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80年代之想杀我,没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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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一口喊出的叶三少,是叶询最大的秘密。
这世间几乎已经无人知晓,叶询之前,叶家曾经夭折过两位少爷。
大少爷叶祁川,压根没活到从娘胎里出来,二少爷叶济风,生下来就是个痴傻,一直被叶家人藏在国外。
只有叶询,算是福大命大,活到了现在,但也仍旧没能摆脱各种暗杀。
叶家追查了凶手几十年,却每每总是追到了一半,线索就断。
没想到这次,竟有线索自己送上门。
苏凝眼睁睁地看着他身上气息骤变,愈发凛冽,像死神降临。
不可否认,这一刻她的内心也是恐惧的。
说话的声音都带着轻颤:“我是江城苏家的女儿,苏心凝。”
“苏家?”叶询稍稍回忆了一下:“苏柯是你什么人?”
“是我爷爷。”苏凝撇过脸,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羞耻。
果然,叶询的唇角隐约扯动了一下:“继续说。”
苏凝垂下眸,斟酌着回道:“我是逃婚出来的,遇见你完全是巧合。”
“我的确知道你一些事,而且是在你看来称得上秘密的事。”
“但其实在我眼里,不过是三分观察再加七分推断,就能得知的事。”
这番话成功地引起了叶询的兴趣,他往后退开了一点,狭长了眸看她:“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都观察推断出了什么?”
苏凝稍缓了口气,仰首看着他,声音沉静道:“其实我们昨天早上就已经见过。”
“你在保龄球馆包了场,当时我就在一楼。”
“哦~”叶询恍悟了一下,挑眉:“阿迪没请上来的那两位,之一就是你?”
苏凝无奈地点头:“我毕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叶询不置可否:“然后呢?”
苏凝避重就轻,跳过中午撞他车那段:“当时就已经知道你身份了,但在车站里确实没认出你。”
“上了车也没有,直到今天早上,看见你在站里吐。”
“我看你昨晚是吃了不少香菇,但你应该很少吃鸡,所以胃不消化,加上又晕车,于是就吐得昏天地暗。”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对动物的毛发过敏,是因为你的衣料材质,看上去很不起眼,但明显有深加工过。”
叶询的眼神愈发深邃,苏凝越来越开始看不透。
索性心一横,给他施最后一剂猛药。
“叶三少,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爷爷最早,其实是想我把许配给你哥哥的。”
也就是叶家的痴傻二少爷,叶济风。
其实这也不完全是苏凝胡诌,叶家这些年也的确正在为二少爷选妻。
只是以叶家的家世,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苏凝头上,苏家老爷子精明的很,怎么会做这种白日梦。
苏凝半真半假地糊弄着叶询,面上却一片真诚。
“叶少爷,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能否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叶询浅笑不语,苏凝的话里漏洞频出,骗骗其他人还行,但在他这儿绝对过不了关。
一届名门闺秀,不会有这样的身手,气魄,眼力,策略,还有演技。
叶询勾唇:“放你走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苏凝仰首,定定地看着他。
叶询稍顿了一下,贴近她耳畔,轻声道:“委身于我。”
苏凝愣了三秒,转首看向叶询,两张脸近得几乎相贴,彼此的呼吸扑落在彼此面上。
你认真的?苏凝很想问。
但叶询的眼神已经告诉她:他认真的。
这苏凝就更不懂了,叶询这样的人,怎么会缺女人。
“为什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叶询笑得意味深长,将唇瓣再贴近她一分,语调暧昧道:“因为这样,你就不需要再逃婚了啊。”
“我也算帮了你一个大忙,怎么样?”
一句话咽得苏凝哑口无言。
叶询根本就不相信她逃婚的借口,甚至不相信她编排的身世。
他只想试试看,这女人的底线究竟在哪。
苏凝恨得牙痒痒,这个叶询绝对是她遇见过最难缠的人,没有之一!
“好啊。”苏凝一把揪起他领口,冷声回道:“那就今晚一度*,明早各走各路!”
