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良善:皇上请下堂-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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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的脚步往外冲,不能自己的笑。
除了笑,除了激怒他,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来作贱自己。
“皇,不过是一夜缠绵,对你而言,对象是谁真的那么重要?自古哪个皇帝不是坐享三宫六院的?臣妾所求,不过是地位稳固,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很多,她君未寻能带给你什么?除了性子与裴紫嫣相似,她有哪一点得过我?容貌?还是身段?”
男子已经行至门口,她能感觉得到他周身气息的紊乱,已是撑到极限,可是他仍然,没有回过头来看她,哪怕一眼。
柔妃嘴角的笑咧得更大,指甲抠着地面,硬生生折断。只有更痛一些,她才能找到力气抵抗心里的绝望,“皇,你当真被君未寻迷去了心窍了?那裴紫嫣呢?她现在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哈哈,我还以为你有多深情,原来,也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耳边有凌厉的气流划过,激起耳畔肌肤一片的鸡皮疙瘩,柔妃歇了声息,全身僵硬。
一缕青丝,慢慢的往下飘落,一端的切口,平平整整。
他刚才,竟是想要杀了她。
“若不是紫嫣,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跟朕说话陶青烟,你记住,朕不杀你,不是为了你”暗哑的声音紧绷到极致,男子腿边的龙袍,已经被血色浸染了一大片,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手起手落,血痕一道深过一道。
强撑着一口气,完整的说完这句话,他几乎将所有的清醒全部用完。
赤红的眸扫过地僵如雕刻的女子,额际汗如雨下,司北玄狠咬着牙,将腿的伤口用手生生撕裂,得到片刻机会,朝外纵身而去。
“那君未寻呢?”身后,女子声音飘渺轻幽,如同游魂。
“别跟她,你不。”
女子静静的坐在地,双眸死寂,如同丢了魂,周围一片狼藉。
他叫她别跟君未寻,他说她不。
他是在亲口承认,他爱那个女人。
以前,有裴紫嫣在,他爱裴紫嫣,而今,裴紫嫣不在了,他爱君未寻。
她在他的生命贯穿了一半的时间,什么都没能得到。
他了****,她在他面前,他都不肯碰她,哪怕她将时间拖延到最后,令他身的药力发挥到极致,他都强撑着不碰她。
他真的守着那道底线,可是她却忽然看不懂,他到底是为了谁。
为裴紫嫣?为君未寻?
为爱?
爱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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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理智,断了弦()
一路浑浑噩噩,茫然的跟在禁卫队后面,竟然不曾迷路,顺利的走出了曲折宫巷,未寻自嘲,并非所有事都是那么不顺心的。 12304;26368;26032;31456;33410;35775;38382;65306;65371;27604;22855;20013;25991;32593;119;119;119;46;98;105;113;105;46;109;101;65373;12305;
至少今日,没有迷路。
只是出了宫巷,周围没了那些禁卫队的身影,周围显得异常寂寥罢了。
穿过前面的御花园,便可回到承乾宫了,未寻的步伐快了些许,些微的急切。
若是见了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皇定然又要挖苦她了吧,然后,便会说,他们是朋友,别扭的予她安慰。
安慰,他其实真的不擅长。
远处,有或明或暗的灯光,只是在这天幕下,不够明亮。
周围,有被月光投下的各种建筑阴影,影影绰绰,未寻没觉得害怕。
心里装了事,便没有心思去想其他。
只是她没想到,尚未跨入御花园,那个一头银丝的男子,那么跌跌撞撞的,撞入了她的视线。
“皇?”未寻轻呼,语调带了她自己没觉出的欣喜,与淡淡的委屈,调转脚步便朝男子行去。
夜色下,男子似乎僵了一僵,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忙低喝,“别过来”
他的呵斥让未寻一怔,定在原地,清眸,受伤一闪而逝。以致忽略了那道声音,如同被火灼烧过的干哑。
扯唇讪讪一笑,连皇,都不喜她。
原来所谓朋友,只有在他认同的时候,才是。
原来只有她当真。
可是怎么,她竟然没办法一笑而过,竟然觉得,他的一声呵斥,听到木棉说厌恶她,还要委屈。
“皇,未寻先退下了。”
背身而立的男子咬牙沉默,身体僵硬的颤动,月色下,清俊出尘的面容,隐忍到扭曲,猩红的眼寻不见一点清明。
他没回应她。
未寻黯然的转身,笑自己魔怔。
转身的气流,带来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算浓,恰好让她闻得出。
脚步骤然顿住,“……你受伤了?”
