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废材来袭-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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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笑着,觉得气氛特别诡异,大家全然没有恍然大悟的表情,全都神情古怪地看着他,好像他是一个神精病!
宋一鸣的笑声戛然而止,在心里腹诽,自己都岀示证据了,这群人怎么还执迷不悟?难道证据没有说服力?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手里的那根簪子,顿时整个人石化了,他手里拿的竟然是潘仁美送给温小柔的那根金步摇!
这……这是怎么回事?
宋一鸣心中骇然一惊,他抬起汗涔涔的睑,却猛然看见潘婷在对他冷笑!他怕跟上次一样,自己眼花看错了,忙用力闭上眼再睁开,潘婷果然在对着他冷笑,那笑意里还有浓烈的饥笑,那眉眼之间有他熟悉的感觉,宋一鸣悚然一惊:原来真的是郝豆豆!
那两个被宋一鸣推开的家丁这时又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发愣酌宋一鸣就往外拖,宋一鸣吓得都要尿裤子了,手一松,那根金步摇掉在地上的“叮当”声相当刺耳。
“慢。”紧要关头,潘仁美深不可测地喊了声停,潘夫人冰冷地看着他,脸色阴沉:“老爷意欲何为?”
潘仁美没有回应她,只是平淡地对那两个家丁说:“只须打个半死即可,不用打死!”
两个家丁应了一声,拖着吓得浑身瘫软的宋一鸣走了,不一会,远处传来宋一鸣凄厉的惨叫声,潘夫人一直黑沉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潘仁美这时才想到问夫人突然到此有何贵干。
潘夫人冷笑道:“贱妾敢随便打扰老爷么?贱妾只想问我的凤儿哪里去了!”
贱妾二字是潘夫人初嫁给潘仁美时自谦的称呼,后来潘仁美借着她娘家的势力再加上他自身的玲珑平步青云,潘夫人也就踞功自傲,不再自称“贱妾”而是以与潘仁美平起平坐的“我”字代替。
潘仁美也是多年没有听到她用“贱妾”二字,今天突然听到,觉得分外刺耳,同时知道夫人是前来兴师问罪了。
虽说刚成亲那阵子,两人瑟和谐了几年,可是后来潘夫人越来越骄横拔扈,连个妾都不让他纳,潘仁美早就对她心生不满,只是为了维护自己大宋好丈夫的形象,一直隐忍不发而已。
此时,夫人虽说来者不善,他还是装做一副温厚体贴的模样,面带微笑地说道:“夫人尽可宽心,凤儿也是老夫的亲生女儿,老夫绝不肯委屈她的,只是把她送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研究诗词歌赋,夫人也是知道的,咱们的凤儿对这些是极感兴趣的!”
“有多少诗词歌赋不能在家研究,偏要躲出去研究?”潘夫人冷冷地反问道,她斜睨着潘仁美说:‘我要见我女儿!”(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温小柔卖身换解药()
“现在不行!”潘仁美断然拒绝,他防范地瞟了一眼郝豆豆,竭力安抚潘夫人道:“夫人稍安毋躁,等老夫将一切理顺了,必定会让你们母子重逢。”
他对吴总管说了声:“送客!”
吴总管会意,带着一群家丁进来,貌似恭敬,实则恩威并施地曲背请道:“夫人回去休息吧。”潘夫人待要发作,可一看潘仁美脸色铁青,怕真的闹起来,潘仁美并不给面子,到时下不了台,在丫鬟仆妇们眼前丢了大脸,倒成大家的笑柄了,只得深吸一口气忍辱含恨而去。
到了荣锦堂,正是午饭时候,郝豆豆见潘夫人闷闷不乐,不思茶饭,便留下劝解。
“凤姐姐既也是父亲的亲生女儿,父亲终是不会亏待姐姐的。”
潘夫人冷笑道:“你那父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做不出来?你道她收温小柔为养女为何,不就是好叫温小柔顶替你凤姐姐入宫,好给皇上吹枕头风,保他荣华富贵,平步青云,他也没想想,他已经做到了宰相的位置,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已是到了顶了,再想进一步,莫非想抢皇上的宝座?”
郝豆豆一听,心里一动,她懵懂地说:“既然父亲已有打算,让别人顶替凤姐姐入宫,又为何要把凤姐姐藏起来?”
