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棺发财[穿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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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贝勒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都转化为满腔的愤怒,自己简直就是名侦探狄仁杰体质,走到哪儿哪儿就会出事。果然没过几秒钟,门口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纨贝勒垂头丧气地去应门,谁知走了一步就被金文玲捉住了手腕,他一回头,他的唇就吻了上来,非常轻巧的一个吻,紧接着人就被推了出去。
小金子裹着宽大的睡衣站在门口,满以为这么晚了打扰人家鸳鸳相抱,肯定要吃纨贝勒一个榧子,没想到一开门就瞧见他笑靥如花地看着自己,如果眯起眼睛简直可以看到他头顶上不断冒出的粉红色恋爱气泡。
这是上垒了的节奏?小金子心里默默吐了个槽,一面关切地问道:“你们俩没事儿吧?尾房好像是出事啦,我来看看。”
纨贝勒摇了摇头,一面从门口探头出去,远远的瞧见走廊的尽头处灯火通明,隔壁老王似乎也是刚刚从睡梦中惊醒,还带着睡帽,来不及梳起小辫子,只好不断地把花白的刘海儿往耳后别过去,远远看着还真的很像一只西施。
朝着那边努了努嘴儿:“怎么个排面儿?”
“好像是李嫣然的房间出事了,刚刚捉住了一个剧务,听说她闹了半天,打死都不住尾房,可是因为耍大牌嘛,来报到的时间太晚,其他的房间都已经安排出去了,总不能大半夜的挨个儿敲起来换房间吧?所以只好委屈她住一夜,明天看看能不能调换,谁知道就出了这种事,我看没准儿是她借机会撒娇。”
“那也未必。”
金文玲从房间里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也探头看了看走廊尽头的房间,这会儿楼下的大堂经理都现身了,只怕这事儿闹得挺大。
“不住头房尾房,在圈子里也算是不成文的规定,她又挺信这个的,就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去,倒也不新鲜,李嫣然这个人,不闹到她心满意足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应了金文玲的话,过了一会儿走廊里熄了灯,围观群众逐渐散去,小金子跑到电梯间打听了一下,原来是李嫣然硬逼着隔壁老王把她暂时安排在了女配的房间里住下,才算是平息了风波。
“只怕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俗话说得好,两个女人等于五千只鸭子,等着瞧吧,这几天只怕这酒店的房顶都要被吵穿了,唉……”小金子默默地叹了口气,关上门跪安了。
纨贝勒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一回头就瞧见金文玲已经躺在床上,被子都盖得严严实实的,闭上了眼睛,脸色带着一点儿倦意。他犹豫了一下,楚楚可怜地蹭到了他的床前。
金文玲没有睁开眼睛,却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子,掀开自己身后的棉被。
纨贝勒欢呼一声,好像被主人允许上床睡觉的大狗一样跳了上去,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半晌不见怀里的心上人有什么反应,忍不住往前顶了顶:“蜜蜜,这样不难受吗?”
“难受又怎么样?给她这样一闹,现在已经三点多了,明天一早剧组请的师傅还要过来,老实睡你的吧。”
纨贝勒还是不怎么死心,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没有自己做过坏事,嗯?”
“滚。”
……
第二天一早,整个剧组的主要演员都被叫到了隔壁老王的房间集合,让那个从香港请来的风水大师看看面相是否带煞,合不合适拍摄古装片。
因为古装片说穿了都是在拍死人的故事,所以一般的剧组大多都会在开机仪式的时候顺便做做法事,也有的会请师傅来给演员们看一看面相和命格,金文玲自然是懒得参加这些活动,可是这一次因为李嫣然的坚持,也只好卖隔壁老王一个面子。
几个大牌都已经到了,反倒是那个师傅姗姗来迟,身边还跟着两个黑衣小弟,很有些黑涩会的风范。
一进门瞧见了这几个主要演员,脸上显现出了非常夸张的表情。
“有没有搞错啊?王导,你请的这几位老板怎么都是印堂发黑的啦?是不是在搞我啊?”
隔壁老王很不好意思地拨开自己眼前的刘海儿,打着哈哈儿笑道:“师傅,您别见怪,昨儿夜里我们嫣然出了点小事儿,大家都没有睡好。”
那个大师脸上带了点尴尬的表情,咧着嘴笑了起来,露出满口的大金牙:“哦,我懂我懂,熊猫眼的啦,毛毛雨啦!”
