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山美人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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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从哪拿出一个锦缎包裹,当着我的面徐徐的打开。里面是个用鹿皮缝制而成,做工精致,镶有宝石的暗囊。这种暗囊小巧别致,通常是系在手腕上。暗囊中藏有袖箭,只要触动机关,便会射出。倒是件不错的防身暗器。
他温柔的拉过我的手,细心的帮我卷起袖筒,将暗囊系在我的左手腕上。打量着看了看,似乎还有几分满意。
“正合适,以后总要跟着大王出来,自己也该有所防备。”
我细细的看着手上的暗囊,才发觉暗囊的两侧竟还藏着两把薄如蝉翼的柳叶薄刀。不禁好奇拿出,在手指间翻动把玩。
他微微蹙眉,将薄刀收起,放进了暗囊,“我自是不希望你有用到这些的时候,只是如此我才能安心。你如今在宫中风头太盛,难免会有人存心加害。好在太医院有司徒腾空,这几日向东城也该官复原职,重新委任为禁军统领。向东城这个人虽然性子刻板了些,不过对妹妹却是极好的,你在危急时收留了玉心,他对你必是心存感激。如若遇到棘手之事,他也定会真心帮你。”
我心中微微泛酸,不由觉得相聚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好像每一次见面,都来不及多言,便匆匆离别。如若我们有缘,上天何必如此捉弄,让我们相爱相恋,却不能相守。如若我们无缘,又何必有这么多的纠缠,理不清,斩不断,心又乱。
第六十七章 双喜临门()
龙凤街,那些凭一时意气,出手打死人命的灾民,清醒后各个恐怕不安手足无措。早已守在一旁的刑部官员带着大批兵士,适时出场,说了一通依法办事,捉拿凶手的说辞。在所有灾民惊吓的跪了一地,一个劲的磕着头,喊着冤枉的关键时刻。
巡长使一脸公正的上前叩拜过长官,说清了来龙去脉。刑部官员略微沉吟,命所有灾民呆在龙凤街不准私自离开。然后急匆匆上报此事。
所有灾民忐忑,虽然那几人下毒在先,但是没有经官,私自将那几人打死,也确实触犯了国法。此事若论国法,他们都难逃惩治,若论人情,也确实行为过激。整个龙凤街瞬间陷入死寂,不仅是那些灾民,就连周围商家老板,伙计,客人,都眼巴巴的等着刑部官员带回的消息。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那刑部官员带着另一位面相和蔼的年长上官来到龙凤街。那和蔼上官,先讲了一番道理,自是说众人失手闹了人命事态如何恶劣严重。不但妨碍了官府对下毒一事的调查,又导致线索皆断,若是再有歹人蓄意加害,必然想出更加高明的法子,到时必是防不胜防。
所有灾民忧心不已,忙下跪求上官做主。那上官正是久经官场的老狐狸,户部侍郎石秋书。由他出面处理此事,正合适,他为人圆滑自然懂得把握分寸,如何让这些灾民按着自己的意思去做,又满心感激,对朝廷大王恩德感激涕零。
于是,灾民涌入扶优城带来的风波和危机,在大王以仁德治天下,体恤百姓疾苦的赞歌中华丽落幕。所有涌入扶优的灾民,一来恐怕再有人蓄意下毒加害,再者感念大王仁慈,不但没有追究他们的罪行,又特意遣了官员专门负责安排他们返乡,也便真的动了返乡的心思。更何况这些官员各个平易近人,口若悬河,对于他们未来的生活考虑周全,说的在情在理。让他们看到了未来生活的美好前景,心中萌生许多企盼和希望。
三天之后,所有涌入扶优城的灾民自愿分批离京,每批灾民聚在扶优城门外,临走前都会齐齐向城内的方向跪拜,高呼大王万岁。此事一时间成为扶优城内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有一些说书人,将此事编排成段子,一传十,十传百,齐王仁德之名愈盛。
此事如此收场,齐王自是高兴,端坐在案牍前,一脸的畅快。单手执笔龙走游蛇,批阅奏章也透着欢愉。
我慵懒的坐在一旁的藤椅上,轻轻惬意的摇着。手中拿着一本琴谱,随意的翻看。这几日,他来我和硕宫批阅奏折时,总是喜欢让我在一旁陪着。看累了,便会和我说段朝廷上的趣事,也算是休息放松精神。
