渣。”正痒得无法自制,抱头乱挠的摄政王又气又恨道。
他的话,提醒了裕亲王,很快便让人在地上找到残渣,让太医查验。
“禀王爷,此物中,确实如言公子所言,只是普通的泥沙和蜂蜜,再无它物。”太医很快便查出来,回禀道。
“不可能,不可能,若不是言若鸿搞得鬼,本王死都不信。”摄政王现在不止是痒,皮破之后还很痛,痒痛之间,还扯得心脏一阵一阵梗痛,不由暴跳如雷,太医几番上前替他清理脓包,他都不能安静一下,太医手还没碰到,就被他震开,两位太医也有点恼火,不愿意真心医治。
于是,裕王府的上空中,响彻南楚摄政王殿下的干嚎与怒骂人们,一个个又烦又讨厌,还摄政王呢,就这德性,南楚迟早会被南越灭了不可。
女客们更是没了赏花的心情,宴席还没开,就纷纷找借口离开。
好好的一个盛会,先是出了贺雪落这件晦气事,又闹了摄政王这一出,裕亲王郁闷得很,对这位嚎叫暴怒的摄政是又讨厌,又无奈,干脆让人一棍打晕他,耳根这才清净了好些。
这边厢,穆清瑶带着墨玉告辞回府,史云嫣眼巴巴地跟上来:“穆姐姐,今天又是我连累你了。”
穆清瑶摆摆手:“不怪你,有些人心思狠毒,谁也不会想到,她为了害人,连自个的命和孩子的命也不顾。”
史云嫣道:“她自是不喜欢那孩子了,公孙昊根本就不肯娶她,这孩子就成了她的包袱与笑柄,若没这孩子,她还可以一切重来,有了孩子,这大锦,还有谁会正眼瞧她?都当她是个烂货呢。”
穆清瑶听了微微有些感慨,有这样一对奇疤父母,那孩子也是可怜。
与史云嫣又聊了几句,穆清瑶便上了马车。
车帘子一扬,言若鸿钻了进来:“阿离媳妇,我分明看见你只掺了蜂蜜啊,王叔为什么会中毒?毒又是阿离给你的吧。”
穆清瑶扬掌就想将他赶出去:“好端端的挤上来做什么?男女授数不清不知道吗?”
她如此费心替自己出气,言若鸿那股子原本强抑才压得住的情意越发浓烈,心比喝了蜜还要甜,臭丫头,不枉这么多日子以来,自己对她……牵肠挂肚,到底还有点良心。
诞着脸,扒在马车门前不肯下去:“告诉我嘛,不然,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他俊脸本就妖媚,再一副撒娇的样子央求,唇红齿白,皮肤比女孩子还要粉嫩滑腻,一旁的墨玉都快把眼睛看直了,也忍不住帮忙:“是啊,世子妃,那位摄政王为什么会中毒呢?”
穆清瑶狡黠一笑:“就不告诉你们,让你们晚上睡不着,不是更好?”
泥沙里当然没有掺毒,否则,言若鸿肯定脱不了干系,不止如此,深究下去,连厨房里给自己蜂蜜的小丫环也要受连累,穆清瑶岂会给人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
毒粉是在她向摄政王行礼时,就撒在他身上的,只是此毒虽然霸道厉害,发作却需要药引子,平素撒在身上无色无味,一般人也擦觉不了,没有药引子时,也只是些无关紧药的粉沫,并无多大害处,但是,一碰到蜂蜜,情况就大不一样,立即会产生化学效应,比蜂蜜过敏症还严重。
就是要让那该死的摄政王即受罪,又有苦难言,无法报复,明知只会是言若鸿动的手脚,却又拿他没法子,这样才更爽啊。
她可不想跟言若鸿和墨玉说破,这是她家相公辛苦研制的东西,就归他们小两口所有。
“你就告诉我嘛。”言若鸿不肯放弃,桃花眼水亮亮的,象是洗过的宝石一样。
突然,有人抓住他的背襟,用力往外一甩,言若鸿反应也快,在空中一个翻转,潇洒落地,冷声道:“你这小孩,本宫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为何几次三番对本宫不敬?”
穆清瑶这才看清,先前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的小齐又回来了,还当了车夫,还是一副恶恨恨的眼神瞪着言若鸿。
将言若鸿成功赶下,小齐高扬了鞭,马车顿时加快速度,言若鸿还待要追,似乎想起什么,怔怔地看着远去的马车,半晌没有动。
回到晋王府,穆清瑶将小齐拎到屋里,面色沉冷:“小齐,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小齐幽黑的大眼静静地看着她,眼底翻涌着惊滔骇浪,却拧着头不肯说。
“好端端的,言公子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跟他不对付,他可是世子爷最好的朋友,你这样做,让我怎么做人?”穆清瑶怒道。
小齐冷哼一声,别开眼去,咬着唇还是不肯说。
穆清瑶无奈,她可不习惯打孩子,何况这个少年素来听话又懂事,只是今天太过反常了,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齐,你的过去我从来没有追问过,你说父母双王,流落街头,我便信了,我信你,你也该坦诚待我对不对?”
