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友一起穿越了怎么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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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宝贝儿啊,你还好吗?”柴莹莹拉着辛月的手,“我觉得你都瘦了一圈儿。”
“唉,这几天让我给过得……”辛月忧愁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差点就报销了。”
柴莹莹靠近辛月低声说:“我不得不说,我觉得燕之遥可能是出现心理阴影了,你不知道他那个疯了一样的表情,我都担心他撑不住直接过去了……”
辛月无奈地应和:“可不是吗,我告诉你,我早就醒了,我一看燕之遥那个样子,把我吓一跳,我又装着睡了好长时间……他昨天也很不正常,我现在都不敢和他说话……”
柴莹莹安慰道:“估计是刺激着了,你不知道你前几天那个惨样,谁看了都得有点心理阴影,过几天就好了。”
辛月点了点头,又说:“你知道么,我刚刚才知道,我不是什么妖怪,我是獬豸。”
“嘛玩意?你不就是谢芷吗?”柴莹莹没反应过来。
妈的文盲。
辛月向柴莹莹同学简单介绍了这个神奇的物种,顺便推测道:“我师父定然是知道我是这个东西,所以才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那个地宫下的怪物必然也认识我,它叫的名字不是谢芷,而是獬豸。”
柴莹莹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那我是什么玩意啊?獬豸还有不同品种吗?”
辛月一挑眉:“不对吧,你长那样也不像啊……哎呀不着急,估计肯定不是什么怪物,你放心就好。”
柴莹莹松了一口气,又开始积极地向辛月汇报工作:“你的事基本上已经查明白了,我昨天刚和齐若桁推测完。那个叫陶烨的混蛋利用了你,而真正杀死敬贵妃的是她身边那个小太监丘奇,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那个小太监是齐若桓送到敬贵妃身边的,所以极有可能是齐若桓杀了敬贵妃。”
“怎么可能?那是他母妃啊!”辛月很是不可思议,“皇家争权夺利已经这么严重了么?”
“还有,白悦玲是被齐若桓杀的你知道了吧?”柴莹莹继续说,“因为这事,齐若桓把燕之婉给关起来了。”
辛月皱了皱眉,说道:“我倒是有一种怀疑,但是……有点匪夷所思。”
柴莹莹示意辛月说,辛月压低声音道:“会不会……敬贵妃根本不是齐若桓的母妃?”
柴莹莹一愣,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觉得有可能,皇家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
“如果是这样,那白悦玲可能是知道了齐若桓的这个秘密,所以被灭口了。”辛月突然拉住柴莹莹的手,“白府,说不定白府还留下了些什么!”
“快快来不及了!”她掀开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柴莹莹吓了一跳,连忙拦着她:“干嘛呀这是,你还没好呢!”
站在门口的燕之遥刚进门就看见了张牙舞爪的辛月和一脸无奈的柴莹莹,赶忙上前把辛月按回到床上。
“这是做什么?你伤还没好呢!”燕之遥急的要命,“好好躺着,用不着你忙,一天到晚多管闲事。”
辛月被燕之遥一骂,突然笑了。
燕之遥有些莫名地看着辛月,问:“怎么了?笑什么?”