这次不等男子回答,未寻疾步走了过去。
司北玄僵立着,牙龈咬出鲜血,他知道自己应该马离开,可是她那一瞬间的黯然,让他挪不开脚步。
明明什么都没办法想,是不愿挪开脚步。
别过来未寻,离我远点
……
衣袖被一股弱弱的力道扯住,那股能让他疯狂的馨香钻入鼻腔。
脑袋轰的一声,全盘炸开,最后一丝理智,断了弦。
“皇……”未寻抬头,正对男子猩红的眼,月色下,亮得几近诡异。
未寻骇然,接着连反应都不及,后脑扣的大手,便将她整个人紧紧的禁锢到了男子怀。
吻,覆盖而下。
强势,疯狂,满满都是男子独特的气息,未寻瞪大了眼,脑一片空白。
怎么、怎么会这样……
贪婪的索取着她的甘甜,那种在她清醒的时候吻她的感觉,让他连灵魂,都兴奋到颤抖。
没有那些毒,只要是她,一样能让他周身血液逆流。
紫嫣……未寻……
无声的唤着她的名字,吻着她的唇,司北玄不受控制的,拼命将她揉进怀里。
如果可以,想将她渗入血液,合二为一。
他已经没办法看清她的表情,全身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撕掉那些碍事的衣裳,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
要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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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疼惜,只是下意识()
唇舌,被允吻研磨得发痛,甚至,她尝到了他舌尖的血腥。
他的吻太过灼热,太过专注而疯狂,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这种相濡以沫的亲密,一阵阵的冲击着未寻的神经,让她羞愤的同时,也心惊。
心惊过后,挣扎,在他禁锢的怀里。
可是她的那些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他似无知无觉般,只一味疯狂的索取。
委屈,愤怒,齐齐涌心头,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遵循着内心的渴望,尝着她的甜美,无视她拼命的挣扎,只觉得热,由骨髓至血液,沸腾到顶点,全身热得,仿似要被融化一般,司北玄知道,自己疯了。
欲、望铺天盖地的袭来,如同将他灭顶的洪水,身体某处,紧绷得快要炸掉。
他只想,在她身寻找发泄的轨道。
他的手,已经抓她的衣衫,可是偏偏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冒出来。
叫他不要。
不要继续,不要再一次后悔。
于是,手动不了毫厘。
却又不舍得放开,只能拼命的吻着她,在迷失的神智里,自己跟自己拔河。
直到嘴边尝到一丝苦涩,浑身巨震,豁地睁开双眸,看到的,是她愤怒屈辱的脸,她的眼睛瞪着他,她在哭。
紧抱着她的双手,一下失了力气,却仍不舍得收回。
他的理智,还没有回归。
疼惜,只是下意识。
“啪”脸被打了一耳光,他听到女子冷冷的说,“连你也欺负我”
连?脸的痛意,让他有了开口的力气。
“……还有谁,欺负你了?”红着眼睛,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喘着粗气,嘶哑。仍是下意识,他在乎她被别的人欺负。
下一刻,腹部升起的邪火便让他想要将她抱进怀里,再次汲取她能给予他的清凉。
除了刚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他根本连她的人都看不清,入目,只有一片血红。
不纾解,不清醒。
脸一阵扭曲,艰难的抽回手,按压住腿侧的伤口,抠入,撕裂。
仅够片刻清明。
“未寻……走离我、远点”
未寻还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她打了皇,而他问她,有谁欺负了她……
抬手的那一刻,她被愤怒焚烧了理智。
