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爱-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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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没有一个人管我帮我,他们眼里只有利益,可后来呢,最后那点利益也被玉楼春给毁了个干净,还有我的身份,哈哈哈……我不是什么豪门小姐,我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迎夏,若是你当时回国,什么都不在争,什么都放下,你完全可以有一条不同的路走,是你自己一意孤行,才落得今天的结局。”
“呵呵……是,我是识人不清,我是痴心妄想,最后也证明,你当时选择不管似乎对的,我又再一次自食恶果了,还落得个入狱的下场,这辈子都毁了……”
“迎夏,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我为什么不管,因为你的那些想法都太极端可怕了,我没办法赞同,霍尔家族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也敢惹,还傍上那么个阴毒的男人,指望着他替你出头,你真是……”
“好,那是我咎由自取,那当我被逼着远走他国受尽折磨时,你又在哪里?我也曾向你求救过,可你做了什么?你是视若不见……”
“那是你咎由自取,若非你先起了害人之心,又怎么会受到报应。”
司迎夏眼神恍惚了一下,然后冷笑,“情分?紫春,你对我的情分是什么?当我被玉楼春陷害**成为全京城的笑柄时,你在哪里?”
“迎夏,不要把我对你的最后那点情分都抹杀掉,更不要让我为自己一时的心软后悔。”赵紫春说出这番话,可谓是字字诛心了。
司迎夏笑得更大声,“哈哈……紫春,你还真是不了解我。”
赵紫春咬牙,“迎夏,适可而止,我请玉小姐来可不是看你发疯的。”
司迎夏盯着她,忽然一笑,“呵呵……紫春,接着往下说啊,怎么不说了?呵呵,不说我也知道,想说我发疯是吧?我就是想发了怎么办?”
赵紫春就不淡定了,起身趴在玻璃上,面色复杂急切,“迎夏,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说找玉小姐有话要说的吗,怎么会……”
玉楼春只是面不改色的等着她正常。
“你……”司迎夏被堵的眼睛赤红,恨不得冲出来吃人,奈何她手上戴着冰冷的手铐,怎么都挣脱不开,那怨恨冲天的样子,非常可怖。
玉楼春终于开口,凉凉的,“若是你叫我来是为了欣赏你这副落魄疯狂的样子,那你做到了,若是想用此来取悦我,抱歉,我不感兴趣。”
见状,司迎夏声音更尖利,“怎么?玉楼春,你现在连和我说话都不屑了?”
阿武和华珊珊站在不远处守着,听到这些,嫌恶的皱眉。
玉楼春没说话,随意的坐着,隔着防弹玻璃,看着里面犹如困兽的人。
玉楼春面色平静淡然,并未露出什么情绪来,绕是这样,司迎夏依然尖锐而讥诮的开口,“来看我笑话了?怎么样?我现在这副惨状可是入了你的眼?你可还满意?”
第六十八章 一定会赢()
玉楼
华珊珊见了,挑挑眉,一句话不说离开了,她很知趣不是么,给人家腾地方,制造二人世界的荡漾机会。
字字句句听着恭敬,可那语气和眼神,怎么都透着一股暧昧的亲昵。
念北看到她,笑着拿着一个账本递给她,“小姐,这是最近玉家的帐薄,请你过目。”
桌面上摆着四道精致的小菜,还差最后那道汤,正在灶台上炖着,香气四溢。
晚饭的时候,玉楼春才在餐桌上见到了念北,身上系着围裙,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
……
闻言,华珊珊干干的笑着,老实了。
“再拿我逗乐子,我就罚你和瑞安一起去送货,夫唱妇随。”
“啊?小姐想念北了,我去把他给您叫来。”
“对了,念北呢?”
“嘿嘿……”
玉楼春红着脸斥了一句,“我可没你们那么厚脸皮。”
华珊珊扑哧笑了,“小姐就不用不好意思啦,这都是要摆到明面上的事,我们这当属下的都适应了,怎么小姐还别扭着呢?呵呵……”
玉楼春看了她一眼,神色略有些不自在,“你倒是清楚。”
华珊珊恍然也笑了,“小姐英明,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这样最好,后宅也才会安宁,不然一个个少爷闹起来,也够小姐心累的。”
玉楼春叹了一口气,笑了,“秋白和东流我都交代了他们事情去做,王锦要是闲着,他就该胡思乱想了,给他找点事做,他心里才会舒坦。”
“那您刚刚为什么没有阻止锦二爷呢?”
