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溺宠无良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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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寒师尊!”冷月儿这一惊非同小可,师尊虽然可以不如木元那样邋遢,可至少应该比清莲老呀,怎么会这么年轻?
宫水寒面无表情地坐下来,冷月儿赶紧坐到他的对面,惊奇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
“你真的是北寒师尊?”
“……”
“你为什么不变老,你不应该上百岁了吗?”
“……”
“你有什么秘决可以永葆青春?”冷月儿是毫不气馁,她现在很无聊,他越不理她她就越吵他。
宫水寒抬眼望着她,清冷的目光似乎能看透她的心灵深处:“修真可以让你长生不老、永葆青春,而且你是罕见的灵阴之体,修行起来要比别人容易很多倍,再者也只有蓬莱能保你周全。”
当年的珑儿也是这样,有时静若处子,有时动若脱兔,说话做事全凭心情,冷月儿的随性较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修真,太无聊太枯燥了,长生不老有什么用,难道真得能成仙,至于保自己周全,我躲在蓬莱不就行了,等你们消灭了妖怪我再回家。”冷月儿耸耸肩道。
“蓬莱不养无用之人!”懒散的样子也和珑儿有得一拼。
“我是来治病的,而且我们可是向蓬莱捐了一万两白银的。”冷月儿说得理真气壮。
这时正好清莲提了食盒过来,冷月儿的最后一句话他听了个正着,他偷看了一眼师尊,宫水寒的脸色一如平常,半点不高兴的样子也没有,而且亭子里的气氛比较融洽,这让清莲非常吃惊。
从昨天把冷姑娘接到莲坞,到现在冷姑娘的随心所欲,师尊的表现都出乎他的预料,师尊是多么清冷寡淡的一个人,平时就是和其他三位师尊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少说话,现在居然能容忍冷姑娘的聒噪和无状,并且没有不耐烦,看来这个丫头非比寻常。
冷月儿看着桌子上的清粥小菜皱紧了眉头:“我好歹也是一个病人,这也太没有营养了。”
清莲的脚步趔趄了一下,他决定关闭自己的五识。
“你已经两天多没有进食了,还是清淡少吃一点的好!”宫水寒优雅地拿起了筷子。
冷月儿感到自己很委屈,她虽然不是无肉不欢,可这么清淡也太无色无味了!
她认命地拿起筷子,慢慢夹起了看起来卖相不错的小笼包。
“怎么包子也是素的?”冷月儿不依了。
“修真人不吃荤。”
那谁还修仙呀?她暗自嘀咕,看来有必要到木元殿打打牙祭了。
宫水寒看了她一眼,清浅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出莲坞,明天开始解毒。”
冷月儿咬牙切齿:“师尊似乎什么都知道?”
“……”
“那师尊知道小强在哪里吗?”
“小强?”宫水寒摇了摇头,这他真的不知道。
“呶,就是它,刚刚被我踩死。”冷月儿指了指地上刚飞过的一个小飞虫。
宫水寒决计不再理她,要不是他年纪大了,什么都看淡了,他会容忍她的无理取闹?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对她是自然而然的容宠。
接下来无论冷月儿说什么,宫水寒都不再理睬,冷月儿自觉无趣,只好默默地吃饭。
第十七章为你修行()
清莲约摸着时间前来收拾桌子,亭子里师尊怡然自得,冷月儿满脸郁闷,他悄悄地对师尊竖起了大拇指,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宫水寒似不经意地问:“门外谁在?”
“回师尊,是凤公子,他听说冷姑娘醒了,要来探望。”
“是天哥,快让他进来!”冷月儿欣喜地站起身。
看着冷月儿自然流露的情意,宫水寒本来就冷萧的眉眼瞬间结了冰,他丢下一句话就快步离开了亭阁:“莲坞不是谁想进就进的!”
容貌相似又怎么样,她终究不是珑儿,如果是珑儿,她的眼里至少会有他!
冷月儿目瞪口呆,这人怎么说变就变,冷情无常地不是一般二般!
依她的性子她真想离他远远的,可现在她有求于他呀,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真是憋屈!
