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舞神贾琮-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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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终于涌现出笑意,也有感动,再次抬头看向徒睻的方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无事。
看到徒睻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琮哥儿又忍不住牵动了下嘴角,好在理智还在,左右看了看,发现身边众人的目光都已经被坐在高位上的皇帝给吸引了过去。
忍不住撇了撇嘴角,这还真的是一位好哥哥,为了弟弟的面子,竟然又将茜香国的事情给翻了出来吸引众人的目光。
这不是早就已经有了结论了吗?茜香国此次派过来的出使的人又没有什么重量级的人物,直接交给理藩院就是了。
难道又有了什么变故?
仔细听下去,竟然将差事直接交给了五王爷,理由是来使里面疑似有一位尊贵非常的人物。
五王爷那里一听这话,脸色不禁白了一下,虽然仍是恭谨的接过了任务,但怎么看都有些不自然。
琮哥儿心中不禁猜想,难道那人是特意来联系五王爷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一张好好的暗牌就这么□□裸的暴露在了皇帝陛下的眼皮子底下。
本来自以为掩藏的天衣无缝的野心,还被这么当场揭露了开来,也难怪向来表现的温文懦弱的他变了脸色,甚至藏在袖子里的手臂都在不停的发抖。
不过,这么看来,被这些血缘束缚住的也不仅仅是他家老爹了,坐在高位上的那位也好不了多少,太上皇外加三个兄弟,果然是能者多劳吗!
吵吵闹闹中终于下了朝,直到此时皇帝那边对功勋田与勋宅的处理方式仍然没给出个定论。
不过,大家也都知道,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被提了出来,那么最后的结果就要全看皇帝那里的意思了。
关于这点,便是那些阁老也没有什么发言权,毕竟阁老属于文官,文官跟勋贵根本就是两个团体,这个时候主张收回,无疑会得罪很多人,这些老狐狸可不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但是为勋贵说话也不行,说的多了,如果让皇帝那里认定了他们已经跟勋贵连成了一片,那更是倒霉。
所以这个时候,大家都有一句万金油似的话,“全凭陛下做主!”这总不会错的。
有了这么一句,没站队没牵扯的文官下了朝之后,都该干嘛干嘛去了。
那些站了队或者牵涉其中拔不出来的,却不得不跟那些勋贵一样,下了朝到办公衙门里象征性的晃荡了一圈之后,便找了个理由回了家,然后一顶小轿从侧门出去。。。。。。
琮哥儿今天要伴驾,不能够提前回去,一直到出了宫,看着前来接他的徒睻,忍不住小声抱怨,“陛下的口风可真紧,一天下来,愣是一点儿没漏。”
徒睻笑着给他递了个手炉,傍晚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嘴里回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见识。”
那倒是,这位皇帝陛下从来都不是正常人,除了处理国事和对着徒睻这个弟弟外,甚至连个人的喜怒哀乐都淡淡的。
舒服的靠在马车里的软垫上,脑子里却还是不断回想着今□□上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不虞,比起陛下雷霆之怒之后,自己要受到的打击报复,他其实还是更想让那些混球都能够感受到切肤之痛。
不过,现在想再仔细想想,却已经明白了,在解决掉茜香国和几位王爷之前,陛下那里跟本就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对着这些勋贵动手,甚至很可能会因为想防止太上皇那里的小动作,而选择暂时施恩安抚他们。
哼哼,可是以当今那脾气,这断保护时限一过。。。。。。
虽然知道那些人早晚要倒霉,但是心里莫名的还是不舒服。
徒睻知道他的心思,自然不会放任他在那种情绪里,只得转移话题道,“你上次说的统一纪年的事情,礼部和钦天监已经整理了出来。”
果然,听到这个消息,琮哥儿立马被吸引了过去,“喔,那今年被排到多少年?怎么在御书房的时候没听说?”
“这消息是我偶然听礼部的人说了之后,去问了礼部尚书之后才知道的,折子刚刚上去,又不是多紧急的事情,皇兄很可能还没来得及看呢。按照秦始皇元年为皇历元年算,今年正好是一千二百二十八年。”
琮哥儿暗自算了算,他猜的没错,现在在他原来的历史上果然是宋朝的真宗年间。
这么想着便感觉有些得意,现在统一纪年的皇历已经出来,以后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公元纪年了吧?
