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友一起穿越了怎么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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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玫吓得缩到一旁。
“我真没想到,玲儿她是这样的人,她居然为了她的荣华富贵……要杀了我……”孙修文目光里都是怨愤,“我当时真的被吓得要命,又是气昏了头,看见她在亭子里小憩,冲动之下就把簪子插在了她身上,她便落入了水中。”
白悦梅突然起来拉住孙修文:“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是我杀的……跟你没有关系……”
孙修文一把拉下白悦梅的手:“你没必要为了我做这些,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看见我杀了白悦玲!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修文哥哥……不……”白悦梅哭的梨花带雨,“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人……在你病中照料的你的人是我,给你送饭的人也是我!只不过是她白悦玲先去找的你……你就喜欢上她了!”
孙修文都听傻了,身子有些颤抖:“你……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什么都比不上三妹妹……”白悦梅笑的很苍凉,“你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孙修文摇着头笑:“你怎么这么傻啊!”
两个人抱着哭成一团,气氛略有些尴尬。
“那个……两位啊……”柴莹莹打破了这个局面,“咱先把案子审完是吧,再哭……”
燕之遥接过了话头:“白悦梅,你一直藏在亭子的不远处,看见孙修文杀了白悦玲,便跑过来帮他。”
孙修文点头:“是的,梅儿让我赶紧跑,说她可以处理。我当时也是被吓蒙了,就离开了。”
“那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唤人过来?”辛月问。
“我想等着修文哥哥再跑远一点……”白悦梅低着头解释。
辛月看着白悦梅,缓缓地说:“其实……你本不必这样的……”
白悦梅有些疑惑地看着辛月。
“白悦玲是淹死的。”
白悦梅一下子愣住了。
“如果你早叫一会,她也不会死。”
白悦梅急促地喘息着:“都是我……都是我害死了她,都是我……”
孙修文抱着几近疯癫的白悦梅,哭的不成样子。
辛月和柴莹莹久久无言,只得叹一句天意弄人。
晚霞从天边升起,将燕府笼罩着金黄色的光晕下,一切都显得安宁和睦,仿佛从未发生过。
燕府换下了大红的灯笼,一桩闹剧一般的婚姻被掀了篇。
“我那大姐也是实心眼,就不能直接去找孙修文说清楚吗?非装矜持。”柴莹莹无奈地摇头,“装出事情了吧。”
辛月叹了一口气,说:“人在恋爱的时候总会变得自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但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到底合不合适呢?”
柴莹莹很是顿悟地说:“所以……我配得上齐若桁咯?”
“别想了,你这个不是自卑,是过分自信。”
柴莹莹:“……”
白悦梅和孙修文被押进了大理寺,白家乱成了一锅粥,白千弘三个女儿一下折进去俩,一脸愁云,王夫人更是差点哭晕过去。
柴莹莹偷摸闪出门,溜到了国师府。
“别提了。”辛月把龟壳往桌面上一扣,“按理说吧,这应该算是过失杀人,因为孙修文和白悦梅并不是有意将白悦玲推进水里的,可燕大人那个德行,估计悬了。”
柴莹莹挠着头:“不行啊,我那爹娘都快被折腾疯了,可不能再折进去一个了。不行,咱俩得想想办法。”
辛月想了想,说:“别急,我先去探探口风。”
刚从牢里提审过犯人的燕之遥回到大理寺,本想喝口茶,就看见自己书桌旁边端端正正地坐着一脸和煦微笑的国师。
“哎呦,燕大人忙完了?我都在这坐了半天了。”辛月客气的很。
“在下好像并没有请过国师来吧?”燕之遥一脸马上送客的表情。
“别啊。”辛月赶忙解释,“我这不也是受人之托嘛……来给燕大人求个情。”
燕之遥挑了挑眉:“跟我求情?”
好吧,这事难度系数是有些大……
“不是,这个白家大姑娘确实只有个包庇罪,那个孙公子吧,也算是过失杀人,没必要太较真……这不都巧了吗……”辛月开始打哈哈,“燕大人通融一下呗,毕竟人家白家已经死了一个女儿了……”
燕之遥没理辛月:“该怎么判,国师大人就不必插手了,下官自会秉公办理。”
辛月起身把开着的窗子关上,斟酌着说:“而且,有一件事我得提醒燕大人,这个案子难道真的结了吗?”
