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命之一等世子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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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吃过什么苦,除了遭遇那些大劫难,剩下的时候我都过得很好,没有觉得不开心,也没受委屈,爹,你不要心疼我。”杨雨薇拍着杨鸣斌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只是想到她娘和姐姐已经没有了,她心里也觉得很难过,难过得几乎要发疯了。
“而且姐姐传了她的内力给我,我轻功练得出神入化,毒术医术也炉火纯青,谁也别想再像以前一样伤害我。我这次回来,除了向罗承,杨瑞凯他们报复,讨回他们欠我的一切之外,就是要把害得娘和姐姐早早就离开人世的罪魁祸首全部都送进地狱里。”杨雨薇抹了抹眼泪,忽然轻笑了起来,整个人却被一股凛冽嗜血的杀气笼罩着,犹如从地狱归来的修罗一样。
杨鸣斌难得看到她这副陌生的样子,压抑着震惊说道,“薇儿,你能有这样的性子,爹至少能放心一些,不会担心你再受到伤害了,真好。”
怪不得自从她回来之后,罗丞相一家被闹得身败名裂,就差家破人亡了,还有杨瑞凯夫妻,生出了怪胎不说,罗玉婉彻底的伤了身子,现在又和杨瑞凯反目成仇,被杨瑞凯折磨落得那样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现在的杨瑞凯和罗承也算是身败名裂,跟丧家之犬一样,比起之前意气风发的样子简直差得太多了,让人唏嘘不已。他从来没想过,这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会是他的女儿。
“爹不觉得我狠毒吗?”
“那是他们欠你的,自然要双倍的讨回来。难道在他们眼睛里,我杨鸣斌的女儿就是任人欺凌的软包子吗?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是他们咎由自取!薇儿,你做得很好。爹觉得还不够,对于这样的敌人决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彻底的将他们踩在泥泞之中,让他们再也翻不了身,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就连死都是奢望的事情,他们才会对当初的事情感到悔恨。也才能对得起你那个被大火活活烧死的养母。”杨鸣斌坚定的声音在杨雨薇的耳边响了起来。
对于颜臻,他心里是怀着感恩的心的,如果不是她,薇儿恐怕不知道过怎样艰难的日子,只可惜,往往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还没能向她表示感谢,颜臻就已经被罗承那个渣男给烧成了灰烬。
“谢谢爹能理解我的做法。”杨雨薇发自肺腑的说道,她还以为他会觉得她手段残忍血腥,会讨厌她不认她,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她依然会是他疼爱的女儿,这样就已经让她觉得很满足了。
“薇儿,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杨雨薇,在爹心里,你依然是唯一的女儿,你真正的身份不能泄露出去半分,否则若是让皇上和太后知道,一定会招来杀身之祸。爹已经失去了你姐姐,不能再失去你了,你是爹最重要的亲人。”
杨鸣斌郑重其事的叮嘱道,“想必你姐姐也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既然是她的心愿,你就代替她好好的活下去,你是雨薇,至于凌薇那个姑娘,就当做她真的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吧。罗凌薇是罗承的女儿,杨雨薇才是我杨鸣斌的女儿。这个秘密一定要严防死守,让这个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决不能让它重见天日。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吧?”
他就剩这么一个女儿了,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让她再有丝毫的差池。
“淡荷,墨竹,清菊和雪梅四个丫鬟都知道,从我到墨寒宫治伤的时候,她们就已经知道了。南宫曜也知道,还有北堂墨和他的术士,今天读取稳婆记忆的时候,他也知道了。”杨雨薇老实的交代道。
“那四个丫鬟是爹当初亲自替雨薇采买的,卖身契还拿捏在我手里,为人也都忠诚可靠,应该不会背叛你。南宫曜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却一直当做什么不知道,更何况他现在对你情根深种,恨不得立刻把你娶回家,也不会泄露你身份的秘密。就是北堂墨和他的术士,那里会不会是一个变数?”
杨鸣斌眼睛里有着止不住的担忧,北堂墨一直想要把薇儿带到燕国去,现在他不同意,薇儿也不同意,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会不会在皇上和太后的面前说出薇儿真实的身份?
