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重生之杀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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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忍,再找机会将你介绍给陛下,情况或许又不一样。”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文思敏心中恨得不行。若不是萧太后抬过急切,上赶着买卖,她又怎么会沦落至此。
萧太心累身更累,嘱咐心腹嬷嬷替她安顿好文思敏,又赏赐下许多贵重物件。文思敏谢恩,便跟着嬷嬷出了寿宁宫。
“哟,这是谁啊,眼睛跟兔子眼似得,一张哭丧脸,看着晦气的很。宋嬷嬷,这是哪来的野丫头,那么大的脸,还需要你亲自送出门。”萧修媛挡在去路,目光不善地将文思敏从头到脚的打量。
宋嬷嬷尴尬一笑,心知肚明萧修媛是特意等在这里,就是为了给文思敏一个下马威。宋嬷嬷说道:“启禀修媛,这位是新封的文婕妤,陛下亲口应承的,可不是什么野丫头。”
萧修媛挑眉冷笑,“有册封旨意吗?有用凤印吗?既然还没用印,就算不得正式册封。本宫说她是野丫头,自然不算错。”
“修媛息怒。程序上的事情,奴婢正准备去办。陛下开了口,皇后也同意了,今儿就能将手续办完。奴婢还要忙着带文婕妤去安顿,后面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修媛若是无事,那奴婢就和婕妤就先告辞。”
“等等!”萧修媛看着文思敏,“文婕妤是对本宫有意见吗?见了本宫,怎么不知道行礼。”
文思敏咬牙忍下屈辱,“臣妾给修媛请安,修媛万福。”
萧修媛挑剔地说道:“规矩还行,就是太过木讷。白长了一张绝色脸,脑子却不太好使。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本宫。看在萧家和文家是世交的份上,本宫自然不吝赐教。就是不知道,以你的脑子能不能听懂。”
忍,一定要忍住。忍了这么久,不能在最后功亏一篑。文思敏咬紧牙关,握紧拳头,低眉顺眼地说道:“多谢修媛,臣妾感激不尽。”
萧修媛嗯了一声,“还算乖巧,去吧。”
如此轻易放过,这可不是萧修媛的行事风格。宋嬷嬷有些担心。
萧修媛挑眉冷笑,拉住走在后面的宋嬷嬷,一脸八卦的样子,“我听说陛下没看上文婕妤,皇后还落了太后的面子,是不是?”
宋嬷嬷尴尬一笑,“修媛可别为难奴婢。”
“你这老奴,我何曾为难过你。你不说我也知道,瞧那文婕妤的模样,肯定是狠狠哭了一场。若是入了陛下的眼,只会高兴哪里会哭。可见光长了一张脸还是没用,还不是勾不住陛下的心。哎呀,如此一来,母后的打算岂不是落空了。”说完,萧修媛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毫不掩饰她的幸灾乐祸,就差落井下石。
难怪萧修媛轻易放过了文婕妤,人家这是来看笑话的。宋嬷嬷很是尴尬,“修媛慎言,要是让太后知道了,太后该不高兴了。”
萧修媛眼一瞪,眉眼一挑,显得极为凌厉逼人,“怕什么。我难道说错了吗?以为靠一张脸就能俘获陛下,真是愚蠢。这天下什么样的美人陛下没见过,又不是倾国倾城的绝世妖人,不如乘早熄了那颗心,脚踏实地慢慢筹谋。”
宋嬷嬷真要另眼相看,没想到萧修媛还能说出这样的大道理。
萧修媛得意一笑,“你们都当我是草包,我这草包却偏要看你们的笑话。”她浸淫后宫十几年,这些浅显的道理她岂会不懂。以前将姿态摆地太高,如今放下身段,细细一想,便都明白了过来。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不说文婕妤如何安置。当天晚上,孝昌帝果然还是歇在清宁宫,和林月音鱼水之欢。至于白日里见过的文婕妤,早就被孝昌帝抛在了脑后。
文婕妤独守空闺,心中凄凉,为排遣心中郁气,硬是弹了一晚上的琴,将绫绮殿的宫人们折磨得死去活来。就算是天籁,对于被骚扰了一晚上不得安眠的宫人们来说,天籁同魔音一样。
一大早起来,人人阴沉着一张脸,红着一双眼,看着文婕妤的目光极为幽怨。文婕妤仿佛无所察觉,或许她根本就没将这些宫人放在眼里。这会她也累得狠了,双手红肿,眼睛一个劲的流泪,好想躺下睡觉。奈何,她还要去给萧太后请安,还要四处拜见,全了体面。只是这副容貌,如何能够见人。
