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废材来袭-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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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不会,可她手里的灵簪却是无所不能!”宋一鸣神秘地说。
“灵簪?什么灵簪?”温小柔瞪大眼睛惊奇地问道。
宋一鸣给她解释了一番,温小柔听得两眼发直,连连叫着:“完了!完了!她一定会把我们置于死地的!”
“要想反败为胜也不是不可能!”宋一鸣高深莫测地说。
“什么办法?”温小柔又惊又喜,她一下子依偎在宋一鸣怀里,撒娇道:“一鸣,快说嘛!”
“这还得靠你!”美人入怀,便宜不占白不占,宋一鸣坏笑着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靠我?”温小柔一脸茫然,任命由宋一鸣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反正摸摸自己又不会少块肉。
“嗯!你的丫鬟碟儿跟郝豆豆关系不错,让她去郝豆豆那里偷灵簪,郝豆豆应该不会防备。”
温小柔小鸟依人地答道:“嗯。我照你说的做就是了。”接着,她的声音小了下去,显得楚楚可怜,“一鸣,我也中了天蚕毒。”
宋一鸣听了大喜,现在两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还怕她不出力?他极力怂恿道:“快去找毒霸天要解药呀!”
“要了,他不给。”温小柔弱弱地答道。
宋一鸣立刻把她从怀里推开,说:“这事我来想办法,你赶紧回去叫碟儿去偷灵簪。”
温小柔小媳妇儿受委屈的模样,撅着嘴说:“一鸣,你在赶我走?”
“不是!”宋一鸣显得有些焦急,“我保证弄到解药,你再待下去,我怕走漏风声。”
温小柔看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郑重承诺,方才放下心来,离去了。
她刚走没一会儿,春儿就倏忽出现在宋一鸣的简易房。
宋一鸣暗暗松了口气,幸亏自己够机灵,及时把温小柔赶走了,不然被春儿捉奸在房,她肯定不会为自己卖命了。
他见春儿面露欣喜之色,知道她弄到了解药,便迎了上去,明知故问道:“怎样?”
春儿拿出一颗解药在他面前炫耀。
“快给我吃!”宋一鸣急不可奈,向春儿扑了上去。
春儿身形一转,到了墙角,有些不信任地说:“相公,你得发个誓,是真心真意地爱着我,只爱着我!如果你骗我,你将不得好死!”
发誓?不就约等于放屁吗?只是这团气是从口里喷出来而已,与从肛门喷出来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有何难?
于是,宋一鸣张口就来:“我宋一鸣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只有一位妻子,那就是春儿,如若我骗春儿,我便不得好死,断子断孙。”为了讨好春儿,他谄媚地说:“再加上一条,我若骗你,我全家死光光!”
春光犹疑的脸终于笑了,把高举的解药放到了宋一鸣的手心里,他忙拍进了嘴里。
问春儿:“你还有吗?”
春儿疑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还要?”
宋一鸣眼珠一转,捂住肚子,一脸痛苦地说:“好像……好像一粒不够!”
春儿说:“我再去偷!”
春儿去了有一会儿,宋一鸣都等得心焦了,忽听窗户上窗纸被撞破的“撕啦”声,春儿凭空跌在了地上,手里费力地举着一颗药丸,虚弱不堪地叫着:“相公!”
宋一鸣一看见解药,两眼发亮,扑过去一把夺过解药,故作关心地问:“你怎么啦,还好吧。”
春儿无力地平躺在地上,看着宋一鸣道:“说来话长,我第一次去毒霸天那里时,并不知道解药在哪里,正在着急的时候,相爷走了进来,问毒霸天凤小姐是否来过,来干什么,毒霸天说凤小姐确实来过,陪他睡了一觉后,就要天蚕的解药。相爷听到这里非常紧张,便问毒霸天给没给凤小姐,毒霸天说没给,相爷这才放下心来,问毒霸天解药在哪里,毒霸天出示给他看,我因此才得知解药在哪里,偷了一颗给你。等我第二次去偷时时,想必毒霸天已经发现丢了颗解药,便在门上挂了面镜子避邪,我因要从镜子下面通过,所以被照散了魂魄,会有些不适,但休息休息就会好。”
宋一鸣装做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这样就好,不然你因我而受伤,我内心是会不安的。”
宋一鸣眉毛一挑,计上心来,他深情地看着春儿:“宝贝儿,你还能帮我做件事吗?”