辛月很诚恳地说:“没事,就是听见你骂我,觉得浑身舒爽。”
燕之遥:“……”
柴莹莹:“……”
犯贱呢这是。
柴莹莹简单同燕之遥解释了一下辛月的猜想,又说:“这事我和二殿下去一趟白府就好,你还是好好留下骂骂这位病人吧。”
辛月看着柴莹莹笑呵呵地离开,很是无奈。
“你就这么不适应我对你好?”燕之遥皱着眉问。
辛月连忙摆手:“不是,我这不习惯和你抬杠斗嘴了吗,一天不呛呛你我浑身难受。自从我醒了你就什么都顺着我,让我也没处调侃你了……”
燕之遥笑了起来,将辛月的被子掖好,坐在了辛月床边,说:“我就那么不近人情吗?一天到晚被你挑刺。”
“那是。”辛月伸手搂住燕之遥的脖子,“铁面无私,冷血无情。连我你都敢送进去,着实厉害。”
燕之遥苦笑了一下,伸手拨开辛月额前的碎发:“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啊!”辛月一挑眉,轻轻在燕之遥脸颊上吻了一下,“我就喜欢这样的燕大人。”
“我喜欢你。”
燕之遥的眼神忽的软了下来,他搂住辛月的腰,偏头给了辛月一个很缠绵的深吻。
“我也是。”
这是他上辈子没能来得及告诉獬豸的话,他永远欠她一句回复。
现在终于不欠了。
虽说今年这个年柴莹莹过的着实是有些丰富多彩,实在是没有什么闲工夫再管拜年贺岁那些俗礼,但趁这个机会回一趟白家也的确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齐若桁向白府递了拜帖,拉着柴莹莹回了一趟娘家。
白千弘和王夫人也实在是没搞明白柴莹莹为什么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回来,但也不好多问,只得先提前准备着。
柴莹莹和齐若桁基本上是以最快的速度拜会完了一圈长辈,实际上大部分都是柴莹莹问候的,齐若桁问候谁对方都得行半天的礼,弄得大家都很疲惫。
王夫人在听到柴莹莹要去原先白悦玲的屋子看看这个想法后,一脸的疑惑。
“那个屋子我倒是没动,可也接近一年没有打扫了……”
“没打扫好啊,什么都没动最好!”柴莹莹兴奋的不得了,赶紧拉着齐若桁去了白悦玲的屋子。
随着屋门吱呀呀地打开,一阵灰尘铺面而来,将柴莹莹猛地呛了一口。
“我的亲娘啊,这是多久没打扫了?”齐若桁递给柴莹莹一方手帕,两个人有些艰难地进了屋子。
白家一向节俭,白悦玲的身份也是庶女,屋子里的装潢很简单,一个妆台一个圆桌,桌子上还放着当时白悦玲未绣完的荷包篮子,还有放在墙角的雕花木床和放着不少瓷瓶书籍的博古架。
柴莹莹本着同样是姑娘的第六感,她直接窜到了床旁边,小姑娘嘛,估计什么东西都爱藏在床周围。
齐若桁转头去找博古架上的陈设,两个人你翻翻这我翻翻那儿的,找了很久仍然是一无所获。
“怎么回事啊这是,怎么会什么都没留下?”柴莹莹掐着腰,气的要命。
齐若桁皱着眉,想了一会,忽的抬头问:“白悦玲还有什么在世的亲人吗?”
柴莹莹点了点头:“还真有,她的母亲,也就是我那爹的妾,翠枝姨。”
46。悲画扇(四)()
柴莹莹带着齐若桁赶到白悦玲母亲的院子,一个很是漂亮的中年妇女正在院子里浇花,她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柴莹莹,一时间有些惊讶。
“二姑娘?你怎么来了?”翠枝忙把柴莹莹请进屋子里,屋里陈设比白悦玲的房间还要简单。柴莹莹知道王夫人因为白悦玲的事一直有些怨恨翠枝,所以明里暗里没少排挤这个妾室,如今白悦玲一死,翠枝的日子估计更难过了。
“翠枝姨,我们今日来,的确有些事……”柴莹莹很是客气地问道,“关于玲儿的一些事。”
翠枝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局促地说:“玲儿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你来问我……我也是不知道的。”
柴莹莹笑了:“翠枝姨,我还没问呢,你就知道自己不知道了?”
翠枝有些语塞,有些尴尬地底下了头。
“看来翠枝姨是知道的,就是……和大皇子有关的事。”柴莹莹看着翠枝,有些谨慎地说。
翠枝忽的抬起眼,微微苦笑了一下:“我就知道,玲儿是因为这件事丧命的。”
“她与大皇子有私情的事,您知道?”齐若桁问道。
翠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之后常劝她,可玲儿也是个实心眼的孩子,总想着一朝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那玲儿可交给您什么东西没有?”柴莹莹赶忙问,“或者是告诉了您什么秘密?”
翠枝警惕地看了柴莹莹一眼,低头摇了摇头。
“翠枝姨,你也知道玲儿是被害死的……你难道不想为她报仇吗?”柴莹莹苦口婆心,“您现在瞒着我们又有什么用呢?”
翠枝眼神悲痛,不住地摇头:“不是的,这件事不是你们想的这么简单……”
柴莹莹刚想再问,突然从窗外射进一支冷箭,划过窗纸冲着翠枝飞了过去。
柴莹莹下意识地大喊:“闪开!”
