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爱-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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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安才不管,晃着他的手,哀求,“哥,你就让我留下吧。”
谁知,念北还是一脸的坚决,“不行。”
“为毛?”
念北看着他,“我不想和别人一起听房!”
瑞安,“……”
最后,瑞安自然是被撵出去了,外面守门的阿武和阎华见他垂头丧气的,都表示了一下关心和纳闷,瑞安郁郁的解释,“我哥不让我留下听房,他想独享!”
阿武,“……”
阎华,“噗……”
卧室里,玉楼春早已睡着了,一开始她还提心吊胆的,唯恐那几人一言不合的打起来,谁知后来居然凑一桌打牌了,还真是……
念北说的那些规则她也隐约听到了,有些好奇四人到底谁输谁赢,在她眼里,几人无疑都是绝顶聪明的,只是聪明的人也有微小的差异,念北连着赢了几局她不意外,让父亲亲手调教出来的人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是落了父亲的面子,接下来,王锦和秋白各有输赢,看起来是旗鼓相当。
这两人都是狐狸属性,不过一个年长些,手腕更圆融通达,从小经历的那些磨难也让他更精于算计和事故,而秋白顺水顺风,便少了那份实战,但他的智商在王锦之上,假以时日,也能修炼成精。
只有向大少……那位爷聪明自然也是聪明,但是他的智商无疑都给了他的专业,玩牌这样斗智斗勇的事他自然不是那几人的对手,睡过去之前,她还在想着,也不知道这位爷今晚上能赢一局吗?
慕容秋白进来的时候,玉楼春睡得正香甜,他坐在床沿,静静的凝视着,眸子里的情愫浓烈的像是要涌出来,半响后,向大少走进来,沐浴后,他只随意的穿了一件浴袍,胸前敞着大片的肌肤,性感耀眼。
慕容秋白瞄了一眼,见他掀开被子就往床上躺,低低的提醒,“轻点,别吵醒她。”
向大少在她的一侧躺好,大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腰上,也压低了嗓子道,“爷知道,你不睡?”
慕容秋白看着他,眼神复杂,“怎么睡?”
向大少的眼神在她的另一侧落了落,“你说呢?下午怎么睡的,晚上就怎么睡呗。”
慕容秋白不知道想到什么,叹了一声,“以后是不是要定做一张大床啊?”
向大少眉头一蹙,“什么意思?”
慕容秋白抬手,温柔的把垂在她脸上的头发顺到耳后,“你说呢?都凑到一桌打牌了,接下来还不就是……”
向大少打断,“不可能。”
慕容秋白没说话,半响,才低低的道,“天意不可违。”
向大少搭在她腰上的大手紧了下,用力的闭上眸子。
慕容秋白又坐了片刻,也掀开被子躺下,手轻轻的握住她的,十指交缠。
今晚,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失眠了。
一夜而过。
早上,玉楼春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阳光穿过窗帘洒在地上,让人的心也无端的明媚而欢快。
睁开眸子,眼前便是一张放大的美颜,如诗如画,精致无瑕,看到她醒来,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早,小楼。”
玉楼春反应了两秒,想起昨天的事来,自己住在了医院,秋白这是留下了?“早,秋白,你昨晚睡在这里了?”
慕容秋白笑着道,“嗯,留下了,不过我什么坏事也没做喔。”
玉楼春俏脸热了热,娇嗔他一眼,慢慢坐起来,“那东流呢?回去了?”
慕容秋白帮她整理着衣服,“你觉得可能么?”
“那他呢?昨晚睡哪儿了?”
“自然也是这里。”
“你们……”
“呵呵……就知道小楼会这样,所以东流一早就起来,怕你羞恼。”其实,是某人早晨的那啥太猛烈,有些蠢蠢欲动,慕容秋白怕他控制不住,便把他支开了,这会儿,向大少正欲求不满的找人一起陪着练拳发泄精力呢。
倒霉催的自然是阎华和瑞安,还有阿武。
玉楼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慕容秋白宠溺的把她搂进怀里,伏在她耳边道,“谢谢你小楼,总算让我俩得偿所愿了。”
第三章 给锦二爷送一碗去()
得偿所愿?