冷月儿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道:“比我大一百岁还这么拽,看你爬不动时,我怎么收拾你!”
清莲满头黑线,他觉得自从冷月儿来了以后,师尊变得有生气了,还有这个冷月儿,本来挺清丽明媚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那么牙尖嘴利呢?
其实冷月儿也很纳闷,她平时挺淡然从容的,怎么和北寒在一起就喜欢张牙舞爪呢?而且他还是一个和她年龄相差这么大的人!
难道是因为她看不惯他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想不明白,冷月儿通常对想不明白的事都会置之一边,所以她很快就转移了思路。
“清莲真人,这里有小凳子吗?”
清莲有点跟不上她的思维,他茫然地道:“有呀,厨房里有摘菜的小凳子。”
“那我跟您去拿。”冷月儿已经笑靥如花了。
清莲算是见识了她的古灵精怪了,他真为师尊未来的清宁担忧。
冷月儿搬着小板凳来到了大门口,她轻声问:“天哥,你还在吗?”
“月儿,我在。”凤九天欣喜地道。
冷月儿放下凳子坐好歉意地道:“对不起天哥,那个怪老头不让你进来。”
“没事,北寒师尊喜欢清静,仙岛的人都知道,他能留下你,我就很感激了。”凤九天不在乎地道。
冷月儿撇了撇嘴,虽说有本事的人就任性,难道不也是别人把他惯成这样的吗?
“天哥,我们就这样聊会天吧!”
“好呀,月儿,这样你不累吗?”
“我带着板凳的,你累吗?”
“我不累,月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好,北寒说,明天开始解毒。”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解毒过程会不会很痛苦呀?”凤九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心疼和怜惜。
“不知道,北寒没说,你放心,我不会难为自己的。”
“月儿,我能和你商量个事吗?”凤九天似乎很不安。
“什么事?”冷月儿心不在焉地道,她正用目光挨个房间巡视了一遍,不是不让进吗,现在不是一样聊天?
“等你妖毒解了,我们留在蓬莱修行怎么样?”凤九天小心冀冀地问道。
修真?冷月儿皱了皱眉,难道他也想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为什么?”
“经过这一事件,我发现自己的力量太渺小了,在神魔妖鬼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更别说保护你了,所以我要变强,强到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甚至抢走你。”看来这次的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冷月儿沉默了,她想到了北寒对她说过的话,如果能够保护家人,还能和相爱的人做一对神仙眷侣,是不是也不错?
“月儿,你不愿意吗?”凤九天的语气有点消沉:“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总之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没有,我们试试也无妨,只是我怕吃不了这个苦。”冷月儿很有自知之明。
凤九天松了一口气,他宠溺地道:“没关系,你继续做你自己就好,这个苦我来吃,保护你宠爱你是我的责任。”
冷月儿心里有着小甜蜜,她嘴角轻扬矫情地道:“这样不太好吧?”
凤九天轻笑:“只要月儿为我好好地守着你的心就行。”其实这也是他最不放心的事,未来还很长,他真怕冷月儿会移情别恋,她那颗飘忽不定的心总让他患得患失。
“天哥哥好讨厌!”冷月儿想到他充满阳光味道的怀抱,小脸俏红。
凤九天的心顿时酥麻了,他想像着她的娇羞柔丽,真想好好地疼爱一番,奈何门里门外呀!
这样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就像现代人隔着电话手机卿卿我我一样,甜蜜又温情。
那边有说有笑、春意盎然,而这边却是阴云密布、冰天雪地,清莲望着站在窗前寒气逼人的师尊,心里愤愤不平,这个冷月儿真够跳脱随性的,此情此景这不是让他们这两个老光棍膈应死吗?
冷月儿的心情可谓极好,她是哼着小曲儿回来的,可惜一整天她都没有再见到宫水寒,晚饭也是清莲端到她房里的,说是师尊要静心打坐。
冷月儿不以为然,一个不近人情的冰疙瘩,即使修成正果又怎样,孤零零凄惨惨的寡人一个!