翠枝完全懵了,被柴莹莹一拉,堪堪闪过了暗器。
窗外又有更多的箭射进来,齐若桁拉着柴莹莹慌忙闪躲,柴莹莹看见翠枝倒在桌子的不远旁,赶忙将翠枝扶了起来,搀进了内屋。
翠枝的脸色苍白,不住地喘气,柴莹莹揽着翠枝的腰,突然发现自己满手都是血。
“翠枝姨……你你受伤了?”柴莹莹急得要命,赶忙将翠枝的上半身扶起来,死死将流血的伤口捂住。
翠枝的眼神有些涣散,她咳嗽了几声,声音断断续续:“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什么?您说啥?”柴莹莹将耳朵凑到翠枝嘴边,“您到底知道些什么?”
翠枝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伸手颤颤巍巍地指了指自己床头的一个红木盒子。
齐若桁立刻蹲着身子拿过了盒子,一打开齐若桁就吃了一惊。
那是一块宫中的玉牌,还有一些造型精美的金银首饰,最底下压着一张薄薄的红纸。
翠枝的意识已经开始逐渐模糊,她拉着柴莹莹,有些艰难地说:“皇子……是……是我……”
她终究没有说完最后的话,突然将手放在了柴莹莹的心口,头一歪倒在了柴莹莹怀里。
柴莹莹摸了摸翠枝的脖子,发现已经断气了。
门口突然出现了火光,齐若桁拉起还愣着的柴莹莹,喊到:“先出去!他们要放火!”
柴莹莹和齐若桁跌跌撞撞地闯出了屋子,刚出门,一个黑衣人就从侧边冲了出来,扼住了柴莹莹的脖子,柴莹莹呼吸困难,不停的挣扎,在一片模糊中,她看见齐若桁很利索地放倒了两个黑衣人,却被另一个持剑的黑衣人划伤了胳膊。
柴莹莹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正当她又开始浑身发热变身葫芦娃时,身后的力道突然松了。
柴莹莹有些惊异地转过头,却发现那个黑衣人被旁边的丝瓜藤狠狠地缠着,一动不动。
哎呦我去,怎么是个地方的绿植都成精了?
柴莹莹忽然有了一种很邪门的设想。
她看见不远处的齐若桁有些招架不住,立刻转身看着一地的丝瓜藤。
“帮我办了那几个拿剑的。”
丝瓜藤突然活了起来,飞速生长,缠绕在几个黑衣人身上,将他们拉倒在地。
齐若桁看见倒了一地的黑衣人,眼神复杂地抬头看着柴莹莹。
柴莹莹突然有些心虚,朝齐若桁微微笑了一下。
齐若桁很快恢复了正常,拉过她问:“你没事吧?”
柴莹莹摇了摇头,指着齐若桁的胳膊说:“这次受伤的是你,不许再骂我了。”
齐若桁无奈地笑了:“好,这次是我的疏忽,行了吧?”
有不少白家的家丁赶到了着起火来的后院,看见箭矢横飞,一地狼藉的小院子,皆是一脸惊讶。
齐若桁和柴莹莹被安置到了前厅,白千弘急急忙忙地赶到前厅,看见了均是一脸冷漠的柴莹莹和齐若桁。
“爹,翠枝姨到底是什么人?”柴莹莹弯都没转,上来直接就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白千弘有些尴尬地迟疑了片刻,看了一眼齐若桁要杀人的眼神,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我本以为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道了……”白千弘无奈地摇着头,“翠枝原本是宫里逃出来的宫女。”
这个齐若桁和柴莹莹已经知道了,有宫中的玉牌和各类宫中样式的首饰,必然在宫里呆过。
“我与翠枝早就相识,她原是官家的小姐,与我也有婚约……可家中忽逢大难,抄家没籍成了宫里的宫女。后来有一日她突然来找我,说是在宫里犯了了不得的错处,千辛万苦才逃出了宫,求我收留她。”白千弘说到这里目光有些游移,沉默了一会,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本就心悦她,也希望能够给她一个名分,可她……始终不愿。”
柴莹莹皱着眉,问道:“是因为在宫里的事吗?”
白千弘点了点头,继续道:“她说她在宫里与一名侍卫相好,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怕对不起我。我想她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逃出宫来的。”
“但我实在是可怜她,便也没有管这些……可在翠枝生玲儿的时候,几个产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