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毒医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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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峰狠狠的将棋子拍在棋盘上,“老子好不容易找的闺女,您可别倒打一耙!”谷峰狠狠的瞪着秦王,丝毫没有避讳君臣之别。
冥无极看着谷峰着急的样子,挑挑眉头,摸了摸鼻子,而后笑了,“你输了!”冥无极收回手,“鬼婆的亲传弟子,朕还是很惜命的。”冥无极似是玩笑的说道,“不过,我看她,有些眼熟。”冥无极摸着下巴,“要是再近距离瞧瞧就……”
“想都别想!”谷峰冷哼一声,呼啦的将棋盘上的棋子弄乱,然后跳下了还在行进的马车,翻身上了自己的马匹。
冥无极收敛了笑,耐心的将棋子分别装在棋篓子里面,自言自语着,“这脾气,还是一样的牛气,都不当朕一回事,哼!有你好看的!”虽然如此说,可是秦王冥无极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
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必定大跌眼镜,毕竟,秦王与宁王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还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绪的。
靖王看到宁王从秦王车里跳下来,神色一暗,但是看到身后不远处的马车,还是不自觉的勾唇笑起来。机会总会有的,没有机会也可以创造机会。
这一路没什么阻碍,非常顺利的就来到目的地。
墨风在马车里想了很多,算计了很多种报复的手段,可是每一种都不能让她满意,最后索性停止思考,看着明月被簇拥着下了马车,瞧着那张光鲜亮丽的笑容,感受着四周传递来的嫉妒的光芒,明月从来没有这么激动骄傲过。
蠢货!看着明月,墨风只能在心里咒骂一句,掩饰住眼底的嘲讽,独自朝着前方走去。营地很普通,五万人的场地也出人意料,古代士兵的训练原来是这个样子。
每个队伍都有各自的营帐,显然是提前就安排好的,墨风这些女眷住在一起,睡的是通铺。各自彼此之间还算融洽,不过,其他领队都是医者,唯独她们的是个学徒领队,纵然她是靖王私生女,也不能让人们高看多少。
摩擦有,不过是小打小闹,反犯几句口角。这些都不是墨风在意的、关心的。收整完自己的床铺,墨风走出营帐。
墨风无目的走着,随处打量着,好在没人阻止墨风。只是经过大帐的时候,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正好和墨风撞了个正着,不是旁人,正是墨风此刻最不想见到的,靖王。
靖王看着撞进眼眸中的那张脸,不自觉的心乱,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可是又想不起来这不对劲儿在什么地方,他打量着墨风,“你是那个战部的?”靖王开口问道。
“宁王战部!”墨风冷淡回道,面对冥宗辉,谁也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暗示才阻止自己的冲动,面色无波,心里早就已经波涛汹涌了,她的仇人,就在眼前了,只是可惜,她还不能动手。
听到宁王二字,冥宗辉眸子不自觉的动了动,“想来你和月儿熟悉的!”冥宗辉沉了沉脸,他似乎已经猜出眼前这个人是谁了,若是依照自家女儿所言,确实麻烦一些。
墨风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她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已经捏在一起,直接陷入肉里,她怕自己再多待一刻,就会穿帮了。
“娘亲,我还是没想象中的那么淡定!”墨风抚摸着自己的伤口,那指甲印已经透血,她几不可闻叹了口气,“慢慢来,没关系,慢慢来!”墨风这么催眠着自己。
只是墨风前脚离开,明月后面就找上靖王。明月随靖王来到靖王营帐,明月瞧着很高兴,心情不错的样子。
“那个墨风,我已经看过!”靖王开了话头,只是提到的这个名字,却是让明月极度不高兴的蹙起了眉头。
“她消失的这段日子,到底在干什么,女儿没有查出来,战部的人嘴太硬。”明月很委屈,她已经尽力的讨好了,可是每个人都还是软硬不吃。
靖王走上前来,将明月搂过来,“没关系,月儿,慢慢来,不要伤心!”靖王安慰着,感受着怀中人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父亲放心,月儿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的。”明月鼓足勇气,“她是鬼婆的亲传弟子,如果要对付她,恐怕要费些功夫。”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靖王拍了拍明月的背,“明日开始试炼,你要做好准备。看宁王的意思,恐怕试炼过后,是不打算让你回战部了。”
“怎么会?”明月一听,愕然抬头,对视上靖王凝重的神情,抿起唇,“既然如此,时间是真的不多了!”明月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嘟着嘴,“父亲,我倒是有一计策,就是需要您的配合!”说道这里,明月的表情有些古怪,面颊绯红,目光闪烁不定。
靖王是什么人,只一眼他就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儿的心思,虽然眼底有些不悦,可总归是一个法子,而且还是一个让秦王也不会太过苛责的法子,“今晚会宴请,我会做好安排!不要太过强求。”
明月点点头,很崇拜的看着靖王,“父亲放心,月儿会小心的!”
