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爱-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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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谁都知道,我哥竟然站起来了,这还不够说明一切?”
乔雄皱眉,貌似十分为难,“你说的这个可有什么证据,这要是没凭没据的,对人家玉小姐的声誉可是不好啊……”
夏中媛本来还偷偷瞄着她手里的飞刀,这还会儿胆子大了一些,看来有乔雄在,那个女人也不敢做的太过分,飞刀再厉害,还有枪厉害?
华珊珊冷着脸,没有说话。
大厅里,因为这一句,也有些轻微的骚动,这件事没有多少知道,原来玉楼春是靠着夏家的助学金才读完大学的,不是玉家的小姐吗?怎么会……
玉楼春笑笑,没有说话,因为缘分还不到,跟夏中天的那段孽缘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劫难,她是玉家的男主子延续下来的血脉,命里就该有一劫的。
慕容秋白却握住玉楼春的手,懊悔的喃喃,“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认识你呢?”
这话一出,房间里,向大少的拳头就攥的咯吱咯吱响了,“特么的这女人舌头是不想要了,回头爷就让人给她拔了!”
夏中媛鄙夷的道,“就是一学生,还是依靠我们夏家的助学金才有机会读书的,谁知道她不但不知道知恩图报,还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勾引我哥,呵呵……”
乔雄故作茫然的问,“玉楼春?那是谁啊?”
“有,有事,我本来就是有事才来的,谁知道遇上那么个……”夏中媛想出口的脏字生生又咽了下去,“我找玉楼春,可她躲起来不见我。”
他这一提醒,夏中媛马上就回过味来,来玉楼最重要的事还没做呢,闹的天翻地覆的事已经办砸了,若是另一件也做不到,王家那里她怎么交代?
于是,他压着脾气,又冲着夏中媛道,“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行了,你还有事吗,没事就……”
不过现在,还有其他的事要办,撕破脸对两家都不好看。
乔雄心里的火就想冒出来,他素来在京城当大爷惯了,谁不给他几分面子,可眼前这个女人却是没把他放在眼前,天威门是厉害,可再厉害还能和军队抗衡?
华珊珊冷哼一声。
乔雄不理会她,看着华珊珊干笑道,“误会一场,还请华小姐莫要见怪。”
夏中媛不甘的喊了一声,“乔哥……”
那几人讷讷的收回枪,退到远一点。
乔雄也不是傻的,这会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把夏中媛抬起来的手拍下,又冲着那几个举枪的人吼道,“还都站着干什么?误会,一场误会!”
华珊珊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里的刀片,一副不小心就会甩出去的架势,丝毫不在意旁边还有几支枪对着她。
“你……”夏中媛下意识的气的又要抬手指人。
华珊珊鄙夷的睨她一眼,“姐没那么无聊,再说……是我请你来的吗?你非要上门找虐,还要怪别人?”
夏中媛却还有些不甘,愤愤不平的低吼,“这能说明什么?你只是炫耀你的刀技好,你刚刚那就是故意整我对不对?”
那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秦水瑶咬着唇,忍下了所有的话,想再指控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谁还有意见?”华珊珊环视一下四周,视线不屑的又落在那三人身上。
这露的一手比任何说辞都有分量。
刚刚,人家就是想帮着修理头发,所以一点头皮都没有划破,若是想行凶,现在人早就可以死透了。
事情至此,谁还有什么不明白?人家惊艳的露了这么一手,就是明明白白告诉大家,她要是想切皮,那就是一点肉不碰,她要是想切肉,那谁也躲不过!
这刀法精妙准确的也是没谁了!
