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良善:皇上请下堂-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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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脸转了回来,就着背光的昏暗光线,紫嫣认真的看着头顶上那个人。
穿过那双眼眸亮的逼人的眸光,她看到了眸底里满满的认真与慎重,以及隐在这些情绪背后的不确定。
“我爱你。”她很认真的回答了他。
哪怕不知道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他突然抽风似的,又变得患得患失。
她知道,他现在需要她的答案,需要她的肯定。
至于那个原因……心里的小人咬了咬牙,笑,可徐徐图之。
果然,在得了她的答案后,男子浑身似乎为之一松,漂亮的凤眸愉悦的眯了起来。
接下来,紫嫣悲催了。
膝盖尚顶在男子胸前,他却浑当无物似的,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固定在胸前,轻松的往门外走去。
“司北玄,你又要做什么”这个姿势走出去,只有最丢人
好歹她这具身体,也二十年华了别跟抱三岁小孩似的求你了公主抱吧她很愿意啊
“睡前,需沐浴。”司北玄边说,边作势在她身上嗅了一下,脸上凝出微妙的表情。
嫌弃。
紫嫣狠狠一闭眼,咬牙,好想骂一句你娘咧
挣扎不下,干脆头一歪,装死得了。
谁笑就让他笑去吧,反正月黑风高,闭上眼睛她也看不见。
将女子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司北玄胸腔微微震动。
她亲口说爱他,他相信。
他的紫嫣爱一个人,永远全心全意,所以余下的那句只爱我一个,根本无需再说出口。
在他的世界里,爱,是独占。
所以他不会将她分给任何人,务求在她的心里,占有最重要的位置,而让出的那一小部分空间,由其他人瓜分,已经是他退让的极限。
同样的,他也想她独占着他。
只是以紫嫣的性子,要让她表现出来似乎不太容易。
没关系。
不管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假的不在乎,那些桃花,无需她出手,他自可解决。
洁身自爱只为她一人所有,这样,紫嫣会更爱他吧。
会爱他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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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7。第1647章 只怪武力悬殊()
浴室就在隔间,出门拐个弯就是。
浴室中央,是个偌大的浴桶,桶里的水还冒着袅袅的热气,不得不说杨雪的打点真的细致周到,甚至算到了他们沐浴的时间。
在浴桶旁边,分布两架屏风,可挂衣衫,可遮挡。
换洗的干净衣物,已经挂在屏风上了,应该是苗敬放进来的。
指望木槿那丫头,还是算了。
在木桶前终于被下来的紫嫣,首先做的就是扯起衣袖及衣襟,用力闻了闻,脸上尴尬乍起。
别说,当真有一股酸味。
白日里前半段在马车中赶路,后来在酒楼用膳,之后又在望河码头走了一段,再及画舫上游览了一遍湖光山色,虽然偶有凉风徐徐,到底是炎热的天气,衣服上早就有了一股子汗味了。
“你不是有洁癖么?”哀怨的瞅了男子一眼,她身上都发酸了,他怎么不早说,就这味道,居然还抱她。
“嗯,在你面前没有。”干净利落的将身上袍子一扯,甩手挂在另一座屏风上,露出精壮健美的体魄,司北玄满意的看着紫嫣的视线一下黏了上来,嘴角勾起,“你便是三日不洗澡,我依旧抱你。”
“那十日不洗澡呢?”
“我亲自帮你洗,到不了十日。”
“……”眼睛在男子平滑的肌理上留恋,想挪又挪不开,紫嫣一边唾弃自己为色所迷的本质,一边伸出手在男子结实的肌肉上捏了一把。
只有在这种时候,司北玄对自己的美色才算满意。
任由女子开始双手并用,在他身上又摸又捏,趁着她的注意力被美色所诱,同样以干净利落的手法解开她的衣衫。
待紫嫣发觉身上有凉意的时候,两人已是赤诚相对。
“阿玄,每次都用这招,你能不能玩点新鲜的?”被男子抱着一同进入浴桶的时候,紫嫣仰天一叹。
“每次都能发挥作用,说明老招不老。”司北玄答得轻描淡写,偏偏一语中的。
紫嫣被一下命中红心,没了语言。
她可不就是每次都被这招糊弄吗?
