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良善:皇上请下堂-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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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一个人,像是玩弄一只毫无价值的蝼蚁,让人看过,只余胆战心惊。
他不知道,身边这些与皇上随行的人,是不是都见惯了这样阵仗,所以每个人的脸,都能那么的平静。
至少,他做不到。
胸口处骤然一阵甜味上涌,杨帆下意识的就想趴在船舷呕吐出来,却在双手搭上船舷的瞬间,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船头,那道玄色的身影明明背对着他,他却连看,都不敢看。
“不高兴?”怀里的人很安静,司北玄眼眸暗了下,抿唇。
“嗯?”紫嫣疑惑的抬头,看着男子略显冷硬的下颌,挑眉失笑,“我哪一点看来像是不高兴了?”
司北玄不语,视线却在女子的脸上停留了好长的片刻,知道确定这张笑颜没有半分勉强,紧绷的下颌才放松了下来。
没有,便好。
眼角余光朝后瞄了一眼,察觉后面几人皆盯着河面,目不斜视,紫嫣踮了脚尖,飞快的在司北玄脸上印了一下。
船头,那道玄色的身影明明背对着他,他却连看,都不敢看。
“不高兴?”怀里的人很安静,司北玄眼眸暗了下,抿唇。
“嗯?”紫嫣疑惑的抬头,看着男子略显冷硬的下颌,挑眉失笑,“我哪一点看来像是不高兴了?”
司北玄不语,视线却在女子的脸上停留了好长的片刻,知道确定这张笑颜没有半分勉强,紧绷的下颌才放松了下来。
没有,便好。
眼角余光朝后瞄了一眼,察觉后面几人皆盯着河面,目不斜视,紫嫣踮了脚尖,飞快的在司北玄脸上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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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5。第1635章 阿玄,驱邪镇灾()
撩拨这两个字,通常是他在床上,或者要将她丢到床上的时候用的。
而每一次的后果,都是她频频求饶,最后腰酸骨痛……
紫嫣不想再去回想,总而言之,她都是丢脸的那一个。
幸而,后面,苗敬莫言木槿都有眼色的回了船舱,最为虚弱的杨帆也踉踉跄跄的爬了进去。
没人听见……吧?
司北玄将红了脸的人再往怀里紧了紧,“赏景。”
“……哦。”
紫嫣斜了一眼船家手里的船桨,歇了再掌舵的心思。
说起来刚才那番,也全是因了她一时兴致所引起的。
结局有点凄惨萧瑟,似乎也吓坏了周围的一众看客,到现在,也没见后面再有别的画舫跟上来。
当然,紫嫣绝对不承认身边的男子心性残忍。
这可是她的男人。
他做的所有,不管在外人眼中看来,是对,还是不对,到了她这里,就只有一种是非观。
她男人只是护短。
至于那些个倒霉的人,只能说……流年不利,他们活该。
画舫稳稳当当的前行,现于眼前的景色,是江南独有的秀美,紫嫣渐渐又被吸引了心神,很快将此前的那点担心抛之脑后。
可称没心没肺。
而那几个被故意遗忘的人,在船舷上被晾挂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周围停留的画舫有人终于回过神来,咋咋呼呼惊醒了其他的游客,才被人七手八脚的解救下来,送回城中。
由此而在城中引起的波涛,还在游河赏景的几人暂且不得而知。
即便得知,也不在乎就是了。
紫嫣最先的担心,只是阿玄要是不小心将人弄死了,会给他此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现下人不是没死么,那就不需要她去担心了。
再者说,阿玄既然敢这么做,就必然有应对之法。
尽览了湖光山色,回到岸边,已是斜阳夕照,踏着绯红霞光上了岸,紫嫣尚觉意犹未尽。
此时的望洲河岸,画舫依旧是满满当当,只是相比于午时的喧闹,显得很是安静,尤其是他们过来的时候,那种安静更为明显。
像是所有嘈杂在瞬间静了音。
更甚的,在他们所在的画舫周边,速度极快的出现一片真空来。
其他的画舫如同躲避瘟疫似的,往两旁避开了去。
而岸边,不知何时挤得满满当当的人群,在他们甫接近的时候,就装作若无其事的四散开来,看似是忙着自己的事情,眼角余光却全投在了他们一行身上。
而她所得到的关注,甚至超过了阿玄,引起人们最多的好奇。
看来河上的那场冲突,已经传遍整座城了。
而落到她身上的这些关注,怕是皆因她是那场冲突的源头吧。
握着司北玄的手,紫嫣抢先轻巧的跳上岸去,对于周边近乎诡异的氛围,浑当看不见。
上岸后,一行人在好容易恢复过来的杨帆带领下,直接往郡守府赶,目不斜视。
而周围的人潮,也同刚才一样,但凡他们所到之处,必然以极快的速度,呈现出真空。
阿玄……都具备驱邪镇灾的功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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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6。第1636章 一眼,沦陷()
