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爱-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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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得寸进尺。”
“呵呵……看病人哪有空手的?玉家的小姐该是最懂规矩和礼仪的不是么?”
玉楼春望着他那双再次神采飞扬起来的桃花眼,有些无语的轻哼一声,抽出自己的手,起身离开,果然不该心软的,她一心软,这些狐狸们的无赖本性就会暴露了。
------题外话------
啊啊……今天没调整过来
第七十六章 玉家宴席()
“可怜啥?能当玉家九小姐的正夫,多少人都抢不来的好事好
“唉,这么一说,秋白也真是怪可怜的。”
“做不到也得做,除非他不想当正室,你没看到念北的举止风范啊,那都是依着正室的标准来的,秋白能没有压力?再说还有慕容老爷子呢,他一辈子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正大光明的进玉家的门,你说,他能不寄希望于自己的孙子?平时耳提命面的能少的了?”
“可秋白能做到吗?”
魏大圣点头,“那是必须的。”
萧何恍然,“喔,我懂了,也就是说秋白想要当正室,就得大度能容呗。”
魏大圣呸了一声,“那能一样吗?玉家几百年什么时候出过那样的事?玉家的门风严谨着呢,要和谐好不?怎么和谐,还不就是正室必须贤惠大度,懂得平衡之道,要是正室整日里就会耍心计,打压妾室,那玉家还不乱了?”
萧何懵了,“那不然呢?电视上不是都这么演,一群女人各种争宠撕逼……”
魏大圣鄙视的白他一眼,“你忘了,秋白是谁的孙子了?是慕容老爷子的,慕容老爷子又是谁,那是当年差点和八小姐成婚的人,是玉家选中的正室,何为正室?正室除了端庄大气,能撑起一个家,还需要什么,还需要把后院打理好啊,怎么打理后院?你以为是耍心计啊,那玉家能容得下?”
萧何不解了,“什么意思?”
魏大圣摇头,一点不乐观,“秋白是有心计,可是他那心计……唉,未必会舍得用啊。”
萧何无语,“不是还有另一个吗,秋白可是只小狐狸,心腹黑着呢。”
魏大圣和萧何走在一起,低声嘀咕,“那个安静的美男子果然是劲敌啊,啧啧,看看人家那风范,唉,表弟弟比起来真是幼稚了不止一点半点。”
念北在前面引路,神色平静。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一左一右霸占着玉楼春的两侧。
其他人跟在后面。
“好,好……”尴尬的几人忙走在了前面,他们也许年纪大了,已经融不进年轻人的世界了。
玉楼春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笑着招呼,“舅舅,苏馆长,庄教授,请吧。”
闻言,玉楼春总算是解脱出来,向大少松开手,瞪了念北一眼,念北面色不变,安安静静的的站着,像是根本看不到某人眼里的敌意。
一直安静的念北此刻走过来,含笑提醒,“小姐,快午时了,该请贵客们到安和堂用席了。”
这般一闹,伤怀的气氛莫名的带了喜感。
玉楼春羞恼的挣扎,奈何那位爷像是铁了心,纹丝不动。
最受刺激的是萧左年,表情有些懵,向大少的威名如雷贯耳,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位少爷是如何冷酷,可眼前这个……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萧何嘴角抽搐,扶额。
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抱臂看着。
苏思远眸子闪了闪,又淡淡的垂下。
庄墨和苏茂恒撇开眼,不忍直视。
“噗……”魏大圣终于忍到破功。
“哼!”向大少忽然把她拽进怀里,紧紧抱住,“闭嘴就闭嘴!爷更喜欢这样!”
“闭嘴!”
玉楼春暗暗瞪他,奈何向大少还振振有理,“怎么了?难道爷说的不对?哼,都没主动热情的抱过爷呢,在别人的怀里却那么乖巧……”
其他人也是苦笑不得。
装死的魏大圣捂嘴闷笑。
萧左年怔了一下,忽然咳嗽起来,“咳咳……”
萧何,“……”
这时,站在边上的向大少不爽的嗤到,“吃味的是爷好么?抱那么久……”
萧何笑着叹息,“小楼啊,你是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见爸这般失态呢,他就是看见你太高兴了,嗯,让我这个亲儿子都要吃味了!”