玉楼春摇头打断,“若是我没有料错,尼森或许都不知道这个秘密,司迎夏之所以知道,是待在汉斯身边时,想求一个保命的筹码,这才费尽心机探听到的,而尼森算得上是个真正的绅士,有远大的抱负,根本就不屑去打听这个,在他眼里,汉斯这样的人压根就瞧不上眼。”
华珊珊见了,就劝慰道,“小姐,锦二爷不是说了会去找那个尼森霍尔嘛,或许……”
挂了电话,玉楼春神色未见轻松,端着茶杯心思重重。
“好。”
“关于这事,我再找尼森探探真假,可是否有破解之道。”
“嗯,我心里有数。”
“小楼,这事,不可不防,却也不必过分紧张。”
这威胁管用,王锦愉悦的笑了半响后,正经起来,和她聊了几句关于去监狱见司迎夏的事,玉楼春也没瞒着,王锦听后,倒是面色沉重了些。
玉楼春心口一烫,压低声音,“再胡扯就挂了。”
王锦故意忽略前半句,“喔,等我身体好了后啊,呵呵呵……小楼,可是担心我会体力不支?嗯,放心,我就算是身体虚弱,可那里却一点不弱。”
玉楼春默了片刻,道,“等比赛结束,等你身体好后。”
“那小楼什么时候有空?”这话问的意味深长又含蓄的荡漾。
玉楼春嗯了一声,她又岂会不知道,之前不过是情趣罢了。
王锦闷笑,“我就是想小楼了,时时刻刻都想见到你,才会刚刚逗你。”
玉楼春终于出声,“总算是说了句中听的。”
王锦又道,“小楼回祖宅肯定是有正事要忙,就算没正事,祖宅才是你的家,回去完全是理所当然,我身体差不多快好了,小楼照顾我那么久,早该好好歇歇了。”
玉楼春没说话。
王锦立马换上温柔小意的调调,“小楼,我不闹了,刚刚就是闹你玩呢,我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么?”
玉楼春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不要,小楼!”王锦这会儿是掉进人家坑里了,原本只是想表达一下幽怨,争取一下福利,谁知道,表达过度,适得其反了。
“你要是这么想……也行,我可以成全你。”
王锦怔了一下,然后唇角的弧度无声的扬起,声音却凄凉起来,“这么说,我比深宫怨妇还不如,她们好歹还曾侍寝过,我却是还没上岗,就成下堂夫了。”
玉楼春很是一本正经的道,“那些深宫怨妇都是曾经受宠过,后来男子薄幸,有了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而你……貌似从未被我宠过吧,所以何来同病相怜之感?”
“喔?何意?”王锦挑眉,冒出一点欢喜。
“你和她们可是不同的。”
“呵呵呵……小楼绝对听错了,我这是在哀怨,为等不到你而哀怨,为今晚又要独守空房而哀怨,时至今日,我总算是体会到了古人给那些深宫怨妇们写的诗词不是无病呻吟了,哎,现在,我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玉楼春没好气的斥了一句,“这是魅力么?我怎么听着你的口气像是在挤兑?”
王锦低低的笑开来,音色终于正常,“小楼,你就不能享受一回身为妻主的魅力吗?我们都围着你转,都以向你邀宠为荣,都甘愿当那后宅怨妇,然后为了争宠小把戏不断?”
玉楼春恶寒一把,拿着手机的手都抖了抖,“不是去做康复训练了么?这就是恢复的结果?更绵软无力、堪比娇花了?”
“……为什么不是医院?”这一声可就幽怨了,比之深闺怨妇都不遑多让。
“家里。”
“小楼,你在哪儿?”
回到祖宅后,王锦的电话也紧随而至。
第六十九章 王锦动容()
她表达着惊喜,有些娇嗔,有些夸张,他知道,她是在安抚他的心,知道他对自己父母的存在没有信心,所以她才情绪外露的这般强烈。
“我介意什么啊,她是你母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还送了我这么好的礼物,于我,绝对是惊喜。”
“你不介意?”
