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废材来袭-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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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无光。所以求小姐快松手让老爷去吧,这就算是体恤下人,没将整张脸丢光。”
这几个奴仆说着,暗暗狠狠给了温小柔几脚。
温小柔疼得嗷嗷惨叫,可惜潘仁美已经走远,没有人救她。
潘夫人脸上始终挂着报复得呈后的微笑,她转过头来问郝豆豆:“乖女儿,快给为娘出个好主意,该怎样惩罚这个贱人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郝豆豆眼神纯净:“女儿素来不知怎么用刑。不过女儿刚才碰到碟儿姐姐,见她浑身都是簪子扎的伤痕,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不若这样,母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就用绣花针扎她,那样一点痕迹也不留,也算是为姐姐保住颜面。不然把她打得鼻青脸肿,别人看见问起,那该有多丢人!”
“好女儿,还是你心善,不像那贱人蛇蝎心肠。”
温小柔气得差点晕过去,明明就是整自己,还要说这许多冠冕堂皇的话,倒底有没有天理?
眼看着仆妇们狞笑着拿了绣花针过来,温小柔还想挣扎一下,她屁滚尿流地爬到潘夫人脚下,痛哭流涕地匍匐在她的绣花鞋下,拼命摇尾乞怜,奈何潘夫人对她恨之入骨,哪里肯饶恕,不一会儿,凤仪轩阵阵哀鸣响彻云霄,相府里的仆人都知是温小柔在受刑,不禁拍手叫好,奔走相告,凡是被她欺负过的人都扬眉吐气,喜气洋洋!
折磨完温小柔后,郝豆豆回到听雨斋时早就过了吃午饭的时刻,虽然再一次惩治了温小柔,确实让她心中大快,但还是架不住从早上到现在都未吃饭的饥饿感,忙命厨房传饭。
不一时厨房端了丰盛的饭菜过来。郝豆豆吃完,看见还剩不少饭菜,丢掉也是浪费,想到那只饿得皮包骨的豆豆狗,见碟儿在此吃过午饭尚未离去,便对她说:“姐姐把豆豆狗悄悄地带到这儿来可好?”
碟儿几次承蒙郝豆豆照应,心中对她感激不尽,一心想要报答,可惜没有机会,现在听郝豆豆要她去叫豆豆狗,也不问原委,起身就去。
但是隔了很久,她才跟豆豆狗返回,豆豆狗一直站在听雨斋的院门外徘徊,却是死活不肯再进一步,即使郝豆豆拿只烤鸡引诱它,它也只是馋涎欲滴地町着烤鸡,却是不肯越雷池半步。
郝豆豆只得轻移莲步,把那只油光发亮的烤鸡放在豆豆狗的鼻子下。
豆豆狗不停地用鼻子嗅着烤鸡的香气,并不敢吃,直到碟儿拍着它的背说:“没事。”它才敢吃,狼吞虎咽的样子看得人鼻子发酸。
郝豆豆觉得奇怪,问碟儿:“它怎么会这么小心谨慎?”
碟儿说:“小姐只让它呆在凤仪轩,哪也不让去,若出去了,或是跟别人嘻戏了,小姐都要狠狠修理它,所以久而久之,它的脾气就变这样了,只认奴婢和小姐,其余的人一概不认。”
“为什么豆豆狗这么瘦啊,你家小姐没有食物给它吃吗?”
“不是的,我们小姐的饭菜水准跟姑娘是一样的,一个人哪里吃的完?有许多菜不过略动一动筷。只是我家小姐不如姑娘仁厚,吃不完的饭菜都是直接倒掉,她说,可不能贯着我和豆豆狗,给我们一顿好吃的,就会盼着第二顿,若是哪天没有,我和豆豆狗就会怀恨在心。不如一开始就不给的好!”
“这是什么话?”郝豆豆有些生气地说,“姐姐若是不嫌弃,到我们听雨斋来吃饭——如若怕你家小姐知道了不妥,每晚我叫小红把你和豆豆狗的食物送去,可好?”