有人又捡了起来,拿着两样东西不敢置信的看,越看越是心惊。
二更送上 祠堂祭拜()
外面的一切,祖宅里的人此刻都无心知道,自从念北领着他们进了这一座宅子,他们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宅院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几百年前留下的,静静的弥散着古老久远的味道,那些亭台楼阁、回廊抱柱,也都幽幽的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一砖一瓦,皆是震动。
走在最前面的几位老爷子,都是曾经来过的,一双双虎目隐含热泪,手时不时颤抖着去抚摸那些熟悉又陌生的痕迹,嘴里着魔般的喃喃着,像是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这棵树粗了些呢,到了秋上,不知道结的果子还是不是那个味道,六十年没吃过了,阿颜,你在那边也想了么?”慕容衡抬头,望着参天的古树,泪终于滚落,“你一定不会想的,你在天堂会有更好的,只有我一个人惦记,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慕容秋白跟在后面,心里酸酸的,却不忍心上前打扰。他现在知道了,原来当年玉家的八小姐选中的正室是爷爷,可后来,爷爷却没能救了她,还眼睁睁的看着那里灰飞烟灭,那种痛楚,他想都不敢想,若是换成自己,同样的选择摆在面前,他只怕做不到,他宁愿负了天下人,也不舍得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
可爷爷却做到了,为了那个承诺,他即使每一日都活在思念和孤寂里,他也依然活了下来,没有追随那人而去,甚至还娶妻生子,只为了让生命延续,可以替代他继续能守护玉家后人。
爷爷的这一番心意,故去的八小姐在天之灵,能看到么?
此刻,看着爷爷脸上的痛楚,他又无比的庆幸,他不会有那样的选择,他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好好的爱她、宠她,不论所有!
向老爷子没有太失态,他更多的是缅怀,眼里悠悠长长,背着双手,深深凝视着不远处的一座凉亭,便可伫立良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那背影苍凉无奈,让人唏嘘。
向大少不是个伤春悲秋的文人,相反,他还最是不屑那样的感怀,可此刻,他心里也是怪怪的,激荡着一股陌生的情绪,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他瞥了眼其他两位老爷子的动容表情,再看看在家老爷子,倒是松了一口气,那两位都哭的不成样子,睹物思人,当年对那位八小姐肯定喜欢的很深,还好,他爷爷没有,不然他还真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威严的老头子们哭的像个孩子的画面,这形象多特么的颠覆啊!
魏大圣就忧愁了,唉,爷爷哭成这样,完全不顾黑道大佬的模样,现在,倒是痛快了,发泄了,可事后呢?这要是想起来丢脸的一幕被几个小辈看了去,还不得恼火啊?
可他也不敢上前劝,老爷子正蹲在一方池塘边上盯着那鱼看得着魔,一条条鱼有几十公分长,活蹦乱跳的,很是欢快的游动着,不知人间这些悲喜。
魏老爷子盯了半响,忽然抹了一把脸,傻傻的看向念北,“这些鱼可……还是当年八小姐喂养的那些?”
念北摇头,“不是。”
闻言,魏老爷子身子晃了晃,“物是人非了啊……”
魏大圣瞅着自家老爷子一副又想哭的样子,忍不住蒙住脸,唉……
念北忽然又补了一句,“虽不是八小姐喂养的那些,却是它们生命的延续。”
“什么?”魏老爷子猛地看过去,激动的吼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也惊醒了那两位老爷子,齐齐震惊的看向念北。
念北含笑解释,“六十年来,这里其实一直有人打理,从未荒废过,花草树木有人浇水,池塘里的鱼儿有人喂养,主子们的房间一日三次清扫,祠堂里的香整日缭绕不断,玉家人,一直都在,等着小姐回来。”
闻言,魏老爷子激动的点头,“好,好,一直都在好……”
向老爷子没说话,不过苍凉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心里有些沉积多年的东西慢慢的释然了。
慕容衡怔怔的又问了一遍,“真的?”
念北点头。
慕容衡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那为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以为,我以为……”他以为这里成了一座孤院,他想念的再狠,都不敢来看一眼,怕更受不住那份荒凉孤寂,却原来,一直都在。
念北解释,“因为不想打草惊蛇,所以留在这里的伯伯们都很谨慎,您不知道也是正常,有些事,早早知道,会过的更不安生。”
慕容衡身子一颤,半响,凄楚道,“没错,你说的对,早早知道,只会更不安生……”
他若是早早知道,他定忍不住会来,也会忍不住提前做些什么,那么或许,玉家就不会安稳的修养筹谋了六十年才卷土重来了!