“好,好,舅舅不哭,舅舅这是高兴激动的……”
“那舅舅也不许再哭了。”
萧左年擦着眼睛,听到她这么说,忙道,“小楼别伤心,舅舅不说了!”
玉楼春抬起头来,离开他的怀里,拿出手帕递过去,“舅舅,您不要自责啦,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您如何找我啊?父亲是有意瞒着我们的,他有他的打算,您要是再这般,我也要伤心了……”
“原谅舅舅,一直不知道你在京城,舅舅还以为你妈妈好不容易离开了京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再踏进这里一步的,舅舅真是太傻了,怎么就忘了你妈那刚烈的性子,还有你的身份,你是玉家的女儿啊,又怎么会隐世一辈子,舅舅若是早点想到,舅舅就可以早点找到你,也不会让你受那么多苦……”萧左年哽咽着,六十多岁的人了,此刻哭的像个孩子,愧疚的不能自已。
“舅舅!”玉楼春鼻子也有些发酸。
萧左年被她抱住的那一刻,身子都僵住了,好半响,双臂才笨拙又怜惜的环住她,微微用力,眼里的热烈滚落下来,“小楼,我的好孩子,舅舅对不住你……”
这就是血浓于水的神奇了吧?
“舅舅!”玉楼春走近,轻轻的拥抱住,俏脸贴在那人的胸口,眸子里是遮掩不住的濡慕之情,听说,母亲和这个一母同胞的舅舅生的很像,她看到的第一眼,便有种莫名的亲近感,比当初看到萧何的感觉更强烈。
第九十五章 三剑齐发,直指王家()
出了病房的门,玉楼春还觉得那绵长的眸光黏在她的背上,让她心乱如麻。
门外,阿武一看到她出来,就紧张的走过去,“小姐,您没事吧……”
玉楼春摇摇头,安抚的笑笑,“没事。”
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心境天翻地覆罢了。
阿武绷着的神经松下来,“没事就好,您在里面待了那么久,我……”他实在担心,王锦对小姐不利,毕竟他对小姐的心思如今谁也知道几分。
玉楼春抬步离开,轻描淡写的道,“真的没事,说了几句话罢了,咱们走吧。”
“是,小姐!”
阿武跟在后面,悄悄看了眼念北,念北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无波无澜的沉静模样,仿佛对一切都不在意,也或许是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三人离开医院后,便去了魏大圣那里,在路上,她又给萧何打了电话,约了一起见面吃饭,萧何听到夏夜也会在,自然欣然前往。
那两只给她打电话,听说约了魏大圣和萧何吃饭,也都迫不及待的去了。
用餐时,玉楼春神色平静,多半时候都是在和夏夜、玉月明说话,问着他们的近况,也殷殷嘱咐着,玉月明笑眯眯的都一一应着,夏夜看似不耐烦,却也别扭的都点头答应,两人虽然没能霸占她的身边,不过一顿饭吃下来,就他们两人说话最多,两人也不管那两位爷的脸色多么难看,缠着她说了很多趣事。
最后,向大少实在忍无可忍,让阎华诱哄着两人去隔壁房间里玩枪了,这才清静下来。
萧何下意识的也想跟去,被玉楼春眼神制止住。
接下来要谈的事跟萧家也有关,萧何当然不能离场。
萧何见状,神色凝重起来。
魏大圣却兴致勃勃,一脸的激动,又有好戏看了是不是?
玉楼春却道,“不止是看戏,还要导戏,这次一定要导一场好戏给天下人看!”
魏大圣眼睛晶亮,快意的抚掌,“哈哈哈,这可是我的最爱!”
闻言,其他几人都纷纷鄙夷,一辈子沉湎看戏,早晚有一天阴沟里翻船。
魏大圣不以为意,却不想以后真的一语成谶。
那是后话,暂且不提,接下来,几人便开始商议,明日的那一场戏要如何演,才能震惊京城,才能给王家最沉重的打击,才能让他们知道玉家也不是任由人宰割的!
回到祖宅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玉楼春进了凤楼,对身后的阿武一字一句的道,“举玉家之力,查霍尔家族。”
闻言,阿武一惊,“小姐?”