燕之遥听后微微一笑:“国师的意思在下没听懂。”
辛月笑着问:“燕大人刚从牢里出来吧?让我算算,燕大人去审谁了……”
“小玫。”燕之遥实在看不惯辛月这个装神弄鬼的样子。
“看来燕大人是明白这件事有蹊跷啊!”辛月得意了。
连她都觉得不对劲了,燕之遥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小玫在发现自家主子不见了之后,根本没必要跑过来大声喊叫以吸引我们的注意。这不像是着急,倒像是……故意让我们知道白悦玲出事了。”辛月看着燕之遥,笑着说。
燕之遥沉默了一会,接着说:“而且如果按照孙修文说的,他去的时候白悦玲正在小憩。怎么会这么巧,白悦玲偏偏在那个时候跑到凉亭去睡觉。”
“孙修文说的话也有问题,”辛月接着分析,“孙修文捅了白悦玲后,白悦玲掉进了水里,为何一点都没有挣扎?”
燕之遥突然发了声:“白悦玲其实不是淹死的。”
啥啥啥?
辛月傻了。
“白家执意要将白悦玲带走厚葬,我又命仵作在他们将尸首带走前又验了一遍。”燕之遥说,“水草没有呛到喉咙以下,我本以为是因为白悦玲当时晕了过去,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她早就死了。”
辛月恍然大悟,古代仵作技术有限,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可以了。
“我们一直觉得窒息就是被淹死了,其实也不一定啊……”
“谁说我也认为白悦玲是淹死的……”燕之遥很同情地看着辛月。“当时仵作提醒过我,白悦玲的种种死状都不像是淹死的。”
“你……”辛月气的说不出话,“燕大人看我一个人表演,很开心是吧?”
“还行吧。”
哎,这个人怎么这么阴啊!
燕之遥最后还是给辛月打了个好评:“也没什么不好的,国师在推动案情上也帮了不少忙……”
辛月也很无奈:“行吧,不管怎么样,人也没跑,你好好审审,估计小玫也就招了……”
“她死了。”
“啊?”辛月傻了,“不是……大理寺的牢里边还能给人弄死?还有王法吗这……”
“她服毒自尽了。”燕之遥推开窗,“没什么好瞒着的,她死不死都一样。”
辛月有点听不懂了。
燕之遥看着夜幕上挂着的一轮孤月,在流云翻卷之间闪着莹白的光。
“大庆要变天了。”
5。古庙劫(一)()
柴莹莹在一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又跑到国师府喝茶。
“回来了,我大姐和孙修文都回来了。”柴莹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纱裙,跪坐在软垫上扒莲子,鬓边的水晶流苏一下又一下撞着她的额角,“没想到这次这位燕大人这么通融,关了几个月交了点钱就把人给放了……我都觉得是我那爹暗箱操作了。”
辛月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袍子上是繁复的暗纹,头发散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柴莹莹扒的莲子。
“其实我当时也奇怪来着,我那三妹妹看起来也不太满意那门亲事啊……怎么回事呢这是?”
“或许另有隐情呢……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啊,你爹答应你大姐的婚事啦?”辛月给柴莹莹续了一杯茶。
国师府的正厅对面是一个大荷花池子,初夏的微风一吹,凉丝丝的,吹得柴莹莹很舒服。她靠在辛月盘坐的腿上,毛茸茸的脑袋拱着辛月的手。
“答应啦!还能怎么办啊?都弄成这样了,谁敢娶我大姐啊!他俩正好两情相悦,多好啊!”
辛月推开柴莹莹的头:“你怎么跟条狗似的,好好坐着。”
柴莹莹做起来,扶着自己的发髻:“就是,现在我那好母亲总是忙着给我找人家,一天到晚的折腾死我了。”
“这不挺好的吗,你母亲又不会害你。”辛月喝了一口茶。
柴莹莹一拍矮几:“那怎么行啊!我一向不喜欢相亲这种事,爱情是需要缘分的,缘分到了自然就成了!”