第一天来到秋枫渡,本来以为会消停一些,谁能想到是个不按理出牌的,每次想到今夜发生的事情,墨风就嘲讽的不能自已。
试炼前一夜的狂欢,大家都会尽兴,毕竟未来这几天的仗都不会太好打。
各个战部的人们都大口喝酒吃肉,开心划拳,高亢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墨风坐在角落,并不怎么起眼,她面前虽然也放着酒杯,却没怎么沾染,只是手里拿着匕首,削着桌子上的肉,小口的吃着。
明月晚上很安静,偶尔会和身旁的人说上几句话,只是那眼睛会时不时的瞥了瞥,虽然动作很小心很谨慎,可还是被对面坐着的墨风看个正着。
墨风打量着明月,她今天晚上穿的很漂亮,不过,虽然夜色正美,可不算得暖和,明月穿的也太少了些。墨风讳莫如深的往那个方向看去,正是他们战部的位置,而目及的地方是丁旭和丁牙的位置。
明月似是鼓足了勇气,端着自己的酒杯,起身往那里走去。人们呼喊着,不时地有人离开自己的位置,所以明月的动作也没有太过引人注意。
明月当真是来到丁牙和丁旭两人之间,面带笑意的说着什么,身上的轻纱被风轻轻这么一吹,浮动起来,身上的香气更是扩散开来。
丁旭笑意不散,听着明月的说辞,认了她的这杯酒,“这一路也多谢月姑娘照看!”两人就被相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丁牙在一旁充耳不闻,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愣是不搭理身旁的女人,纵然明月的身子已经要碰触到了丁牙的身上。
明月要喝了手里的这杯酒,只是脚下一斜,那酒水就这么好巧不巧的洒在了丁牙的身上。“哎呀,丁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明月反应比当事人都要激烈。
听着那一声丁哥哥,丁旭险些被嘴里的酒给呛到,忍着笑,垂眸瞥着丁牙。丁牙脸色铁青,一把推开要倒进自己怀里的明月,怒气冲冲的离开。
幸好丁旭出手相扶,否则明月肯定会出大丑。
明月抿着唇,站定后,对着丁旭笑了笑,“丁大哥,谢谢你!我没事了!”好像受气的小媳妇,“我先走了。”明月往丁牙相反的一个营帐走去的,并不是她们下榻的地方。
墨风垂下眸子,见到谷峰已经将一切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说什么,仍旧和身旁的一人在说着什么,而靖王却在这个时候对着一个人递了个眼色。
墨风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从暗处经过,她晃着手中的匕首,噗嗤的笑了,惹得临近的人都怪异的看着墨风。
墨风拢了拢衣领,抬头看着丁旭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墨风端起就被对着丁旭抬了抬,然后抬头看向远方的夜空,少许的星星忽明忽暗着。
深夜,大家已经喝的差不多,有些醉的已经回营帐休息,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一声害怕的尖叫声,这尖叫太过有穿透里,惹得这一方都瞬间安静下来。
冥无极正和靖王说什么,听到这声叫喊,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看了一眼宁王,然后对着身旁的人摆了个手势。
很快,冥无极的人回来,他只附耳说着什么,冥无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既如此,大家就都去瞧一瞧吧!”冥无极看也没看靖王一眼,只是多看了一眼谷峰。
谷峰跟在冥无极身后,朝着事发地方走去,有了秦王的话,大家都跟了上来,若是放在平日,绝对不会有人想往前凑一步。
营帐很偏僻,门口有人守着,里面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有女人哭声传来。
墨风眼皮动了动,唇角隐晦的扬了个弧度,是明月的哭声,很委屈,很伤心,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而是孱弱的哭泣。
冥无极站在营帐门口,这才看向身旁的靖王,但是话却是对宁王说,“你们战部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谷峰扭头看向墨风,“去看看!”