他转着有些浑浊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在座的几个大牌,很快眼睛就停在了金文玲的身上,双膝一软,不受控制地跪倒在了地上。
第48章 半夜梳头()
第四章。相面
王导给这大师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挽住他扶了起来说道:“师傅,你这是干什么?”
那个港灿已经没有了刚来时候的趾高气昂,还是十分敬畏地瞧着金文玲,喃喃自语道:“龙准凤目,禹背汤肩,不会错、不会错的啦……”
隔壁老王拉开了自己的刘海儿,好像围观怪物一样地打量着风水师傅,呵呵了一下:“那当然了,我们文玲是出了名的古装小王子,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的皇帝基本上让他演了个遍,气儿很足的。”
金文玲倒没想到这个大金牙有点儿本事,倒会看人的命格,慢条斯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和他握了握手:“师傅,我戏路比较窄,可能是有点儿入戏太深了,你别见怪。”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甚是亲近,甚至带着一点儿偶像派男演员特有的轻浮,一下子掩盖了身上的贵气,看得那个大师眼睛都直了,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站在助理席上的纨贝勒额头上青筋直冒,虽然知道是金文玲在用演技掩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紫气命格,还是忍不住产生了一拳打进那张流着哈喇子的大嘴的冲动。
眼见着那个所谓的大师捉了金文玲的手捧在手里摸摸索索的就是不放,纨贝勒也是忍无可忍,小金子一把没捉住他,已经一个箭步从助理席上跳了出来,一把拉过了金文玲护在身后,挺身上前指着大师说道:“你摸够了没有!”
那个大金牙眯缝着浑浊的双眼,仔细辨认了一下眼前的少年,忽然大叫了一声:“鬼……!”好像还没说完,双眼一翻,整个儿人就口吐白沫晕死了过去。
隔壁老王和几个工作人员赶忙上前施救,扶着大师到别的房间休息。金文玲从身后恨恨地戳了一下纨贝勒的腰眼儿。
“谁叫你替我出头的。”
纨贝勒觉得很委屈,刚刚那个色狼分明就是借着握手的机会吃豆腐嘛,耷拉着脑袋转过脸来,楚楚可怜地瞧着金文玲。
后者叹了口气,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身上带着鬼玺煞气,谁知道那人的阴阳眼瞧见了什么……”
两个人正在咬耳朵,就看见隔壁老王推门进来,眉头紧皱,摇了摇头道:“人是救醒了,可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在酒店多待,不肯给咱们看,说话间就要启程回香港去。”
纨贝勒冷笑了一声:“算他识相。”
别人倒也没怎么样,就只有在座的李嫣然发出了一声非常柔弱的低吟。
“只怕……只怕他也瞧见了,这地方不干净!”
自从昨天的尾房事件之后,李嫣然的状态一直不太对劲,金文玲是她的同期,两人又是一起封帝封后的,虽然私底下不常来往,对这个人多少有些了解,若说自己的成功是凭借着漂亮的外表和聪明的心思,这个女人的上位就显得相当不容易了。
这俗话说手上不沾点儿血,心里不蒙点儿油,在这个圈子里可是站不住的,男演员的路子还要多一些,毕竟花名在外的女导演和敢于出柜的男导演不多,拼颜值拼实力,总还是会有出头之日的,相比之下女演员的处境可就没有那么阳关大道了,要想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儿混出点儿名头,总要“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登顶之前,也只好“屈居人下”才是正理。
李嫣然对别人下手狠,对自个儿下手更狠,有着什么样的风光,就会有什么样的伤,这些年陪酒陪|睡的底子未必干净,就连金文玲这种和她不怎么亲近的同期都多少知道一点儿。
越是靠着卑贱手段上位的女演员,功成名就了之后就越会耍大牌,因为这一切都靠着出卖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得来的,为什么不能肆无忌惮的享受?