她的声音放柔软了些,小齐眼眶就有点湿,却还是倔强地不肯开口。
穆清瑶也不好再逼他,让他先回了东条胡同。
回到府里时,夜笑离也在家,正在案边练书法,穆清瑶悄悄过去,自身后环住他的腰:“相公,今天回得这么早?”
“哪有娘子过得惊险刺激,娘子,心情如何?”夜笑离依然写着字,头也没回,一只手却捂住她放在腹间的小手:“好凉,似雪,拿汤婆子来。”
“心情好得很呢,相公,莫说你给的那药还真是灵验得很,哪天你也教我制毒吧。”穆清瑶便将两只手伸进他的脖子里,讨热气。
夜笑离最是怕痒,脖子一缩,却舍不得她手冷,将两只手全都捉下来,捧在手心里:
“只顾着玩,也不多穿一点,以后让墨玉带个汤婆子,或者炭炉也成。”
穆清瑶的心暖暖的,身子依进他的怀里道:“相公,阿鸿原来也是个苦出身的,他怎么就会是南楚的太子呢?”
夜笑离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闷闷的:“怎么?心疼他?”
穆清瑶下意识点头,身子就被他按着双肩推开,清润的眸子里闪着警告:“以后不许你跟他太接近。”
穆清瑶扬眉:“为什么啊?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好朋友吗?我不该对他好吗?”
夜笑离眼神危险地看着她:“该,但不许对他好,娘子,你只能对我好,我才是你的相公。”
穆清瑶噗呲一笑,挑眼道:“相公,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吃醋吗?”
“不可以,吃醋这么没品的事,本世子怎么会做?”被她戳穿小心思,夜笑离尴尬地放开她,别过脸去。
穆清瑶好笑地将他的脸掰过来:“还说不是?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
夜笑离一把将她搂住:“不看,娘子的眼睛太迷人,我怕一看,就想……”说着,夜世子的脸开始泛红,眼神飘阿飘的就往卧室里去。
穆清瑶好笑地捧住他的脸:“别的打岔,你就是吃醋,夜笑离,你这个醋坛子。”
“没有,我哪里吃醋了,娘子你小心眼。”夜笑离委屈地咬了咬她的鼻尖。
“真的没吃醋?”穆清瑶斜眼看他。
“当然,没吃醋。”夜世子郑重其实地宣告。
“那就好,我真怕嫁了个醋劲大的相公呢,正好明儿跟阿鸿约好了,要去东条胡同呢。”穆清瑶就故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道。
“好吧,娘子,我吃醋了,而且,牙都是酸的,你对阿鸿好可以,但不能太接近他,你是我的娘子了,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夜世子立即毫不犹豫地承认,头象孩子一样钻进她的怀里拱呀拱的。
穆清瑶被他的头发弄得痒痒的,心也柔得快化成水,将他的头从怀里挖出来,踮起脚,在他的额上印下一吻:“傻相公,在我的眼里,阿鸿就和兄弟差不多,只有你,才是我的男人,明白吗?”
言世子皱成一团的俊脸立即笑逐颜开,眼神里还是有些不自在,小声咕哝:“你是这样想的,就怕人家不是啊。”
穆清瑶没听清:“你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夜世子立即一脸正经:“说说,今天在裕王府有收获没?”
“当然有,相公,裕王和太子走得很近,我在裕王府发现东宫的人。”穆清瑶道。
“你的意思是,东宫有不少人在裕王府里?”夜笑离也收敛笑容,正色道。
“不错,虽说太子妃也去赴宴了,但她跟前最多带两个侍一,四个宫女,但是,在裕王府大厨房后面,一个院子里,发现有好几个东宫之人。这就不正常了,如果说太子在裕王府,那他为何不现身?赏花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家玩乐罢了,如果没有,那几个人出现在后院就不对。”穆清瑶分析道。
“不错,观察很仔细嘛。”夜笑离亲了她一口:“我的人也发现,最近裕王与太子走得很近,而且,他的后院有动土的迹象。”
穆清瑶怔了怔道:“那你要怎么办?”
夜笑离哂然一笑:“与我何干?我不过是个亲王世子,这种事情,会有人比我更担心的。”
穆清瑶道:“贺相?”
夜笑离对她的敏感很赞赏:“不错,贺相讨厌太子,一直是支持二皇兄的,裕王有动静,贺相岂能不关心,自有他去对付裕王。”
穆清瑶一想也是,只是还有些担心:“相公,如果真的有夺嫡之战,我怕你也会遭鱼池之殃。”
夜笑离爽朗一笑道:“放心,你相公我,只会收渔翁之利,不会是池中的傻鱼的。”
穆清瑶知道他心怀大志,不过,看他也不是个贪权霸道的,诧异道:“相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