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崇祯-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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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临行前。佟图奈却是吩咐一旁的军士。将在自己军中的甲喇额真范敦给唤來。
而在安排范氏兄弟香汤沐浴。换洗衣衫之后。府中谈话之间。佟图奈却是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后果。
一切都是汉奸惹的祸。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向來大明王朝对于这些个走私的商人那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何今日竟会是一网打击。。
而更让佟图奈隐隐约约有些后怕的却是他自个。如今的耀州已然是不再太平。自打天聪三年自家主子与大明皇帝议和一來。这辽东的局势那更是每况愈下。
大明朝在辽东大量招募流民。修筑什么‘壁垒’、‘堡垒’。展开什么‘囚笼政策’、‘步步蚕食’。更是修通了一条他佟图奈至今都洠в屑摹贰8盟⊥寄握鸷车幕故且恢琶谕獾拇竺髡蚝>
佟图奈可是和大明镇海军交过手的。
那是一年前的盖州。那个时候镇海军刚刚组建成军。还是无名之辈。可就是这样一支默默无闻的军队。
盖州之战。巨炮轰鸣。厮杀血战。俨然恶魔。
直杀的八旗军队肝胆俱裂。盖州再次易主。镇海军一战成名。
而近日以來。耀州早有传闻。镇海军兵锋所指。正是这佟图奈所驻扎的耀州。或许此前佟图奈内心深处曾是有过幻想。即使兵败被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大不了再换个主子。可是眼前范家兄弟的遭遇。佟图奈却是再也不敢想象自己若是被俘。遭遇又会是那般。
“还是寻个机会要叔父大人与大汗说叨一番。好早日离开这鬼地方。”
佟图奈心中暗自道。
却说就在佟图奈心中暗自一番计较之际。范家父子已然抱头痛哭流涕。却说如今的张家口范氏家族就剩下这三人。又怎能不相见泪千行。
“父亲大人且宽心。此仇儿早晚要找那些个南蛮子讨要回來的。”
此间范敦却是咬牙切齿。有些狠狠道。
却说这范敦妻儿都在张家口。这耀州只有一个小妾随行。另外就连自家的母亲大人都被明帝国给一锅端了。他又怎能不怒火从生。
只不过他似乎忘了。在后金女真人眼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他自个口中的‘南蛮子’。
却是面的范氏三人的抱头痛哭。佟图奈本是欲要上前好言安慰几句。而就在这时。佟图奈脑中却是灵关一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此三人报仇心切。何况这范永制又是大汗的包衣奴才。这耀州何不。。。。。。。嗯。当是如此。”
佟图奈打定主意。却是欲要祸水东引。一番思量之后。佟图奈却是上前道。
“范兄。那些南蛮子实属可恨。既然范兄报仇心切。此间有一大买卖却是不知范兄是否愿意。”
第二十二章 惨烈!耀州之战(一)()
商人对于‘买卖’一说。远比其他的要來得起兴趣的多。
所以当佟图奈说起要有一笔大买卖与自己做时。范氏兄弟明显是从之前的悲戚中回过了神。
“却是愿听佟大人所言。”
作为族长。范永斗却是出言道。
而此间。见范氏三人态度转变之大。却是不得不让佟图奈心中暗自惊讶一番。心中却是暗自道。
“商人还真是无利不图啊。”
只不过面对早已是‘孤家寡人’的范家兄弟这番商人嘴脸。对于自己之前的算计。佟图奈却是暗自有些忧心开來。只不过佟图奈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因为当佟图奈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來时。在片刻的沉寂之后。范家兄弟竟是答应了下來。而这显然是出乎了佟图奈的期待。不过片刻之后。他似乎明白了过來。商人出生的范家兄弟为何会答应自己这个看似毫无甜头的建议。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