“想必是有人察觉到这件事,你父亲才这么做。”
郝豆豆若有所思,侍候潘夫人吃完饭后,回到听雨斋吃过午饭,装做睡午觉,召唤绿儿。等了半天却不见绿儿现身,正准备用灵簪探寻她的踪迹时,一团黑雾从窗户涌进,在地上翻滚,幻化成绿儿,似乎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叫了声:“姑娘!”
郝豆豆急忙蹲了下来。扶住绿儿。惊问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是被春儿那个贱人所伤!她还告诉宋一鸣那个渣男你有灵簪。”
郝豆豆笑道:“我就说宋一鸣知道潘夫人头上有灵簪,原来是她告诉的!”她不禁得意地冷笑两声,“可惜呀。老天不帮他,我在潘夫人到了凤小姐的住所后就把簪子从她头上取了下来,害他扑了个空!”
她低头问绿儿:“你要不要紧?”
绿儿有气无力地说:“只要借助灵簪的灵力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郝豆豆把她藏匿在自己的房间里不题
潘仁美生性多疑,不论谁的话他顶多只信半分。他始终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所以当他看见宋一鸣举止反常对着自己的夫人又是拉又是扯的,本来还在怀疑灵簪的真假。现在反而坚信不移了,所以要用刑的家丁手下留情,不要把宋一鸣打死。
宋一鸣受完毒打后,拖着满身的伤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看见春儿正端坐在床前,他疑惑地问:“你不是说灵簪在潘夫人的头上吗?怎么我觉得像是跑在了我的头上?”
春儿答道:“灵簪的灵气已与潘婷身上的灵气相通,潘婷想要灵簪停在谁的头上就停在谁的头上。”
宋一鸣一听两眼发直。
他转身向外走去。想找温小柔商量对策,毕竟郝豆豆是他和她共同的敌人。他们两个如果强强联手,还是有希望除去郝豆豆这个巨大的威胁的。
温小柔虽然受了针刑,但是创伤面小,恢复的也快,但是接连吃了几次大亏后,她已经变得有些风声鹤戾了,深居简出不敢出门,现在见宋一鸣在这紧要关头,突然造访,颇感意外,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宋一鸣向外看了看,只有碟儿一人在院子里,他忙叫温小柔找了个理由把她支使出去,关上院门又关上房,显得神秘兮兮。
温小柔受他感染,神经也绷得紧紧的,一双美目带着惊恐看着宋一鸣。
宋一鸣转过头来,问:“你觉得潘婷像谁?”
温小柔一愣,潘婷是潘夫人收养的义女,怎么可能会像潘仁美夫妇,除非……她是潘夫人的私生女!原来这样!怪不得潘夫人对她那么好!
她惊喜地脫口而出:“你是说潘婷是潘夫人的野种!你有确凿证据吗?快告诉相爷,不就可以一石二鸟,送她们母女两个上西天吗?”
宋一鸣无语地看着她,女人的想像力真是强大。
“你不觉得——她很像郝豆豆吗?”宋一鸣循循善诱。
“她是郝豆豆?”温小柔笑得花枝乱颤:“郝豆豆哪有那么漂亮?”
宋一鸣一副败给她的表情,女人就是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争奇斗艳!
“我问你,她不是郝豆豆怎么初见你时担心你认出她了?而且一来就目标明确的对付你!并且春儿还告诉我,她叫大夫为医生,那可是我们那个时空的叫法!”
温小柔越听越是那么回事,脸都吓绿了,先是两眼发直,死期将至的样子:“她一定是来复仇的!天哪!她绝对不会放过我!”接着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不断地喃喃着:“怎么办!怎么办!”
宋一鸣一把抓住她的肩,显得非常沉得住气地说:“不要自乱阵脚!只要我们携手还是对付得了那个贱人的!”
温小柔像溺水的人看到一线希望,抬起大大的眼睛,楚楚可怜地问:“什么办法?”
“你先去毒霸天那里帮我找到天蚕的解药,我再想对付郝豆豆的办法。”
温小柔素来只会利用别人,哪里甘心自己被别人利用?听了宋一鸣的话立刻冷笑道:“说了半天,原来是骗老娘给你拿解药啊!休想!”
“你必须给我拿,我若死了,你一个人对付郝豆豆胜算更小!”宋一鸣对她阐明利害。
温小柔冷冷地看着他,在心里暗暗盘算:“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老娘面前说大话?”
