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良善:皇上请下堂-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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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钻进去,从右耳丢出来。
“让龙一想办法尽快解决手上的手尾,将人送上二皇子府,交至元彦手中。”
“是。”
一连串的指示有条不紊,司北玄始终面色清淡,一言一行,运筹帷幄。
“看来四哥是又定好一盘棋了,真期待。”司北易轻笑,适才男子不过是静坐了那么片刻,再睁眼,所有决定已在心间。
啧,不愧是他四哥。
当初没跟他抢那个位置,是他明智,所以今天,他还有命好好的坐在这里,逍遥自在的做他的闲散王爷。
“我还以为你只打算等对方送上门来,原来是攻守兼备。”君未轻低道,“你这是将对战的时间提了前。”
真太子一旦交到元彦手上,那么北仓的战争就等于是真正掀起了。
司北玄这一着,是主动吹响了号角,能打乱对方阵脚的同时,也逼得对方加快动作。
眸光若有似无的扫过君未轻,司北玄不作答。
他与君未轻也算相交十数载,他的作风对方焉能不知?
确实他喜欢以逸待劳,但是却不喜欢太多被动,那样很可能反会将情势逆转成坐以待毙。
于他极为不利。
再说此时非彼时,现在,他没有了那个心情玩猫逗老鼠。
“好了,到此,暂且散了吧。”末了,司北玄以这句话结尾。
不过另两个人似乎不太领情。
君未轻挑了眉头,优雅的起身,也不告别,不疾不徐的往外行出,回房。
司北易抽了抽嘴角,也不去看习惯坐在首座的玄袍男子,吹了记口哨施施然的离了客厅。
留下司北玄独自在那里挑眉,拧眉,最后抚上眉头一叹,失笑。
他惯了发号施令,刚才下了指示,习惯性的就将朝堂上那一套拿到了这两人面前。
结果,换来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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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8。第888章 后背有一条毒蛇()
太子府,气压沉沉。
元吉坐在厅中,闭着双眼,许是周身散发的气息太过阴暗,以致一张看来敦厚的脸,突显出几分不和谐的阴柔。
与那他的脸着实不符。
“主子,别院那边很是怪异,我们在周围遍布了眼线,甚至看着那些人在眼前交谈,可是就是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就连口型,也被技巧的遮挡了起来。”堂下,一黑衣人低声禀报,“我们的人反倒是像尽在对方掌握之中。”
元吉勾唇,一张脸在阴影中若影若线,呈现诡异,“君未轻跟司北玄都在,要避过你们的耳目,简直轻而易举。”
“那主子为何还要吩咐我等监视,这样让对方察觉岂非是打草惊蛇,反引对他们警惕。”
“若是我们这方毫无动静,对方才会更警惕。何况,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在监视他们。”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却未敢再问。
冷冷一笑,食指在扶手上轻轻的敲打,目光不经意,扫过那截垂下的玄黑衣袖,元吉眸光一暗。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司北玄那个人关注得近乎入了魔,而今竟然连衣着,也仿起了那人来。
他好像已经逐渐的忘记,自己原来穿的衣裳是什么颜色,自己喜欢的又是什么颜色。
“让其他人继续盯着司北玄及君未轻,还有司北易,那人也是个滑不留手的,别大意了去。”
“是。”
“吩咐下去之后,其他的事情你不必再管,给我专程盯着一个人。”说至此,元吉轻轻笑了笑,一字一顿的往外吐轻出三个字,“君、未、寻。”
红色舌尖抵了白齿,犹如毒蛇吐信,元吉笑得意味深远。
远在太子府之外的别院,厢房中,未寻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转头往四周打量。
“小姐,怎么了?”木槿皱眉,小姐的脸突然变得苍白。
压下心里突然而来的心悸,未寻摇头,“没事,就是突然感觉有点冷。”
刚刚有那么一瞬,后背突然蹿起一股寒意,冷的骨髓生疼,脖颈上的肌肤骤起了颗粒。
如同后背有一条毒蛇,在对她虎视眈眈,狠毒而阴冷。
“冷能冷出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这个理由,显然没骗过安阳,不客气的揭破,“我最烦人扭扭捏捏遮遮掩掩,有什么事直说,别让我猜”
未寻僵了僵嘴角,有些无语,安阳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当没察觉?她胡乱找了个借口,不就是不想说出来么?