到了这会,文婕妤才慌了起来,后悔昨晚的任性。赶紧命人打来热水洗漱,接着坐在妆台前梳妆。瞧瞧那红肿的双眼,满脸的疲惫青黑,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再看看红肿的手指,文婕妤欲哭无泪。
即便扑了厚厚的粉,也难掩一脸憔悴。文婕妤已经不想出宫门一步,更不想去见人。只是宫中规矩如此,容不得她放肆。再说了,萧太后可是她的靠山,她可不能将萧太后得罪。最后,只能顶着这副惨样出门。
萧太后见了她,大皱眉头,连声询问,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一夜不见就成了这副模样。
文婕妤有口难言,只得支支吾吾的敷衍过去。
萧太后叹气,她人老成精,自然看得明白。文婕妤心气太高,受不了气,这才会糟蹋自己的身体出气。真是蠢货。在后宫,可以糟蹋任何人,唯独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身体毁了,一辈子都别想出头,更别想得到陛下的宠爱。这么简单的道理文婕妤竟然不懂。
罢了,罢了,萧太后赶紧命宋嬷嬷留在文婕妤身边提点,不可再让文婕妤任性行事。
文婕妤羞愧难当,辞别萧太后,又转道去清宁宫拜见林月音。宋嬷嬷在她耳边提醒,在后宫站稳脚跟之前,切莫任性,一定要小心谨慎。
文婕妤心不在焉的听着,很快到了清宁宫。瞧着清宁宫内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文婕妤心中极为羡慕。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配得上她的容貌。
芍药从里间走出来,暗自嗤笑一声,又是一个心比天高的女人。“娘娘宣文婕妤觐见。文婕妤请吧。”
昨晚上太过疯狂,林月音一身疲惫。本想多睡一会,却不料一大早文婕妤就跑了过来。不得已,林月音只得早早起床。她歪躺在软榻上,神情极为慵懒。等到文婕妤和宋嬷嬷进来,也只是微微颔首,身体动也没动一下。
等文婕妤请安后,林月音命人给了见面礼,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就准备端茶送客。
文婕妤情绪翻涌,这就是身为皇后的尊荣,羡煞天下女人。等出了清宁宫,文婕妤还有些恋恋不舍。她回首一望,心中坚定下来。林月音能做到的事情,她也能做到,甚至比林月音做得更好。
第70章 帝王发骚()
孝昌帝绝对不是一个长情专一的人。想当初穆贤妃宠冠后宫的时候,孝昌帝时不时的也会临幸其他嫔妃。如今换做林月音,比不得穆贤妃的宠爱,自然也就不可能长久守住孝昌帝的宠爱。等到孝昌帝渐渐从失去穆贤妃的伤痛中走出来后,也就意味着后宫女人们的机会来了。
先是一个低位份的才人受了临幸,这就像是一个闸门一样,从今以后,孝昌帝就要雨露均沾,纵情声色。
文婕妤是个美人,也是个聪明人,沉淀下来后,便显示出她的不凡战斗力。终于在她进宫两月后,靠一己之力,在西苑制造了一场同孝昌帝的邂逅。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人忘记一个人,也可以让人重新认识一个人。于是孝昌帝重新认识了文婕妤,然后理所当然的临幸了文婕妤。
文婕妤的初夜体验并不美妙。孝昌帝是花丛老手,也就意味着他缺少耐心,更愿意直奔主题,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文婕妤初次承欢,哪里承受得住孝昌帝毫无节制的索要,而且还是各种花样翻新。总归,初夜给她留下了一身的伤痕和一点点心理阴影。
文婕妤是个要强的,她不顾伤痛,更顾不得心里阴影,再接再厉,势要俘获孝昌帝的心。奈何孝昌帝在她身上并没有得到极致的快感,所以对她自然不那么热情。二人之间全靠孝昌帝的新鲜感维持,可是这份新鲜感明显很短暂。
文婕妤再次遭受了打击,几乎咬碎了银牙,恨透了后宫。以她的资质,为何在后宫争宠就这么难。这完全没有道理可讲。连林月音那样的姿容,都能笼络住孝昌帝,为何她就不能。她不过十六七岁,人生才刚刚开始。她决不能接受孤苦无依的在后宫熬日子。她既然进了宫就要活得精彩,让世人刮目相看,如此才不辜负一副好皮囊。
