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归来之盛宠萌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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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凌薇有些不自然地扯扯唇:“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潘景语恍若无事地勾起唇明艳一笑,随后站起身来拍了拍于凌薇的肩膀,“我先走了!”
潘家既然这么快就让人来了,肯定是一直派人在盯着他们,眼下她若是不走,必是会让于家为难。
于凌薇看着潘景语洒脱离开的背影,目光有些复杂,却并没有站起身去挽留——
平心而论,她一点儿都不讨厌潘景语,也觉得和她做朋友是一件求而不得的美事。
因为潘景语真的很讲义气,往日里私下和于凌霄合作都是让他们于家拿的大头,可是她不能看着大哥对潘景语弥足深陷。所以哪怕知道潘景语现在可能是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她也只好先对不起她了!
其实潘景语还真没有于凌薇想得那么惨,她早就给自己灌输了不是潘家人的思想,回不回潘家并无区别,总之都不是她的家。
但是对于自己真正的身份,哪怕嘴上不愿意承认,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期盼和向往的。毕竟是生了她的人,那份奇妙的血缘亲情是割不断的。最起码,也该问问当初为什么生下了她却把她给丢了!
想来,或许还是要从潘家那边下手。
。
潘府,明秀院。
郭氏听到底下的丫鬟禀报说去于家的人根本就没和潘景语说上话,气得脸色涨红,登时就将手中的茶碗一把掼到了地上。
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凭什么和她拿乔?!
前几日在魏家她一口应下潘景语的事情之后,潘礼对她多多少少有些埋怨和不满。
但郭氏已经在和老夫人的角逐中落了下风,又怎么会再失了潘礼的心?于是在回府的马车上她便和潘礼提出了一个李代桃僵的主意,想让潘淑仪拿着那块玉牌占了潘景语的身份。
------题外话------
玉牌还在潘家捏,不可能那么快就划清界线哒~
024 明着敲诈()
虽然说潘景语额上那块胎记有点麻烦,但也不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说不定到时候就让他们心想事成了呢?
富贵险中求,如果真的成了那他们岂不全都成了人中龙凤?
说到底是自己亲生的才能更加放心,潘礼略微思忖再加上郭氏在一旁不停地煽风点火,最终答应了这个大胆的提议。所以后来才竭尽全力地逼着潘景语进黑风山,打的就是让她再也出不来的主意。
可没想到昨日潘景语刚刚跟着姚家的人走了之后没多久,老夫人就知道了这件事,愣是将她和潘礼喊过去骂得狗血淋头。
潘礼是亲生儿子老夫人自然不会多加怪责,是以便将责任全推到了她的头上。
最关键的是,今日一早他们派去城门口守着的人居然禀报说潘景语活着回来了,这下连潘礼也翻脸了,还附和着老夫人说什么如果潘景语不回来就要让她滚回娘家。
简直就是笑话!
潘礼以为他们郭家失势了他就能过河拆桥了?想也别想!
郭氏眸中满是凶光,握着身下椅子的手再次紧了紧,手背上青筋毕露。
潘礼那个没有主见的墙头草,老夫人随便吓唬几句他就变了主意!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同意嫁了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
郭氏抿着嘴不说话,但是胸膛起伏的怒气却是清晰可闻,紧闭着房门的屋子里此刻压抑非常。
张嬷嬷一直垂首敛眸地站在一旁,时不时地也会拿着眼睛偷偷地觑上郭氏一眼,须臾,见她脸色平复了一些,这才大着胆子上前劝道:“夫人,您可莫气了,还是自个儿的身子重要。您这要是气倒了,后院里那些狐媚子不定还怎么得意呢!”
见郭氏脸上神色未变,她便又走到郭氏身后替她捏起了肩膀,且不着痕迹地地将话题扯到了潘景语的身上:“依着老奴看,大小姐这次想必也是伤了心才会和您还有老爷赌气,莫不如明日里再派人去一趟?横竖是个小孩子,能气得了多久?哄一哄也就回来了!眼下还是要抓住老爷的心重要。”
平日里也就张嬷嬷这般的心腹敢和郭氏劝上这些话了,诸如梅纹、菊绣几个丫鬟此刻都是缩着脖子眼观鼻鼻观心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郭氏深知张嬷嬷这话说的有理,她还有女儿,绝不能就这么认输!
