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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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爷子也不解的问,“这种事……男人会吃亏后悔?”
魏老爷子又哼了一声,“玉家是什么世家?玉家的小姐又是何等尊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玉家女子可以三夫四妾,除了正室,收几个妾室也没人置喙,这是人家的规矩,可妾室是什么?那是落在正室后面的,是上不了玉家的家谱的,只有正室是正儿八经的婚嫁抬进玉家的,可哪家正室会在婚前就亲热了?”
魏淑贤听的眉头越皱越紧,“所以呢?”
“所以?哼,所以那混小子自以为占了便宜,其实吃了大亏了,要是玉家不承认他的身份,他最多也就是人家的一个妾,没有名分和地位,等到正室一进门,他等着小鞋穿吧,就他那暴脾气和直肠子,能玩得了宅斗?分分钟就被正室给灭了!”魏老爷子说的气不打一处来。
魏淑贤紧张起来,“不会吧?”
“不会?哼,玉家的一切老子知道的比你们清楚,玉家那小姐看着软,其实聪慧着呢,玉家的小主子当年只有四岁便被人称赞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他还能收拾不了你儿子?”
魏淑贤不说话了。
一直沉默的向翰忽然道,“那这正室会是谁呢?”
魏淑贤猛地看过去,“你这话什么意思?”
向翰叹息一声,“还能什么意思?除了咱们东流,谁还对人家念念不忘?”
“可……他们不是分手了?”
“分手?”向翰高深莫测的看着远处,“你也是看着秋白长大的,那小子是个轻言放弃的?他和东流一个样,倔起来,十头牛爷拉不回来。”
魏淑贤闻言,片刻,却欢喜起来,“那就不用担心了。”
魏老爷子插了一句,“为啥?”
“您想啊,秋白和东流是什么关系?兄弟啊,秋白当正室,还能欺负东流?”
魏老爷子嗤了一声,“当年赵飞燕、赵合德入宫之前还是亲姐妹呢,最后如何了?”
闻言,魏淑贤又垮下脸来了,伏在向翰的肩膀上,哽咽道,“老公,那我们东流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向翰拍拍她的肩膀,无声的宽慰着。
关键时候,向老爷子忽然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扭转。”
“什么办法?”魏淑贤猛地看过去。
向老爷子淡淡的道,“让秋白也提前进了门便是了。”
魏淑贤思索了几秒,恍然大悟,脸上显出欢喜来。
魏老爷子却摇摇头,一点都不乐观,“唉,你们还真是……万一人家要是想再捧一个正室出来呢?那不是给那俩小子又多招了个情敌去?人多了撕起来更热闹?”
“……”向家几人无言以对了。
魏老爷子背着手慢悠悠的往屋子
地二十八章 这辈子爷都管定你了()
“什么时候啊?孙媳妇?”向奶奶笑吟吟的又追问了一声,满眼的期待。
玉楼春只好含糊的道,“过几天吧。”
“过几天呢?”向奶奶认真而无辜。
“……”玉楼春对这样的一家人也是服了。
向大少拉着她的手,却等的不耐,“奶奶,她最近忙着呢,等有空了我告诉您行了吧?”
向奶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会告诉奶奶?你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着人家,你会舍得让给奶奶?”
向大少咕哝了一句,“知道您还抢?”
“混小子!”向奶奶挥手打过去。
向大少忙拉着她就急走,头也不回,那架势……
阎华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假装听不到远处向奶奶的笑骂声和其他人的摇头叹息声。少爷的一世英名啊……
上了车,离开了庄园,终于清静了。
玉楼春不想说话,上了车便是一副闭目沉思的样子,向大少别扭的坐在一边,时不时的偷看几眼,几次欲言又止,却似又不敢。
那模样,看的阎华的内心都万分纠结起来,什么时候果敢恣意的少爷变成这幅模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惧内?