“当然能!夫君的事就是贱妾的事嘛!”春儿娇羞地说。
“你现在去毒霸天那里找到千机散,用千机散毒死毒霸天,我随后一把火毁尸灭迹!”
“好!”春儿应了一声,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形一晃,不见了。
宋一鸣忙紧紧跟了出去,在毒霸天住所外几十丈的地方潜伏下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极力怂恿()
等了好久,已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光,天上月已西沉,星星早就不知躲哪里去了宋一鸣正等得昏昏欲睡之际,春儿倏忽出现在他的身边,说了声:“我办成了!”
宋一鸣大喜,忙四脚着地,以畜牲的方式爬到了毒霸天的住所前,侧耳聆听,果然听到毒霸天痛苦的呻。吟声,为了确认一下,他大着胆子推开毒霸天的房门,看见毒霸天七窍流血躺在地上,毒霸天见到宋一鸣,眼里闪过求生的火花,气若游丝地看着他,乞求道:“救我!”
宋一鸣一看一代江湖邪神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他骨子里欺软怕硬的本质显露出来,再加上他妒忌毒霸天跟温小柔有一腿,对毒霸天极尽侮辱,丧心病狂地用脚用力地踩着毒霸天的脸,挖苦道:“你不是很牛吗?居然也有求人的一天!”
宋一鸣对毒霸天惨绝人環地折磨了一通,心中感到无比顺畅,出了门,将门窗都关的死死的,从外面放了一把,便急忙逃到偏僻的角落看着毒霸天的住所很快被大火吞噬,心里充满卑鄙的喜悦,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得他的脸变幻莫测,显得格外阴森,他低沉地笑着:“潘狗!你不是一心想用毒控制我吗?我现在一把火烧了,看你再怎么控制我?”
不一会儿,护院的家丁发现失火了,忙都赶了来。
宋一鸣趁乱逃走了。
趁着天微微亮,再加上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失火地点,更难得的是春儿那个死鬼不在跟前晃荡,宋一鸣决定抓住这个良机把解药给温小柔送过去。
他鬼鬼崇崇地来到凤仪轩,凤仪轩安静得听不到人语。只有温小柔偶而几声长吁短叹传出来,宋一鸣轻扣房门,房内的温小柔如惊弓之鸟地问:“是谁?”
“我!宋一鸣!”宋一鸣回答得格外有底气。
温小柔一听,狂喜,忙开了房门:“送解药来了吗?”
“是啊!”宋一鸣拿出解药在她面前炫耀,温小柔娇嗔道:“快给我!”
“把嘴张开!”宋一鸣一脸坏笑,温小柔极为顺从地张开嘴。宋一把药丸扔到她的嘴里。调笑道:“怎么谢我呀?”
温小柔立刻扑到他的怀里,主动献上香吻,忽然。一个声音在他们耳边炸响:“好你个宋一鸣,原来是在骗我!”
两人一惊,迅速分开,就见春儿一脸悲愤地伸出爪子向宋一鸣?来。温小柔吓得失声尖叫,夺门而逃。
宋一鸣正在惊惶之际。忽燃看到温小柔梳妆台上的一面镜子,顿时有了主意,拿起镜子正对着春儿,春儿的身子立刻抖个不停。惊惧地惨叫一声,倏忽不见。
宋一鸣紧紧握住镜子,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急忙冲出了去。
此时,郝豆豆正斜歪在床上。和碟儿说着话:“你总不能空着手回去,这样凤姐姐很快就会怀疑是你告的密,不如将计就计,给她一根假的灵簪。”
郝豆豆说完,拿出灵簪在心中默默祈祷,一根一模一样的灵簪出现在他的手里。
碟儿拿了灵簪去了。
郝豆豆冷笑道:“温小柔啊温小柔!你也太可笑了,平常对碟儿那么坏,还指望她替你卖命,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时绿儿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对郝豆豆说:“唉!姑娘,都怪我,花了太长时间才找到春儿,她赶去的时候,那个贱人已经服了解药。”
郝豆豆微微一笑:“不关你的事,都是我太疏忽了,没有料到宋一鸣那个渣男会利用春儿——春儿现在怎么啦?”
