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友一起穿越了怎么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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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还有意外收获!
柴莹莹瞪大了眼睛,忙问:“娘,我的事暂且不提,您那位情郎是谁啊……”
王夫人:“唉,这事儿还要……哎,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说你的婚事呢!”
柴莹莹最终还是没能把王夫人的情郎套出来,她恋恋不舍地送走了唉声叹气的母亲,并再三表示了自己追爱的坚定决心。
柴莹莹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刚想歇歇面部肌肉,缓一缓休息一会,就被一个人大力推到了墙上。
柴莹莹大脑一下子卡了壳,一抬头就看见齐若桁那张熟悉的脸。
“你怎么进来的?”柴莹莹没过大脑就脱口而出。
齐若桁的脸黑的像锅底,语调很冷:“爬墙。”
柴莹莹:“……”
这个技能get的很快啊二殿下!
柴莹莹的大脑飞速运转,立刻调整到了应敌的状态。
“放开我。”柴莹莹面无表情,“我爹已经退婚了,二殿下可以回去了。”
“小卿,我知道你气我瞒你。”齐若桁还是死死摁着柴莹莹,“可我一直没有说什么骗你的话啊。”
柴莹莹一想,还真是,这哥们确实一句话没说,却胜似说了一晚上。
于是她更来气了,难道这还怪她咯?
柴莹莹抬眼看着齐若桁,说:“与这无关。”
齐若桁皱了皱眉:“你喜欢崔致远?”
“是啊。”柴莹莹口气满满的无所谓,“崔公子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不喜欢。”
“他哪好了?”齐若桁有些不悦,“就是陪你聊聊诗文?我也可以啊,那天晚上你说过的……”
“是”柴莹莹一脸无奈,“那是之前,那天晚上我已经同你说过了,我想明白了,我已经放下了。”
齐若桁拉过柴莹莹的手,语气有些急促:“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听话……”
柴莹莹想把自己的手从齐若桁手里抽出来,可是没成功。
哥们手劲还挺大啊!
“你放开我,你没错,错的是我!”柴莹莹冲着齐若桁大喊,“我不喜欢你了行了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齐若桁一听就愣住了。
柴莹莹趁齐若桁失神的空挡,上去就给了他一脚。齐若桁下意识一闪,手上的力不自觉就松了。
“我告诉你齐若桁,现在想起来后悔了?没用了!”柴莹莹闪身退了一步,指着齐若桁说,“我还就是非崔致远不嫁了!”
柴莹莹跑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说:“现在,二殿下,请你回去吧。”
齐若桁慢慢靠近炸毛的柴莹莹,声音有些颤抖:“你真的……决定了?”
柴莹莹一昂头:“是!”
这个节骨眼她不能输在气势上。
柴莹莹看见齐若桁垂下眼,神情里满都是落寞,突然就有些不忍心了。
她沉默了一会,正准备给齐若桁一个台阶下,就看见齐若桁眼神里忽的闪过一丝狠厉。
下一刻,齐若桁突然冲上来一把拉过柴莹莹,直接把她压在墙上。柴莹莹被撞的大脑当机了几秒,嘴就直接被齐若桁给封上了。
齐若桁冲的有点猛,柴莹莹的嘴唇被牙齿磕出了血,疼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嘴里一片血腥味。
妈的,这是条狗吧!
柴莹莹气的有点懵,她抓着齐若桁的肩膀往后推,被齐若桁甩开后,她又开始把齐若桁的手往下扒拉。齐若桁反手就把柴莹莹那两只不安分的爪子给扣住了,死死把柴莹莹摁在墙上。
柴莹莹在准确估计了双方武力值之后,决定暂时认怂。
就在柴莹莹处于快要憋死的临界时,齐若桁终于放开了她。
柴莹莹喘了半天气儿才缓过来,眼睛红了一圈,皱着眉盯着眼神晦暗不明的齐若桁。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啥?老哥,你这有点过分了啊!
柴莹莹气的脸发红:“别想你!我今天就和你别这个劲儿了还!”
柴莹莹说罢就想跑,又被齐若桁拉了回来,柴莹莹身子一斜,连着碰倒了两个矮凳,齐若桁一着急,直接上前半扶半抱住了她。
柴莹莹刚想推开齐若桁,就听见门口王夫人焦急地声音:“卿儿,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亲娘啊!
