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舞神贾琮-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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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用其制作出来虽然少了木制品的典雅韵味,但却更加的灵动兼且美轮美奂,所以更得这些女人们的喜欢。
他之前是没想到这些,所以一直没往家里拿,现在知道她们喜欢,自然不会吝啬。
东西并不在府里,赵奇和阿大亲自带着人过去取,一时半晌的也取不回来,眼见中午了,正好先开饭。
这边桌子刚摆上,外面就又进来了个人,抬眼望去却是贾赦,“爹爹不是出去会友了吗?怎的回来的这么早?”
贾赦那里“哼哼”了半晌也没好意思说是因为知道小儿子今天休沐在家所以才急急赶回来的,只含糊说道,“外面又能有什么好东西?自然回来吃。”
见他这么说,几人虽然心知肚明却也只是暗笑,并不猜穿。
吃饱喝足又闲聊半天,取东西的才抬了两个大箱子回来,让人打了开来之后,一个里面便是精致的木雕,有十二生肖有梅兰竹菊还有一些水车爬犁等农用之物,一个个都是按照实物缩小,又更加精致了无数倍。
里面另有两个匣子,一个大些的里面装的是一整套九只紫竹做的杯子,杯子上面美人美景妙诗相辅相成,让人看了便不忍放手。
另一个匣子略小些,里面锦垫上放着一个小小的杏核,杏核虽小,做工却是更加让人惊叹,核面上雕的是渔舟晚唱,夕阳落日,一叶扁舟上面一只將飞未飞的鹭鸟,一个带着斗笠的渔夫,只见其一手撑着竹竿一手拎着一尾鱼,那鱼似正在他手上跃动,他的脸上带着抹满足的笑容,嘴角似乎还有愉悦的歌声溢出。
雕刻的太过微小,几人还是取了放大镜才勉强看的清楚,自然又是惹起一片惊叹。
贾赦见的多了不说,便是邢夫人和凤姐看的都是双眼放光,惜春和巧姐儿更是忘了矜持,小脸儿兴奋的泛着红晕,时不时的便惊呼出声,小手一会儿伸向这个一会摸摸那个,哪个都舍不得放手。
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惜春转头便去找她的那些画笔染料,嚷嚷着一定要将这些画一套最好的故事出来。
巧姐儿见了也忙忙跟上,她前些日子因见了四姑姑如何作画,便就此爱上了,从那日起再不肯让小丫头陪着打络子编蚂蚱玩儿,只跟定了惜春后面嚷嚷着要学画画。
凤姐儿自个儿只认得账本上的几个大字,早就羡慕这些小姑子又是诗又是文又是画的,自然不拦着自家女儿上进,这时见了惜春让人去拿画笔,忙也命人赶紧将自家姑娘的东西也给一并拿了过来。
倒是琮哥儿在那边拦了拦,“没想到你们这一个个的竟都是急性子,我这里还一个箱子没打开呢,都看过了再动笔也不迟。”
一句话说的两个小姑娘并地上的一众小丫头都停住了忙乱,眼巴巴的看着地上的箱子不放。
琮哥儿也不故意吊着他们,亲自开了箱子将里面的东西都捧了出来,只遮盖的细纱一揭开,屋里便又想起了一阵吸气声。
刚刚众人在等东西的时候早已经用过了午饭,这阵子虽然已经过了晌午,但是秋日的阳光还是很充足,一方方玻璃制成的精美物件刚刚从箱子里取出来,便被阳光染成了五彩之色,那里面也有一座缩微的院落,亭台楼阁彩苑高台,此时看去便如仙境一般,直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不说别人,便是凤姐儿这出自‘金陵王家’的都忍不住惊呼出声,颤巍巍的伸手想去摸上一摸,但却又仿佛怕碰坏了一样的赶忙缩回了手去。
琮哥儿见她们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知道这都是刚刚阳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之后才造成的那副效果,忙指使小丫头将窗子上的薄纱都撂了下来,看着那几个小丫头一边做事情一边还一副回不过神的样子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等薄纱将外面的阳光大部分都挡住,那栋玻璃做成的宅院虽然还是清透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目光,但到底好了一些。