“呦呵,”辛月想笑,“那不知你那缘分怎么样了?”
柴莹莹一下子就泄气了。
“我又没法偷跑过去找齐若桁,只能找机会偶遇一下。可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啊,我都快一个月没见他了……”
辛月拉过柴莹莹:“卖你一个情报。”
柴莹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三日后,你那位情郎会去南山明华寺上香。”
柴莹莹睁大了眼:“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辛月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算的。”
柴莹莹:“……”
信你我就有鬼了。
辛月其实一直没有放弃对小玫那件事的调查。
万幸的是,辛月手底下还是有些线人的,国师府有不少埋在朝廷里的暗探,辛月在接手了国师府后顺道一块都揽到自己手上了。
“我在宫里有个朋友,听见郭淑妃在院子里和二皇子聊闲呱,托二皇子和六皇子去明华寺替她上个香,还还愿。”
二皇子和郭淑妃的关系还算融洽,二皇子定然会帮这个忙的。
“牛逼啊!”柴莹莹拍着辛月的肩膀,“官大就是好。”
“好个屁!”辛月气的够呛,“国师这个位子,虽然品级挺高,听着也不错,可什么实权都没有,还得一天到晚招摇撞骗。逼的我最近都去研究周易了。”
柴莹莹一撸袖子:“哼,三天之后,你就瞧好吧!”
三天之后,辛月站在明华寺的大门口,看这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禁有些想笑。
“还有点断桥的意思哈。”
柴莹莹今天打扮的像牡丹丛里的花蝴蝶,穿的花里胡哨的,还打着一把彩色的花伞,站在清雅的寺庙里,显得格外突出。
“不是,大哥,您老这土味审美穿越了怎么没见改呢?”辛月看着柴莹莹傻呵呵地笑着,气不打一处来。
柴莹莹嘟了嘟嘴:“我要是不这么打扮,齐若桁能一眼就看见我吗?”
“对。”辛月气笑了,“他不仅能看见你,还能被你直接吓跑。”
柴莹莹扶了扶沉甸甸的头饰:“行啦,改也改不了了,土就土吧,颜值高就行啊!”
你哪来的自信,我就问了,哪来的?
柴莹莹没理辛月的白眼:“不跟你说了,我先去上香了,要不然赶不上我家桁桁了!”
桁桁你妈啊!
辛月无奈地摇头,目送柴莹莹屁颠屁颠地进了大殿。
柴莹莹这一蹲就是一上午。
雨都停了,别说齐若桁了,人都没有一个认识的。
在第无数次目送上香的老太太离开后,柴莹莹萎了。
“辛月……你个大□□子……你骗我。”
辛月白了她一眼:“你可算了吧,我的情报没问题,我干嘛骗你啊,还答应陪你来,累死我了……”
柴莹莹往地上一蹲:“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啊!老天爷啊……”
辛月赶忙捂住她的嘴:“佛门清净之地,你消停点!”
话音刚落,一位小沙弥就领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走了过来。
辛月一看,忙把要死不活的柴莹莹拉起来,小声对她说:“方丈……这是方丈……”
辛月的那位老师父和明华寺的方丈圆通大师向来交好,虽然辛月不知道这位大师是不是擅长送快递,也不知道一个道士和一个和尚是怎么聊起来的,她依然很是尊敬这位大师。
柴莹莹懵懵懂懂地看了圆通大师一眼,连忙行礼。
“大大……大师好……”
圆通双手合十回了礼,笑着答道:“老衲听说,有位姑娘在本寺的大殿里呆了一上午,特来看看。没成想,还遇见了熟人。”说罢他又向辛月行了一礼。
辛月呵呵赔笑:“有劳方丈记挂了,不敢不敢。在此喧哗,是我们的不对……”
圆通摇了摇头:“没什么,佛祖或许,也不喜清净呢。”
圆通看了看面有愁色的柴莹莹:“白姑娘是在等人吧?”
嗯?
柴莹莹听了一惊:“您……您认识我?还知道我在等人?”
看看,看看,这才是真能耐!
圆通微微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