安阳还在斜眼瞪她。
叹了叹,未寻妥协,“最近很是奇怪,我心里老是会出现莫名其妙的感觉,像预感,又像是曾经经历过的过往,时显时隐,我自己都摸不着头脑,所以才不想对你们说,搅得你们一头雾水。”
安阳眼眸一晃,佯作不耐的撇嘴,“你就是想得太多了,顾虑过重,自然心烦意乱,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都往外冒了出来。你怕什么呀?若真有什么事,外面三个高个顶着呢,轮不到你肩挑手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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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9。第889章 别动发簪!()
实则,未寻的话让她分外心惊。
预感也便罢了,可是曾经经历过的过往?
君未寻不是不记得前事了么,怎的却对那些被抹去的记忆还残留有模糊的印象?
忍不住往未寻头上瞧去,那只黑色发簪,仍牢牢的固定在黑亮的发髻。
悄然的松了一口气,有那个东西在,应该无碍的,应该……是吧。
“怎么,你也喜欢着发簪?”未寻挑眉揶揄,手往发簪出抚去。
“别乱动”安阳脱口而出。
“……”未寻的手就那么尴尬的僵在离发簪触手可及的位置,“怎么了?”
安阳从床上爬下来,飞快的拉下她的手,硬邦邦的斥她,“就这样插着就很好看了,你别乱动,动歪了丑不丑”
“……”这是理由吗?发簪在她头上,她还不能动了?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不信……不信你问木槿”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再这一刻仿似能看透人心,让安阳极不自在,胡乱的便将木槿拉了出来挡箭。
被点名,木槿尚一头雾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她就看不出来,一根黑不溜秋的发簪哪里好看了,怎么插都还是那个样子,动不动有什么区别吗?
跳着额角,看安阳眼神自以为不露痕迹的避开她的注视,未寻默了下,放下手。
安阳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总之感觉很奇怪,不过若她不愿意说,那便算了,她不问。
就当纵着她的一点小性子。
“不知道皇上根根哥哥他们谈得怎么样了。”扭头探向房门外,恰巧看到厅中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表情甚是奇怪。
“他们能谈什么,多半就是我四哥下命令,其他两个或听或不听。”见未寻转了注意力,安阳松下来,闲闲的一句道破。
未寻失笑,这话说的没错,不在场中,她都能想象得到那里的情景。哥哥性子淡泊,少有主动提事的,司北易又是个懒散的性子,三个人谈事情,主事的必然是皇上。
谁让他惯了发号施令呢,在这里,怕是也改不了。
“那么好奇,不上去问问?”见未寻一直看着门口,那里两道人影在厅门口分道扬镳。
显然是事情谈完,各自打道。
“不用,”未寻摇摇头,“有些事情,我不需要知道。”
皇上支开她,表示他们谈的事情,不适宜有她在场,既然不方便让她知道,那她又何必追根问底让他们为难。
见未寻这么淡然,安阳反倒好奇了起来,“你知道他们谈的是什么吧?说来听听?”
“小姐,我也想知道,主子他们谈什么啊那么神秘,居然不让你在场。”木槿也凑了上来。
平素主子他们谈事情,小姐多半都在,皇上是个粘人的,总是牵了小姐伴在一旁,今日却有些不寻常了。
眼前两个脑袋并列,在她眼前放得很是大,尤其两双眼睛,噌亮噌亮的。
未寻忍俊不禁,一手一个盖上两个脑门,“不过是有些事情要谈,恰巧我不适宜听罢了,有什么神秘不神秘的。你们真是,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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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0。第890章 你脸红什么,怎么不敢看我()
“怎的不歇息?还在这里跟她们胡闹。复制址访问 :”清冷的声线,在门口柔了声调。
男子一身玄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飘到了这里,走路无声。
“怎的过来了?”未寻笑笑,问。
若他不出声,当真不知道他合适来的,刚才看外面,还没有他的身影。
客厅到这里,也不算近吧。
“被这里的吵闹吸引过来了。”司北玄袖手倚了门框,看着里面三个女子笑闹的情景,浅笑。
“什么被吵闹吸引过来,四哥你明明就是被未寻吸引过来的。”安阳一如即玩过的直白,白眼一翻,“我跟木槿可不敢居那个功。”
“对对,不敢居功。”木槿忙不迭点头。
“噗嗤木槿,你知道安阳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你就点头?”被揶揄惯了,未寻的脸皮没开始的时候那么薄,只隐隐爬上一层粉红,用打趣做着欲盖弥彰的掩饰。
司北玄静静的于门口,看着里面娇笑嗔痴的女子,将她脸上展现的灵动一一刻画在眼底,静静的,不出声。
安阳悄眼朝木槿使了个眼色,向来大神经的木槿居然也看懂了,两人一起往外移动。
“你们去哪?”