除了报大明朝那些南蛮子对于范家的大清洗之外。最为重要的却是所谓的‘觐升’之功。
要知道如今的范氏兄弟失去了家族。失去了那条对于皇太极至关重要的交通运输线。哪怕范永制是作为皇太极的包衣奴才。这身价明显是要打上许多折扣的。而如今对于范家兄弟而言。佟图奈的提议无疑是最好的‘觐见’之功。
那便是守住耀州城。
而对于范氏兄弟而言。不仅仅是要守住。更是要挫败这些大明的南蛮子。以报灭门之仇。毁家之恨。
“只不过佟大人。这耀州乃是大人驻守之地。我等兄弟若是此般。是否会有越俎代庖之嫌。”
就在佟图奈还在暗自有些惊讶之际。范永斗却是再次问道。
而面对范永制这番话。佟图奈却是先是一愣。片刻之后却是笑了笑道。
“范兄哪里话。如今小弟正为耀州之事焦头烂额。范兄此间到來却是天助小弟才是。范兄勿要忧心。此事交予弟办就可。”
对于佟图奈所言。范永斗却是拱了拱手。一脸真挚道。
“范某却谢过佟大人了。”
“范兄客气了。哦。范兄与阿敦父子重逢。小弟却是不多加打扰。范兄若是有甚需要。告诉黄老便是。”
说着。佟图奈却是将一旁的佟府管家介绍给范永斗。
闻此状。那范永斗却是再次拱了拱手。出言以表谢意道了句。
“多谢。佟大人有心了。”
“哈哈。范兄客气。客气了。”
说罢。佟图奈却是转身离去。因为此间却是还有着更为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那便是写信给叔父。以好早日调离这是非之地。
而当佟图奈走后。范家父子却是在佟府老管事的带领下。前往厢房休息。
“范先生。若是有何吩咐。告诉老朽便是。此间老朽却是不打扰范先生休息了。”
当带着范永斗几人到达厢房之后。那黄姓管家却是拱了拱手道。尽管言语卑恭有礼。但是个人都听得出这话语之中的一丝不屑之意。
但此间早已是虎落平阳的范家人。那是人在屋檐下。这里可不是他范家的张家口。而是佟府。
身为商人。尤其是大商人。范永斗拥有着远比他人更强的忍耐。
“却是谢过黄老了。范某兄弟二人叨扰之处。已然心有愧疚。岂可再麻烦老先生。”
对于范永斗这番话。那黄姓管事却是笑了笑。不再说些什么。却是转身离去。但是是个人都看出的刚才范永斗的那席话。却是很受用。
“父亲大人。这。”
待到黄姓管事走后。范敦却是有些不解的看着父亲。言语之间明显有些怒气。
反倒是一向以莽撞著称的范永制却是表现的非常的克制。
面对自己儿子的愤怒。范永斗却是摇了摇头。
“人在屋檐下啊。你啊。还是太年轻了些。”
说罢。却是转向一旁的范永制道。
“二弟。想问就问吧。一直这么憋着。却是有些怪异了些。”
面对着自家大兄所问。一直未曾开口的范永制终究是开了口。
“兄长为何要答应佟图奈。替他镇守此间。”
此话一出。换來的却是一阵沉默。尽管脑中已然是想了无数遍。但真正说出來之时。范永斗却是有些迟疑了。
片刻之后。
“二弟啊。如今你我兄弟还有别的选择吗。”
。。。。。。
大明帝国。京师。
对于朱建而言。摆在眼前的却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去做。那便是组建新军。
如今的帝国虽有了龙虎、虎威、镇海几支直属军团。但是对于整个帝国而言却还是远远不够。尤其是辽东战场。后金之事却是拖不得了。
以前是因为缺钱。关内更是民变四起。而现如今国库有了钱。而且关内大事几乎平定。那么辽东之事便到了彻底解决的时机。时不我待。若是长久下去。变故实在是太大。到时朱建心中也不敢有十足的把握。
而此间对于组建新的军队。朱建心中却是已然有了一番计较。
新军规模。一个军。满额六万人的配置;新军的军费。不论是这些年海洋贸易所得。还是国内的常规商税、江南的金花银、北方的田赋。亦或说是此间灭了叛逆晋商十数大家所获取的近乎千万两的白银。一支六万人的军队。军费那是绰绰有余。
至于军队來源。很简单。那自然是刚刚得到户籍的僮仆们。这些人此间那可是对于帝国感恩涕零。何况帝国新军改革。便不再有军户这一单独的军籍。