柴莹莹说话声音都有些结巴了:“没没没事……没事……”
“真的没事吗?”
说完她用乞求的眼神看了一眼身边的齐若桁,小声说:“大哥,我错了,这是玩命的事,千万别吱声。”
齐若桁看着柴莹莹那仓惶的样子,突然笑了。
柴莹莹心头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齐若桁突然把柴莹莹往地上一按,一把推到了旁边的架子。
王夫人听见屋子里叮铃咣啷一阵响,吓得赶忙叫人撞开了门。王夫人着急忙慌地进了屋,绕过倒了一地的桌椅板凳,下一刻,她差点没晕过去。
只见柴莹莹表情复杂地瘫在地上,衣服和头发都被拉的异常散乱,身边还坐着面无表情的齐若桁。
王夫人颤抖地指着努力爬起来的柴莹莹,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你……你要气死我!”
柴莹莹苦笑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泰山崩于眼前而不乱的齐若桁,心中奔腾过了无数草泥马。
大哥,算你狠!
20。相见欢(四)()
当白千弘大晚上从书房跑到白家大堂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壮观的景象:
自家二女儿和祁王殿下都被绑的结结实实,白悦卿一脸赴死的神情,齐若桁则看起来从容的多。关键是王夫人,正坐在俩人旁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是玩的哪一出?
白千弘赶紧在王夫人不解的眼神中放开了被捆的像粽子一般的齐若桁,连连赔罪。
“他他他……他是祁王殿下?”王夫人眼角还挂着泪珠,结结巴巴地问。
白千弘赔笑:“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齐若桁微微行了一礼,笑着道:“白大人,白夫人,本王今日是来送赐婚的圣旨的。只是一时在府内迷了路,才误打误撞冲撞了白小姐。”
柴莹莹白眼一翻,迷个大头鬼的路啊?你家迷路从窗户里跳进来啊?
白千弘和王夫人也是相当尴尬,只得一个劲儿地应和。
“只是白大人那封退婚信……”齐若桁迟疑了一下,“那这圣旨……大人是接还是不接?”
王夫人连忙道:“殿下这是哪里话,白府何时退了婚?当然接,当然接……”
行吧,私会未婚夫总比私会情郎听着更容易接受点。
柴莹莹被王夫人拉着接了赐婚的圣旨,瞪眼看着笑容怎么都藏不住的齐若桁,咬牙切齿。
白千弘和王夫人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了浑身乱糟糟的柴莹莹和得意洋洋的齐若桁。
“你这也太过分了!你都不担心我名誉受损,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吗?”柴莹莹气的指着齐若桁就开始骂。
齐若桁笑着拉过柴莹莹的手,说:“嫁不出去最好了,只能嫁给我。”
柴莹莹叹了口气,转身看着齐若桁,轻声说:“我不生气了,我就是不甘心你这么简单就把我娶走,显得我一点都不珍贵。”
齐若桁伸手整了整柴莹莹乱哄哄的头发,笑着说:“怎么不珍贵了?你都不知道我用了多少法子才把你娶到手。”
柴莹莹突然给了齐若桁一个拥抱,用头蹭着齐若桁的胸口,抬起头看着有些发愣的齐若桁,说:“我的老天,我没在做梦,这是真的。”
齐若桁笑出了声,搂着还傻笑的柴莹莹,说:“千真万确,这几天你可有的忙了。”
齐若桁放开乐颠颠的柴莹莹,怪声怪气地问:“怎么,不喜欢崔致远了?不与他化蝶翩翩了?”
柴莹莹摇着脑袋说:“你记的还挺牢呢!”