出宫这一路,每一日,他们都是共同沐浴,她不是没想反抗,只是在反抗之前,就被美色所迷,最后清醒过来的时候,鸳鸯浴都已经快接近尾声。
事后她真没敢嚷嚷,这种事情,岂能为外人道?
浴桶很大,装两个人都不嫌拥挤。反正都已经进水了,紫嫣也不管司北玄,径自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刷干净。
不是不想洗快点,只是若身上有阿玄认为没洗干净的地方,她是离不开这个桶的。
只怪双方武力悬殊过于巨大。
有以往数次不堪回顾的事实为证。
“都老夫老妻了,怎的一同沐浴都不敢看我?”司北玄洗浴的动作异常优雅,便是身无一物,也削减不了身上天生的气场。
背对男子,闭着眼睛摸瞎,紫嫣假装没听懂男子话里的揶揄与激将,老神在在,“美色当前,我怕难以自持,惭愧惭愧,唯有眼不见为净。”
她好歹也是有点长进的,岂会三言两语的就轻易受了撩拨?
只是,耳边轻撩的水声,真的是太诱人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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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8。第1648章 暴力与更暴力()
桶内的水温度适宜,身后男子的气息却让她觉得自己置身火燎,浑身灼热。 那种带有撩拨意味的水声,更是一遍遍冲刷着她的神经。
紫嫣鼻子溢出了痒意,慌忙将头高高仰起。
没出息
司北玄没好过到哪里去。
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散布其上的水珠晶莹剔透,折射出细碎的珠光,顺着柔滑的肌肤往下滑落,汇入温水之中。
而潜藏在水下的莹白,曲线曼妙,让他挪不开眼。
这副美景,刺激着他的血液沸腾,喉间干燥得似要冒火,他想要凑上前去,允吻掉那一颗颗水珠,借此,来解一解由心底钻出的饥渴。
可是他没有动,哪怕一双深眸早已暗得触不到底,手上沐浴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的持续着,声线轻而稳,隐带魅惑,“既然觊觎我的美色,怎的不将我吃干抹净?”
“有色心没色胆,说的就是我。”好险,鼻血没流下来,不然丢大发了。
“我是你夫君,”唇边笑意深浓,“可任君采撷。”
“过度伤身,你既是我夫君,我岂能不为你着想。”瞧着头顶的竹梁,妄图在那里瞪出朵花来。
“我不介意。”笑愈浓,爱极了这样逗弄,她全然受着他的影响。
向他证明着,他于她的魅力。
“我心疼啊。”努力让自己这句话听起来诚意十足。
“紫嫣,只有你对我最好。”深眸之中,暗光已到极致,丢了手中的浴巾,欺身上前,“无以为报,我……让你色。”
最后三个字,舌尖舔上圆润玉白近乎透明的耳垂,传入紫嫣耳膜,此时,她才听出男子声线中暗藏的嘶哑,而后背紧贴上来的火热,瞬间焚了她的身
这人,又色、诱她了
“阿玄……”声调微变,颤,她真做不来柳下惠
可是放纵的后果她更承受不来她不想每次第二天都起不来
这是别人家,丢脸不带这样的
紫嫣动了,豁然起身就想爬出浴桶。
奈何这个举动更刺激了男子的眼,他渴望的一切就在他眼前毫无遮掩的呈现,诱着他放不了手。
纤腰被一双手紧紧钳住往回拽,紫嫣欲哭无泪,他就是吃定了她。
浑身暴露在跳跃的烛火之下,扭头回望,男子的脸正对着她的重要部位,眼底的红光那么耀眼。
嗷羞愤至极简直,撑着浴桶边缘,双腿开始使劲的乱蹬乱踢,死贫道不死道友,他受点皮外伤也好过她下不来床
紫嫣当真拼命了。
换来的后果,是被直直拉了下去,顺着她下跌的力道,坚挺的炙热直接撞入了她体内。
刺激的快感直冲头顶,在头皮一片一片的炸开。
她的身体,比她的心诚实。
挣扎渐弱,在他的驰骋下化为一滩软泥。
浴桶中的水受到激烈震荡,不停的晃出桶外,湿透了竹质地板。
在彻底沉沦之前,紫嫣最后一个自暴自弃的念头唯有,当暴力反抗遇上更暴力镇压,她除了认命,别无他途。