“曹公公。速速传召陆军部大臣洪承畴、总参大臣周遇吉。连同皇党党务大臣李岩。就说朕要去新军营看看。”
“老奴这就去。”
乾清宫中。朱建负手而立。此间闻听旨意。曹化淳却是立刻转身离去。
不多时。新军营地外。朱建几人已然便衣而至。
“陛下。是否需要先行告知曹将军一番。”
洪承畴拱了拱手。却是问道。
“不必了。都是帝国子民。无恙。”
闻听洪承畴所言。朱建却是淡然道。
而面对皇帝这番说來。洪承畴却也不再说些什么。却是随着朱建一同朝着新军大营而去。
“站住。什么人。京营重地不得擅闯。”
就在众人离新军营地不过咫尺间时。却是被营地外的军士所呵斥了一番。而面对这突如其來的一幕。一旁的曹化淳却是欲要上前去呵斥一番。
要知道这小兵吼得那是当今的圣上。是他的主子。作为主子的奴才。这主人被人吼了。这做奴才的自然需要去维护主子的颜面。
而此间。就待曹化淳欲要上前呵斥一番之际。朱建却是笑了笑示意曹化淳退下。继而道了句。
“诸公以为今日之景比之往昔却是如何。”
第二十三章 惨烈!耀州之战(二)()
面对皇帝突如其來的话;身后几人皆是有些不解;不过一人却是例外;那便是政务局大臣兼陆军部大臣洪承畴;
众人不解却也可以理解;因为当年探访京营之时;他们都不在现场;
那是因为崇祯三年;周遇吉起于京营中下级军官;为京营游击;得前右都御史御史张凤翼推荐;更兼朱建慧眼识英才;故而直接启用为帝国军事委员会总参谋部大臣;位列帝国大员;
至于李岩;当年不过还为一举人;京营之事;自然是不知情的;
却说面对皇帝的感概;洪承畴心中那是知晓的;
短短两年;军纪焕然一新;却是帝国之幸;也难怪乎;皇帝会是此般感概;
思及此处;洪承畴却是上前道;
“帝国今日之幸;全赖陛下手段;”
闻此言;朱建却是笑了笑道;
“亨九啊;此乃诸位臣工用心;朕不过慧眼识的汝等英才罢了;”
说罢;却是转身吩咐一旁的侍卫;取过一块令牌递了过去;吩咐几句之后;却是对几位大臣道;
“诸位;今日朕当与诸位一阅这新军雄风;看看我们曹将军与揭将军的帅才;”
此刻朱建嘴中的曹将军;乃是号称明末第一良将的曹文诏;此间却是被朱建从辽东调出;用以训练新军;被授予少将军衔;并授定国将军【从二品;武散阶】;
至于揭将军;此人名唤揭重熙;字祝万、又字万年;号蒿庵;江西临川湖南乡揭家坊人;崇祯三年入帝国皇党政治学院;一年后;以优异成绩提前毕业;因成绩突出;被朱建启用为陆军部主事;后组建新军;被任命为新军皇党政务委员;
却说对于皇帝所言;众人皆是笑而不语;
当日皇帝要以僮仆为军;他们已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曹文诏竟会主动请缨;至少在皇党党务内刊上面是这些写的;
而此间;皇帝要他们陪同前來;他们却正是要看看这僮仆为军;曹文诏却是一个怎样的训练法;
但事情似乎并不像想象的那般简单;就在众人等待之际;事情竟是出乎了众人的意料;那侍卫手持令牌;竟是连递出令牌的机会都洠в校痪捅煌妻貋砹耍
“陛下;他们。。。。。。他们。。。。。。。”
当被卫士拿着火铳硬生生的给挡回來之后;那侍卫竟是有些哆嗦;想來作为皇帝的侍卫;那曾有过这般羞辱;
要不是皇帝再三叮嘱;不得用强;只怕侍卫早就打将进去了;
面对着仿佛受了奇耻大辱的侍卫;此间的朱建却是一脸凝重;
“怎么说;”
“回陛下;他们说;说是军中规定;此间训练时刻;军营一概不接外客;”
“哦;”
对于侍卫这一说;朱建先是一愣;忽的却是哈哈大笑;
“來;再持此物去试试;”
原來之前朱建给侍卫的不过是陆军部颁发的通行令;很明显此间这通行令是行不通的;但是通行令行不通;并不意味着朱建真就洠в懈哂腥ㄍ缘亩鳎
尚方宝剑;
宝剑或许洠в刑嗟南笳餍砸庖澹坏坏┍霍骰粕牟及饋恚黄湟庖灞愦蟛灰谎灰蛭笳髯诺哪鞘侵粮呶奚系幕嗜ǎ
很是明显;当接过尚方宝剑之时;那侍卫都是手心微微一颤;毕竟尚方宝剑这等物件那不是经常能够见到的;
后面的事情自然随着尚方宝剑的使用而水到渠成;当经过军营之时;朱建却是忍不住看了这门口的卫卒一眼;
玄色春秋常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