一行人出现在郡守府门前,天际已经只剩了余晖。复制址访问 :
门卫远远的看见几人的影子,就飞快的跑去通报了。
大厅里,沉沉静坐的杨贤之得到通报,豁地起身就往外迎去,杨夫人与杨雪紧随其后,边走边紧张的低头扯扯衣襟,喜形于色。后面还跟了几个女眷,皆是杨贤之的妾室,各自激动不一而足。
倒是杨雪,微垂臻首平静淡然,颇具大家闺秀的风范。
杨贤之余光一扫,心里暗暗点了下头。
出得大门,外面几人恰巧迎面而来。
司北玄携手紫嫣并肩走在最前。
其余人尾随在后,杨帆在看到爹迎出来的时候,紧绷了一天的身心终于松了下来,若非还记得场合,这一松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活到这么大,今日一整日的经历,算得是有生之年最刺激,跌宕起伏大起大落,他几乎承受不住。
直到现在,胸腔里砰砰的剧烈心跳都没能缓下来。
而另一边,看到皇上与白衣少年的并肩之姿,杨贤之眼神几不可见的暗了下,大踏步上前跪地迎驾,后头家眷有样学样,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臣杨贤之携眷叩见皇上、贵妃娘娘,恭迎圣驾”
闻言紫嫣先愣了一愣,继而看看自己一身打扮,失笑,“杨大人真是好眼力。”
“臣不敢当”
无奈的耸耸肩,紫嫣对于被人当头指出身份来也不以为意,虽然她男子扮相亦是惟妙惟俏,鲜少能有人看出破绽来。
此番杨大人看透,凭的大概是阿玄的言行。
就好像现在,她因惯了与阿玄私下的相处之道,竟抢在他前头发言,若换了常人,便是砍头的大罪,可落在她身上……
侧眸,身边的男人面上依旧是清冷淡然,对她的逾踞没丝毫不悦。
轻叹,是他泄露了她的身份。
那一侧眸一轻叹,司北玄全然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唇角翘了翘,朝杨贤之淡声道,“平身。”
“谢皇上”
“朕既是微服私访,杨大人在人前唤朕四爷便可。”
“是,四爷。”不得不说杨贤之的应变之快,毫不扭捏的就转了口风。
只是话虽如此说,依旧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等司北玄一行走进府中,才在后站了起来跟上。
谁都没有发现,在司北玄开口平身的时候,跪地迎驾的人群中,有名女子因为那道清冷如泉的声线曾悄然抬眸,偷看了一眼。
一眼,沦陷。
彼时,男子背光而来,余晖的光芒落在男子身上,仿似在他身周镀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辉,将男子衬得宛若天神,风华绝世。
完美的容颜,清亮逼人的眼,挺直的鼻,凉薄的唇,无一不冷,又处处吸人心魂。
高贵,清冷,触手不可及。
一言一行,沉稳霸气,透着将一切帷幄在胸的自信、淡然。
这样一个人,你如看到了,就再也收不回目光。
直到男子从跟前走过,留下空气中淡淡的清冷余香,直到,手臂被人拉扯,耳边传来娘亲的轻斥,“雪儿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起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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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第1637章 计较一个称呼()
杨夫人皱眉,心底也生出几分恼怒,皆因从来聪慧玲珑的女儿此时的失态,引起了后头几名妾室的低笑。
那种笑声带着暗嘲,让她分外不舒服。
后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几名中年妇人,确实是故意发出的笑声。
平日里,论身份地位她们自是比不得杨夫人这名正室,而当中原因,最为主要的就是杨夫人有一儿一女,她们这些做妾室的,膝下却无一子半女
不是没人能生,是生出来后皆莫名其妙的早夭又或是孩儿尚在腹中,都没有万全之法能保得住
所有妻妾之中,只有杨夫人的孩子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个中原因不是没人怀疑过,奈何没有证据,只能将苦与怨恨深埋在心底。
此时看到想来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深的杨夫人宠爱的大小姐居然人前失态,岂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
朝几名妾室冷冷扫了一眼,杨夫人轻哼,拉着杨雪往前赶了上去。
不过一群翻不起风浪的贱蹄子,要收拾她们,以后机会多的是。眼前,却是不能因为这些生出岔子来。
入住府中的人,可是当今天子。
若惹来天子不悦,那几个贱人也就罢了,最怕是连累她跟夫君一同遭殃。
杨雪此时也回过了神来,知自己刚才失了态,面上不显,反挽了娘亲的手笑道,“娘,何必跟她们生气,你的地位总归是她们动不了的,也只能酸言冷语几句,发下怨愤罢了,说到底,都是在嫉妒娘亲呢。遭人嫉妒,不正说明娘亲过的比她们好吗?”