“当然求之不得,只是怕给姑娘添麻烦。”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不过些些小事,不足挂齿。”郝豆豆摆摆手。
两人正说着话,忽见豆豆狗倒在地上痛苦的哀鸣、翻滚,一双前爪不停地挠着喉咙。
“不好!它吃得太急了,可能被鸡骨头卡住了。”蝶儿心焦地说。
郝豆豆安慰道:“别急,我把鸡骨头帮它弄出来。”
郝豆豆装模做样地把小手伸到豆豆狗的嘴里,豆豆狗虽是一只畜牲,此时也知道郝豆豆没有任何恶意,把嘴张得大大的,希翼她救得了自己。
郝豆豆在心里默念:灵簪灵簪快显灵。豆豆狗卡在喉咙里的鸡骨头就到了她的手里。
她把手从狗嘴里拿出,给碟儿和豆豆狗看那块鸡骨头:“好了,没事了。”
那条豆豆狗非常通人性,见郝豆豆救了自己,立刻像个人一样对它拜了拜。
郝豆豆摸了摸它那条受伤的狗腿,骨头被打断了,得上药固定起来,不然整条腿都废了。
郝豆豆从屋里拿了药给它抹上,再用小树棍绑住它受伤的腿固定起来,做完这一切,让碟儿带着豆豆狗离开了,她怕他们在自己这里待的时间太长,惹得温小柔动怒,又要拿他们发脾气了。
相府千金身为剥削阶级,每天的任务就是吃、睡、玩。
郝豆豆无事可干,再加上昨晚惊险刺激了将近一晚,根本没怎么睡,现在一闲下来,瞌睡立刻来了,便回房睡了一觉。
等她一觉醒来,晚饭时间又过了,小红伺候她起床梳洗完毕,令冬儿去厨房传饭。
郝豆豆想着中午是为着错过吃饭点,厨房另做了送来,现在又要他们另做,频繁这样,厨房里的下人肯定会烦,不如……(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马脚初露()
郝豆豆问小红:“这个月咱们的月钱帐房关了吗?”
“关了,姑娘在凤小姐那里的时候,帐房就送来了。”
“你现在拿两百钱给冬儿,叫她到厨房传饭的时候交给厨房的人,道声辛苦,道声感谢。”
“是。”小红按她吩咐的照做完毕,端了杯清茶奉上,看着郝豆豆欲言又止。
郝豆豆看出她神色异常,轻抿了一口茶,抬起眼眸,缓缓地说:“这里又没有别人,姐姐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小红谨慎地把脑袋向外伸了伸,看见那群丫鬟正在院子里玩耍,才走近郝豆豆身边压低声音站着说:“姑娘可要提防春儿。”
“春儿怎么了?”郝豆豆漫不经心地问,她瞥了小红一眼,浅笑道:“姐姐为何站着,不是说无人之处以姐妹相处吗?”
郝豆豆伸出娇嫩的小手亲切一地握住小红的手,把她拉在自己身边坐下。
“昨晚春儿几次三番偷偷潜入姑娘的睡房中……”小红斟酌了一下,用了“图谋不轨”这个词。
郝豆豆非常意外地“哦?”了一声:“她对我做什么了?”
“奴婢并没有亲眼看见春儿对姑娘做什么,只是她的举动实在太鬼鬼崇崇,而且……”小红想想接下去的话从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嘴里说出来显得不妥,可是不告诉郝豆豆她觉得更不妥,于是她附在郝豆豆耳边把昨夜她们几个丫鬟对春儿的猜疑全说了出来。
“血崩?”郝豆豆对这种情况并不了解,但是听小红半遮半掩的解释貌似流产。
可是,郝豆豆清楚,昨夜春儿流在地板上的血绝不是什么流产。而是被匕首刺伤流出的鲜血,不过小红的话倒是提醒了她,春儿跟宋一鸣的关系非同一般,就算真的珠胎暗结也是很正常的。
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件事摆宋一鸣那个渣男一道呢?
小红见她沉默不语,只当她年纪小,乱了方寸,小心翼翼地建议道:“姑娘……我们是不是告诉夫人?万一到时这件丑事传出去的话。会影响姑娘的清誉的。”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还没确定。就这么乍乍乎乎地跑去告诉夫人,终是不妥,我去看看春儿再做定夺。”
郝豆豆来到春儿的房里。她正卧床休息,昨天中了一匕首后,流了不少血,她经过简单包扎就急着跟宋一鸣见面。告诉他自己暗杀失手,一整晚奔波劳累。担惊受怕,也没怎么好好休息,第二天早上伤口发炎,引得整个人都发起烧来。没精打彩的,因此跟小红请了病假。
她见郝豆豆突然造访,背后还跟着小红。特别是小红看她的眼神似乎在说:你东窗事发了!