玉楼春刚刚睡醒,脑子里还有些混沌,从他怀里抬起抬起头来,“什么得偿所愿?”
慕容秋白笑得一脸幸福,“左拥右抱啊,昨晚我们可是大被同眠了。”
玉楼春俏脸一烫,忍着没推开他,“感觉……如何?”
“呵呵呵……”慕容秋白轻笑起来,“小楼,这话该我问你吧?嗯?左拥右抱的感觉如何?”
玉楼春没他那么厚脸皮,脸上还是不可抑制的红起来,“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秋白就喜欢她这幅又羞又恼的模样,唇凑近她耳边,吐出的话滚烫滚烫的,“没关系,今晚可以让小楼再深切的感受一下,放心,我们俩保证伺候的你终身难忘。”
“……滚!”玉楼春终于招架不住的推开他下床,冲进了洗手间。
留下某只还坐在床上,兀自笑得像个傻瓜。
等到十几分钟后,玉楼春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脸上的热潮退了下去。
早餐已经准备好,慕容秋白已经坐在餐桌上等着,见她出来,笑着招手,“小楼,过来吃饭。”
玉楼春“嗯”了一声,走过去坐下,随口问,“东流还没回来?”
慕容秋白把熬好的粥端到她面前,说到,“东流练拳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你先吃着,这是念北给你熬的,说是补气养血,对伤口恢复极好。”
玉楼春拿着勺子小口喝着,味道还不错。
慕容秋白也不着急吃,就那么看着她,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念北坐在另一边,安静的喝汤。
玉楼春喝了几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她不由的抬眸嗔他,“光看我就饱了?”
慕容秋白笑得一脸满足,“是,秀色可餐。”
玉楼春有点受不住这禽兽大清早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目光流转,做顾而言他,“珊珊呢?也不在?”
这次念北回应道,“珊珊出去吃早餐了。”
玉楼春看着桌上的美味,“一起吃多好,做了这么多呢,咱们几个也吃不完。”
闻言,念北的视线落在那只精致的砂锅上,里面是给她熬得药膳粥,“不然给锦二爷送一碗药膳粥去?看他昨天的伤口好像愈合不是很好。”
闻言,玉楼春眸光闪了闪,“王锦也住在这楼上?”
“嗯,就在您隔壁。”念北淡淡的说着,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仿佛说这样一件意义深刻的事是多么的自然随意。
玉楼春在心里都忍不住嘀咕,他是随口一说还是另有玄机?
玉楼春还没想好如何说,慕容秋白就开口了,“小楼,念北的这个提议不错,反正煮了这么多,都是适合病人吃的,你一个人吃不完也是浪费,不若送个人情给王锦,也算是感念人家一番来相看的心意。”
玉楼春闻言,要笑不笑的瞅着他,“真心话?”
慕容秋白挑挑眉,“自然,这份雅量我还是有的。”
玉楼春定定的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他笑着,要多真诚有多真诚,“昨晚上,岳父大人发明的牌我们都一起玩了,送碗粥又算得了什么呢?”
玉楼春轻咳一声,“那好吧。”话落,低头喝粥,仿佛接下来什么事都和她无关了。
慕容秋白见状,纵容的轻笑了一声,看向念北,“谁去送?”
念北站起来,“念北去吧。”
“也好,我也觉得你去最合适,毕竟你……对他而言,是不同的。”
念北点了下头,没有过多的解释,把玉楼春快要喝空的碗里又盛满后,端着那个砂锅直接走了。
慕容秋白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背后,复杂幽深。
念北仿若不知,走的不慌不忙。
他开门,向大少正巧也走到门口,看到他端着砂锅,眉头皱了皱,“这是打算给爷送去?”
念北平静的解释,“不是,这是给病人吃的药膳。”
闻言,向大少倒是没多想,直接走进来,可门外那几人却呻吟着道,“是给我们吃的吗?念北,你好有先见之明,知道我们会伤痕累累,呜呜……”
阎华和瑞安就苦着脸伸出手去,谁知,念北躲开,“这不是给你们的。”
“啥?”