还是凤姐儿最先回过来神,拍着胸口对着邢夫人笑道,“当时建园子时那些玻璃制成的盆景摆设瞅着便已经是极好,真真没想到,这竟然还有更加好的。”
“嫂子不知,这玻璃的品质也有好坏之分,那时候工匠的手艺还是不够老到,做出来的东西远没有现在的清澈透光。”琮哥儿在旁边笑着给她们解释。
“啧啧,这可真是!”说着便捂着嘴对眼前的几人笑着道,“我现在才知道咱们家不但是出了个会读书的状元郎,这可是还出了个财神爷呢。”
“二嫂子这话可是说错了,要说财神也是琏二哥哥才是,他在这玻璃上赚的银子可是比我的还多。”琮哥儿这倒是没说谎,他虽然占了工坊的两成干股,但是这几年来多数却都是被他给捐了出去,真要论拿到手里的绝对比不上贾琏这个总管事。
凤姐儿听了这话更是笑的开心,“托福托福罢了!”她跟贾琏现在一条心,贾琏那里有什么银子自然也不瞒着她,此时只想想那数字便足够她眉开眼笑。
此时再去想想前几年累死累活只为了攒那么几个私房,她自己都有点瞧不起自己。
天津
107()
陪着她们婆媳姑嫂又说笑了一阵,将给迎春夫妻准备的回礼整理好,想着让人明天给送过去,贾赦琮哥儿父子便将地方东西全留给了这些妇人小孩儿,两个人转而到了前面的书房。
“二哥那里已经将敬大伯安排好了,爹爹还是不要太过担心。”见贾赦一副郁郁的样子,琮哥儿还以为他又是为了宁府那边的事情心情不痛快,便开口劝道。
没想到贾赦却是摇了摇头,“那边的事情尽到心便是了,管的深了,没的把你们也给搭进去,那为父便是罪过了。”见琮哥儿一副疑惑的样子,知道他是感觉到自个儿心情不好了才如此,遂习惯性的解释道,“不关那边的事情,只是今天出去的时候,谈论起之前常往来的几个老友,这次竟也是被牵连了进去,所以心中有些不痛快罢了。”
说到这里他自己倒先自嘲的笑了起来,“你老爷我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也只是一时间有感而发罢了,过了这阵子还不是照样该吃吃该睡睡。”
琮哥儿也知道自家老爹心大的很,同样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少不了唉声叹气愁眉不展,到了他这里最多也就是美人儿们陪着唱几首小曲儿喝几杯小酒儿的事情罢了。
但毕竟他现在年纪大了,多少还是让人有些担心,“爹爹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大不了我们多帮衬着些银子,又不费什么。”
这句话听着就不大合琮哥儿冷淡的性子,说出来也不过是为了自家老爹心里能舒坦些,谁知赦大老爷听了却只是摇头,“还是按例来就是了,升米恩斗米仇的,人家那里抄家流放,说句家破人亡也不为过,我们这里却是大手大脚的撒银子,没的给自己招怨恨呢。”
这世上有的是人自家不好了,便再见不得别人好,哪里那么多知恩图报的呢?!
琮哥儿倒是真没想到自家老爹能说出这话来,知道他这样多是为了自己,心里很是感动,“还是爹爹想的周到,儿子到底是年纪轻,想事情便没那么周全。”
“哼哼,你也别给你老子灌**汤,灌再多老子我也就这个样子了,老了老了,不糊涂就不错了,你们还指望着我能真英明神武一把?”赦大老爷被小儿子这么一夸,脸上笑的满是褶子,偏嘴上还要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老爹就是太自谦,只这句话便没人敢小看您。”琮哥儿说这话的时候全是发自肺腑。
从小到大,贾赦子在别人眼里贪花好色昏聩糊涂,在外没保住世袭的爵位,在家里被几个妇人耍的团团转,可谓是一无是处。
但在琮哥儿心里他家老爹却到处都是闪光点,先不说别的,忠孝友悌整个大景就没什么人能比的过自家老爹的。至于什么贪花好色好酒贪杯,那能算的上缺点吗?世家子弟的小爱好而已!
因为心里确实是那么想的,所以他每次夸自家老爹的时候都特别真诚,并且发自内心的以他为傲。被夸的人自然能够感受到他的那份心意,所以每当这时候赦大老爷笑的都是格外开怀,想想便觉得这小儿子就是比别人更加的贴心。
这时笑过之后倒是又想起一事来,小眼睛一转便张口问道,“你那日说你的婚事圣上会为你做主,你自己心里可是有数没有?”