“去玩呗,免得遭了人嫌弃。”走近门口,安阳拉了木槿就跳出外面,飞奔,只留了个挥手的背影。
揶揄的声音还在房里回荡,未寻抽了抽嘴角,无语的看向门边倚框含笑的男子。
“都是你,一来她们就把我丢下了。”不自在,脱口便怪责到男子身上。
“她们不丢下你,你就把我丢下了,那她们定然没好果子吃。”
清浅的声调,说着让未寻面红耳热的话。
这不是意指他威胁安阳跟木槿两人识相了?
这人在她面前似乎从未想过要收敛。这种话他也好意思说出口,真是……不知羞
心底萦绕的涨的满满的情绪,她也不知是恼是羞。
“恼了?还是羞了?”男子浅浅的笑,逸出来的笑音让未寻更是不自在。
他还揶揄上她了?
“你才恼,你才羞呢”
“不羞不恼,你脸红什么,怎么不敢看我?”
“谁不敢看你了”本是一直低着头,不去看男子那张脸,此时被人一激,未寻恼火的猛抬了头,才发现原站在门口的男子,已经悄然立在她的面前。
她抬了头,与他低下来的唇线恰巧的,只余一指之隔。
“呀”被吓了一跳,未寻忙不迭的往后倒退。
身后,又被一只手臂拦阻。
这个动作他似乎做了不下一次了未寻心颤,气恼,磨着牙。
他怎么就那么喜欢玩这套啊,腻不腻
将女子禁锢在他能掌控的范围,司北玄脸上浅笑经久不散。她磨牙了,该是气得紧了吧。
因着气怒,脸上的粉色更深,映衬着白皙的肌肤,煞是诱人。
若是现在他吻她,或许,她会狠狠咬他一口。
眯起眼睛,欣赏女子此时的模样,司北玄心弦一动,压低了头,正正衔起女子粉嫩的唇瓣,轻允浅尝。
也不深入,只碾压着她的唇瓣,黑眸在女子的视线之外,含了浓浓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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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1。第891章 他是故意的,故意那么做()
未寻看不见,所有感官全集中在了一处。复制址访问 :
她的唇温热,濡、湿。
挑了秀气的眉,唇角缓缓扬起,眼底闪过恶作剧的淘气。蓦然启唇,对着男子的唇便狠狠咬了下去。
“唔”一声闷哼传入耳中,继而是男子稍微撤离了压迫,漆黑的眸看着她,深沉悠远,让她一时看不透里面敛藏的暮光。
男子慢慢抬了手,修长的指在唇瓣上划过,一抹血迹沾染上指尖,艳丽的红。
他的唇破了。
未寻得逞之后,抬了下巴笑得得意洋洋,想看男子懊恼或者挫败的神色,时间慢慢流过,好一会儿对方都没什么反应。
只是随手将指尖的血迹抹在了玄色外袍上,那种耀眼的红旋即变黑深沉的黑色隐匿,不显。
心底不其然的颤了一下,未寻视线转向男子唇瓣,血迹还在往外冒,浸染了男子完美的下唇,往下晕染,流向他精致的下颌。
她用了狠劲的,那么深的一道口子,他……其实很痛吧,可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怎么就忘了,这人惯于隐忍痛楚。
而他脸上面无表情,那种样子反倒让她心里揪得更疼。
“痛么?我是开玩笑的,谁叫你动不动就,动不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