真的不是她太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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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9。第1649章 有用者留,无用者弃()
夜深,万籁寂静,只有无尽的暗黑天幕笼罩在望州城上方,如同蛰伏的巨兽,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
水阁竹楼里,旖旎的风光渐渐平息,隐去,疲累至极的女子,在男子的轻拥中沉沉睡去。
契合的睡姿,如同交颈鸳鸯,萦绕着浅浅的温情。
而同一天空下,同一土地上,有很多人,因为这对鸳鸯,彻夜难眠。
翌日一早,郡守府的大门就被人敲响,孙钱赵李四大世家联袂来访。
昨夜孙大急匆匆赶回孙府,其他几位受邀前来商议的家主也恰好赶到。从孙大口中确切得到了杨贤之所传递的消息,几乎当场就吓得魂不附体。
那几个孽障当众辱骂的是当今最得圣宠的贵妃娘娘还是在当今天子面前
在天子面前辱及他的贵妃是丑八怪,激怒天子亲自出手惩戒,最后只落得个溺水濒死的下场,已经是万幸中的大幸
对于皇上手段的残忍性,孙家再不敢评判。
大朝律例,辱骂皇室者,乃以下犯上,当斩
若非那位是微服私访,事情绝对不会这样就完结
当年天子夺嫡的血雨腥风,他们未曾亲眼得见,却也在官商私交之中,多少了解了些这位年轻帝王的脾性。
睿智精明,冷厉无情。
而其冷酷之处,在理朝治国上,体会最为明显。
有用的人,留。
没用的人,弃之,或,除。
这一次四大世家以这样的方式直接得罪了皇上,且不说事后皇上会如何处置,他们都必须在皇上面前尽全力体现出自己的可用价值,来为家族争得生机。
几大世家的人,这次到得特别齐,几乎将偏厅坐满。
作为主家,杨贤之端坐上首的位置,时而抿口茶,时而就着毫无关系的话题与在座闲搭几句。
众人有志一同的,不去碰触敏感话题,更是有志一同的,没人提一句,是否去请见天子。
他们能做的唯有等待。
从天际拂晓,等到日上三竿。
哪怕急得额头冒汗,面上的神情却依旧要极力保持平稳。
期间偏厅使用最多的,就是郡守府的茶水,换了一壶又一壶。
要说使用频率当属第二个,自然还有郡守府的茅厕。
而杨贤之,是一众人当中最为气定神闲的。
他与这些人不同,至少,无需因为后辈辱骂了贵妃而如坐针毡。
“杨大人,如今老夫是羡慕你啊,”孙老瞧着坐在杨贤之身侧的杨帆苦笑,“说来家中几个不肖子孙,平日里与杨帆与分属手足之谊,于人情世故上,却差了千里,否则也不至于引出这般祸事来。”
到底,还是提起了。
厅外碧空骄阳,已经开始慢慢西移,而秋水苑那方,依旧没有传来半点动静。
有了孙老开头,众人一直避开的话题终于开始蔓延开来。
“所以说,还是杨大人教子有方,我等自愧不如。”
“哼,昨日那几个不肖子明明看到杨贤侄就在画舫之上,依旧不知收敛,出了这等事也是活该只是平白连累整个家族跟着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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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0。第1650章 全是他们,自作自受()
杨帆挤出笑脸,不自然的呵呵干笑,继而垂头装傻,任由那些或夸或赞不停荼毒耳朵。
杨贤之依旧八风不动的沉稳,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淡定自若,仿似浑然听不懂那些弦外之音。
“杨帆这孩子,平日里除了吃喝玩乐,哪有什么本事?都是被他娘亲给娇惯的。也幸亏独剩了一点好,有自知之明。”先抑后扬,双眸微垂,掩住眼底偶闪的精光,“昨日也是这孩子误打误撞遇上了当今,认了出来,遣人来报,否则本官也难逃怠慢之责。只是可惜了这孩子生就一副鼠胆,事情发生的时候,没能提醒各家贤侄,生怕犯上一个越俎代庖藐视盛威的罪名,届时怕是牵涉其中的人更加得不了好。”
顿了顿,又是一个摇头苦笑,“那些孩子,本官往日里也曾给他们提过当今圣上的龙颜形容,怎的就都没往心上去呢。只能道是阴差阳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