他如此要求,我也不便拨了他的面子。只好闲来无事,随便拿本书静静的在一旁瞧着,借此打发时间。
屋内香炉龙檀香袅袅萦绕,静谧的如同隔世。花锦端着茶盏,蜜饯,糕点恭谨的走了进来。先是到了齐王桌前,放下一份。然后迈着轻巧的莲花步,走到我的身边,放下茶盏和蜜饯糕点之后,故意顿了顿。
我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她,她却俏皮的看了一眼茶盏,古怪一笑。便姗姗离去。与我相处的久了,这丫头倒是与我愈发的亲近,熟络。也胆敢和我打趣。我好奇的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微微一怔,竟是“雪顶含翠”!又拿起一颗蜜饯放在口中,果然是广膳斋的蜜饯。
雪顶含翠乃是茶中极品,十分难得,就算是王宫一年也不过才入贡一小盒。除了齐王赏赐,其他人根本无缘品尝。毕千为了我自是专门派人入了雪山,花重金买了一些。每次饮茶,也只单单为我备此茶,他则喜喝大红袍。
没想到齐王如此有心,已是过去了几日,他竟记得这雪顶含翠和广膳斋蜜饯的小事。
按照宫中的规矩,宫中所有吃食,自然都来自御膳房和各宫的小厨。为了防范未然,自然不允将宫外的吃食带入宫中。
我细细的咀嚼着口中蜜饯,却已没有以往食用时,那种甜入心中的感觉。
“和你相处这么久,却不知你竟是喜饮雪顶含翠,喜食广膳斋的蜜饯。这里虽是宫中,不过但凡你心中所喜的,皆可命内务府置办,”
我抬头仔细观察着齐王脸上的神情,他神情自然没有多余的情绪,好像做这些无非也是出于对毕千的愧疚,和对我的笼络。
我沉吟道:“不过初食时觉得新鲜,贪嘴多吃了些。”
齐王放下手中毛笔,活动着发酸的肩头,神情自然真挚道:“凡是你的事,不管大小,毕千无不上心。他对你也真是情深意重!”
我听他如此说,心中温暖,眼中却隐隐泛起了泪光。凄苦淡笑道:“不求世间百般好,只求真心有情郎。”
他静静的凝视着我,深邃的双眸幽深似海,让人看不清他心中所想。静默了一会儿,他咧嘴浅笑,温和道:“你会如愿的!”
听他如此说,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想想许是自己多疑了,就算我如今借用凝香的身子,诚然凝香颇有姿色。在这美女如云的深宫之中,我也不过只是在百花丛中淡淡的一点春色。更何况我性子一向执拗,为人又凉薄,在齐王面前,也从未示好迎合。还总是做出一些出格,随性的事。
他对我的好,应该只是做给其他人瞧的,就算不是为了给人看,想来也定是为了示好于毕千,好让他能够安心为其卖命。或者不过是拉拢我的一些小手段,是一种变相的感情投资。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正在此时,魏福海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见了齐王欢喜的请了安,忙又欢愉的说道:“启禀大王,王后的贴身姑姑前来禀告,太医院的太医已诊出王后有喜。”
齐王平静的端起茶盏,面无表情的呷了一口。
魏福海不禁讪讪。
小尹子又欢喜的急匆匆走了进来,冲着齐王施礼后,喜庆道:“启禀大王,荣妃宫中侍女来报,荣妃已是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齐王闻言,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似沉思一般,饮完茶,才徐徐起身,带着所有随众移驾凤仪宫。
齐王一走,整个和硕宫瞬间显得冷清,安静。
我独自坐在书房内,品着难得的雪顶含翠,吃着甜甜的蜜饯。齐王如此淡漠,也属正常。李杰铭野心勃勃昭然若揭,此时王后有孕,他便又多了一个凭仗,这喜讯听到齐王的耳中,自然别有意味。这一切应该早在齐王的掌控当中。
至于那位荣升为荣妃,为人跋扈的杨美人。早已被如妃暗中下了苦情思,我有司徒腾空细心为我解毒,而她怕是连自己中毒都浑然不知。眼下的满心欢喜,到了一朝分娩之时,生下的却是灭顶之灾。
对于这样的两个人,还有什么值得我去费心的呢?我且耐着性子,看一场好戏便是。
第六十八章 鹬蚌相争()
王后有喜,不仅是家事,亦是国事。满朝文武,宫中妃嫔无不送上贺礼,恭贺。一时间整个王宫都多了许多喜气,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庆。