车里气氛安静而诡异。
向大少憋得郁闷又浑身难受,可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跟人家说什么好。太亲密的有得瑟之嫌,可太生分的又显得假正经,还真是……
最后,他没想到,她竟然先开口了。
玉楼春忽然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早上时,怎么不见魏校长?”
所有人都在,唯独缺了魏大圣的父母,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闻言,向大少先是一怔,怔的是没想到她忽然问这个,可片刻便是欢喜,喜终于两人不那么僵着了,“你是问舅舅和舅妈?”
玉楼春淡淡的嗯了一声。
向大少解释,“学校昨晚上出了点事,所以他们一大清早就赶回去处理了。”
闻言,玉楼春才睁开眸子看向他,“出了什么事?”
“学校里进了贼,偷了些东西去。”向大少一开始说的轻描淡写的,不过说完了,眉头皱了下。
玉楼春也皱起眉来,“丢了什么?”
向大少神情有些凝重了,“据说是一些老东西。”
“什么老东西?”
向大少抓了一下头发,“爷没仔细问。”话落,见她的眼神不对,才又急切的解释,“爷真不知道,昨晚爷只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屏蔽了所有的消息,早上到了庄园,爷心里也只惦记着你,哪里还有心情关心别的?”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你还真行,你在宏京好歹也住了几年,那里的警卫工作做得怎么样该是最清楚,不敢说铜墙铁壁,可一般的盗贼哪里进得去?这些年又什么时候丢过东西?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你真是……”
向大少握住她的手,可怜巴巴的道,“爷错了,爷就是那昏君,见了你就被迷住了,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事,爷……”
他正口无遮拦的说着,被玉楼春羞恼的拍了一下手,“闭嘴!”
前面正开车的阎华也听不下去的咳嗽起来,“咳咳,那个少爷,我多少知道一点。”
向大少在她面前怎么伏低做下都行,可在属下面前……眼眸一瞪,厉吼出声,“特么的知道还不赶紧说?”
阎华缩了缩脖子,内心吐槽了一下,少爷再这么装腔作势的耍威风好么?“咳咳,是这样的,昨晚学校失窃的是图书馆,据说是几十年前的一些旧报纸和杂志,还有一些古代典籍。”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动,下意识的问,“昨晚除了学校,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失窃?”
阎华眼底闪过一抹赞赏,“还有。”
“什么地方?”
“苏家还有博物馆。”
“都丢了什么?”
“苏家据说丢的都是一些古董,而博物馆丢的是……前些日子出土的那套十二生肖和那本手札。”
玉楼春抿唇不说话了。
向大少自然早已察觉到不对劲,声音厉了几分,“博物馆防备严密,窃贼是什么进去的?”
阎华声音发沉,“是挖的地道。”
闻言,向大少面色阴寒,“挖地道?”
“是,据说地道深及五米,长足有几百米,看样子是早有预谋。”而且还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盗取的那可是国家博物馆,没几个人有那个胆子。
“可查出是谁干的?”
“暂时不知。”
“速查!”向大少冷冷的道。
“是!”
车子一路开往京城,车里的气氛因为这个消息而变得有些凝重。
向大少看她面色有些凉意,忍不住心里一疼,“玉楼春,有爷在呢,爷会帮你的。”
玉楼春自嘲的一笑,“你怎么就知道这事是冲着玉家来的?”
“不然呢?费了那么大功夫进了博物馆,别的不偷就只拿了那两样东西?”向大少看着她唇角的笑意,忽然有些恼,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一个用力就把她拉进了怀里搂住,恨声道,“玉楼春,你当爷真傻啊?”
玉楼春想挣扎,头顶上又传来一声,含着痛意,“玉楼春,你为什么就不能对爷敞开心,痛快的接受爷呢?”
闻言,玉楼春的身子就僵住了,片刻,
第二十九章 谁来也不见()
金良真想再鄙夷一把,不过想到孙子,又忍下来,“还能有谁,那两位少爷呗,不管是白天正大光明的来,还是晚上偷偷摸摸的来
花伯却还是有些不懂,“都不想见谁?”