而且,潜移默化的让周边的小国也都采用这种纪年方式,不但对以后的历史记录有好处,也更能加深他们对宗主国的认同感。
终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感觉心情更好了一些,一直到了王府,也再没碰到什么糟心事,不过,心里惦记着老爹的事情,陪着徒睻用了晚饭之后,便张罗着要回府。
徒睻现在很不想让他回去面对贾家那一屋子糟心的人,但看着实在是留不住,脸色便也有些不好。
平时还真没感觉到,但是这样遇到事情的时候,他便真切的感受到了,在琮哥儿的心目中,自己绝对没有他那个老爹重要。
吃未来岳父的醋?想想都让人心塞。。。。。。
有时甚至恨不得琮哥儿是个姑娘家才好,女大避父,就不会如现在这样同贾赦关系那么好了。
而且,他娶进门之后更是只能围着他一个人转,如果真是那样做梦都能笑醒,但也只能做做梦了,他心里很明白,如果琮哥儿真的是个姑娘家,两个人甚至连见面都不可能,想想这辈子将永远的错失这个人,心里便像是被挖了一个洞一样!
更重要的是,他就喜欢现在琮哥儿的样子,才华横溢满腹经纶,说话做事虽然不是滴水不漏,但奇思妙想总是不断。
看其行事作风明明是很想找个高个子挡在自己的前面,自己好低调做人的,殊不知他的所谓低调在他和皇兄的心里也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偏他和皇兄也心甘情愿的陪他玩儿,连带着那满朝的文武也只得或真或假的配合。
不过,经此事之后,估计那些老狐狸对他心思要开始转变了。
本来从琮哥儿的经文策论上便可以看的出来他的智慧谋略,无奈年纪太小,又不知道是不是个只能纸上谈兵的,那些人自然只重其文不重其人,毕竟琮哥儿的某些事迹并没有公之于众,只是在几个人之间流传着。
现在却不同了,那封折子一上,有眼光的人自然能够看的出来他的魄力,而且有了这个铺垫,等于是将贾府划出了整个勋贵圈子。
以今上的脾气,终其一朝,恐怕对贾琮的宠信甚至会多过那两个从他做皇子的时候便追随他的勋贵世家了。
压上一家一族的前程在此,但这份胆量以及能够得到其父兄支持的这份手段,都不是众人能够小觑的。
这些人在肚子里饶了个七拐八弯,殊不知人家贾家除了二房以及老太太那里闹腾了一下之外,贾赦贾琏父子根本就没将此事当回事。
不是因为胸有成竹,而是因为无知!
这两个人根本就没闹明白那两封折子尤其是还勋田勋宅的折子到底会产生多大的波澜。
第97章()
徒睻扭不过琮哥儿想回家的迫切心情,琮哥儿却也无法驳回他以关心为名又塞过来的一批人手。
所以,等他离开忠顺王府的时候,不但带齐了所有的原班人马,另外还多加了四名暗卫,以及一个嬷嬷两个粗使丫头。
美其名曰,他身边没有好的伺候的人。
琮哥儿听到之后却是只想翻个白眼给他,他屋子里外伺候的难道还少了,这家伙绝对是暗中的眼睛放的不过瘾了,索性明明白白的往他屋里塞起了人。
那个嬷嬷一脸和气,规矩说话样样不差,其它的倒是没有看到什么异常之处,问起来才知道竟然能够识药辨毒。
那两个粗使丫头,除了长相平庸了些,身材真的有点‘粗’,其它地方,还真看不出哪里像是个‘粗’使丫头了。
看年纪应该比他大上那么一两岁,身材虽然肥胖,但是行动之间却无比轻盈,走起路来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无声无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两人绝对是练家子,而且很可能也是暗卫里的。
他倒是不忌讳徒睻在他这边放人,反正动则身边一群的丫头婆子小厮,他也早已经养成了没有什么*的习惯。
而且,忌讳也没用,这几个是明目张胆送过来让他知道的,也是给他的帮手,但私底他不知道还有多少,谁能说的清楚呢。
与其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如想想该怎么将这几个人的价值最大可能的挖掘出来,浪费是可耻的,总要物尽其用才好。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却也不能真的表现的完全不介意,否则以后徒睻这厮绝对会管的越来越宽,让自己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得寸进尺。
这么想着,即便没准备推掉,脸上却还是带出了些恼怒,又跟徒睻争论了半天,才装作被说服的样子,勉强将人接受了下来,只是自始至终脸色却没有转好,害的徒睻那里果然不敢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进了贾府,琮哥儿亲自安排了暗卫,又让人将许嬷嬷和两个丫头带去了自己的院子,该做什么相信她们自己便能磨合好。
如果磨合不好,那只能说明,这几个人的水平连带着他屋里原来的那几个人都不合格。
真到那时候,再找好的就行了,这时代最不缺的就是心甘情愿卖身为奴的人!