杨雨薇心里也有点没底,北堂墨对她释放的善意无疑是真诚的,她感觉得出来,但是她也有着隐隐的担心,他会想要强制的将她带回到燕国去吗?在她不愿意去的前提之下,他会不会拆穿她的身份?以前太后信任她,那是因为杨雨薇所有的记忆她都知道,也没人知道北堂慧当初生下了一对孪生姐妹,然而现在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那两个稳婆就是人证。
杨鸣斌想到这里,眼睛里迸射出一抹杀意,厉声说道,“薇儿,那两个稳婆不能留了,一定要将她们置之于死地!”
只有稳婆死了,彻底的毁掉证据,到时候北堂墨和他的术士再说什么,他和薇儿都能说是诬陷,没有证据,皇上就算怀疑也不能对薇儿做什么。
杨雨薇这才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直直的说道,“爹,那两个稳婆已经被送走了,估计在京城郊外附近,现在派死士去找,应该还能找得到。”
“但愿她们没有落到北堂墨的手里。薇儿,不是爹心狠手辣,而是她们不能留,再说是她们对不起你娘和你在先,就算死也是死有余辜。”杨鸣斌害怕女儿不忍,郑重其事的警告道。
“爹,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好,我怎么会那么想你呢。”至于北堂墨那里,她再去跟他说一下,希望他不要将她身世的秘密说出去。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好,又怎么可能离开周国。
“不过北堂墨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行动,天色已经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家这时候还出入燕国的行馆,恐怕会遭来别人的非议,等处理完了老妖婆的事情之后,我再去会一会北堂墨。”
杨鸣斌当然舍不得女儿再奔波劳累,安慰她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收拾那个老妖婆,她好吃好喝的在镇国将军府过了那么久,还丧心病狂的害死了他的妻子,简直是禽兽不如!
“不能一味冲动的行事,二叔,三叔和四叔那里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打蛇要打七寸。”杨雨薇将那些难过又悲伤的情绪敛去,“爹那里有二叔,三叔和四叔私底下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吗?先拿那些致命的把柄堵住他们的嘴,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母亲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与此同时让他们卷铺盖走人,镇国将军府的一切财产都不要让他们拿走,让他们沦为丧家之犬!”
杨鸣斌很赞同她的话,他心里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先将这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逐出镇国将军府,再找机会打压得他们再也翻不了身!他不相信,他妻子之所以难产而死,没有这三个便宜弟弟在后面煽风点火。幸好雨薇出生的时候是个女孩,才能侥幸活了下来。他不敢想象,如果慧儿生的是个男丁,是不是孩子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活活掐死了,被那个毒妇永绝后患!
真是可笑,镇国将军府所有的财富都是他拼了性命在战场上杀敌,用赫赫战功换回来的。他给他们提供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感恩,不知道满足,还贪得无厌的想要夺走他所有的一切,甚至因为这些财产用毒药害死了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也从娘胎里带了剧毒,让大女儿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被夺走了宝贵的性命,小女儿也受尽了苦楚。
杨鸣斌想了想,直接从书架最里层的抽屉里抽出了一本书,用特制的药水在洁白的纸上有规则顺序的涂抹,薄薄的白纸就从中间分开,露出了夹层里面的信来。
他一共取出了十几封信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些信拿捏在手里,眼神幽寒凛冽,朝着外面大声的喊道,“来人啊——”
书房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死士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说道,“将军。”
“立刻召集所有的死士到书房外面,本将军一会有事情要做。”那些狼心狗肺的人也应该为他们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了!