清脆的声音响起,她便已经后悔,木棉说得对,她总是那么理所当然的恣意。
她打的人,是皇,她的一巴掌,将会连累君府下所有人。
可是,他怎么不怪她……
然后她听到皇,再次叫她走,声音嘶哑、干裂。
抬眼,瞳孔骤然收缩。
他退开了些许的距离,她才看清,他手的动作,以及龙袍暗色的血迹,那里,飘散着越来越浓的血腥。
他的脸,扭曲得几近狰狞,赤红的双目,眼角眦裂。
“你……你怎么了?”头一次,面对这样的他,她感觉手足无措。
什么屈辱,什么愤怒,什么后果,一下子全都变得暗淡。
“去找、苗敬”他咬着牙,低头不再看她,足下一蹬,飞离更远。
莫言随后便会赶来,如今,他只想支开她。
他的理智,没强大到在这种情况下,仍能不伤她分毫。
未寻看着迅速远去的身影,目光所及,只有月色反射出的那一抹银白。
此时才后知后觉,他是了毒。
怔怔的,莫名的,心里酸涩至极。
转身,朝承乾宫飞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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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也只有她敢()
“噗”鲜血喷口而出,落入水,在暗夜下,与湖水融为一色。 65352;65364;65364;65360;65306;65295;65295;65367;65367;65367;65294;65346;65353;65361;65353;65294;65357;65349;65295;
周身的冰凉缓解了身体里灼烧的火热,司北玄苦笑,强行提动真气,气血逆流,牵动了胃部的旧疾,这痛,倒是暂时可以让他清醒一阵了。
可是清醒之后,又要如何面对未寻?她,会原谅他的说辞吗?
脸的火辣还有残留,她当时定然是气疯了。
她还真敢,也只有她敢。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臆想,莫言来了。
而她,还在赶往承乾宫的路吧。
“皇,如何?”
“媚、毒,暂时死不了。”
湖畔,莫言抿唇,死不了,这是这个男人最常说的词。
“莫神医,皇腿还有伤……”女子气喘吁吁的声音,由后方传来,司北玄豁然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女子半弯着腰,站在莫言一行后面,轻轻喘着,似在平复奔跑过急引起的心跳。
司北玄隐忍的闷哼一声,血气又是一阵急涌,光是听着她这样的喘息声,身体里的骚动差点抑制不住。
未寻刚才的确在赶往承乾宫的路,只是半道看到了莫言,转而又跟在他身后。
没想到,会看到皇整个人泡在湖水里,他腿那些伤口看起来那么严重,沾了水,定然会被感染。他便这么不惜命
心里有一股隐隐的怒气,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皇的那声闷哼,莫言听到了,若有所思的看了未寻一眼,“君小姐,这里我来处理便可,你先请回吧。”
未寻微讶,“莫神医,我站在边,不会打扰你的。”
可是你会打扰到皇。莫言重复,“你先请回吧。”
看了看湖静默的男子,再看看莫言一脸坚决,未寻咬唇,脚步挪得慢吞吞。
“让她留下吧。”
“皇”莫言不赞同的皱起眉,他是想快点死吗?
“无妨。”
“……”看看自皇开口留人,便像钉在了原地似的女子,莫言无奈低叹。
暗卫将皇捞起的时候,未寻凝目,夜色昏暗,仍能看出他面色潮红,嘴角,还挂着血迹,心里微沉。
他身的龙袍已经湿透,沾在身,湿答答的,一头银丝也紧贴在身,有些凌乱,看起来颇为狼狈。
“怎么的毒?”
“不知。”
“是谁?”
男子闭眼不答。
莫言神色暗了一下,沉默替他用药,整理伤口。
撕开他腿衣袍的时候,未寻忙转了身。
着宫灯的光线看着伤口的部位,莫言脸色更沉,这个男人,对自己还真能下得了手。
伤口处泡了水,已经泛白,皮肉翻出,还在往外冒着血水。而那一片血肉,大的伤口,都是被用手生生撕裂开的。深处,可见白骨。
莫言的动作很快,包扎好伤口,之前喂皇吃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