玉楼春笑着嗔他一眼,“你傻啊,我猜都猜到了,还用你特意说?”
这话说完,他再次揪起来。
看到她眼底遮掩不住的惊喜,王锦呼出一口气,“你喜欢就好,这是她……绣的。”
“那还用说,喜欢的不得了,等会儿送到苏馆长那边去裱起来,这样的佳作一定要挂个好位置欣赏。”
“那你……可是喜欢?”
“当然,这绣工也是没谁了。”这可不是比着绣,这完全是自创的。
“真的很漂亮吗?”
那是一副绣品,可不是谁都会的十字绣,而是繁复讲究的古式针法,精致绝伦,又华美典雅,图案是百鸟朝凤,贵气堂皇,绣品很长,她没有全部展开,否则视觉效果一定会更壮观。
玉楼春接过来,沉甸甸的,等她拿出里面的东西,眼神亮起来,“真漂亮。”
王锦递给她,有些忐忑的期待,“你自己看。”
玉楼春顺着他的话好奇的问,“是什么?”
王锦“嗯”了一声,许是心里的起伏让他陌生的有些不自在,遂转了话题,“知道我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其实,他并不是用这只老虎来威胁我,而是答应给我之后,才提了那么一句,所以,不算卑鄙,也不是利用,他是真心为你打算。”
王锦宠溺的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你就欺负我吧,明知道我最在意这句,就算再不喜他,可这一件事,却是他这辈子对我做过最好的安排了。”
玉楼春笑得促狭,“对啊,不过你不是不想和他有关系嘛,那这嫁妆一说,也就做不得数了。”
王锦眼神温柔如水,“小楼,你之前说,他把这只玉虎交给你的时候是当我的嫁妆对么?”
半响后,玉楼春从他怀里挣开,坐直身子,看着身边的他眉眼之间的沉郁早已散去,那双桃花眼潋滟的逼人,也诱惑,她勾起唇角,和他对视。
放下也是一种解脱,她不想在将来的日子里总是揪着这股怨气,那对王锦不公,对自己……亦是一种伤害,如此,放手,也好!
玉楼春无声的拍拍他的背,她其实也没作什么,对王战天的怨气犹在,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可那又能改变什么呢?若是父债可以子还,那王锦给予自己的早已足够了。
“小楼!”王锦动容的收紧双臂,声音微颤,“我何德何能,可以得你若此。”
玉楼春笑着摇摇头,“你是你,他是他,放心吧,我恩怨分明着呢,若不然,当初在黄花溪,会是血流成河,我不会放过任何人,你和他是斩不断的血缘,我不想等将来你老了,为人父了,才会去后悔今日的疏远冷漠,而我和他……是上一辈的恩怨,孰是孰非,等他们将来和姑奶奶见面了再去纠缠吧。”
王锦的眸子里漫过无尽的幽暗,连他自己也理不清的情绪,有些话却脱口而出,“小楼,我若是跟他走近了,你就不会生气吗?”
“王锦,我知道你心里也很矛盾,我只是不希望你将来会后悔,他毕竟……年纪大了,或许没有多少日子了。”说到后面,语气有些沉重,王战天在黄花溪时说过,再完成最后一个心愿,他就会给姑奶奶赎罪,她知道,他不是敷衍之言,而是真切的打算,至于,他最后的心愿是什么,她想,她也猜到了。
王锦反握住她的手,更是用力,把人搂进怀里,却没有说话,对王战天,他的感觉是复杂的,小时候曾天真的期盼过那份疼爱,可后来便是恨意和怨怼,再慢慢的便只剩下冷漠了。
闻言,玉楼春叹息一声,放下手里的盒子,握住他冰凉的手,“可他终究是你的父亲,血缘关系断不了,曾经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他来看过你,跟我说了很多话,那时候我对他也有意见,觉得他过冷心冷清了,可还是没忘了帮你争取好处,虽手段有些让人不喜,却不能否认他的那份心意。”
王锦面色复杂,“我却宁愿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呵呵……他还真是那么说了,你该感到高兴,这说明他其实心里还是关心你的,还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