紧锁眉梢,他现在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路上的时候听小六说,老爹和琏二哥两人今天一直在表演所谓的父子情深,不但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甚至还一起喝起了小酒?
想着昨天看到的老爹那红肿破损的额头,心里便是一阵烦闷,这是真的想喝酒,还是心里烦闷,想着借酒浇愁?
不用去问当事人,只是想想也知道,一定是因为他嘱咐过下边的人,这两天不准给老爷酒喝,这才让他赖上了琏二哥。
而琏二哥那个见了自家老子便如同老鼠见到猫一样,半点不敢抵抗反驳的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稍微好些。
径自到了他们饮酒的小花厅,也没让人通报,便这么走了进去。
无奈的看着在座位上又哭又笑的贾赦,很想说到两句,但是对上那张老脸,以及见他进来时猛然间迸发的惊喜眼神,心又软了下去,到了嘴边的话,一句也说不出。
贾琏在旁边瞧着感觉有些尴尬,只是他实在是劝不住自家这位老爷,现在薪哥儿都那么大了,他可不想再尝尝板子的滋味,疼痛还是小事,关键是太丢面子。
但让老爷不遵医嘱饮了酒,也终究是他理亏,在旁边干笑了两声,让人换了席面,转移话题道,“你尝尝,这是薛家那里让人送过来的鹅掌,跟我们京城的不同,应该是金陵那边的风味,就着酒倒是有些意思。”
贾赦此时已经喝得有些乜斜了醉眼,靠坐在椅子上,正一径的对着琮哥儿傻笑,不过仔细看其面容,身上的衣衫,刚刚应该是借着酒劲又哭又笑的闹过。
抬头望向贾琏的目光中带着询问,见贾琏轻点了点头,也只能无奈苦笑。
贾府说是两房之争,事实上其实就是老太太这位老封君与贾赦这位家主之间的争夺。
一开始的时候是老太太进,贾赦退,退到了角落里,将自己贬低到尘埃,自然能够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等贾赦为了自己为了他们这些儿女不想再退的时候,战争自然便爆发了,只是那个时候他们母子两人的身体都没什么大问题,这样的吵吵闹闹虽然不大好看,但也不算什么大事情。
本来事情到了这里应该已经有了结论,贾赦毕竟是家主,老太太那里也毕竟是他嫡亲的生母,双方都不肯退让的结果也就是,这么对峙着然后拼各人寿命长短。
却没想到,本来普通的家事,因为外面那些人的兴风作浪,竟然让二房撺掇着老太太一次次的越过了贾赦的底线,现在弄得母子不像是母子,兄弟不成兄弟。
也难怪贾赦不顾身体的借酒浇愁。
低头嗅了嗅,琏二哥还是有分寸的,桌面上摆放的只是最淡的桂花酿,稍微放下了些心。
但是,看着还缠在老爹头上的那圈白布,还是不顾他的反对,让人将酒水都给撤了下去。
抬头瞥见贾琏望着自己如见救星的眼神,琮哥儿也有些无奈,这父子俩虽然近年来关系已经改善了很多,却也只是恢复到普通人家父子的程度,想要如何亲密,那是想也不要想。
贾赦的脾气向来忸拧懦弱又有些霸道,从前因为心里的孝道,贾母和贾政那里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