李嫣然也是一样,自从封后以来,大牌程度愈演愈烈,甚至有了赶超金文玲的姿态,只是前者的资历和演技都是她望尘莫及的,人家金大牌撒娇使性子,大部分导演还是会非常怜香惜玉的买账,轮到她李嫣然的时候就未必肯次次迁就,所以在圈子里风评也是每况愈下。
可是这一回不知道为什么,金文玲瞧着李嫣然,又好像几年前刚出道的时候见过的那样,娇娇怯怯,眼睛里看不到一点儿自信,缩在助理身后显得越发畏畏缩缩的。她在抗衰老方面向来肯一掷千金,如今看上去还算是面嫩,加上这种神态,活像个被吓坏了的女大学生一样,丝毫看不出一点儿影后的神采。
王导也觉得挺奇怪的,原本李嫣然风评不好,这一次剧组没有把她列为女主的第一人选,但是一来影帝影后之间的合作可以炒绯闻话题,增加收视率,二来这部剧的女主是个比较强势的女人,新晋的几个花旦都走甜美路线,与角色不符,倒还真得请出这位影后压一压台面儿。
可没想到进剧组的第一天就出事了,这让王导十分为难。也不知道她这一回吓得魂不附体,到底是真的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在刻意刁难自己以求换个舒适点儿的房间。
王导一时摸不着头脑,那个港灿师傅又不肯再来相面,只好宣布解散,吃过午饭之后下午开拍第一场戏,也就是金文玲和纨贝勒昨天夜里排练过的那一场武戏加一点儿感情戏。
剧组正要往金文玲的房间送饭,就看见小金子从楼下三蹿两纵跑了上来,见了他们笑道:“我们文玲不在这儿吃饭,各位也辛苦啦,楼下大厅我们玉助理给大家开了自助餐,是从鸿宾楼包场请来的大师傅主理的,各位随便用。”
听到有这个福利,一层楼的大咖小咖场务剧务正副导演,稍微大牌一点的还知道端着架子,没什么名气的也管不了许多,排上倒海一般冲下楼去抢大餐吃。
这厢小金子提着食盒送进了金文玲的房间,由着玉良纨帮忙摆饭,四凉四热四干四鲜四蜜饯四点心,金碟玉碗码了一桌子。
纨贝勒末了还贼心不死地从食盒里掏出一个保温壶,倒了一小杯香气微妙的汁子,献宝似的捧在金文玲眼前。
“蜜蜜,要不再尝尝豆汁儿?”
金文玲根本不搭茬儿,指了指看重的几样小菜,小金子赶忙十分狗腿地盛在碗里送到跟前,一面对纨贝勒说道:“我说都敏俊xi,你这炫富的也太过了吧?以前在那个剧组也是天天请这帮人吃自助,真是中国好助理,估摸着以后小制作就冲着这几顿饭也愿意找你去拍戏。”
玉良纨一副你还是图样图森破的表情摆了摆手:“你懂什么,我们文玲耍大牌习惯了,难免遭人嫉恨,用他的名义多请几次客又不值什么,再说都轰到楼下去吃饭,也让蜜蜜清静清静嘛。”
小金子捧心凝眉地望着纨贝勒,一瞬间有种想要为了他弯了的冲动,这是情根深种的节奏啊,下次一起唱k一定要为他献唱一首《绝世小攻》。
金文玲略吃了几口就丢开了,让小金子不用在这儿照顾自己,也抓紧时间下楼吃饭,一面回过头来看了看纨贝勒。
“小金子都有点儿看不过去了,你对我的好,我总是受用得理所当然。”
玉良纨见他不吃了,接过了金文玲吃剩下的饭碗,很没节操地把各种饭菜拌在一起吃起来,一面鼓着腮帮子说道:“这有什么,你也很疼我嘛,文玲,你让我对你好,就是你对我最大的好了。”
金文玲呷了一口桃汤,抿了抿唇,托着腮看他,纨贝勒的吃相非常香甜,一看就很有福气的样子,他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了几个菜,添在他的碗里。
这下子纨贝勒吃得更香了,吧唧吧唧的一点儿瞧不出世家公子的做派,一面还不死心地指了指保温杯里的豆汁儿。
“做帝都的媳妇儿,不会吃豆汁儿,老家儿不喜欢的。”
金文玲强忍住一巴掌糊在这个攻癌脸上的冲动,看他吃得那么香甜,又有些舍不得拂了他的意,只好勉为其难地端起杯子,蹙着眉头呷了一口,含在唇舌之间,却是如鲠在喉,死活咽不下去。
纨贝勒见了,赶忙丢下饭碗漱了口,往前一倾身就含住了他的唇,他们离得很近,睫毛都很长,碰在了一起,纨贝勒淘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