“纳尼”
阿武虽然没有那两人受伤严重,可多少也有些狼狈,闻言,还有些惊奇,难道是给他的?
念北扫了三人一眼,“这是给锦二爷的,他受伤比你们更严重。”
“……”
三人默默的走开。
门关上,进了房间的向大少听到了最后一句,顿时脸色有些不好看,走到餐桌前,大刺刺的坐下,就盯着玉楼春看。
玉楼春仿若未觉。
慕容秋白正在喝粥,头也不抬的道,“是我让念北送去的。”
闻言,向大少不解的质问,“为毛?”
“念北做的太多,小楼喝不完也是浪费,不若送给人情给他,再说,他早一点伤口痊愈,我们家小楼这心里的愧疚也能早点抹平了,再退一万步讲,咱们还有用的着他的地方,霍尔家族那边可是需要他牵针引线的,所以……”
这样的解释可是够分量了。
向大少摸摸鼻子,轻哼了一声,不再揪着这个,边吃饭,边问,“玉楼春,早上你醒过来没看到爷,怎么也没问?”
“问了,秋白说你去练拳了。”
“那你知不知道爷为什么去练拳?”
“不是你的习惯吗?”
“错,是爷精力旺盛没地方发泄。”
“……”
“玉楼春,什么时候才能吃肉啊,爷昨晚上都憋得难受,搂着只能摸不能吃,一身的火,太特么的痛苦了。”
“……”
“玉楼春,你就是不为爷着想,也为你那几个笨蛋着想一下吧,他们的死活可都拴在你身上了。”
“什么意思?”玉楼春终于开口。
向大少一本正经的道,“爷的精力没地方发泄,自然只能找他们练拳,可他们也太不经打了,这才练了一天,就一个个的哭爹喊娘了,爷估计,用不了三天,你就得重新找人了。”
“……”
慕容秋白这时笑着道,“等会儿萧何来换药,问问他能不能吃肉便知道了。”
玉楼春羞恼的喊道,“你们敢!”
“呵呵呵……我们不敢,不过说不定萧何自己就会主动交代喔,他那么知情知趣的人,呵呵……”
玉楼春想到萧何的‘猥琐’,心里还真是没底了,等会儿少不得要被调侃几句。
果不其然。
早餐后不久,萧何就来了,一进来,就到处瞅着,那眼神要多邪恶有多邪恶,还夸张的用力闻了闻,像是空气中有激情的味道。
重点在那张大床上,还甚是认真的研究了一下枕头的凹陷程度,又借着整理床铺的由头,偷摸的看了下床单的整洁度,想找出点暧昧的痕迹来。
玉楼春一脸的黑线,“萧何,你够啦。”
萧何这才笑嘻嘻的在床边上坐下,手指搭在她的脉上,“小楼,哥这是关心你,嘿嘿,你身负重伤,实在是不宜做剧烈运动。”
玉楼春红着脸咬牙,“昨晚我很早就睡了,什么运动都没有。”
“真的?”萧何还有点不信,又仔细的探探脉,最后收回手时,惊奇的咦了一声,“还真的没有哎,两位爷是怎么忍得住的?你们不是第一次那啥么?”
玉楼春低头装死。
那两位爷,一个也坐在床边,一个站在窗户前,脸上的表情也是各异,一个要笑不笑的,一个一脸的郁闷和不解。
“我和东流又非禽兽,就算对小楼再多情不自禁,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
萧何干笑,“那是,那是,呵呵……”
向大少皱眉问,“你怎么确定我们没有的?”
萧何有些得意的解释,“把脉啊,从脉象中也能探出来的,小楼的脉象中,肾气充盈,嘿嘿,要是昨晚那啥了,依着你们两位爷的本事,还不得肾气衰竭了,嘿嘿……”
“表哥!”玉楼春羞恼的打断。
萧何猥琐的笑声戛然而止,摸摸鼻子,开始一本正经起来,“那个,小楼躺好,哥给你输上液体哈。”
玉楼春轻轻的哼了一声,配合着躺好,伸出手去。
萧何扎针的动作还是很熟稔的,片刻,液体便在她的血管里缓缓流淌了,她居然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液体输上,玉楼春问,“舅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