“你这张嘴啊,就是会说话。”几句话听下来,杨夫人即眉开眼笑,心下的恼也跟着散了。
女儿玲珑聪慧,比起儿子更为贴心。
若是将来再嫁个乘龙快婿,她母凭女贵,届时便是夫君,都得再高看她几眼
思及此,杨夫人抬眸,看向前方的眼神若有所思。
走在司北玄身侧,听着他与杨大人之间淡淡的言谈,紫嫣实则将心思放在了庭院周围。
那些官场上的应酬她不懂,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插嘴多言,倒不如自己赏一下江南与京城全然不同的住宅风格、园景。
百无聊赖之际,却觉手被男子又握了握,似怕她受到冷落似的,悄里做着安抚。
也不知道杨大人刚才说了什么,就见司北玄淡淡阻了回去,“杨大人,公事且先放一放,不急。”
杨贤之愣了愣,随即看了紫嫣一眼,意会,“是,下臣心急了,还请四爷勿怪,是臣考虑不周,长途跋涉南下,四爷跟……跟公子一路辛苦,不若先用膳,然后先去歇了?”
一直话语淡淡的司北玄,此时却眸色稍冷的睨了杨贤之一眼,“也好,膳后,我跟夫人先歇一歇,至于公务,明日到府衙再谈。”
瞅着杨贤之一愣之后满脸的不自然,紫嫣扭脸扶额。
这人,就为了一个称呼,还计较起来了。
此时的望州城,相较于郡守府里的表面平静,另有几处人家,却是喧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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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8。第1638章 去查!是什么人!()
杨孙钱赵李,望州城最为显赫的五个家族,除了杨家之外,其余的四家,此时气氛异常的沉凝。
谁能想得到,午时一身光鲜呼朋唤友出门的孙子孙女,再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抬回来的。
周身狼狈且不说,竟一个个的面色苍白眼带恐惧浑身打哆嗦乍看跟丢了魂似的,十问九不应。
而当将人送回来的人含糊其辞的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各家家主更是气得煞黑了一张老脸。
没用的东西,这般丢了半条命的怂样,竟然是被人给吓出来的
平日里训诫他们在外别太过张扬,那是为了家族口碑,结果平日到是张扬跋扈过头了,真正事到临头的时候,却跟个怂蛋一样,浑丢家族的脸面
四家当中,又以孙家的反应最为激烈。
相比其他几个人,孙二被抬回来的时候,是唯一一个仍然昏迷不醒的。
这可等于挠了孙老家主的心肝了。
要说一个大家族,下面的孙子孙女自是不少,可论起哄老家主欢心,这孙二是当中之最。
在外固然嚣张跋扈不讲人放在眼里,在家里却也有舌灿莲花讨得祖父欢心的本事。
所以相较其他兄弟姐妹,孙二最得宠,又因了得祖父欢心,连带其爹娘也将之宠着供着有求必要。
这也是孙二敢将自己与杨帆放到同一平等地位的原因。
现在,好好的孙子出门了,回来的时候却奄奄一息生死难料
在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