对此,林月音只想嗤笑一句,天真的女人,光靠一副臭皮囊就想宠冠后宫,文家所谓的进行教导也不过如此而已。比起她上辈子的闺阁教育,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那才是真正世家大族的手段,即可高傲也可放下身段,凡事以实用为主。至于文家,只知皮毛而已。
天气越发炎热,林月音不耐热,整日里窝在清宁宫,靠着各种冰镇冷饮度过这个炎夏。
前朝传来消息,淮王怕是熬不过这个夏天。孝昌帝怜淮王一生劳苦,于是选了个日子前往淮王府看望淮王。午时去直到傍晚才回,这么热的天,亏孝昌帝忍得住。等从淮王府回来后,孝昌帝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
林月音细细观察,感觉孝昌帝那模样有点像是发骚,还是闷骚。林月音旁敲侧击,想要知道孝昌帝在淮王府的经历,孝昌帝只说淮王身体不好,今年估计要办丧事。再偷偷问康福,康福也是如此这般,只说淮王,旁的什么都没说。
林月音冷哼一声,当她是傻子吗?一个淮王,半老头子一个,有什么魔力能让孝昌帝在淮王府停留整整一个下午。很显然,淮王府有别的东西或者是人吸引着孝昌帝。
林月音的判断是对的,接下来孝昌帝又抽空去了淮王府三四趟,每次都会停留半日。朝臣有非议,孝昌帝就怒斥那些人狼心狗肺,对一个将死之人都如此严苛,妄为人臣。如此严厉的斥责,实属罕见。不过经过孝昌帝的一番咆哮,朝臣们倒是消停了。只要孝昌帝不做出格的事情,大不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月音每次看到孝昌帝那发骚的脸,满眼的春光萌动,就有种不好的感觉。显然,外面有野妖精勾住了孝昌帝的心魂,以至于孝昌帝不惜拿朝臣开刀。就是不知那野妖精是什么来历,有什么样的魔力,竟然让孝昌帝如此着魔。
林月音安排杜安去查此事,却不料杜安早已知晓,“启禀娘娘,此事太傅尽知。”
林月音心惊,“此事是裴太傅安排的?”
“当然不是。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杜安恭敬的说道。
林月音呵呵冷笑,她才不相信裴颜卿无辜。此事定然同裴颜卿有莫大的关系。很显然裴颜卿摸准了孝昌帝的喜好,然后制造机会,投其所好。孝昌帝乖乖入套,欲罢不能。比起萧太后明火执仗塞女人的手段,裴颜卿的手段高出一大截,简直让人无话可说。
既然此事是裴颜卿安排的,林月音自然不客气。直接问道:“同本宫说说,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让陛下魂不守舍。”
杜安神秘一笑,“不过是王府小妾。”
“王府小妾?”林月音大惊失色,转眼又笑了起来。是的,王府小妾才符合要求。有身段有样貌,最重要的是还有妇人的成熟魅力,床上手段当然不差,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满足孝昌帝的胃口。
杜安心知林月音已经想明白其中关窍,笑道:“不过陛下还不曾入巷,故此……”
故此才会三番两次的往淮王府跑。
林月音沉下心来,说道:“同本宫说说那个小妾的情况。”
杜安笑道:“那人是淮王世子去年年底新纳的小妾,极为受宠,长得妖媚入骨。据说那女子身段是增一份则肥,减一份则瘦,天生的**。据传闻,淮王对这位小妾也是垂涎欲滴,王府差点因为这个女人闹出父子失和的传闻来。这一次淮王病倒,据说同这女子也有一些关系。好像是淮王偷看那女子,嗯,沐浴来着,太过激动之下伤了根本,然后就……”
余下的话不用杜安来说,林月音也想象得出来,必然是又香艳又龌龊。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有这等通天手段,闹得王府父子失和。啧啧啧,林月音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是何等样貌的女子,竟然有这等魅力。
林月音又问道:“这小妾的出身如何?”
杜安笑道:“其本身也是出身官宦世家,父亲张贵如今在蜀中担任一府通判。对了,她并非张贵亲生,而是张家继女。她生母是张贵的填房。她生父是淮南道一士绅,因得罪了当地官员,最后家产散尽,呕血而死。张贵同那士绅是乃是至交好友,得知此事后便出手相帮。恰好张贵死了原配,于是娶了那士绅的遗孀做填房,连带士绅的闺女也带入张家改姓张。
张贵仕途不顺,欲结交达官显贵,却无门路。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