第14章 骄傲的男人()
巷外响起三轮车的嘣嘣声,以及略微有些耳熟的说话声,苏凝往巷口瞥了一眼,随即丢开了叶询的衣领:“别到时候反悔!”
其实,她还真有点担心,叶询只是在跟她开玩笑而已。
别到时候她没怂,叶询先勒紧裤腰带不干了,那她老脸往哪儿搁?
识破了她的心思,叶询也禁不住笑了:“你放心,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反悔不了。”
苏凝不再理他,转身迈步,率先走出了胡同,身后人整理了下衣衫,也跟着走出。
马大叔和王大叔正从刚停稳的三轮车上跳下来,瞧见苏凝他们走过来,问了声招呼后,才往饭店里走。
快进到门里的时候,马大叔突然转回头,提高嗓门斥道:“强子你发啥愣哩!还不赶紧进来吃饭!技术员们还等着回庄哩!”
下意识地,苏凝抬眸看向三轮车上的男子,身材不高,但长得很健硕,皮肤晒得黑里泛红,他的手还扶在车把上,没给三轮车熄火。
猝不及防间,与苏凝的目光相对,男子仓皇地错开了眼,手脚凌乱地熄火,下车,匆匆地跑进了饭店。
苏凝一脸懵逼,扭回头看了看叶询。
正好是逆光的方向,他隐在晨光下的面容也变得柔和,轻挑眉梢的动作,令苏凝微微怔住。
她想——就算真睡了叶询,她也不亏。
“干嘛这么猥琐的眼神看着我?”其实这一刻,叶询也有惊愕。
他见过太多痴迷的眼神,有狂烈不能自已的,有娇羞不敢直视的,还有带着侵占性的……
但他没有见过苏凝这样的目光,澄澈干净,清晰分明,却又偏偏不含一丝情绪。
就像他只是一尊花瓶,一卷书画,她欣赏,却不留恋。
苏凝默默地白了他一眼,眸间闪过一丝不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俨然已经忘记,她曾为叶询杀人案搜集证据的时候,心中那股坚持——年少含冤,明珠蒙尘,她要还叶询一个清白。
“你在骂我。”叶询一个大步追上她,语气略有不善。
苏凝嬉皮笑脸地回他:“怎么会呢,我只是嫉妒你肤白如玉,貌美如花,宛若天人,而已。”
叶询眯着眸子凝视了她片刻,点头谦虚道:“其实你也不差。”
“无聊~”苏凝悄声地嘟哝了一句,不再理会叶询,加步走进了饭店。
邢涛恰好站在门口抽烟,抬眸看见他们进来,扔掉香烟并用脚踩灭:“你们回来得正好。”
“刚才我给镇政府打了个电话,宁书记说下午想见见你们,初步商讨一下钢铁厂的事,明天他再派人送你们去小屯庄。”
苏凝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邢涛说的是“你们”,那便是包括她在内了,但苏凝真心不想去,抛头露面的事情越多,她的身份就暴露得越快。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苏凝已经打定主意,过了今晚就离开秦通。
转身,她用略带撒娇的语气对着叶询说道:“我就不去了吧?”
指了指叶询的衬衣:“你看你现在连件换洗的衣裳都没有,生活用品也都还没准备,明天怎么进山啊。”
“不如这样,下午你们去谈事,我留在市里购置些物品,晚上再去镇上找你?”
苏凝眨巴眨巴眼,满含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心里却打起了另外一个主意——直接开溜。
但叶询并不会给她机会,果断摇头,拒绝道:“不妥,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苏凝立即接话:“我以前也经常一个人啊,没关系的。”
叶询还是很坚决:“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再说行李我都已经邮寄了,最晚明天就到。”
苏凝还想张口,叶询直接抢白道:“所有物品。”
“我保证,只要是你能想到的,咱们都不缺。”
无话可说。
苏凝冷冷地眼神回视他:你行,你真行!