玉楼春面色很冷,“去查吧,记住,我要霍尔家族所有的资料。”
阿武压下那股震惊,“是,小姐!”
阿武离开时,玉楼春又提醒了一句,“之前一直查的关于那几件高仿品的事,还有前些日子,博物馆被盗窃的事,这两件或许会有眉目了。”
闻言,阿武就有些明白了,离开时的脚步都是急切的。
房间里只剩下玉楼春和念北,念北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手里,她漫不经心的喝了,放下杯子,便一直沉思着,念北坐在她对面,也不说话,就那么安静的陪着。
良久后,玉楼春抬眸看着他,“念北,你早就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念北面色不变,“小姐说的是哪一件?念北有的知道,有的不知。”
“父亲身上所中之毒是霍尔家族的人下的,这件你可知?”
念北摇头,“念北不知。”话顿了顿,他又问,“锦二爷告诉您的么?”
玉楼春“嗯”了一声。
念北轻蹙了下眉,“他……用了苦肉计逼着王战天开口?”
玉楼春又“嗯”了一声。
念北轻叹,“这便是孽缘,王战天想不到有一天,他的儿子会为了您以死相逼,让他背弃了同盟。”
玉楼春轻嘲,“同盟?王战天当年能打下天下是得了他的帮助,可最后也被他插了一刀子,谁先背弃的谁?”
念北感慨道,“那倒也是,背弃人者终会被别人所背弃。”
玉楼春没再说话。
念北又问,“您确定了吗?”
“王战天说的,应该不会有错,他说出来瑞杰霍尔的名字,但是想拿到解药……”
“知道是谁下的手,再拿解药便有了眉目,不管对方势力有多么强大,总会有办法解决的。”见她皱眉不展,念北轻言宽慰着。
玉楼春点点头,暂时压下这些,接下来的话,她说的异常艰难,“念北,其他的事你可知?”
闻言,念北澄澈的眸子闪了闪,“哪件事?”
“王锦……是重生之人。”
念北点头,“嗯,知道。”
“你如何知道的?”玉楼春有些讶异。
“主子卜算出来的。”念北的神情有些崇拜之色。
“那我呢?我也是重活一世你可知?”玉楼春问的有些急,有些颤。
念北忽然伸出手去,紧紧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念北知道,很早便知道,那是小姐的劫难,躲不过去的,但是只要度过了,您的一生便再也没有忧苦了。”
玉楼春被他握住的手像是触碰着一块温润的玉石,凌乱的思绪忽然就奇异的平静下来,她又问,“这也是父亲卜算出来的?”
念北点头,“是,主子通晓这些,早已算出,所以三十年前,夫人去山上和主子相见后,主子便一直迟迟不敢让夫人有孕,主子不舍让您受那劫难之苦,还是后来,主子求了上天,甘愿自己再受三十年的毒之苦,且不与您相见,来换取了您重生的机会,这才后来有了您。”
闻言,玉楼春震惊后,却敏感的问,“只是这样?只需要父亲再多受三十年的苦,只要我们不想见,便能换取我重生的机会?”
念北眸子又闪了闪。
“说实话。”
念北一叹,“小姐,还要主子和夫人许诺,此生只得您一女,不再有其他儿女缘分。”
闻言,玉楼春身子再次颤了颤,久久不语,她的存在,到底要父母牺牲了多少才换来的?这一刻,她深刻的体会到了那句话,父爱如山,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见状,念北顿时心疼不已,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把她轻轻揽在自己的身前,“小姐,您不要难受,主子和夫人不管为您做什么,他们都是甘愿和欢喜的。”
玉楼春此刻正彷徨无依,没有挣开他的手臂,而是靠在他的身前,哽咽的道,“我知道,可是我……”
“小姐,您需要做的便是将来好好孝顺他们,承欢膝下、一生顺遂,他们便心满意足了。”念北微微蹲下身子,手捧起她的脸来,眼眸与她对视。
那双澄澈的眸子里静如深水,奇异的抚平着她心底的激荡起伏,泪却在这一刻变的脆弱,盈盈欲滴,她开口,却似乎满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