“爹,我也想去看那个毒妇的下场。”杨雨薇握住杨鸣斌的手腕,异常坚定的说道。她以前答应了墨寒宫宫主,替真正的杨雨薇报仇的,又怎么能食言?不亲自送那个老妖婆上绝路,又怎么对得起她姐姐那么早就香消玉殒了。
“薇儿,那个场面估计会很血腥,你确定真的要去看吗?”杨鸣斌迟疑的说道。
“是的,我很确定,我不想看到娘和她硬生生被人害死了,那个罪魁祸首依然活在世上。”杨雨薇认真的说道。
“好吧,那你一会一定要跟在爹的身边,不要乱跑。”杨鸣斌不放心的叮嘱道,明知道她其实也很厉害,然而作为父亲的却总是止不住的担心女儿,害怕女儿受到委屈和伤害。
“好。”
杨雨薇答应了之后,杨鸣斌跟她一起走出书房,对已经守候在书房外面的死士下了命令,“所有死士听命,即刻将那毒妇和二房,三房,四房的院子包围起来,决不能让任何人从镇国将军府里逃走。”
那些死士们立刻拿着锋利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些人的院子全部都包围了起来,杨鸣斌和杨雨薇这才气势汹汹的找上门去兴师问罪。
老夫人看到杨鸣斌几乎要吃人的目光时,忍不住一阵阵头皮发麻,警惕的问道,“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做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你做了多少恶毒的事情,害了谁的性命,需要我说给你听吗?”杨鸣斌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一个凌厉的掌风过去,老夫人身下的椅子就彻底的裂成了碎片,她身体一个不稳,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杨鸣斌心口的恨意像疯狂生长的藤蔓,怎么都控制不住,上前去拿着椅子脚的碎片对准老夫人的头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只听见砰地一声,剧烈的惨叫响彻云霄,“来人啊,救命了,杀人了——”
杨雨薇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两根银针顺着指尖飞出去,又快又狠又准的钉在老夫人的嘴唇上,后者嘴唇上火辣辣的,鲜红的血像控制不住的泉水一样流了下来,她疼得哇哇大叫。
听到呼救声急匆匆赶来的杨鸣鸿,杨鸣朗和杨鸣海被这么血腥的一幕给震慑住了,心疼得得不了,厉声喝道,“住手!大哥你疯了,为什么要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来,娘怎么说也是你的继母,就算后来她和爹和离了,你也犯不着将她赶尽杀绝吧!”
杨鸣斌瞪着这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猛的上前去反手扭住三个弟弟的手臂,只听见一阵骨头错位的咯咯声,三人疼得满头大汗,像丧家之犬一样跪在地上。
“大哥,我们是兄弟啊,你这是要把弟弟们逼上绝路吗?”
三人又惊又怒,不停的往安全的区域退去,幽怨的控诉道。
“是我把你们赶上绝路,还是你们把我赶上绝路!这些年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们没有半点感恩,反而还来恩将仇报,天底下怎么会有你们这种畜生!”杨鸣斌眼眶通红,像盛怒的野兽咆哮着想要将人撕碎。
杨鸣朗他们脊背处升起了凉飕飕的寒意,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难道他知道当年妻子难产的真相了?不可能啊,那件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当年伺候的丫鬟死的死,发卖的发卖,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啊。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怎么都听不懂。”
杨鸣斌冷笑着说道,“不懂是吗?不懂我就直言告诉你们,我妻子当初真的是难产而死的吗?还是你们想要霸占我挣下的这诺大的家业,所以容不得她的存在,把她给害死了,你们敢对着苍天发誓,说没有害了她吗?”
提到早逝的妻子,就像是有人用刀在在心口狠狠得划上好几刀一样,疼得鲜血淋漓。
杨鸣朗等人心里闪过惊涛骇浪,眼底的恐惧怎么都控制不住,三人相互看了看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看向被折磨得满身是血的娘,只觉得黑云压顶,不祥的感觉将他们全部都笼罩住了,事情大发了。
“大哥是听信了谁的谗言吗?我们怎么可能陷害大嫂,一定是哪个别有用心的人在背后嚼舌根,你可不要听信他们的话啊,我们一直很敬重大哥。就连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们心疼得跟什么一样,还不是没敢将薇儿记恨在心底吗?一定是误会了,大哥我们是一家人啊,你怎么愿意相信别人的话而不愿意相信我们的话呢?”
杨鸣鸿心思转得最快,声泪俱下的说道,他们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
杨鸣斌懒得再跟他们说,将杨雨薇弄到的信抄了一份扔到老夫人的脸上,“你睁大眼睛看看,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老夫人颤抖着手展开那些信,脑袋嗡的一下,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