叶询揉了揉她发顶,不语,只抿唇浅笑。
旁边人“咳咳”了两声,表示有些看不下去。
叶询这才抬眸,一派正经道:“那就有劳邢队长一会儿开车送我们过去了。”
邢涛点了点头:“应该的。”
苏凝已经不想说话了,一直等到九点十分,马大叔他们都吃好了饭,一行人才开始往大晏镇回。
邢涛车里的山货已经卸掉,车厢内外也被邢大嫂清理过,换上了新的座套。
尤其是副驾位,还多了一枚软枕,路途遥远,苏凝也无心跟他们搭话,索性闭目假寐了起来。
后来不知不觉间,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车子到达大晏镇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马大叔他们没再停留,趁着天色尚早进了山。
剩下叶询和苏凝两人,邢涛直接把他们送去了镇政府旁边的招待所。
车子停稳了,苏凝还在睡。
邢涛侧过脸来,轻声唤道:“苏……”
一只手从后座伸了出来,阻止他继续喊下去。
邢涛不解地看向叶询,后者却没答话,下了车又打开副驾驶的门,弯身将苏凝抱了起来。
感觉她肌肤有些灼烫,叶询的动作微顿了一下,目光瞥见她白色座套上殷红的血迹,眉头不经意地蹙起。
叶询又将人放下,剥掉了座套,裹在苏凝身上,抱着她进了招待所。
邢涛正在前台处取房间钥匙,转身看见叶询抱着苏凝进来,还裹着他的座套……
“怎么回事?”他走近跟前,看了看苏凝,这才发觉她面色有异。
“她来例假了,把你座套。弄脏了,回头洗干净还你。”叶询回得一派淡然。
倒是邢涛听完有些尴尬:“哦,没事儿,我那车要不要座套都行,戴了还得换洗,麻烦。”
叶询没再说话,邢涛也着急回派出所,留了两把钥匙给叶询,又交待了一些事之后才离开。
反正大意就是,让他们在这儿等一会儿,镇政府的人很快就过来。
叶询送他到门口,顺便取了苏凝的行李。
警车开走后,又一辆不起眼的轿车停在了招待所门口,车窗被摇下,阿迪半张脸露出来:“少爷。”
叶询拉着行李经过,脚步未停:“药箱送我房里。”
其实,苏凝根本不是来例假,她是伤口感染,血渍都渗在腰背处,如果他不把座套剥下来,邢涛一眼就能看出异状。
他虽不知苏凝的来历,目的,但在这个时候,他还不想苏凝被其他人盯上。
因为,他还没玩够呢。
昏昏沉沉间,苏凝感觉有人在剥她的衣服,她趴在床上,劣质的碎花裙,被他一撕就裂,从颈后,开到尾椎。
略微有些冰凉的手,解开了她的内衣别扣,然后痛感逐渐舒缓,背上一阵清凉。
苏凝心绪渐安,天底下会这么对她的,恐怕就只有林峰。
因为每一次她生病,每一次她身受重伤,会第一时间赶到的人,永远都是林峰。
嘴角无意识地勾起,她用半梦本醒的呓语唤道:“林峰……你想死是不是?”
药都上完了,还乱摸什么?!狗爪子往哪放呢?!
叶询的动作顿住,他原本只是想试一下苏凝有没有意识,结果——
她清醒着,却唤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那一定是个与她亲密无间的男人。
心底无端升起一团怒火,叶询是个男人,是个很骄傲的男人。
即便他不喜欢苏凝,他也不能接受,一个即将成为自己女人的人,竟然把他当成了别人。
叶询冷着脸站起身,走出门外,对着楼道正在洒扫的妇人吩咐道:“看紧她。”
“是。”妇人低头应下。
叶询拐过转角时,阿迪也从另一侧走了过来。
“去查一下,和苏凝相关的所有信息,一样也不准漏掉。”尤其是那个叫林峰的,小爷非弄死他不可。
阿迪古怪地看了一眼面目狰狞的叶询,点头称道:“是,少爷。”
房间里,苏凝对外界发生的事毫不知情,一觉睡到了日暮西陲,天色泛黑。
高烧已经退了,苏凝神志彻底回笼:“糟了!”
一声惊呼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着背东翻西找,没衣服穿,行李也不知在哪。
只能打起了床单的主意。
“刺啦——”先撕块大的,缠裹住身体。
“刺啦——”再撕出两绺,作为腰带和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