心里略微权衡了下,遂抬手拍了拍张嬷嬷的手背,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起来,语气轻缓了一些:“明日你便亲自跑一趟,去那丫头下榻的客栈将人带回来。”
潘景语也不知走的什么狗屎运,居然得了姚家人的眼,出了于家之后竟被请到了姚家包下的客栈里!
也罢,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才更好对付!
郭氏这话正中张嬷嬷下怀,不过她还是不显山不露水地没让郭氏看出一丁点儿不对劲。
。
潘景语没想到郭氏竟然这般锲而不舍地想让她回去,还连张嬷嬷这个最器重的心腹都派出来了。
潘家的人除了子韧之外基本于她来说最多算是有交集而已,但是若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恐怕她还必须得回去一趟。
可潘景语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回去,同时也十分好奇潘礼和郭氏为什么变脸变得这么快——
前一刻还信誓旦旦地说她还了潘家的恩情,就此再无关系,现在又派人来三催四请地让她回去。
至于张嬷嬷嘴中说的什么老夫人惦念或者是老夫人训斥了潘礼还有郭氏一顿,她是一分都不相信的!
绝对有别的原因!
张嬷嬷说得嘴都干了,却不见潘景语面上有丝毫动摇,心下也有几分拿不定主意,又想着今日自己前来还有事相求,便扯起了嘴角,带上了些看似是讨好的笑容:“大小姐,其实今日老奴前来还有别的事情——”
见潘景语目带疑惑地看向她,张嬷嬷咬了咬牙,心下一横,干脆和盘托出:“是和您的身世有关的。”
潘景语端着茶杯的手很明显地一顿,垂眸看向杯中微起波澜的茶水,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光滑的瓷杯外壁,莞尔一笑,轻轻地将茶杯放在了桌上,抬眸看向略显忐忑的张嬷嬷,轻松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张嬷嬷那日虽然被她吓到了,可最多也只是不会主动挑衅她罢了,绝不会无端端地上赶着讨好她对她泄露这种秘密。
身世这种事情潘景语会好奇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张嬷嬷今日也算是信心满满,她福了福身子,满脸堆笑地拿手比划着:“老奴希望大小姐能借给老奴五……一千两银子。”
张嬷嬷本来想说五百两的,可是眼珠转了转,转念一想,不拿白不拿,所以本来伸出的五根手指硬生生地变成了一根。
在张嬷嬷看来,老夫人之所以私藏了那块玉牌就是想利用潘景语换取好处,绝不会轻易告诉潘景语的。至于潘礼和郭氏,那就更不会说了。
所以,潘景语若想早一步知道自己的身世掌握主动权还就得从她下手!
听了张嬷嬷在那异想天开地漫天要价,潘景语忍不住嗤笑出声——
这个张嬷嬷,当真是钻到钱眼里了不成?和胡东狼狈为奸在外面放印子钱不算,还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来了!
“张嬷嬷,既然你不想说那便算了,我可没空陪你在这做白日梦!”潘景语垮了嘴角,说着就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就算十分想知道,她也不会任由主动权落到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刁奴手里!
张嬷嬷傻眼了,下意识地便抬手扯住了潘景语的袖子,却在潘景语那转头过来的森寒逼人的目光里又讪讪地放了手。
她心里转了几转,还是壮起胆子腆着笑脸上前开口道:“大小姐,老奴知道这点儿银子对您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难道您就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么?”
虽然面上带着谦恭,可眼里的波光却掩盖不了那副得意的嘴脸。
她在郭氏身边伺候了几十年,也就是那日一时不察被潘景语吓到了,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罢了,她吃的盐比她吃的米都多!
------题外话------
有景语这样一个神对手,又有张嬷嬷这种猪队友,忽然发现郭氏也挺杯具的~
025 智斗刁奴()
要问张嬷嬷为何笃定潘景语手里肯定有银子,无非就是因为她在江大夫离府的时候知道了潘景语拿一百两银子贿赂他的事情——
一出手就是一百两,可想而知潘景语现在手里肯定还有更多!