虽然齐王免了我的晨昏定省,但是最起码的礼数却是不能差的。
一早,我便穿了一件银丝滚边,金丝刺花的新款宫服。高绾起发髻,斜插普通样式的金步摇,玛瑙流苏轻轻垂下。令我整个人看起来端庄却又不过于奢华。
这个时候,所有的风头自然都要给王后和荣妃留着。我只要不失了礼数,做好一个陪衬便好。
今天晴空万里如同碧玉,没有一丝云丝。坐着肩舆,由花锦陪着,到了凤仪宫。
徐徐入了正殿,王后满脸喜色,穿着大红的正服。雍容华贵的稳住在贵妃软榻上,左右两侧故意放了两个锦缎软枕用来依靠。
我虽来的早,不过此时湘贵妃洛云裳,惠妃都已到了。三个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我恭谨的上前,施了礼。王后端庄娴静的含笑恩准我起身,和颜悦色的让我坐下。那难掩的喜色,透着一丝慈母般的贤良。这许是她入宫多年以来,最为得意的时刻吧!正宫主位,嫡出子嗣,只要她生下王子,齐国便必是李家的天下。她的无限尊荣更是无人能比。
谈笑间,我命花锦将早已备好的贺礼送上。那是一对镶有价值连城红宝石的玉如意。自从齐王就寝和硕宫,他时常会赏赐我一些难得一见的宝物。为了恭贺王后和荣妃有孕大喜,特意按照规矩,遵照品阶给她们各自备下贺礼。
王后身边的姑姑接过,特意拿到王后的面前,打开。王后似无意的扫了一眼,看我竟送上如此贵重的大礼。许是以为我有心讨好,不禁微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对我倒是表现的更加亲近。有了些许摒弃前嫌,拉拢之意。
毕竟如今她身怀有孕,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服侍齐王。而放眼整个宫中,现在最得齐王欢心的便是我这个与她颇有嫌隙的贵妃。身为贵妃,我在宫中的地位只在她之下,又得齐王欢心。
此时,与我为敌,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倒是放下过去的恩怨,与我交好,不但可以讨齐王欢心,又可以减去一个劲敌。她是料定了,此时对我表现出友善,我定会为自己的未来留下后路,顺势的和她亲近。
她如此想,对我来说倒也是件好事。我确实没有必要在此时和风头正劲的她闹得太僵。一旦真的撕破脸,齐王又岂会真的为了我责难她。怕是到最后,真正要吃苦头的那个人依然还是我。
和王后寒暄几句,正说着话。如妃和梦嫔结伴而来,梦嫔依然温婉恭顺。如妃虽然也是一脸的笑,可是微微发暗的眼睑,依然可看出一丝憔悴。一直以来,她的儿子都是齐王唯一的王子,如今一夜之间,便有了两位娘娘有孕。对与她来说,确实不算是什么好消息。
她们二人施礼后入了座,便命贴身婢女奉上贺礼。王后身边的姑姑也只管收下,未在让王后亲自看过。
眼看宫中嫔妃三三两两的前来,唯独少了荣妃迟迟没有露面。大家虽然没有说什么,仍然谈笑,说得热闹,不过心中都有了些看戏的心思。王后有孕,荣妃也有了身孕。按照规矩,就算荣妃怀有龙嗣,也理当日日来凤仪宫请安。
可是这位荣妃似乎太过嚣张,竟然在此时来触王后的霉头,妄想与王后平分秋色。
我不得不说,荣妃的这步棋,真真的将自己推到了悬崖绝地。不但在最该收敛的时候惹恼了王后,而且这般行径在这所有嫔妃的眼中,也很是令人厌恶。一旦触了众怒,就算她此时身怀有孕,也难保能平安待产。能在这深宫中生活的女人,哪个不是有些手段的,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如此张狂。
谁也得顾虑自己的将来,少了一个有子嗣依仗的娘娘,就少了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劲敌。更何况,还是一个这么不知进退,不好相与的,谁又会愿让这种人得势?
她的张狂与我的嚣张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她事事拔尖,已是得罪了不少嫔妃,又完全不懂收敛。而我的嚣张唯独针对王后,有打入冷宫那件事牵着,所有人也不过以为我是因为王后被打入冷宫心怀怨恨。更何况,她们还巴不得有我这么一个,和嫔妃们都随和,唯独针对王后的主呢!有我这么一个刺头顶着,吸引着王后的注意力,她们的日子也