金良推了他一把,“行了,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不就是想知道小姐那话是什么意思吗,我告诉你,很简单,就是小姐这几天谁也不想见。”
“老子小心眼?”花伯越发气恼,就想撸袖子。
闻言,金良没了脾气,“咳咳,跟你开个玩笑,还真是小心眼。”
“你……”花伯气哼哼的道,“老子还不想知道了呢,哼,以后你孙子的事,也别指望我再给你传消息。”
金良越发得意,“是又怎么样?”
花伯气的嘴角直抽抽,“老镢头,你又得瑟找事是不是?”
金良不屑的瞥他一眼,“看出来也不告诉你。”
花伯一噎,“你不是一肚子弯弯绕吗,你会看不出来?”
金良哼了一声,“你问我,我问谁去?”
两人离开后,走出去远了,花伯才问,“小姐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
两人顿了片刻,才点头,“是。”
玉楼春硬着头皮,淡淡的道,“嗯。”
闻言,金良和花伯又对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不管是谁吗?”
两人离开时,玉楼春又强自淡定平静的交代了一句,“最近我要专心准备节目的事,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有人找我,都一概回绝了吧。”
金良喔了一声,却对这个理由觉得有些古怪,只是没再深问。
“咳咳,魏总这几天会有些忙,所以……”
“为什么?”金良不解,“夏氏这两日可还是势头凶猛,还有捧月国际办的那个什么选秀也是大张旗鼓的折腾,我们……”
玉楼春想到什么,咬了下唇,“不,等几天。”
金良欣慰的点头,“还是小姐想的周到,那鉴宝的节目可要抓紧催着办?”
玉楼春笑了笑,“算是吧。”
闻言,金良老眼一亮,“您是想等到了上节目时才一鸣惊人?”
玉楼春想了想,摇头,“暂时不,我负责选石定价,拍卖还是让萧何来。”
金良应了一声是,又问,“小姐,赌石的事,您是否出面?”
玉楼春回神,“咳咳,那个你们做的很好,这几天继续,还有赌石的事,也要抓紧。”
“小姐?”见她沉默良久,金良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玉楼春心里一动,知道他想提醒的是什么了,眉头忍不住皱了皱,网络是他的世界,他就不怕别人知道暗中助自己?
“小姐放心,视频都已经拍了,我亲自上手,萧少爷负责录制剪辑,发到网上后不久,据说就成了热门搜索……”金良解说着,说到后面顿住。
“之前我们商量的那些可都着手做了?”
“略有起色。”
“对了,这两天玉楼的生意如何?”
金良和花伯对看一眼,齐声道,“是,小姐。”
两人一起看向玉楼春,玉楼春淡淡的道,“静观其变。”
“冒出来就冒出来,现在关注的该是怎么办?”
金良扼腕,“王家还没对付,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花伯冷声道,“非友即敌!”
“那他们到底是……”金良有些急。
花伯皱眉半响,摇头,“我暂时也说不好,他们的身手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也不是普通的盗贼,武功套路我从来没见过,来的时候他们都带了面具,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势力不容小觑。”
这话一出,金良都变了脸色,“不是王家?那还有谁?”
闻言,花伯的面色变的凝重,“正想跟您说这件事呢,以我看,不是王家出手。”
“可看出是什么人?”
花伯摇头,“没有,阿武他们几个足够应付了。”
玉楼春应了一声好,又问,“对了,花伯,昨晚您跟他们交过手吗?”
金良沉吟片刻道,“暴露就暴露吧,早晚都瞒不住,再说他们既然是晚上偷偷的来打探,想必就还是不想在明面上撕破,不过我们也该早做准备才好。”
花伯一下子僵住。
玉楼春摇摇头,“那只会让对方更提防忌惮我们。”
花伯恨恨的跺了下脚,“还真是可恶,早知道昨晚就该让那些人有来无回。”
玉楼春点点头,“对方也许就是为了试探咱们来的,你们想,昨晚同时遭窃的还有宏京大学的图书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