齐若桁想笑,能不牢吗,他看了四遍。
柴莹莹伸手环住齐若桁的脖子,笑着说:“崔致远是谁?不认识!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不要脸,一直是柴莹莹秉承的人生守则。
齐若桁气的摇头,伸手塞给柴莹莹那块冰冰凉凉的玉佩。
“拿着,聘礼。”
柴莹莹攥着玉佩,有些失落地说:“我还没想好给你什么呢……”
齐若桁拍着柴莹莹微微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说道:“那就欠着,用你一辈子好好还。”
柴莹莹美滋滋地点点头,连以后自己孩子儿媳妇长什么样都一块给构思了。
第二天,祁王府正式向白府下了聘礼,柴莹莹坐在家里数了一天的钱,直到晚上脑袋还是不清醒的。
“辛月,你相信吗,我要嫁给齐若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柴莹莹乐颠颠地坐在自己的嫁妆箱子上,磕着瓜子。
辛月无奈地摇头:“当初是谁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你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我这判词还没写几天呢又要换……”
柴莹莹一脸花痴:“稍微惩戒一下就好了,没说要玩真的……我现在已经用上我毕生的演技了,真快绷不住了。”
辛月朝柴莹莹扔了一把瓜子皮:“女人,你的名字叫嘚瑟。”
柴莹莹托着腮帮子感叹:“真像做梦一样,我上辈子追了朱毅这么久,这辈子又盯着齐若桁不放,现在可算是得手了……”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流氓呢……
“行啦,忙活你的嫁妆去吧,还有不到十天结婚了还在这贫……”辛月赶着柴莹莹走,“小心到手的鸭子飞了……”
柴莹莹一拍桌子,道:“说什么那!就知道咒我你!”
辛月笑着道歉:“行啦,祖宗,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柴莹莹忽的有些失落,她低声说:“说起来,齐若桁还不知道我和你一样也不是人的事情……要是他发现了,我是不是要凉了?”
辛月拍着她的手说:“怕什么?不是人怎么了?咱们俩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再说了,齐若桁若是真喜欢你,是不会介意你是不是东西的……”
“是啊……”柴莹莹突然抬起头,“你说谁不是东西呢!”
“行行,你是。”
“这也不对啊!”
……
在折腾完了柴莹莹后,辛月回到了国师府。她跑到国师府那三层高的藏书楼上,拉出那个大木匣子,在一堆符咒里熟练地找到了那本破旧的书。
书已经被虫子咬的没有封皮了,还是本手抄本,有些书页上的字和配图都已经糊的不成样子。
她这个国师是真的学艺不精无所事事,但她那个能耐的师父可不是。
正清是正了八经的高人,当年辛月刚穿过来的那段时间,正是老国师风头正盛的时候,逮个妖怪驱个邪还是很专业的,曾一度颠覆了辛月的社会主义唯物思想三观。
所以当辛月知道自己不是人而是一种妖怪的时候,心中首先是怀疑的。
老国师定不会看不出辛月的身份,可他为什么要收一个妖怪在身边,还让她继承了偌大的国师府,这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老国师还在世的时候,经常催辛月去藏书楼看看书,学学东西,辛月去过几次,满眼都是她看不懂的繁体字,也就没怎么再想起来。
直到辛月找到了柴莹莹,并意外的得知了自己不是人的残酷真相。
辛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开始了翻译古书的慢慢长路。
辛月想着,一共就这么一个楼的书,她一天看一本总能看到头吧?
有句古话叫做“皇天不负苦心人”。
还有句古话叫做“这不是巧了嘛这不是”。
辛月还没看几本,就找到了藏书楼楼顶的一个大箱子。
看到里面的符咒,辛月一瞬间是激动万分的。
老国师死了之后,辛月支撑国师府的主要动力就是老国师留下的一堆符咒。
谁家闹鬼了用蓝纸这一摞,哪家孩子病了用黄纸那一摞,皇上又睡不着觉了就用红纸那一摞。
这样苦苦支撑了几年,眼看老国师留下的符咒要不够了,辛月就从藏书楼里翻出了一大箱子符咒。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啊!
但辛月很快发现,这些符咒的图案和制作方法都与老国师留下的不一样。外面的符咒是用朱砂所写,这些箱子里的符咒,很明显是用血画上的。
辛月把目光转向了符咒底下藏着的那本古书,古书里都是一些奇异的上古文字,凭借辛月自己那点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文化功底必然是看不懂的。但幸好,书里有很多配图。
怪不得幼儿启蒙书籍都要配点五彩斑斓的图!
配图除了这些符咒的图案,还有就是一些很诡异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