张嬷嬷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可没想到潘景语压根就不照着她的路子来,只是别有深意地朝她弯了弯唇便转过头继续抬脚往外走去。
张嬷嬷呆愣地站在原地,一张老脸几乎皱成了一团,难不成潘景语对自己的身世一点儿都不好奇?
不可能!
眼看着潘景语就要将屋门拉开了,想着胡东那混账东西犯下的事儿,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未加思索便几大步冲上前抱着潘景语的大腿跪了下来,几乎是瞬间就哭得涕泗横流:“大小姐,老奴该死,老奴不会说话。求求您行行好,借一千两银子给老奴吧!”
借一千两?是有借无还吧!
当她是免费提款机?
见张嬷嬷还是死不悔改,潘景语冷着脸不耐烦地一脚将她踢开。
张嬷嬷痛得“哎哟”叫了一声仰倒在了地上,可她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很快就再次翻过身拽住了潘景语的裙角哭求了起来:“大小姐,您心地善良,若是没有这笔银子,老奴就要家破人亡了,老奴求求您了,老奴给您磕头,给您磕头!”
说着,便放开了潘景语的衣裳跪在地上将额头磕得砰砰作响。
她只知道,这次若是潘景语不帮她,绝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救她!
所以演戏也好真心也罢,每一下都是实打实地磕到了地上。
闻言,潘景语顿住步子,嘴角有些嘲讽地勾了勾,她心地善良?
或许吧——
不过对象从来不包括张嬷嬷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不将她放在眼里的人!
潘景语回过身来,走到桌边再次坐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额头有些青肿的张嬷嬷:“你知道我的身世?”
张嬷嬷跪在地上,盯着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便说吧!”潘景语端起桌上的茶稍稍抿了一口,抬起眸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张嬷嬷有些迟疑,一双小眼不停地转来转去,还想着让潘景语先同意她的条件。
潘景语如何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轻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磕,嘴角凝起一抹稍显冰冷的笑容,挥挥手道:“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若是不说,便滚回潘家吧!至于你嘴里说的关于我身世的秘密,我相信我自会有法子知道。或者——”
顿了顿,眼神飘向远方,语气冰凉而又飘渺:“不知道也没有多大关系。”
张嬷嬷心肝儿一颤,眼神中有些不敢置信,又看潘景语的语气神色完全不像作假,顿时感觉心脏恍如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了起来——
又气又痛又慌!
潘景语这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说不屑于她的要挟?
她的脸上此刻已经是青白一片,即使是心里不情愿,也只有嗫嚅着开口:“老奴都告诉大小姐,还望大小姐能够施恩帮个忙。”
没办法,潘景语就算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眼下也不会有多大事,可她要是拿不到银子,等过几天老夫人一查帐,胡东就完了!
就算不会连累到她,可她唯一的女儿还有两个外孙要怎么办?
思及此,张嬷嬷在心里又把胡东那个败家子骂了个千百遍,咬了咬牙,遂将老夫人私藏玉牌的事儿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不过她也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和潘景语说那是龙纹玉牌,只说那块珍贵的玉牌上面刻着她的生辰八字,说不定能凭此查到她的身世。
张嬷嬷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考量的——
若是潘景语现在便知道了自己可能是皇室中人,说不定立马就会翻脸不认人,那到时候她岂不是赔了娘子又折兵?弄不好还会被当场发作。
但眼下潘景语只知道玉牌在老夫人手里,定是要从老夫人那边下手的,就让她们俩去斗吧!老夫人可不是吃素的,夫人这么些年都没在她手里讨得了好,更何况潘景语一个不知世事的黄毛丫头?
就算最后她能勉强胜了一筹,到时候她也可以推脱说自己当时没注意玉牌上的花纹,将责任撇了个干干净净。
张嬷嬷这么想着,心里不禁升腾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
这么多年她不把潘景语放在眼里的姿态已经在思想上扎了根了,所以哪怕这会儿心里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