春儿的心猛地一紧,两手死死攥住被子。硬撑着坐了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郝豆豆和小红,紧张得连给郝豆豆问安都忘了。
小红见她这等没规矩,本待喝斥她两句,可看她蓬头垢脑,显得格外可怜,于心不忍,便把要说的话全吞了下去。
郝豆豆并不介意春儿的失态,见她勉强坐了起来,忙快走了两步,在她床沿坐下,把她轻轻地按在床上睡下,亲切地说道:“既然病了就躺着好好休息,特殊情况也就不要讲究什么礼数,等病好了,再好好服侍我是一样的。”
春儿勉强挤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谢谢姑娘好意!”
郝豆豆关切地伸手摸了摸春儿的额头,立刻像被火炙了一样缩回了手,惊呼道:“好烫!”转头对侍立在身边的小红说:“快去请个医生来。”
“医生?”小红一头雾水,站着没动。
春儿也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郝豆豆自知失言,恨不能咬碎自己的舌头,她抬眸好笑地看着小红:“听不懂吗?我说的就是大夫,医生是我外婆那边的方言。”
小红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方言这么叫大夫的!”
“姑娘外婆家是哪里呀?”春儿弱弱地问。
郝豆豆顽皮地轻戳了一下春儿的额头:“都病成这样了还这么八卦,快闭上眼好好睡上一觉吧。”
春儿见小红转身真的去叫大夫,吓得整个五官都挪了位,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叫道:“姐姐不要去请大夫!”声音极大,显得特别惊慌失措。
她见郝豆豆和小红都诧异地看着她,忙掩饰性地笑了笑:“我一个奴才,些些小病就看大夫,被人知道,定会笑我太轻狂,还是不请的好。”
郝豆豆见春儿病成这样却这么怕看大夫,百般推辞,心里一动:莫非她肚子里真有宋一鸣那个渣男的孽种?
郝豆豆笑得无比亲切,心疼地拉着春儿的手:“什么奴才主子的,不过出身不同,不都是人?不要管别人怎么想,自己的身子最重要。”
她转头对小红说:“姐姐快去吧。”
春儿一把拉住郝豆豆的袖子,都快急出泪了:“姑娘!求求你不要弄出动静来!姑娘若是存心为奴婢好,就赏奴婢一粒神药吃。”
“什么神药?”郝豆豆云里雾里的问,心里兀地感到不妙。
“姑娘连碟儿姐姐那么重的淤伤都治的好,难道就没有退烧的药?姑娘是不想赏奴婢一粒吧。”
郝豆豆听出春儿话里带着威胁,看到她眼里含着敌意,顿时心生反感,笑着说:“春儿果真是个傻丫头,就是给碟儿的药也是偶然得的,珍藏至今,昨儿因见碟儿伤重,想着同是可怜人,便给了她。你要退烧药我确实没有,若有早就拿出来了,还请什么大夫?所以春儿你为了病快点好,也要看大夫不是?”
春儿冷笑一声,酸溜溜地说“姑娘怎么能等同我们归于可怜人一类?我们是奴,姑娘是主!所以像奴婢这等贱命只需躺两天便没事了,姑娘大可不必费心!”
郝豆豆知她听信了宋一鸣编造的那套谎言,以为自己是她的潜在竟争对手,才对自己这般不善,既然这样,也随她去吧,人生有时需要交些学费才能成长的,比如自己。
小红见春儿态度生硬,很是恼火,斥责道:“姑娘如此好心,你却当作驴肝肺!”
春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冷笑不止。
郝豆豆看在眼里,并不计较,对小红说道:“既然春儿执意不肯看大夫,就顺了她吧。”
小红特别反感春儿的做法,话里有话地说:“不是不愿看大夫,是怕大夫看出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吧。”
“你……!”春儿又羞又气,却不敢争辩,只是恼恨地瞪着小红。
郝豆豆装做没看见,站起身离开,小红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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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仁美带着毒。药和毒点心从凤仪轩出来之后,直奔毒霸天的住所。
毒霸天看了看那些黄色的药末,说:“这是我的毒药,怎么会跑到你手里?”
“这并非先生的药,而是老夫从他人手里出高价买来的。”
毒霸天轻蔑地冷哼一声,一口咬定:“绝不可能!我的毒。药从不外卖,江湖市井怎么可能出现我的药被相爷你买到呢?”
“为什么先生一定认定这是你的药,而不是别人配制的!”
毒霸天冷笑不已:“这怎么可能?这种毒。药叫做千机散,这世上除了我没人会配!”
毒霸天颇为自负地说。
潘仁美眼里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疑心,他叫跟在身后的小厮把那包毒点心出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