幸亏她的心声宫水寒不知道,估计要是知道了,非得虐她不可,他怎么就是孤零零凄惨惨的寡人一个了,珑儿还在天上等着他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气晴朗,碧空如洗。
清莲把冷月儿带到了炼丹房,宫水寒已经等在那里了。
清莲细心地带上门,他守在院子里尽职尽责地护法。
房间里有丹炉,有器鼎,架子上还有瓶瓶罐罐,窗前还有一张软榻,看来这是宫水寒平时修行炼丹的地方了。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辛辣的药味,冷月儿看到房间正中摆着一个大木桶,木桶装着褐色的药汁,表面上还漂浮着一些药材,看来药味就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
“这里面装着什么?”冷月儿捂着鼻子嫌恶地道。
宫水寒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清冷地道:“这是为你解妖毒准备的。”
“啊,你不会让我坐到里面吧?”
“正是。”
第十八章第一次解毒()
冷月儿有点踌躇不前,水的颜色和气味都让她生畏,可她也知道苦口良药的道理,大家都这么推崇北寒,她又有什么理由推脱和置疑?
冷月儿咬了咬牙,为自己打了打气,早治好早解脱,她还是从了他吧!
“只要坐进去就行吗?”
“嗯,本来光着身子药效最好,但你我男女有别,你穿着中衣吧!”宫水寒说完,耳根微微地泛红,活了这么久,他还真的没有和除了珑儿以外的女子这么亲近过。
“什么!你也要在这里?”冷月儿震惊地道。
“此药必须保持在一定的温度上,只有我用真气催热着它,它的药效才能更精纯,温度才能更适宜,并且我还要时刻观察着你的反映才行。”其实宫水寒也很郁闷,上仙岛求药的人从来都是哀求着他,而现在他似乎在求着她。
冷月儿那个纠结呀,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让她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实在太难为情了,虽然他很老,可看上去却很年轻俊美呀!
宫水寒早已转过了身去,冷月儿少了几分尴尬,她快速地脱掉外衣,踩着凳子爬进了木桶。
木桶里的水很热,她咬牙坚持着坐了下来,很快她的脸就红了,也不知是被热的还是被呛的。
宫水寒坐下来闭目调息了一阵,他伸出手掌一股精纯的真气慢慢地注入木桶,很快整个木桶就笼罩在轻烟白雾中。
药水漫到了冷月儿的胸部,随着水温的升高,她的呼吸越来越憋闷,小脸也越来越红,她觉得她的骨头都在疼。
药物的浸入,体内的妖毒似乎受到了惊吓,开始四处逃散,那种从骨头里和血液深处传来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关。
皮肤上的各个毛孔都在涨痛,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熏蒸,汗珠儿顺着额头流下,冷月儿犹不解恨,她又咬上了她的嘴唇。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宫水寒已经收回了真气,他站在桶边细细地观察着冷月儿,周围的白雾在变薄变淡,他清冷的眸光深处是自然流露的心疼。
冷月儿紧紧地依靠在桶壁上,因为疼痛没了力气,软软地似乎要歪倒,指甲因为用力紧握拳头,扎进了手掌而不自知,但即便如此,她都咬着下唇不放,没有一丝呻吟出口,反而嘴唇已经被咬破了,浅浅血渍已被汗水冲开,惨淡而无助。
宫水寒轻叹了一口气,他拨开她额前的乱发,拿着软巾轻轻地擦拭着她的汗水及血渍。
冷月儿似有感知,她睫毛颤了颤,软糯着喊疼。
宫水寒眸中闪过无奈和宠溺,他轻哄道:“再忍一忍,很快就行了。”
冷月儿虽然没有了生气,但她仍然娇嗔地呶着小嘴,宫水寒此时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怎么连撒娇和无赖时都那么像呢?
慢慢地水温恢复了正常,冷月儿的脸色也变成了绯红,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似有沉睡的迹象。
冷月儿白色的中衣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了身上,粉红的肚兜若隐若现,因为呼吸此起彼伏,宫水寒多年来沉寂的心不自觉地狂跳起来,他深吸了口气,困难地移开视线,沙哑地开口道:“别睡着了,差不多该出来了。”
因为体力的透支,冷月儿浑身酸软,她懒懒地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