外面太乱,他那些狐朋狗友聚会都少了,即使偶尔见那么一次,也是聊没两句便匆匆散场,所以他现在整个一闲人。
以他现在的年纪,没事的时候可不是就要琢磨这些儿女事情吗?
之前还是琢磨身边哪家的姑娘品貌出众,能够配得上自家小儿子的。自从听说可能会有赐婚的旨意后,关注的焦点便变了,眼睛专门盯着那些仕宦显贵皇亲国戚家里,如果不是上皇的女儿都已经出嫁,圣上唯一的公主年纪又太小,他甚至还会做做自家儿子能娶个公主娘娘的美梦呢。
可是那样高门人家的女儿又是哪里那么容易去打听的,这些日子来他大半的精力倒是都花在了这里,那些闲来无事的感叹也只不过是偶有所感罢了,外面那些人再怎么样又哪里有他小儿子重要?
一说起这个,琮哥儿也实在是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这个时代断袖契兄弟到处都是,但是像他这样跟徒睻感情好到彼此默契的不再谈及婚娶的却并不多,所以这要怎么跟盼着孙子的家长说呢?
看着自家老爹那期盼的小眼神,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半天过去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的异常贾赦又不是瞎子,哪里看不出来,当下心里便是一咯噔,脸色不由自主的便沉了下去,“你可是有什么瞒着我的?是那姑娘有问题还是那家人不如意?”
可不就是‘姑娘’有问题,但是这要如何说?
脑子里回忆着当时太医给自家老爹诊脉的时候可有诊出过心脏病高血压什么的,刺激过度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想了半天,老爹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病灶,但到底还是不敢冒险,没看到老太太现在已经躺在床上差点动不了了吗。
愣了半晌,看到自家老爹那里急的都已经满头是汗了,连忙强笑着开口,“爹爹你急什么,儿子这不是不知道怎么说好吗?圣上并没有明言,我们做臣子的哪里好去枉自猜度?猜的对了那是擅自揣磨圣意,猜的不对保不准还以为我们不喜他老人家的安排呢。”暗自抹了抹额头上的冷安,心里叨咕着‘陛下大人有大量,现只是拿着您老人家的名头来应应急,您知道了也千万不要计较才好!’。
贾赦一听儿子如此说,也是吓了一跳,暗自想了想自己这些日子里的所作所为有没有太露骨的,想了半天发现现阶段也不过是暗中叫人留意了些消息,好像并没什么给人诟病的地方,这才放下了心,转而又对着琮哥儿说道,“是爹爹想的差了,圣上那里既然有了安排,咱们便安心的等着,反正你现在还小呢,便是多等个几年也没什么。”
一句话说的琮哥儿只想翻白眼,现在又来说自己小了,刚刚是谁急来着?不过嘴上却说道,“儿子也这么想,宝二哥年纪还在我之上呢,他那里不成亲再轮不到我的。”
听了儿子这话赦大老爷却是撇了撇嘴很不以为然,“宝玉那里虽然没定下来,但是屋里人可是早就有了的,外面等着的姑娘更是一个接一个,哼哼,只不知道到最后哪个能成了。”
说到这个贾赦心里也有些不忿,那宝玉到底有什么好的?要前途没前途要相貌没相貌,从小看还就是一个色胚子,除了会做两句酸诗,简直是一无是处,怎么这一个个亲戚家的姑娘就都能看上他呢?
在大老爷心里,即便是给自家的两个儿子做妾,那也比跟着宝玉不知道强了多少,一个个的真是没眼光,活该到了现在偌大年纪了还嫁不出去!
琮哥儿看着自家老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也不知到他老人家又想到了哪里去,想着刚刚自己竟然拿陛下来吓唬他老人家,心里到底发虚,便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匆匆指了件事情便出了书房。
他也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出了贾府,想着还是到王府去等着徒睻好了,如果他那里有时间,也好跟他讨个主意要如何跟自家老爹公开两人关系,不得不说,有时候关心则乱,在贾赦的事情上,有时候琮哥儿看的反倒没有徒睻这个‘外人’清楚。
······
眼看着拦在自家马车前面的忠顺亲王府管事,琮哥儿实在是有些无奈,难道今天黄历上写的是诸事不宜吗?怎么无论到哪里都消停不下来,“你不是跟在王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