玉家的那个孩子,那时候才四岁啊,见过他不过几面,便是知道自己的脾性了。
念北此时又道,“几位贵客,还是到安德堂用茶休息片刻吧。”
闻言,慕容衡却不动,而是忽然问,“我,我能不能去看一眼阿颜?”
念北眸子闪了一下,“这个念北做不了主,您知道的,八小姐的灵位和画像都供奉在祠堂,只有玉家的人才有资格进去祭拜的,您当年……”
慕容衡懂了,他当年并没有进玉家的门,他和阿颜之间只是有那份情意在,却没能等到大婚。
这话一出,不止是慕容衡面色变了,魏老爷子也失望难掩,他也想看一眼的。
半响,慕容衡又问,这一次声音更加紧张而期待,“那我能不能去阿颜住的凤楼看看?”
念北垂下眸子,“凤楼如今是九小姐的闺阁了,所以……”
慕容衡颓然一笑,“好,我懂了,我懂了……”
见状,慕容秋白心酸不已,忍不住开口宽慰道,“爷爷,一会儿等小楼来了,我跟她求个情,小楼通情达理着呢,您这个心愿,想来小楼也不会忍心拒绝……”
闻言,慕容衡激动的老眼发亮,“真的?”
慕容秋白重重点头,轻笑,“自然是真的,豁出去您孙子这张脸,我也会帮您求小楼的。”
“好,好……”
魏老爷子见状,顿时看向魏大圣,眼里的期待不言而喻。
魏大圣吓了一跳,忙摆手,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爷爷,您可不要指望我,我没那么大脸面啊,我拿什么跟小楼求情啊?撒娇争宠还是美男计,咳咳,您孙子要是真这么干了,还不得被东流那小子劈死了。”
提到东流的名字,魏老爷子黯淡的眸子重新焕发生机,看着向大少,缠声道,“东流,你可得帮外公一把,外公可就这么一个愿望了,你可不能让外公带着这个遗憾离开啊……”
向大少却皱眉,“爷女人的闺房,您进去这摸摸、那看看的合适吗?”
魏老爷子噎了一下,“那是八小姐……”
“可现在是玉楼春住那里!”向大少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别扭。
“这……”
被向大少这么一搅和,感伤的气氛倒是冲淡了,慕容衡的老脸上都有些尴尬起来。
向老爷子瞪了自家孙子一眼,“九小姐今日刚搬进来,还未住呢,再说,依着你和九小姐的关系,你外公便是长辈,长辈进晚辈的房间,也不算是违背了礼数。”
向大少酸酸的哼了一声,“那就只看一回,以后不许了。”
“好,好,一回就够了……”以后那里沾染上别人的影子,便也不再是记忆里那个人的气息了。
“诸位,请吧!”
“好,好……”
几人随着念北去了安德堂,此时,玉楼春正跪在祠堂里,容颜端凝。
她面前的桌案上是一个个牌位,写着冷冰冰的名字,无声的摆放在那里,三百多年了,这里供奉着多少列祖列宗,此刻,都看着她。
最上端,是一副古老的画像,画像里的人容颜慈祥和蔼,仿佛暖暖的注视着她,她知道,那是玉家的祖先,那位从朝堂上急流勇退,隐居黄花溪的先人。
她恭恭敬敬的磕头,上香,她身后跪了黑压压一片人,最前面的几位老人,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她却没有哭,她一直安安静静的,看着那副古老的画像,很久后,视线又从那些冰冷的名字上一一划过,然后闭上眸子,无言的体会着三百多年的历史从脑子里呼啸而过,像是一幅画卷展开,历历在目。
她心里翻起惊涛骇浪,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玉家的女子都有这个异能,此刻,她像是被强行注入了某些记忆,遥远模糊,却又忘却不掉。
她在地上跪了很久,才缓缓的站起来,睁开的眸子里幽深似海,海面已经风平浪静,无人知道海底的暗潮涌动。
只有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真正的成为玉家的九小姐了。
身边有人哽咽着提醒,“小姐,里面还有一间,供奉着玉家几代小姐的画像,那里只能您一个人进去了。”
闻言,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