谷峰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墨风的身上,尤其是那位秦王,那不明缘由的眸光让人如芒在背。墨风抿着唇,点头进了营帐。
墨风刚一踏入屋子,就闻出了屋子里不寻常气味,地上的明月衣衫褴褛,香肩裸露,头饰洒的满地都是,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着。
床上的丁牙铁青着一张脸,同样的衣衫褶皱,坦胸露肉,胸前印着一个唇印,一看就是女人的。他攥着拳头,背脊青筋暴跳,愤恨的瞪着地上的明月。
那一双充血的眸子瞪着来人,看到是墨风,愤怒还算有所收敛,只是那粗重的呼吸,还是彰显着他的怒不可解。
明月没有料到事情会出叉子,她对自己配的药很有信心的,明明算计的不差分毫,谁知道竟然在丁牙这里出了问题!而且,她没有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墨风,心里那个纠结那个不满。
明月哭着,“丁哥哥,你既然不喜欢,不要来我这里,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毁了我名节还想不认账么?我,我……哇……”明月压根就没打算将事情压下来,既然已经不可能安稳收场,那就闹大。她的话,外面的人自然也听的清清楚楚。
“你——”对于明月的栽赃,丁牙是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人,他虽然气愤,还算有点儿理智,看向墨风,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
此刻的丁牙在后怕的同时也在庆幸,庆幸遇到了墨风,否则今天的事情绝对会让对方得逞,他竟然没有发觉被下了药,想到刚刚这个贱女人的浪荡样子,丁牙就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
“真是能耐!”墨风站在明月面前,俯身只手抬起明月下颚,“身为学徒,竟然如此不自重,明月,我该说你聪明,还是愚蠢呢?”墨风轻声开口,“蠢货!”墨风扭头在明月看不到的时候,扔给丁牙一粒药丸。
“王来了,都出来吧!”墨风没过多啰嗦,根本就不给明月收整的机会,扯着明月的胳膊,往外托。
明月身子无力的很,显然她也中了药,脸颊呈现不正常的红色,呼吸有些急促,目光已经有些涣散,她倒是对自己狠得下心。
见到墨风拽畜生似的把明月给扔出来,那形象,简直是,让人,不敢直视。明月趴在地上,呼吸着,手扒着地面,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等到积攒了一些力气,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刚要说什么。一旁收拾妥当的丁牙已经正襟跪下来。
“请王,请王爷做主,属下的名声,全让这贱女人给毁了!”丁牙很是愤怒,压根就不在意明月靖王女儿的身份。
靖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瞪着明月看着丁牙,又恶狠狠的望着墨风,忽然有一种被反算计的感觉。
冥无极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意思,“怎么回事?”冥无极口吻里,八卦的趣味要多一些。
“你不在你营帐好好待着,到这里做什么?”谷峰也不避讳,直接呵斥着。
丁牙咬牙切齿,“属下是被人被迫带到这里的!”丁牙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配饰,“这是属下无意间从其中一人身上扯下的饰物!”丁牙双手呈上去。
是一块吊坠,很不起眼,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这是靖王军营的一种最常见的配饰,唯独秋枫渡的士兵才有。
“……属下本想回营帐换身干净的衣物,谁曾想,竟然有人偷袭营帐,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迷昏属下,等到情形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自己脱了衣服!”丁牙一点儿都不避讳,说的异常露骨,也不在意对方身份,“属下还以为是哪个不知羞耻的军妓,谁曾想,竟然是这个女人,同是战部的人,你何必如此?军营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你饥渴也不用找上我……”丁牙狠狠瞪着明月,看到明月惊恐的面容,觉得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