她装做万分为难地说:“自从我偷了毒霸天的千机散后,我都不敢去他那儿,怕他找我麻烦。”
宋一鸣知道她不肯帮他,顿时感到心寒,不动声色地说:“如果毒霸天要兴师问罪,早就找上门了,你现在能好好地坐着跟我说话吗?我保证你去没半点危险。”
温小柔冷哼一声:“你说的轻巧!去送死的不是你是我!”
“你以为我叫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我自己吗?潘仁美那老贼向毒霸天要了两条天蚕,除了我吞了一条,你说,另一条他会让谁吞服?”宋一鸣大有深意地看着温小柔。
温小柔脸色一变,在心中已有了答案:莫非是自己?
她正欲说出来,便听得门外有人喊:“老爷来了!”
温小柔和宋一鸣全都一惊,他们知道,决不能让潘仁美看见宋一鸣在这里,慌乱之中,温小柔打开了窗户,宋一鸣赶紧跳窗户从院子后面跑去,与此同时,潘仁美走了进来。
他看着宋一鸣逃跑的那扇窗户还在来来回回的开开关关,露岀了然的笑容,但什么也没问,温小柔总算松下一口气来。
潘仁美似乎故意钝刀杀人,从袖子里拿出那只金步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温小柔看见他旧事重提,心里充满了疑惑:“上次母亲为这只金步摇质问女儿的时候,女儿已经解释过了,怎么父亲又问起?”
“老夫想知道,为什么金步摇会跑到宋一鸣手上?”潘仁美眼神犀利地看着她。
温小柔讪讪地笑道:“女儿不知,但女儿确实是清白的。”
潘仁美故伎重施,示意身边的吴总管把剩下的那条天蚕呈上,对温小柔说:“乖女儿,把这个吞下,老夫就知道你对老夫是忠心耿耿。”
温小柔看着天蚕在吴总管手里的托盘里蠕动,头皮阵阵发麻,试探着对潘仁美说:“不用了吧,父亲。”
潘仁美微微一笑:“你不想吞天蚕也没有关系,他从身上拿出千机散,“那你就服这个。”
温小柔此时才眀白潘仁美存心想控制她,她有些后悔没有听宋一鸣。
服下千机散当场毙命,而吞下天蚕则可伺机解毒,两害取其轻,温小柔颤抖着用两根手指夹起那条令人恶心的天蚕,把眼一闭,心一橫,放进嘴里,吞下肚子里,待睁开眼时,看见潘仁美满意地对她笑:‘不错!不错!果然忠心!”站起身来走了。
温小柔一直等到夜深人静,才敢偷偷地溜到毒霸天那里,毒霸天的住所黑漆漆的,表示主人已经睡了。
但高手即使在睡眠状态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所以温小柔一到他的屋子前,就听见毒霸天在屋子里问:“这么晚了,你跑来干嘛?还想偷药不成?”
温小柔在外嗲声嗲气地说:“这次绝不是偷药!是想师傅您了!”
门吱地一声开了,毒霸天站在温小柔的面前,斜睨着她:“你想我?你是想从我这里多学点杀人于无形的毒药配方吧?”
温小柔恬不知耻地双手勾住毒霸天的脖子,媚笑道:“是真想你了,今天我绝不向你讨要任何毒药配方。”
“真的?”毒霸天一脸坏笑,抱起温小柔就向屋里走去。(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妖孽温小柔()
一番**,温小柔看自己把毒霸天伺候爽了,心想时机到了,忍住恶心,趴在毒霸天的胸口,一面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捻着毒霸天不知多少天没冼澡,馊臭不已的胸毛,一面嗲声嗲气地说:“师父,你能不能把天蚕的解药给徒儿一颗呀!”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跟你是非常非常纯粹的嫖客与鸡的关系!你为什么非要自抬身价说是我徒弟?你若再不知廉耻的冒充我徒弟,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毒霸天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气得从像狗窝一样的床上猛地坐了起来,怒目圆睁,厉声喝道,字字如睛天劈雳在温小柔的头顶滚过,险些吓得她当场尿床了,她骇怕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抱起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逃窜了。
一路上,温小柔为自己的机智灵活点了个赞,幸亏自已当机立断,跑得快,不然解药没要到,还枉送了性命就不划算了。
温小柔越想越得意,就差召告天下了。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温小柔想要低调,偏偏郝豆豆心地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