“春儿被宋一鸣那个渣男用镜子所伤,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姑娘,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睡个回笼觉,再起来吃早餐咯。”郝豆豆一边说一边滑到被子里,闭上眼睛。
绿儿见状,倏地钻进灵簪里了。
郝豆豆刚要进入梦乡,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了,紧接着是小红惊慌失措的叫声:“姑娘!姑娘!毒霸天被烧死了!”
郝豆豆只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小红,平静地说:“你跟他很熟吗?激动成这样!”
小红低头一琢磨,也是,自己瞎激动个什么?
郝豆豆嘴角微扬:“相府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再说宋一鸣从凤仪轩跑出来过,便直奔毒霸天的住所,他知道潘仁美此刻一定在那里。
一切如他所料,潘仁美看着被烧焦的毒霸天的尸体眉头深锁,见到宋一鸣,眼神犹为森冷:“你来干什么?”潘仁美的声音充满了怀疑和质问。
宋一鸣一个激灵,潘仁美怀疑毒霸天的死跟自己有关!
潘仁美确实有这种想法,整个相府,只有温小柔和宋一鸣最巴不得毒霸天死了,这样他们就能摆脱控制,但前提是他们得到了解药。
所以潘仁美赶到失火现场,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天蚕的解药还在不在。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装解药的银盒子完好无损,但是解药恰好少了两颗。难道是温小柔以色相骗到解药,然后杀了毒霸天?最后毁尸灭迹?
潘仁美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推断的顺理成章,所以看见宋一鸣,他第一反应就是宋一鸣作贼心虚,来打探消息来了。
谁知,宋一鸣一张嘴就带来了一个震撼性的消息:相府真的在闹鬼,他亲眼看见了春儿的鬼魂。
潘仁美一生最敬畏鬼神,特别是金沙滩一战,杨家几乎满门惨烈,从此以后,他经常看见被箭射得像个刺猬的杨七郎向他索命,后来萧太后送了他一块经活佛开了光的藏玉佩戴才结束了担惊受怕的日子。
所以现在听说宋一鸣见鬼,再加上前几天闹鬼,潘仁美的内心已是惶恐不安,忙命人去请捉鬼道长。
宋一鸣暗喜,如此一来,除去春儿,就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自己了。
郝豆豆睡足睡,起床梳洗完毕,去给潘夫人问安,潘夫人正用早餐,见到她,亲切的问:“用过早餐没?”
郝豆豆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女儿早上起的太晚,来不及吃早餐便先来给母亲请安。
潘夫人一早上就很郁闷的心情总算有所好转:“乖女儿,难为你记着。来,跟我一起随便吃点。”
郝豆豆恭敬不如从命,坐下来吃早餐,她看见潘夫闷闷不乐,食欲不振的模样,关切地问道:“母亲,你这是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我的身体没事,不过迟早会被你父亲气出事的。”潘夫人把筷子搁在桌子上,唉声叹气,她见郝豆豆睁着一双呆萌的眼睛不解地看着她,便把凌晨时分发生的捉妖孽闹剧说给她听。
潘夫人痛心疾首地说:“你说,你父亲是不是昏了头,竟然选了这么一个伤风败俗的人顶替你姐姐入宫,她的丑事万一传到圣上和皇太后的耳朵里,咱们家还不得满门抄斩啊!”
郝豆豆欲言又止,面部表情很挣扎。
潘夫人说:“乖女儿,你有什么尽管直言吧。”
“女儿一直想问,父亲为什么不要姐姐进宫,而非要人代替她?”
郝豆豆的话问到了潘夫人的心病上,她忍不住长叹一声,神色黯然:“你姐姐是福薄之人,生来有恶臭,进不得宫。”
郝豆豆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治好不就得了。”
潘夫人不满地白了她一眼,用手戳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傻女儿,你说的倒轻巧,若是治的好,我至于愁成这样吗?”
“真能治,母亲!”郝豆豆极认真地说,“若是姐姐在跟前,女儿倒是很愿意试着为姐姐治一治试试看。”
潘夫人不敢相信地看着郝豆豆:“你会治?”
“试试咯。女儿以前曾拜高人学了一段针灸,这恶臭不过是体毒而已,只要体毒排出去,改善血液循环,恶臭就消失了。”
潘夫人欣喜道:“听女儿说的头头是道,想来是真的会治。只是可惜,不知道你姐姐被你父亲藏到哪里去了。”
郝豆豆不露声色地怂恿:“母亲想办法从父亲那里打听啊,只要找到姐姐治好她的恶臭,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